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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43部分阅读

    她不想见到他,最好能消失永远消失在她面前,立马搬走。她一想到他就住在楼上,就觉得头顶上悬着颗定时炸弹似的。这人又不是洛市人,干吗赖在这里不走。什么地方不好住,偏偏要跟她住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

    再说纪君翔,等了老半天都不见她的踪影,心想莫不是被她耍了一道,反正这女人有这潜质,咚咚咚地下楼,敲开了温家的门,调整好表情,笑容可掬地问,“叔叔阿姨,请问海芋在家吗?”

    温母见是上次来家里的小伙子,自然是如实回答。

    而此刻,千寻正在浴室里给女儿洗澡,母女俩打着水仗,自然不知这插曲。

    纪君翔回到楼上,心情郁结,不就是两人上了个床吗?用得着像避瘟神一样地躲着他吗?

    事实追溯到二十四小时以前,他有那个尊贵的纪老太太打电话给他,问他什么时候能劝着他哥回江城,纪氏最近乱成了一锅粥。

    他若是能劝得动他执着的哥就好了,这人没劝着,反倒是自己在这个城市里流连忘返不想回到纪老太太的监控之下了。

    这个城市,虽然不及江城的繁荣,可是却有了一个他感兴趣的女人。

    这种兴趣,区别以往那种追逐一时的刺激,他也不知如何形容,反正就是不撩拨了一下那女人感觉不舒服。

    于是,敷衍了纪老太太之后,她一个电话就敲到了海芋的手机上。

    已近午时,一个人吃饭多没劲,找个伴拌拌嘴也不错。

    可是海芋却丢了他这么一句,“你找得到我再说。”

    那声音,醉熏熏的,不知她在哪个地方喝多了酒。

    洛市那么大,他又不是很熟,让他上哪找?可缘分有时候就是那么让人趁心如意。

    他自个找了个地方吃了饭,然后开着车子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转,竟然也能在路边的垃圾筒旁边捡到吐得唏哩哗啦的她。

    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一身酒气味扑鼻而来。

    将她塞进车里的时候,她几乎是人事不清,只在嘴时发出哼哼嘿嘿地傻笑声,不时地打着酒嗝。

    他警告她,“你可别吐我车里。”

    结果,话不过两分钟,她就趴到他的身上吐了他一裤子,把他气得那个脸都绿了,油门一踩回到小区,狼狈地将她拎回了自己临时居住的小公寓,一把将她推到洗手间让她吐空了,再丢到床上任她昏睡。

    而自己这一身拜她所赐的污糟,让他皱起了眉头,“看在你喝醉了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裤子自然是不能要了的,脱了丢进垃圾筒里,然后迫不及待地去洗澡。

    这澡还没洗完,就听见浴室的门锁动了一下,然后看着她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脱起衣服来。

    这女人的酒品,真不是一般地差。

    他用浴巾先围住了自己,然后走过去按住她的手,“喂,女人,你要表演脱衣秀,我是不介意,就怕你一醒来说我欺负了你。”

    喝醉了酒的女人哪里听得进去,所有动作和形为基本上出于无意识。

    他阻止得了她脱衣服的动作,可是阻止不了她往他怀里送,整个人,就像软了骨头似地,趴拉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双手还熊抱住了他的腰,身体紧贴着。

    他的脑袋在这个时候就像轰地炸开,全身的血液迅速往某一处集中,低头,看见她被酒精烧灼的红唇潋滟着春色。

    他不是柳下惠,只那么一瞬间的犹豫,就吻上了她的唇。虽然有酒气,可是比想象中的要柔软。

    许是因为呼吸不畅,她嘤唔一声,朱唇轻启,不安地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体。他就势将舌尖闯过了她的牙关,开始攻城掠地,享受着这意外的午后甜点。

    将她丢上/床的时候,他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犹豫的,他从不与比自己大的女人上/床,更何况是一大就大了三岁的女人。

