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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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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杯被捏碎的声音,但是某个男人的手掌心却是完好无损的,可见功力深厚。看得江黎直吞口水,触及到男人眼底的怒火,缩脖子了,“干嘛?”

    “回去找美人?”他就知道,一个花了心的男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收心。尤其是江黎这种玩到大的,他想着还有一个月如此独处,没想到江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了。

    怎么不让人窝火!

    “想找美人,你觉得可能吗?”

    “不要以为会功夫就了不起,爷身边可是有十二侍卫。”末了,还补充道,“还有江一。”

    “呵呵,确实,很多男人。碍眼。”

    江黎喜欢男人,偏偏身边的暗卫都是如此长相出色清秀的男人,让人不担心都难。尤其是每一日挂在江黎口中的就是逛青楼,抱美人。彦司明发觉自己的神经没有爆破已经是奇迹。

    可是,他喜欢的,别人怎么可以再和他人分享。

    虽然,他第一次情动,不懂得如何处理,但是不表示他傻。男人强大的占有欲不允许他看着江黎当着他的面“出轨”。就算是说说,也不行!

    江黎直接不说话,一口口接着吃菜,心里估摸着六喜差不多回来了,于是简单的和彦司明讨论下关于如何诱导钱傲的事情。要钱胖子上钩,不付出点银子估计是不行的,于是两人直接默认一条,两百万两银子,该出动了。

    钱傲听到彦司明说要他接手银子然后全权负责处理河堤修理之事时,心里的喜大于惊。每年一百万两,但是真的到手的绝对是分成过后的,如果能一次性捞到两百万,那就发了。

    想起以前,他从来不会在乎这么点银子,到如今却要如此去算计,钱傲满心郁结。而这一切,却因为当初的一场错误站位。

    “老于什么时候回来?”

    底下的人直接回道,“还需要两三日。”

    两三日,等不得了,左相那样子明显是要开始有动作,如果不抓紧时间,哪会运筹帷幄。

    “吩咐下去,就在这几日动手。”

    治水?他要先将河堤决裂了才好治水,下游百姓不遭难,他钱傲如何那银子去治水。

    一场算计,就这样拉开帷幕。

    江黎坐在屋子内听江一的汇报,冷哼一声,又不放心的问,“下游百姓可有安排?”钱傲治水已经丧心病狂了,可不能祸害了那些百姓。一看,那些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劳动人民,死了,简直造孽。

    “少爷,此事左相大人已经在暗中安排。不过还是会象征性的留下一部分,应该做足了准备。”

    彦司明?果然,总是事先有所准备,以前还不觉得,如今看来还是小看他了。就算是独自一人前来,也不影响他的发挥。

    “张兴元那边呢?”

    江一依旧不急,徐徐说道,“没有通知。”

    很好,一出逼真的戏就要上演了。

    为了配合这戏的,江黎就寻着接口将彦司明拉在身边,放手让钱傲开始有动作。一系列准备下来,离他们离开不过半个月时间。而当晚,黄河上游突然堤坝决堤,滚滚河水往下游冲去,顿时百姓流离失所,淹没良田数千。

    钱傲作为两江总督,带领知府张兴元浩浩荡荡的开始治水,经过左相彦司明的同意,开始不断的用那些银子。

    不过三日,银子已经用去一半,其中俺只能百姓,治理河水最是花银子。

    大街上,到处是赠施的临时棚子,钱傲和张兴元带头,地下的衙役全部出动。

    对面的酒楼,原本该在寻找河堤问题的彦司明却稳稳的坐在里头,透过窗户看着外头的一幕,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内心的感受。这些百姓……

    “看不惯?”

    自知道了彦司明的一些事情,她绝不会认为对面的这个男人是善心的菩萨,若是论起手段,说不定更加阴狠。只是,此刻彦司明眼中的一丝不忍,让江黎搞不懂。

    男人遂收回目光,拿起茶杯抿着,低沉的声音倾泻,“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些百姓,只能暂时受苦了。

    “可有伤亡?”

    “报上去的有过半,不过实际并不多,大多都是安好。”装样子也是必须的,这一招还是她想的,不然怎么给钱胖子用钱的地方。

    “还有三四日,我们也该回去了。”江黎幽幽叹着,时间过得真是快。“对了,昨晚捉住一只喜欢蹦达的老鼠,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吗?”

    ……

    “少爷。”

    江一见江黎带来彦司明,微微诧异后就打开了门,然后让两人进去。屋子内原本呜呜的男人一看到有人进来,立刻满是惊喜,但是看清来人之后,脸色白的吓人。

    江黎直接让人拿开抹布,随后坐在位子上看着眼前的男人,昨夜刚从外地赶回来的。

    “大,大人!救命啊大人!”钱于完全没想到自己摸黑进城居然被抓了,而且是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没联系上钱傲,消息也无法传达。内心的焦虑可想而知,见到彦司明就急着想求救,直接忘记了为什么彦司明会出现在此。

    江黎咯咯的笑着,而后看向彦司明,“你看看,这时候脑子还不清楚呢!”

    钱于恍惚的看着江黎,越看心越冷,在京城调查回来已经让他察觉到不妥,如今看到江黎和彦司明的相处方式,什么原先这江公子是左相大人的男宠,都是扯淡!左相一党透露,明明是两人一同是特使,奉命彻查临洲贪污。

    都是被表象懵了啊!

