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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19部分阅读

    在掌心窝里轻轻地挠了下,细小的动作没有逃过他的法眼,他停了脚步转身,“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了,嗯?”

    千寻忽然跳出一个念头,若是坚持不住,最后一分钟招供,算不算太迟?

    其实她内心的小宇宙,也有些小恶魔的影子,五年前她就喜欢捉弄他。

    她忽然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暗暗咬了咬唇。

    见她依旧不吭声,纪君阳伸出手指弹了下她的脑门,“你就嘴硬吧,我看你还能撑到几时,等会别求着我会饶过你。”

    他嘴里说着狠话,却是找出干的毛巾,为她擦干雪染湿的头发。

    “把衣服脱下来。”他说。

    “干吗?”她揪着胸口衣服的位置。

    “有湿气,去楼上穿我一件先凑合。”看来,是该添置点她的衣物在这里了。

    她便真的去找,在衣橱里挑了件休闲外套穿上,摇摇摆摆地进了他的书房,像只笨重的企鹅。

    “我可以看你的书吗?”因为是刚购置的宅子,这里的书不多。

    “你自便,记着我给你的时间就好,八点之前。”纪君阳提醒着她。

    千寻便从他桌子对面探到他面前,有几分试探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确信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

    是不是她有什么确切的把柄抓在他手上了啊,要不然,他何以表现得就像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当然。”他笑笑地,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倾身上前给了个热烈缠绵的吻,直吻到她几科憋气窒息才松开。

    “你流氓。”她红着脸骂他。

    “刚才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他笑道。

    “我那只是……好奇。”虽然她现在是有了那么一点想捉弄他的想法。

    “你要不是我要找的人,就不会好奇那是什么。”

    “我就是好奇你这人到底在固执些什么,再说了,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给说就算了,小气巴拉的。”千寻随手拿了本书,背对着他坐到沙发里翻。

    “现在说了,等会就震不到你了。记好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我不会多给你一秒。”

    可恶,竟然倒计时,千寻很想张牙舞爪去掐他的脖子,却只能选择安静地坐在那里细细思量着事情可能有的变化。

    林风来时,纪君阳下楼去见的他,踩在光鉴照人的楼梯上的脚步,有了迫不及待的速度。

    第一卷 第95章 鉴定的意外

    他等这一刻太久,如同等了几个世纪。

    可是林风将报告递给他的时候,却是犹豫,那表情甚至说得上是有些凝重,“纪总,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纪君阳满腹狐疑地望了他一眼,难道还有差错?

    林风张了张嘴,到底没说,报告上已写得一清二楚,是个让人沮丧的结果,他有些不忍心看面前这个男人失望的表情。

    纪君阳将报告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你确定,医院没有弄错?”

    这两天他都兴奋得睡不着觉,只想早点拿到结果,常规的亲子鉴定要七天左右才能拿到报告,他动用关系走了加急程序。

    可是拿到的结果,却不是他所想要的,最初的欣喜飞扬到此刻的黯然颓败,中间的心理落差有多大,只有他自己能体会。

    “为了保险起见,我找了两家医院鉴定,结果……都表明千寻的女儿与您……并没有血缘关系……”林风除了陈述一个结果,不知如何去安慰。

    别墅里本来就很安静,这会更是静得瘆人。千寻悄悄站在楼梯角上偷听,这会倒吸一口气捂住了自己的嘴,瞳孔蓦地放大睁圆。

    现在想来,要解释幼儿园无端端地给小朋友做全身体检而不另外收费,也就不足为奇了,原来是他已经知道安安是她的女儿,他早已着手安排这一切,所以刚才他才会那么胜券在握。

    可是这结果,不光让纪君阳意外,也让她深深地震到。

    安安是她的女儿勿容置疑,纪君是安安的父亲,也是千真万确的事。自始至终,她就只经历过纪君阳一个男人,安安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孩子。

