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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3部分阅读

    来,换成了另一句,“你这个傻瓜。”

    海芋轻轻地笑,“你不是比我更傻吗?为一个男人生了个孩子,却一直没让他知道,对我们也守口如瓶。这些年,也不见你接受别的男人,你的心里,还在想着他吧?”

    艾维听到这里的时候,本来有些懒洋洋的身体,忽然往前微微倾了一下,目光流转之间落在千寻的脸上。

    那张脸,带着些迷幻的色彩,看不真切。

    千寻沉默了片刻,端起酒杯,“喝酒吧。”

    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可是她哪有那么容易就醉掉,酒量好了也不是件好事,越喝越清醒,她要怎么说?安安的父亲出现了,可是他不认识她,也不知道有安安这么一个女儿,更加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她的存在。

    她曾经问过他,“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不会来找我。”

    他说,“会。”

    “要是一直找不到怎么办?”

    “天涯海角你都是我的人,跑不掉。”

    可是五年,他都没有找来。再见面时,不过是陌生人。

    海芋喝得酩酊大醉,艾维开车送她们回家,醉倒了的海芋反倒安静多了,蜷缩地靠在千寻的怀里,像一只受伤的猫。

    艾维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也难为她了。”

    “她会挨过去的,只是时间问题。”千寻怜惜地看着怀中的女子,她所认识的海芋,从来是打不垮的的小强。

    小区楼下,艾维帮着她将海芋架出车放到背上背着,轻车熟路地往电梯方向走去。

    千寻按了楼层键。

    当初父亲车祸医药费告急都没舍得卖掉的老房子,在安安四个月上头突发急病无钱医治的时候,父母都没跟她商量,毫不犹豫地卖掉了。

    父亲对她说,“只要人还在,就会有希望。”

    那一刻,她便暗暗发誓,等安安好起来,她一定要努力地工作,再买一栋大房子让父母安享晚年。

    这个梦,在去年的时候,终于得以实现。房子虽然不大,装修也很简单,家具不多,可是特别温馨,也有电梯,方便父亲出入。

    将海芋安顿好,千寻倒了杯热茶给艾维。

    艾维问,“叔叔阿姨和安安不在?”

    “我妈病了,在医院,我爸陪着,这不,今晚安安也放在那,另外开了张床,明早上我去接他们。”

    “怎么都听你提起过,严重吗?”

    “没事了,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如今想来,其实还是心有余悸的,好在上苍慈悲。

    喝完茶,艾维便起身告别,千寻要相送。

    “外面挺冷的,我又不是头回来,你早点休息吧。”艾维拦住她。

    千寻笑道,“我顺便下去买点东西。”

    艾维也就不再说什么。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小区阴沁的路面上,路灯将影子拖长。

    “千寻,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艾维突然问道。

    第一卷 第12章 半夜遇到鬼

    千寻笑道,“怎么不记得,酒鬼。”

    那时候艾维还没有经营waittgbar,她刚刚回到洛市没多久,还不知道肚子里其实已经有了安安,偶然遇到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夜的流浪汉,报纸盖着上身,露出脏兮兮的牛仔裤。

    可说是流浪汉吧,哪有那么多钱买椅子底下那一堆的啤酒,喝掉的没喝掉的,加起来怕是有二三十支。

    当喝水呢,酒鬼。

    千寻撇了撇嘴,本想绕道,可是那人忽然报纸一掀,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抓着一个酒瓶伸过来,眼神茫然却不失秀气,“喂,我失恋了,陪我喝酒。”

    千寻前后左右环顾了一下,好像除她之外,离这长椅最近的人,都在十米开外。

    原来这个世界到处都不缺失恋的人。

    莫名地,她便接过了他手中的酒瓶,“为失恋的人干杯。”

