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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45部分阅读

    ,永远都跑不了。

    拉开她的手,置于头顶扣着,吻着她柔软的双唇,如同甘甜一样的滋味,透到心里。他喜欢她乖乖地在他的怀里,被他这样地吻,又主动地回应着她。

    他将手指扣进她的指缝中央,“丫头,再叫一声老公。”

    “老公”

    “真乖。”他的吻变得汹涌,吻着她的下巴,吻着她细嫩的脖子,吻着她凸起的蝴蝶骨,双手开始剥着她的衣服,抚着柔软的身子。

    千寻逮着喘息的空隙问,“老公,网上那些帖子,是不是你找人删掉的。”

    雪白的柔软在他眼前展现,小丫头不专心,张嘴咬了一口。

    千寻疼得嗞地一声,“疼啊。”

    “那就专心点。”

    “我就问问嘛。”

    “这还用问?小白痴。”他怎么可能让那些无聊的帖子败坏他小妻子的名声。

    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临时凑上去的帖子,比得过他多年的积淀?

    “那博客,不止那一点吧。”

    “小白痴的问题还真多。”纪君阳惩罚地封住了她的问个不休的嘴。

    千寻被他滚烫凶狠的吻吻得浑身酥软无力,双颊红晕,眼媚如丝,明明诱惑人心,又如同一个无辜的天使,撩拨得他意乱情迷。

    “小妖精,叫老公。”

    “老公”

    “乖。”他奖励地在她的唇上重重啄了一口,自己是真的喜欢听到她的小嘴里叫着这两个字啊。

    老公老婆,到老了都是公婆。公不离婆,秤不离砣。

    他早已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灼热来回地摩擦着她的###。

    “老婆,要不要老公。”

    “老公,要不要老婆。”她学着他的口气娇笑。

    这个小娇精,真会磨人。

    要,当然要了,而且想狠狠地要。

    纪君阳腰一提,便将埋进了她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深入又浅出,身下的的女人被他侍弄出一阵幽长的低吟。

    他低下头,去吻她的耳垂,但是双手抱紧了她的腰,更深入一点,“喜不喜欢老公这样疼你。”

    “喜欢。”细细碎碎地###诵,自她的唇齿之间溢出来,越发地让他激|情澎湃,像汹涌的潮水一样袭卷着她全身的知觉,那玲珑的脚趾都因为不断涌上的愉悦而紧张地蜷缩起来。

    当白光划过彼此的脑际,浑身的力气仿佛抵达临界,集中在某一个地方,狠栗地一颤,然后随着身子的瘫软向四肢百骸里扩散开来。

    喘息平息的时候,她趴在他的胸上,手指轻轻地划着圈,闭着眼睛慵慵懒懒地问,“老公,那博客是不是还有啊。”

    她总觉得,不只那么一点。

    纪君阳的大掌在她的发顶抚摸着,“小白痴脑袋也有灵光的时候嘛。”

    “我才不是小白痴,你是个大白痴,只有大白痴才会写那么煽情的东西。”千寻狠狠地在他胸膛上戳了几下。

    这人真叫个皮粗肉厚,竟然不知道叫疼。

    “感动了?”纪君阳低头吻了吻她的额。

    “才没有。”

    “口是心非的东西,刚才谁哭得可怜兮兮地跑过来抱着我不放的。”

    千寻撅了撅嘴,“你一直写博客?”

    “说你小白痴呢还真问这么白痴的问题。”那么明显的事,还用得着问吗?

    “我看你不像是喜欢玩这个的人嘛。”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以后慢慢发现你老公的好处,保证你一辈子享受。”

    千寻伸手去掐他的脸,“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呢,我量量,看有几寸。”

    两个人嘻嘻笑地在床上打闹了一阵,千寻又托着腮在一旁问,“你干吗不把剩下的全开放啊。”

    纪君阳一个翻身手臂搭在她光洁的背,好看的眉头斜斜一轻挑,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曝光我们俩更亲密的事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千寻脸一红,双手掐着他的脖子,“纪君阳,你这流氓,你怎么可以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纪君阳作被咔状,咧出舌头,装作声音艰难地挤出喉咙,“你谋杀亲夫啊。”