    可是展开在自己面前的身体,是如此地娇艳美丽,他控制不住地闯进了她的身体,却在她的紧窒里一瞬间里崩溃。

    这让他郁闷无比,他自诩万花丛中过,可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么快地弃械投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重整旗鼓提枪上马,再要了她一回,直折腾得昏睡中的她有了下意识的回应,双腿紧紧地盘在了他的腰上。

    第一卷 第213章 街头的闹剧

    这一要,便如毒品上了瘾。

    虽然她是结过婚又离婚的女人,可是身体,却是紧窒美妙得让他差点疯狂,一连索要了几回才放过她。

    然后,他坐在床头抽烟,发现这个总对他张牙舞爪的女人,在沉睡的时候,紧紧地将她自己蜷曲一团抱成如同婴儿的姿势。

    这种姿势,泄露了她的极没有安全感。

    心里,忽然一软,掐灭了烟头,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地展开她的身体。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却被她一巴掌给抽醒来。

    下手可真狠,打得真那叫疼。

    他愤怒地瞪着她,“干吗打我。”

    女人的脸,胀得通红,用被子包着自己的身体,裸露的手臂指着他颤抖,“你”

    抖着抖着她又给他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他来了脾气,捉住她想继续打他的手,“女人,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不可能。”

    “可不可能也发生了。”他倒是庆幸自己昨晚没有做君子的。

    “你这混蛋。”她忽然地尖叫起来,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跳下床见东西就砸,砸得气喘吁吁大概也发泄完了,便平静地捡起地上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穿上,临走时丢下一句话,“别让我再见到你。”

    以前的女人,就算不知他身份,不冲着他的钱也冲着他这张脸蛋,上不上/床都纠缠不舍。她倒好,年纪比他大,居然比他还拽。

    脸上被她煽过的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痛呢,敢打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只是想想昨晚她给自己带来的悸动,身下某处又不安份起来。

    她明显地是躲着自己,可是他却不想让她那么轻易地如愿,拿了车钥匙就出门,此刻的她不在家还能去哪呢?自然是那个酒吧。

    他只需守株待兔就行。

    上了他的床,就想这么轻易地撇得一干二净?虽然那事是他主动的,可是谁叫她打破了他的惯例。

    再说海芋,人要倒霉,走平路也能歪到脚,痛到她嗞牙咧嘴。

    好在前边不远就是waittitngbar。

    站在原地揉了好一会,才觉得好了一点。她都想好了,要是那姓杨的敢到酒吧里来纠缠他,他就让艾维好好地教训他一顿。反正艾维这几天的情绪也没处发泄,老是喝酒也不是办法。

    既然现在有个人肉沙包,练练拳头也不错,既发泄了他的忧伤,也替她报了仇。

    可是她没等那破小孩,却等到了这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

    海芋几乎是掉头就想走,若说这辈子她最恨谁,眼前扑过来紧紧拽着她的手臂鼻涕眼泪一把的中年妇女就是一个。

    这个人,是她的妈,亲妈。

    可是,她的亲妈跟她不亲,只跟她的钱亲。

    “小芋啊,这次你一定要救救你的爸爸,他在医院快不行了,手术费需要二十万,妈知道你有钱,你救救你爸爸好不好?”

    这就是她的亲爸亲妈,在大街之上,人群之中上演一出苦肉计。

    谁不爱自己的父母?可是她真的爱不起来。

    手术费,呵呵,她真的很想笑,若真的是手术费就好了,就算她再恨他们,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给他们凑一点,病人最大。

    可是,不是这样的。

    她想甩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手,可是她拽得死死地,那坚硬老化的手指甲掐进了她的肉里,很疼,可是疼得过心吗?