    她也刚失恋。

    “喂,你说,女人是不是都那么地现实无情,我穿名牌,开名车,卡刷到爆的时候,她左一句我爱你,右一句我爱你,哄得我心花怒放,可是当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便立刻变了副嘴脸。为什么她要背叛我,为什么她要离开我,为什么就不能等我东山再起,你们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坏,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千寻有蛮同情地看着他,一张挺帅气的脸,年纪和她相仿,眼眶里卷着氤氲湿气,硬是忍着没掉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啊,想必是动了真感情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这么地没有福气。

    她就着酒瓶往嘴里灌了几口酒,手背在嘴上一抹,“也不是啊,有些女人就很傻,纵使知道不能爱,还是飞蛾扑火,不求回报。怕自己成为他的累赘,选择离开,离开了还念着。”

    年轻男子怔了怔,变得安静了一些,“你不会说的是你吧。”

    千寻笑了笑,“是啊,就是我。所以,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坏女人。那个离开你的女人,她不适合你,但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你的真命天女,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

    年轻男子沉默了,低垂着头,大概是在想着什么。

    千寻喝光一瓶酒,拍了拍他的肩,“都会过去的,谢谢你的酒,再见。”

    有些再见,是再也不见,可有些再见,却是再一次相见。

    谁也没有想到,在不久后的某天,当海芋拉着她到一家新开的酒吧里玩时,会再次遇到他,而他便是那酒吧的老板,就这样,成了朋友。

    如今想来,也不免唏吁,缘分就是这么地奇妙。

    千寻买了解酒的药,艾维望着街上的霓虹,轻轻笑道,“你说得对,时间是伤痛最好的良药,海芋她有你这样的朋友,会挺过来的。”

    两个人在楼下道别,千寻刚转身,被突如其来的车子强光照得睁不开眼睛来,她下意识地往路边闪了下。

    那车子飞驰而过,溅起地上的积水扑到她的身上,米色的裤子立即沾满泥污。

    千寻不禁骂道,“什么人呐,开这么快,深更半夜也不怕撞到鬼。”

    可她一定不会想到,那车上的鬼,正是纪君阳。

    纪君阳在waittgbar就发现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着她到了这个小区,然后看着她和那个男人毫无间隙地走在一起,交谈,说话。

    显然,在他的眼里,他们的关系,是亲密至极的。

    那男人看起来对她很照顾的样子,她去小区外街对面买东西,那男人陪她过马路,然后又将她送回来,才驾车离开。

    看着,竟觉得很不舒服。

    他们,是男女朋友吗?

    温千寻,我要找的人,会是你吗?为什么,你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千寻自然不知道身后有双目光注视着她直到消失在楼梯口,她想他,特别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就会想起,那种想念,如影随形,蚀骨侵心,在梦里百转千回。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明明相识,却不敢相认。

    半夜的时候,千寻迷迷糊糊地醒来,摸一摸身边,竟没了人影,睡意跑得无影无踪。

    客厅隐隐传来啜泣声,她随手披了件衣服,打开房间里的灯。

    沙发上,海芋披头散发蜷曲在那里,像夜半的幽灵,对于灯光的骤亮,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反应,仅是眼皮微微地动了一下。

    到底,那些热闹是装出来的,婚姻带来的痛,哪是一场宿醉就能抚平的。

    千寻拿了条毛毯裹在她身上,“海芋,坚强点。”

    “我没事。”海芋抬起头来,嘴角强撑起一缕笑容,很难看,“不就是离婚吗……”

    可到底没有伪装好,离婚两个字刚说出来,那眼泪也就跟着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当初他追我的时候,用满满一车的玫瑰,在宿舍楼下的草坪里点起心形蜡烛的圈,拿着钻戒单膝跪地向我求婚,说要照顾我一辈子,为什么这么快他就忘记了当初的誓言,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喜新厌旧呢……”