    一定是有人,篡改了血缘存在的事实,两家医院不可能同时检验出错,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暗箱操作。这个人,除了肖雅楠,她暂时想不到还有谁要这么做。

    竟然,同时摆布两家医院,都是如此轻而易举的事。肖雅楠及其背后的势力让千寻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力量与他们相抗衡,是多么地微不足道。

    他们竟然可以在纪君阳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似乎不费吹灰之力,也没将纪君阳放在眼里。

    千寻刚燃起的一点坦白心思,忽又变得摇摆起来。肖雅楠这是在给她一个无声的警告啊,与其斗,只会自找苦吃,自取其辱。

    肖雅楠这是在说,她能使安安与纪君阳变得没有关系,也能让安安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千寻想一想,都觉得后脊逼寒。

    她听到林风跟他说,“纪总,会不会……是我们真的搞错了,温千寻她,并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

    “怎么就不是呢?”他深深地陷在沙发里,除了这句喃喃自语,很久都没有再说话,不知是不是这么多天的坚持,在这一刻,开始有了自我怀疑和否定。

    千寻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偷听场所。

    纪君阳回到书房的时候,她已恢复如他下楼前的那个姿势一成不变,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距离他的最后时限不足一个小时,千寻忽然想知道,现在的他,没有胜券在握的证据,是否还会坚持到他自己所说的最后一秒钟,还是,就这么地让她离开。

    却没有想到,他在与她对视两眼之后忽然道,“我肚子饿了,下去弄点吃的。”

    千寻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明明刚才他那么失望来着,这会却如此地轻描淡写,不知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她的心,就像悬在半空里,上不能入天,下不能落地,嘴里却是情不自禁地回答了一声,“哦。”

    很听话的样子。

    冬天暮色降临得早,此时外面已是灰蒙蒙一片,她脱了他的外套搁在客厅的沙发里,然后走进厨房。

    冰箱里的食物经她一阵折腾后,并不见得匮乏。林风来的时候,又捎了一大袋放在厨房里。当老板就是好,想要什么,一句吩咐,助理就将一切打理得有条有理。

    只是,如果纪君阳早知道鉴定的结果是这样,还会不会有心思叫人准备这些?

    但人心到底不可猜测,就比如此刻,明明已知了结果,还是叫她来做饭,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海芋打电话问她,回不回去吃饭。

    她倒是想呢,可是门窗都紧锁着,她又不会穿墙术。

    从窗子口往外看,依稀可以辨认出她堆的那个雪人立在园子里,千寻轻轻地叹了口气,纪君阳,接下来你会如何?

    楼上的男人,等到她离开书房,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落,一拳猛地砸在落地玻璃上。落地玻璃是防弹的特殊材质,自然是丝毫未损,却震得他的手腕虎口生疼。

    那个孩子,竟然不是他的。

    是不是真如林风所言,这一切只是自己的执念太深,抓着一丁点微末的信息就想证实,结果却只证明了自己的一场错觉。

    温千寻,真的是我认错了你吗?

    纪君阳下楼的时候,千寻差不多已经把晚餐做好。

    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靠在门边上,静静地看着脱去了臃肿外套的她,紧身的黑色长款毛衣包裹着圆俏的臀部,底下亦是同色的铅笔打底裤,衬得她的腿越发地修长完美。

    仅是望一眼背项,他发现自己仍然有血脉贲张之感。就算她不是丫头,可身体,却对她生出眷恋来。

    千寻关了灶台的火,端着菜盘准备去餐厅,转身之间看到他的存在,不禁愣了一下,他在这里站多久了?

    他倒是不动,也不让开,就那样直怔怔地看着她,眸里盛着她看不透的光芒。

    千寻被看得一阵不自在,开口打破这沉默的诡异气氛,“那个,我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两个菜。

    他的喉咙里似乎流过一声似有若无的回应,可挺拔的身躯依旧挡在那里不曾移动半分。

    千寻不由道,“你打算一直站在这儿当门神吗?”