    “我没钱,我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她面无表情地,有钱也不会给他们,一分钱也不会给了,她情愿给没有血缘的干爹干妈,那让她觉得有价值。给他们,等于给了白眼狼。

    “你怎么会没钱呢,妈知道你现在也是酒吧里小有名气的歌手,一天挣的不会少,你爸爸等着钱救命呢,小芋,就当妈求你了好不好?你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走了,叫妈怎么活啊。”女人眼泪巴巴地抹着,让人看着觉得同情。

    可是海芋想笑,却怎么地也笑不出来,他们就像粘在她身上的蚂蝗,不吸走她最后一滴血不肯罢休,“你们爱怎么活就怎么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条酒吧街,是晚上人群聚集的地方,这里的动静,引来一片围观,而她的冷漠,换来一阵指责声。

    “你这女人怎么这样,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她是你妈,救的是你爸。”

    “就是,没见过你这么不孝的女儿。”

    “亏我还天天晚上来听你唱歌,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以后再也不看你的表演了。”

    看,不明真相的人都在谴责她,这就是她这亲妈要的效果,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小芋,你就救救你爸爸吧,二十万拿不出,先拿个十万八万的也行,让他先做了前期的手术好吗?剩下的妈自己想办法。”

    海芋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我的亲妈,你演够了吗?”

    女人一急,眼泪更凶,“女儿啊,人命关天的事,就算以前是我们关心你不够,可那是你爸爸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妈知道以前对不住你,可是妈也是没有办法啊。”

    “那你去找你们那个有办法的宝贝儿子去。”海芋失去了耐性,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她推开。

    女人趔趄着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个女儿这么大,爸爸得了癌症就被她嫌弃,现在躺在医院里每天痛得死去活来”

    海芋不想听她念经,掉头就想走,可是人群挡住了她的去路。

    有人道,“就算你妈以前做错了事,那也是你妈,去给你妈道歉,我要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早把你抽死了。”

    海芋迎着那人的目光说,“你女儿要有她这么一个妈,早晚会自杀。”

    那人气得一巴掌就要抽过来,海芋愣生生地用手臂挡住,然后用力甩开,“你想替人教训,也得弄清楚事实真相。”

    说完,她便转身走到还坐在地上大哭的女人面前,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这是前几天她发的工资,交了一半家用,留了一半,还有客人点歌时给的小费和捧场费的提成,都还没来得及存进银行里。

    她蹲了下来,在女人的面前扬了扬手中的票子,“想要钱是不是?”

    女人渐渐停了哭声,看着她,或者说,是看着她手中粉红的票子。

    看,这就是她的亲妈,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为了能在她的身上变换出更多的这玩意儿,金钱果然是万恶之源。

    海芋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哭得真的很可怜,第一次在她面前这么哭的时候,她差点就要心软,可是现在,哪怕被万人指责,哪怕她再登台被人砸酒瓶,她也要硬起心肠,于是手中的钞票,一张一张地被撕掉,撕成碎片,抛向了空中,雪片一样地被落下来。

    周围一片倒抽气,纪君翔愤怒的声音夹杂在其中,“你这女人怎么能这样,她好歹也是你妈。”

    第一卷 第214章 我向你道歉

    海芋看着他从人群里钻出来,扶起了地上的女人,再逼近她跟前,仿佛她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样,那原本她觉得有点风情的眼睛里,陌生地看着她。

    也是,他们本来就不熟,昨天只是个意外,难不成还指望着这个陌生人来理解她?她笑着,笑得眼泪都差点要掉出来,“我妈?她配做我妈吗?”

    纪君翔摇了摇头,似是痛惜的,“看来我真的不了解你。”