    海芋终是泣不成声。

    千寻亦觉得惨然,他们结婚,不过三年。在此之前,海芋还经过耿家严格的两年考察期。

    常听人说,婚姻有七年之痒。可是,三年之痛都熬不过,何来七年的痒。

    那个做错了事的男人,在曝光之后,没有半点愧疚,甚至是顺水推舟地甩下一纸离婚书,迫不及待投入新的温香软玉,这样的男人若靠得住,果真是母猪也能爬树。

    “好了,现在婚都离了,悼念这些有什么用,他能给你玫瑰也能给别人烟花绚烂,这种男人你还为她哭,哭毛啊。”千寻义愤填膺,一不小心就暴出了粗口。

    “可我就是想哭嘛。”海芋怯怯地望着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千寻一时没了气,“哭吧哭吧,不是罪,但只此一次,我给你去倒杯蜂蜜水,你哭完了把它喝下,继续去睡觉,冻死人的天居然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身体是你自己的,也不知道多爱惜点。”

    第一卷 第13章 你会犯罪吗

    千寻骂骂咧咧地去把空调打开,将蜂蜜水倒来。

    海芋抱住了她的腰,吸了吸鼻子,像个孩子般地撒娇,“千寻,你真好。”

    爱情没了,友情还在,天塌下来还有个支撑。

    海芋终在哭累之后沉沉睡去,唯有那紧皱的眉泄露了她此刻梦里的不安。

    可是,离与不离婚,生活总归是要继续下去的。

    千寻再没有睡着,冬天的早晨又来得迟,天灰蒙蒙亮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

    她熬了锅白玉清粥,用保温盒盛了三个人的份量,留了份在锅里,然后找了纸笔趴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写着留言,海芋倒是睡眼惺忪地起来了。

    千寻搁下笔,“怎么不多睡会?”

    海芋见她挎着包,“你要出去?”

    温母中风住院的事,千寻还不曾跟海芋提过。帮不上朋友什么忙,总不能给她添乱。

    但这会,说不说,海芋都会知道,千寻也就不隐瞒了,简单地说了一遍。

    海芋一听了,马上咋咋乎乎地跳起来,“你等我,换件衣服,就一会,我跟你一起去。”

    千寻摇了摇头,给她准备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具,然后去厨房盛了碗粥出来,“把这个吃了,别急。”

    海芋三下五除二将它吃个精光。

    两人下楼,不曾想,艾维的车子正好驶进小区里。

    海芋笑道,“看来有免费的司机了。”

    艾维从车里走出来,打开后面的车门,“乐意为两位美女效劳。”

    海芋和艾维的到来让病房里热闹不少,温母恢复得很好,怕糟蹋了钱,闹着要出院,千寻硬是要求再观察两日,温父也举双手赞成。

    一张嘴,到底敌不过四五个人的劝,温母只得同意。

    趁着安安腻在艾维怀里的时候,海芋将千寻悄悄拉到一边,“哎,我看艾维挺不错的,既讨叔叔阿姨的欢心,又逗得安安开开心心,你一个人过得也挺辛苦的,跟艾维又合得来,我看他一直对你挺有意思的……”

    千寻伸手拍了她一脑袋一下,打断她的话,“怎么,你想乱点鸳鸯谱。”

    “我也是为你好嘛,反正那个男人五年了也没出现,难道你单身一辈子啊。”海芋不以为然地道。

    是啊,她总不能单身过一辈子,父母为她的终身事,其实提过好几次,也在别人的牵线下为她安排过几次相亲,都被她以各种奇形怪招给吓回去了。

    她觉得现在这样挺好,侍奉双亲,抚养女儿,其它精力全扑在工作上,虽然没有大的出息,但也小有成就,也不用去想那些分分合合的事。

    至于她和纪君阳是否还有缘分,那就看天意。她也不能跟他们说,安安的父亲其实已经经出现了,这会引来地震的。

    “哎,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这么神神秘秘地,我能听听吗?”艾维笑着走过来。

    千寻有些尴尬地笑了下,“女人家的秘密,男人勿听。”

    “那我能听吗?我也是女人。”安安自艾维的裤管后面探出头来,两只大眼睛水汪汪地眨巴着。

    海芋好笑地摸着小家伙的头,“你啊,小p孩一个,离女人还早呢,等十八岁以后再来听。”