    他的眼神略微收了收,接过她手中的菜盘,默不作声地端了出去。

    千寻转身去盛饭,他又折回来,从身后环抱住她,唇齿依偎在她的耳边,“如果,我想吃你呢?”

    千寻一怔,等反应过来该有点什么表示时,用手肘撞了一下他,“可不可以正经点。”

    “我也想对你正经点,可正经不来,怎么办?”他说着就将手掌伸进了她的毛衣底下,就好像她已成了他的食物。

    纪君阳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她小腹疤痛的位置,这里,明明是因为剖腹安安而留下的证据,她却告诉他是因为切除肿瘤而留下的痕迹。

    第一卷 第95章 这是你欠我的

    既然他不是安安的父亲,为什么她还会忌讳道出实情。

    说出安安,道出她是一个孩子母亲的身份,岂不是能够更好的拒绝一个男人的追求?

    他是没有问过那个孩子与她的关系,可是林风有问过,她又撒了谎。

    是那孩子不可示人,还是她在维护些什么。

    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想及此,他的手掌竟不自主地加重了力道。千寻身体僵硬着,想逃开,却被他双臂围困,伸手在架上取下一把刀,“你再动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他不屑地,“你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赢不了我。”

    其实她跟丫头一样,不过是只纸老虎,有泼妇的本事,却没有毒妇的本质。

    千寻当真转了身将刀架在他的脖了上,恶言恶语,“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

    “我现在给你机会。”他忽然笑起来,有些盅惑般地,甚至本来就离刀锋很近的肌肤,又靠近了几寸,贴着皮肉。

    千寻的手抖了抖,强装镇定,“别以为我不敢。”

    “那你下手啊。”他催促一般。

    纪君阳这个疯子,千寻挥刀一扬,却是颓然落在空气里,人家是披着羊皮的狼,她是披着狼皮的羊,将刀往流理台上重重一丢,“还要不要吃饭,再不吃饭菜就凉了,我可不会再给你热。”

    “你舍不得。”他不理她心虚的叫吼,伸手摸上她的脸,直指她内心。

    纵使鉴定的结果是那样,他依旧死不了对她的心,只是此刻,他拿她又毫无办法起来,那本来以为可以让她逃无可逃的证据生生地变成了一根刺横亘在他的喉咙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他嫉妒那个让她心甘情愿让她生下孩子的男人。

    “杀人要偿命,老话小孩子都懂,你以为我白痴啊。”千寻大力地将他撞开来,走向餐厅的脚步稍稍地乱了节拍。

    纵使这个男人步步紧逼,她心里柔软的地方总是为他保留一角。

    吃饭的时候,彼此无言,想着各自的心事。

    海芋的电话再度响起,千寻接进来,喂了一声,却听不到海芋的回应,倒是听到一片嘈杂里夹杂着她一句,“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在waittgbar捣乱。”

    陌生的男音带着嚣张痞极的气陷,“老子砸的就是你们waittgbar。”

    “兄弟,我有得罪过你吗?我们,好像不认识吧。”是艾维,不慌不乱的声音。

    那男人阴阳怪气地,“你得罪了我朋友。”

    艾维笑笑,“我倒想知道,是哪个朋友。”

    男人冷嘛一声,叫做,“少在那里装蒜,弟兄们,给我砸。”

    海芋的声音跳出来,“给我住手,我已经报警了。”

    那男人倒是笑,带着几分蔑视的气势,“报啊,老子黑白通吃,公安局长是我好哥们,给我砸个精光,小爷我今天高兴,弄出点血来无所谓。”

    打砸与尖叫声四起,还有海芋的呼痛声,千寻意识到海芋肯定是在推搡之间不小心触动了手机的拨号键,她的脸色越来越沉,丢下碗筷就往门口冲。

    可纪君阳的声音又生生地拉回了她奔跑的脚步,“你去哪?”