    千寻在他肚皮上拍了一巴掌,“你还不是我亲夫呢。”

    这话自然引来纪君阳的极度不悦,这女人都没半点自觉性,脸色一沉,就危险重重地逼到她眼前。

    千寻赶紧投降,“明天,马上,就是了。”

    “嗯?”纪君阳还是不满。

    “一直都是,一直都是。”千寻狗腿般地。

    纪君阳这才缓和了脸色。

    千寻暗自呜呼一声,怎么感觉一到床上,自己就被他吃得死死的呢,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没法翻身了吗?

    “那个,你博客密码是多少啊。”

    “不告诉你。”纪君阳气定神闲的,她那点心思他还能不知道,肯定是想删他的博文。

    “还说你什么都能跟我分享呢,连个密码都不行。你就不怕发生艳照门哦。”千寻哼道,虽说那些够不上艳照门,可是艳字门总搭得上边的。

    “那上面目前来说,还没有照片,要不,咱俩拍一张,传上去?”纪君阳拿着手机就要拍。

    千寻那是钻得比老鼠还要快,一滚身被子里连个头都看不见了。

    纪君阳好笑地看着床上隆起的小山包,大掌在她拱起的屁股上拍了拍,“好了,吓你的。”

    千寻小心翼翼地探出个头,“没骗我。”

    “丫头,你记着,你的身体,只能给我一个人看。”纪君阳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

    千寻从被子也钻出一只手揪上他的耳朵,“那臭男人你也给我记着,你的裸男图,也只能给我看,要是你敢给别的女人看,哼哼”

    “怎样?”

    “阉了你。”

    “这个关系到你后半辈子的x福啊,你舍得?刚才是谁在说喜欢我疼她的。”纪君阳笑道。

    千寻拿枕头去砸他,人没砸着,反倒被他准确无误地扑倒,“反正时间还早,你也有力气打人,要不,再疼疼?”

    “不要。”千寻这会急了,连着被折腾两回,那她等下不要起床了,“等会还得去幼儿园接安安呢。”

    纪君阳瞟了眼床头闹钟的时间,“没事,来得及。”

    他迅速地堵住她的唇,将她反对声全都吞了咽喉,狂热而汹涌地辗转亲吻着她。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敏感处挑逗着,他太熟悉她的敏感源,很快千寻就在他的侍弄下身不由己地颤栗。

    第一卷 第223章 安安打架了

    阳春三月,窗外阳光正明媚。

    千寻揉着自己酸软的腰,这下好了,一时感动,羊入狼口,差点骨头渣子都不剩,不由狠狠地瞪着那正在穿戴着衣服的男人。

    女人跟男人的体力果真是个悬殊的东西,看他精神奕奕,反倒是自己趴在床角懒洋洋地不想动。

    那个肇事者拨开她额前的一缕发,“要不你睡一觉,我去接安安。”

    千寻摇了摇头,“不了,妈叫我们回去吃饭,而且你不知道安安有多希望爸爸妈妈一起去接她。”

    纪君阳将她抱着坐起,给她穿上胸衣,套上单毛衣,千寻将剩下的穿好,两人牵手出了家门,如同正在陷入热恋的男女。

    千寻抬头望了望天,碧蓝的天空里,飘着几朵零散的白去,再看看坪里停着的两辆车,走到四个圈面前,轻轻踢了一脚车轮,“我怎么感觉以后这车子要退休了。”

    早上他叫司机来送她们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晚上他又去接她们,都快没有用武之地了。

    纪君阳笑道,“退休就退休,到时候我给你配个司机,我顾不上的时候你就叫他,随叫随到。”

    千寻斜目挑着他同,“果然是有钱人的作派。”

    纪君阳伸手在她的发顶揉过,“小富婆,你现在也是有钱人。”

    “那哪是自己的啊,只是替别人保管着。”以后遇着合适的人选,还是要还回去的,她只拿自己应该拿的那份,现在家里也不缺钱了,以后还可以找面前这个男人要点儿零花,谁叫他非得做自己男人呢,就得宰宰他,比如,给她买件什么衣服啦,出去吃饭得拿他的卡刷,“再说,那点玩意儿,哪比得上你纪大总裁一根脚趾啊。”

    “改明儿我把洛市一些产业和公司转到你名下。”纪君阳云淡风轻地说,仿佛跟菜市场上卖萝卜白菜似的。

    千寻扶额,“你就别害我了,我现在背着老高总这百分之十都觉得很有很有压力了。”

    “又不用你去管理,你怕什么,会有职业的经理人,再说,你面前不还有我这么大个劳动力吗?”