    安安撇了撇嘴,表示不屑,“奶奶是漂亮的老女人,你们是大女人,我是小女人,好不好。”

    稚气童真的话,引来一阵哈哈大笑。

    千寻想,她的宝贝,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温母出院的第二天,千寻回了公司。

    有时候,人不得不屈从于现实。找了一个星期的工作,原本想着有希望进去的公司,最后也杳无音信,打电话去问,对方吞吞吐吐。

    千寻便意识到,有人在背后做手脚,可是,她不确定,那个人是纪君阳,还是马银玉。

    纪君阳有那个能耐,马银玉认识的人多。

    马银玉如果要报复她,发挥她的人脉关系,给她找工作设置障碍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纪君阳,如果那样做的话,他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可怎么可能呢?

    那只是她一个人的秘密,无人知晓。

    纪君阳对她的回来,显然是满意的,“你在这家公司已经做了四年了吧。”

    千寻点头,“是。”

    “这么说,你对公司的业务和流程都非常的熟悉。”他继续问着。

    “说不上非常,但还好。”四年,谈不上什么资历,但也算一个老员工了,特别是市场部,来来去去的人,流动性比较大。

    纪君阳微微颔首,略作沉吟后淡淡道,“既然这样,你也不想留在市场部,我这里正好缺个助理,你等会就直接去总裁办述职吧。”

    千寻身体立即呆住,半天忘了反应,如此,她岂不是天天要面对他?

    可转念一想,这只是纪氏收购的一个小小公司,他怎么可能长期驻扎在这里,不免又有些失落。

    “有问题吗?”本来隔着一张办公桌的他,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目光似稀疏平常又似带着重重压力而来。

    千寻微微后退了一步,她不习惯他身上的强大气场,可也正是因为这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让她在最美好的年华里,中了他的盅,直到现在都无法连根拔除,在每个夜里隐隐作痛。

    “对纪氏而言,这家公司规模真的不大,我想纪总也不会在洛市多作久留,公司大小事情自有总经理或者总助打理,并向您汇报,我不太懂,纪总为什么要多设一名助理。”她的话里,有自己才能明白的试探意味。

    “那么,你希望我久留吗?”他的脸,离她很近,近到她可以数清楚他的睫毛数。

    千寻心里猛跳了一下,“我可以认为纪总你这是在勾引女职员犯罪吗?”

    “那么,你会犯罪吗?”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地样子,嘴角甚至挑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千寻感觉到整个脸开始发起烧来,咬咬唇,道,“不会,我还想养家糊口,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纪君阳的目光幽深难辨,“那么,可以去述职了吗?”

    第一卷 第14章 她要跟谁约会

    千寻逃也似地走出他的压力圈,之所以说是用走,不是跑,那是因为她还想保留一点故作镇定。

    刚走了两步,他在她身后道,“你的工资将会在原有的基础提高双倍,年底参与公司分红,但是你的工作,必须保持二十四小时在岗状态,温小姐,应该没有问题吧?”

    “有。”千寻站住,转过身来。

    “你说。”对于她的不识趣,纪君阳倒也不恼,似乎还挺有耐性地听她说。

    “我工作,是为了让我的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可以加班,但不可以牺牲所有陪伴家人的时间。所以,我希望纪总的二十四小时,是在不影响我和我家人最基本相处的基础上。”千寻很认真地回答他。

    “敢这样跟老板谈条件的,你估计是第一个。”纪君阳目光不明地看着她。

    千寻轻轻一笑,“我是个不太听话的人,纪总可以不聘请我,去找个规矩的。”

    “你觉得就你这三言两语,可以说服我解聘你?只要你平时的工作效率高,你的条件我能满足你,我并不是工作狂。”话至此,两个人的共识也基本谈妥了,纪君阳想起了什么,吩咐道,“明天上午九点我要在市场部开会,你去准备下会议资料,将公司最近十年每个月的销售数据打印出来,有多少人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