    难道他看走了眼?这个女人,并不善良?可是真的不像啊。

    “用不着你了解。”海芋冷冷地,扬了扬头,对那熟悉又陌生的女人道,“妈,我的亲妈,我的亲妈妈,今儿个我就把话撂在这里,我有钱没钱,以后都不会给你和我那所谓的亲爸一分钱,我情愿送给了街头的乞丐,撕成了碎片,也不会再给你们一分。所以,请你们断了让我嫁给有钱人的念头,也请你们不要再在大街上演这种没有营养的苦肉戏,我那亲爸有病没病我已经问过医生,身体好得很,十年八年还死不了。这些年你们从我身上捞的没有上百万,也有十万。妈,我的亲妈,我的亲妈妈,今天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我从耿家离婚净身出户,你们嫌我是个累赘,丢了你们的脸,没给你们捞好处,你们扬言断绝跟我关系,将我赶出家门。你们好吃懒做,养着一个挥霍成性的儿子,现在坐吃山空,没钱了就来找我要,我养不起你们的狮子大开口,不是你们的摇钱树。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你们送我一句话,我是生是死跟你们没有关系。今天我就把这句话还给你们,以后你们是生是死是病是穷都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这一翻话说下来,震得围观人群一愣一愣地,而刚才还闹腾的女人,此刻煞白了脸色,原来所有的指责都指错了对象,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父母呢?

    是啊,自己怎么就有这样的父母呢?海芋仰着头,用力地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冲开人群,走得飞快,留下身后同情的目光。

    脚踝上的痛让她几乎要跌倒,可是这点疼,又怎么比得过心上的痛。又有谁,真的愿意跟自己的父母决裂。

    她若不是失望到极致变成了绝望,又怎会,如此地无情。

    眼泪在空气里迸飞,她越走越快跑了起来,早告诉过自己,不再会为这样的家人掉一滴泪的,可是心里真的很难过很难过。

    经过了waittgbar,她没有停步,这个样子,还怎么演出?

    沿着江边一口气跑出了好几里,直到脚上没了力气,那疼痛的地方也失去了知觉,人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擦破了手掌上的皮。

    纪君翔在她走后便揪住了刚才还闹腾这会却想溜走的女人,凶恶地问着,“刚才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女人被他凌厉的气势震住,看他挥起拳头以为是要打她,心虚地吓得赶紧抱着头,“别打我别打我。”

    他是真的很想揍这女人,可是看着她跟自己母亲差不多的年纪,咬咬牙,又把拳头放下了,冷哼一声将她推到一旁,再拨开人群,哪里还见得到海芋的影子。

    他以为她去了waittgbar,可是跑进去问,酒保也说她没有来。

    也是,心情不好,总得躲个地方去疗伤。只是这条街,分支较支,他又不熟道,晚上的光线又不好,一时半会还真的拿不准她往哪跑了,只得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地乱找。

    刚才他,是真的误会她了。

    他说他审美的眼光怎么可能出差错呢?可是想到她说的那些,他心里就一阵一阵地发紧。他对她的了解,确实太少。她背后的故事,太多。

    一想到自己刚才还指责了她,他就很想抽自己一耳光。

    可是女人你在哪里呢?

    明明是两条腿,跑得比他四个轮子还快,这女人是飞毛腿吗?小时候不是长跑冠军吧。

    好不容易在江边上看到她的影子,一眼就落在她一瘸一拐的腿上,却还是跑得那么用力,那么地不要命。

    脚受伤了还这么折腾自己,这女人真不让省心。

    一脚油门踩上去,他看着她就倒在自己的面前,扑通一声,像是抽尽了所有的力气,那种悲伤和绝望让他一时不敢靠近,就那样站在她的身后注视着她,看她又哭又笑,最后朝天空大声地尖叫。

    直到叫得声嘶力竭,坐在地上低声啜泣。

    他看着她哭,却不上前,靠在车门边抽烟。他想她需要独自发泄和沉淀的时间,他不便去打扰。

    可是他想守着她,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一个肩膀依靠。

    在他面前哭的女人多了,可是她是第一个让他感觉到心疼的。

    他居然会心疼一个大婶,真乱了。他想他自己也需要时间来想想,自己对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心思。

    一ye情的女人多了,可那些都是玩玩而已,彼此各取所需。

    可是眼前这个,明显不是玩得起的主。而一旦跟她认真,一想到自己那个紧箍咒的妈,他的头都有几个大。

    她的家庭不说,年纪又比她大,还是个离了婚的,那讲究门当户对的纪大母亲是绝不可能同意的。那个固执的老太太,在经过大哥的事情之后,似乎并没有多少改变,跟个洗脑了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