    倒是,这门的钥匙还掌管在他手中呢。

    “我朋友出了事,我得赶过去。”她脸上的担忧一览无余。

    纪君阳走到她身边,落下大片的阴影,目光审视地盯着她,“你慌什么,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够你来陈述某个事实,找这个蹩脚的理由来逃避,你以为我就会相信而放过你?”

    他的双臂展开撑在她左右两侧肩头的门板上,逼迫的气息重重地压来。

    千寻心里是又喜又急,喜的是他还没有放弃对她的执着,急的是朋友有难她却被困于此,“你说我是谁就是谁,你说我像谁就是谁,但是拜托你现在开开门,让我去看看我的朋友到底怎么样了,行吗?”

    明明他等的就是一句她的松口,可当她真的松口时,纪君阳却又迟疑起来。她应得太快,在他看来,太不诚恳,甚至有些欺骗的嫌疑,只是为了好让他打开这张门。

    “什么朋友,出什么事?”他查户口般盘问。

    “有人在waittgbar闹事,海芋好像受了伤……”

    那些打打杀杀的声音兵荒马乱地碾过她的耳朵,可是纪君阳却半道截了她的话,那原本撑在门上的双手忽地一沉,就落在了她的肩上,“你就明说了是想迫不及待地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吧,何必诅咒自己的好朋友。”

    千寻被这一掌猛地拍下,身体就像承受着千斤的重量,压得她的腿都有点弯曲,“纪君阳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纪君阳神色一戾,全身张满阴霾,乌压压地盖满了她的天空,“我不讲道理?温千寻,到底是谁不讲道理,你明明知道我找了你整整五年,可是你却可以狠着心不认我。你告诉我啊,到底是为什么?五年,人生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用来寻找和浪费。你现在看着我,是不是觉得特像个大傻瓜,被你整整骗了五年,骗我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是不是?”

    他使劲地摇晃着她的身体,朝她声嘶力竭地吼。

    千寻被他身上浓重的悲伤和愤怒气息震住,等到回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拖拽着甩在沙发里,头晕目眩间来不及起身就被他沉重的身躯摁压住。

    危险的气息在空气里肆意盘旋,他的眸子里盛着火焰的颜色,像是要将她燃烧怠尽。

    “丫头,被你骗,我认栽,但你今天也别想轻易地走出这栋别墅去见那个男人。”

    前半段温柔的口气,在后半断转作凌厉的气势,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强悍地脱去。

    “纪君阳,不要,你听我说……”千寻终于想起来要反对,应该与他好好地谈一谈。

    可是纪君阳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堵了她所有的语言,双手在她身上并不停歇。等到她的唇被他咬出血色来,他才微微地松开,恶狠狠地道,“这是你欠我的。”

    一句欠他的,让千寻忽然失去挣扎的力量。

    他的手在这个时候已经由冷冽变得炽热,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着她最柔嫩的肌肤,仿佛要把两个人都逼到光火的尽头。

    千寻感觉有一种强烈的温热感,自小腹突然迸发到身下,一时之间让人无所适从。

    他却笑了,笑得阴冷,“你可以口是心非,但身体的感觉,却是骗不了人,你也有感觉了,不是吗?”

    ps: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成双或仍单的都要快乐!

    第一卷 第96章 不想见到她

    她微微抬头,对上他执着却阴冷了的双眸,眸底深处,满满的全是自己的影子。她看着他,却酸涩了自己的眼角。

    就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他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就伸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她猛地抽了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弓了下,皱着眉头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他却并不表现出怜惜来,手指上的动作不曾停止,深入浅出地,一会慢条斯理,一会又如狂风暴雨,折腾得她只能紧紧地咬着唇才不至于发出羞愤的声音,那唇上的色泽亮晶晶地诱惑着他复又吻了上去,###,啃咬,辗转厮磨,像是要将她吞进肚子里才肯罢休。

    当他分开她的腿,身体勃然冲入时,千寻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