    “你太贵,我哪请得起啊。”

    “不贵,你管吃管住管穿管喝每天像刚才那样给点小福利就好了。”某人又在她的耳边制造暧昧了。

    千寻赶紧儿跳开,打开奥迪坐了上去,他那种讨福利法,她得被他榨干。

    “反正你有司机可以随传随到,等会你叫司机送你回来好了。”

    “我可以叫司机明天去接你。”

    “那我车子停在这里岂不空闲。”

    “闲就闲,那有什么关系。”

    “可以给海芋开啊,她在酒吧上班,每天回来得晚,打车不方便,这车给她正好。今儿个我就给你当回司机好了。”千寻这么一决定,自然是不肯下车来。

    纪君阳倒也觉得可行,反正如果她喜欢车的话,他可以送她一辆更好的。

    说到海芋,千寻又想起那小叔子来,“对了,昨天你跟你弟谈得怎么样。”

    纪君阳双手往脑后一靠枕在椅背上,全身散发着一股慵懒如豹的气息。

    “那小子啊,估计是动心了,他现在住你家楼上。”

    千寻微微一愣,“前阵子楼上装修,我妈说是新住户搬进来,该不会就是他吧。”

    “大概就是。”

    “海芋没跟你说吗?”

    千寻摇了摇头。

    纪君阳道,“我倒是想有个女人能够修理一下君翔,看来你朋友是个不错的对手。”

    千寻笑道,“哪有你这种哥啊,还巴不得弟弟被女人修理。”

    正说着,千寻的手机响起,看号码是幼儿园的,开了免提搁前边板上。

    “请问是温安宁的家长吗?”

    听声音,是老师,千寻应道,“我是。”

    “麻烦你现在到幼儿园来一趟,温安宁把另外一个小朋友给打伤了。”

    千寻诧异地,“打伤?”

    “是,现在小朋友的家长正要求说个理。”

    “好,我马上就过来。”千寻脚下油门一踩,加了码力,心里纳闷,“安安虽然调皮,可是也不是多事的人,怎么会打人呢?”

    纪君阳却笑道,“我们头一回一起去接她,她倒是给我们送了份大礼啊。”

    千寻不满地咕哝,“你还有心情说笑。”

    千寻将车子开到幼儿园附近,找了个停车位将车泊下。

    纪君阳见这里离幼儿园还有一段距离,“为什么不开门口去?”

    “幼儿园过去是连着小学,现在是放学的时候,车子人流全挤在一块,严重一点叫你动都动不了,你只能干着急。”

    千寻在这里是已经有了经验的,每次都是将车子停在稍微宽松的地方,步行小段的距离,其实比直行开车还要快。

    而现在,幼儿园和小学的门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家长正翘首以待着。

    下了车,两人急匆匆地往前赶,千寻穿过园门,看见安安正站在游乐场,腮帮子气鼓鼓地,小手握成了拳头,身边是老师和一个气势汹汹的年轻女子搂着个小男孩,旁边有不少围观的。

    “你们学校怎么回事,我把孩子送到你们这里,不是来被挨打的。”

    “耿太太,真的很抱歉,这事我们也不想发生的,温安宁的家长马上就过来了,您先别动气,这事再商量行吗?”

    千寻几步就走了过去,蹲在女儿面前,“安安,告诉妈咪,怎么就跟小朋友打架了?”

    “我没打他,是他想推我,自己从滑梯上掉下来的。”安安一脸倔强的表情,一如刚才老师问她的那样。

    耿太太的脸绿了,“你这小孩,果然是妈没教养,女儿也没教养,打了人做错事还不承认,还狡辩,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家浩浩推你了。”

    千寻皱了皱眉,从地上站起身来,“这位太太,您儿子伤哪了?”

    “你看见我们家浩浩,摔得鼻青脸肿的,你怎么做家长的,还是个女孩子,这么小就心狠手毒的。”

    千寻见那小孩的脸,果然有划破的痕迹,这会虽然已经止了血,但脸颊肿了起来,也不知这做母亲的怎么想的,不先带孩子去医院。

    “太太您也说了,您儿子是摔的,并不是打架打的。”

    “那也是你女儿打我儿子打摔下去的。”

    “那么,有谁看见了吗?”如果说孩子间打打闹闹,失手倒有可能,但说自己女儿无缘无固去打一个小朋友,千寻有点不相信。

    可能作为母亲的都有点护着自己的孩子,那小男孩伤得也不轻,千寻也能理解面前这个女人的心情。

    只是她也太熟悉女儿那种倔强的眼神,那种眼神对安安来说,意味着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

    所以,她并不想轻易地责备孩子,或者是将责任反推到对方孩子的身上。是她孩子做的,她和孩子道歉,但若不是,那也抱歉,她得为孩子讨个公道,不想孩子的心里留下阴影。

    孩子虽小,但也是开始明白是非对错的年纪。

    第一卷 第224章 风水轮流转

    耿太太冷笑着,“这么多小朋友都看见了,你以为你女儿还逃得脱。”

    “那么有哪位小朋友可以告诉阿姨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千寻扫过四周。

    这会是放学时间,家长基本上都来接小朋友了,所以围观的,基本上小朋友不是被抱在怀里,就是缩在父母或者爷爷腿后。

    有大人低声呵斥着孩子,“别乱说话。”

    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想。

    老师见小朋友里没有动静,点了两个字,“陈思静,周文海,你们俩告诉这位阿姨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陈思静指着安安说,“温安宁她推了浩浩。”

    周文海说,“浩浩找温安宁玩,温安宁不跟他玩,就把他推下去了。”

    千寻的脸沉了,耿太太得意了,趁火打劫,“我都说了是你女儿推了我儿子,我儿子现在伤成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办。”

    千寻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轻轻地扯了下,低下头,看见安安低旧倔强的眼神,心里一软,蹲下来,“安安是不是有什么要跟妈咪说的。”

    “妈咪我没推耿浩浩。”小家伙眼泪汪汪。

    这个打针不怕疼,还能笑着唱儿歌的孩子,此刻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那你告诉妈咪,在浩浩掉下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千寻耐着性子问。

    耿太太却不干了,“我儿子都伤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还想给你女儿开脱。你必须陪我家浩浩的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不知道有没有脑阵荡呢。”

    纪君阳望了一眼那滑梯,想着女儿曾爬过屋顶,不禁嘴角一翘,这玩意儿,对她估计是个小case,看样子这个幼儿园得改造一下,弄点适合宝贝的玩意儿来,只是收回来的目光却是冷冷地落在那女人身上,“这位太太,你要再不送你儿子上医院,我怕你儿子会成脑瘫。”

    耿太太怒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有你这么咒人的吗?”

    “你有时间这里叽歪,没时间带你儿子去医院做个检查?不就是想多讹几个钱吗?”纪君阳冷冷笑道。

    “我呸,我耿家还会少这个钱,我只是替我儿子讨个公道,她这几个钱我还嫌脏呢。”耿太太一副鄙视的样子。

    千寻皱了皱眉,这是她第二次听见这个女人攻击自己,耿家?

    “耿家,洛市姓耿的大户好像也只有一家。”纪君阳玩味地。

    耿太太哼道,“算你识相。”

    千寻却是知道,这耿太太,怕是要倒霉了。

    只是安安这事,还没结呢,扯太远了,就如同女儿眼神表达的,她也追求一个是,或者不是,两者干干脆脆,不拖泥带水。

    所以她又很认真地问了女儿一遍,“安安,妈咪最后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