    大人,您也看走眼了,钱于为钱傲呜呼。

    “彦司明,你或许该问问,说不定可以知道些其他的,应该挺有意思。”

    上京城查她?丫呸的,爷那身份想查就能查的么!没有她老爹的意思,谁敢多嘴一句!就这钱胖子,傻的要死。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她知道钱傲和京城里的哪个官员有联系。

    看向彦司明,他还是有些担心,自己身边出了内鬼,应该是挺痛心的吧?

    彦司明被江黎的那点怜惜的眼神看的不自在,却已经开始审问起钱于。慢慢的,他的脸上就不复淡然,而是染上一股阴郁。

    “工部尚书?”

    钱于昏昏然的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满是大惊,接着就是冷汗直冒。刚才怎么会被摄了魂一般任由人摆布,居然将工部尚书供出来来了。

    “大人!”

    彦司明直接用布将钱于的口堵上,拉着江黎出来,“你何时知道的?”

    江黎眨眨眼,无辜的摊摊手,“昨晚。”

    “昨晚?再说一遍!”眼前的男人眸色突然发红,是昨晚吗?但是江一却说是一个多月前,在那一晚刺杀时。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被问的晕乎乎,彦司明突然软下来的神色让她摸不着头脑,紧接着人就被拉进他怀里,撞的她鼻子生疼。

    “嘶——”

    “你干什么,你!”

    “那一晚刺杀,来了多少人?”

    江黎所有动作停在半空,有些转不过弯的看着轻声细语的男人,他知道了?

    “江一告诉你的?”

    “你,可有受伤?”

    江黎,……

    想起那一晚的腥风血雨,江一如实的告诉他,包括那些连江黎都不知道的危险。而后就是江一的警告,“那一晚少爷担心,所以赶来了驿站。”

    是啊,如此直白表达感情的人,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江黎,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喜欢就是喜欢,就算是一时兴起,也是极其投入的。而他,却如此隐藏。

    明明,知道这一次出门会有危险,他却故意为之,为的就是给京城的那些人一次刺杀的机会,然后,连根拔除!

    他算计过所有,却因为江黎的出现搅乱了一切。隐下内心的那奋喜悦,而后却让危险沾上江黎。

    “为什么找我?”

    满是寻求的渴望,彦司明死死的抱住怀里的人,想要一个答案。如果,这真的是他寻求的,那么就算是知道了也无妨。

    江黎在脑子里组织了语言,却直接摇头,当时她只是担心。没那么多喜欢,所以不必要说。不得不胡说,这时候的江黎脑子也傻了,要是平时还不得抓紧机会得瑟。

    “没什么,太血腥,换个地方好睡觉。”

    男人的动作一僵,听不出这话里的意味,慢慢放开江黎。

    “嗯。那说说你怎么知道钱傲和京城那边的人有来往。”

    “江一查的。”

    男人又一次动作僵住,眼皮直跳,可以不提到江一这个男人么!

    在诡异的气氛中,江黎算是见识了彦司明的手段,凌厉风行的处理了钱于,而后有将人放回去,充当了卧底,偏偏还让钱于有苦说不出。

    不多久,钱傲的手就开始痒了,动作出现端倪,库存的一百万两银子要被搬运出临洲,趁着河水猛涨,运送出去。

    彦司明直接吩咐下去,暗中跟随。同时开始调查总督府所有账目,在钱傲离开的几个时辰,将总督府翻了个底朝天。

    假账,查到许多。却不是彦司明要的,他要的就是侍卫递上来的最后几样,钱傲和京城工部尚书的往来书信,以及那些证据,足矣带回去处理。

    “启禀大人,钱傲带着银两藏匿好,已经赶回来。”

    “很好,带人查获所有,一并带回来。”

    江黎由始至终都是默声的,不做任何表态。谁也想不到这一出戏里,江黎直接充当了连接穿插的作用,没有江黎,事情绝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更不用说江黎让江一出手帮忙。

    但是她绝不贪功,功劳于她没什么用,回京城要面对的还有许多,没必要再多一层麻烦。但是彦司明就不同了,他打击贪污那是理所当然,百姓只会歌颂,只会拍手称快。

    “少爷,功劳都是左相大人的,少爷什么也没捞到。”

    江黎眼睑垂下,勾起一丝笑,也不见得,至少知道彦司明这个人心思很深。查贪污是一事,但是他亲自来不过是一个借口,为的就是揪出左相一派的内鬼。

    这件事,那个小正太皇帝是不是也参与了?

    她不得而知,却深深的感觉到官场犹如一个大染缸,而且水深的厉害。难怪会养育出她爹一样的人才,权臣可不是谁都当得起的。

    处理完一切,彦司明让张兴元着手去办百姓的安置问题,并且将河堤问题所在告诉他,至于其他的就不需要这个人过问了。张兴元至今都有些呆滞,迅雷不及掩耳,就这样雷厉风行的处理了?

    但是,左相大人似乎并没有其他动作?难道要带着钱傲回京?

    这一趟,治水是次要,查贪污才是关键吧?

    江黎若是知道张兴元的心思,只怕就会吐槽了,什么查贪污,那是人家清理自己门户来了。只是就不知道这主人是彦司明还是小皇帝。

    “事情告一段落,爷也累了,小六子准备准备,我们明日差不多就该回京了。”

    江六喜认真的点头,识趣的没有多嘴,看管眼色的他明白此时气氛不怎么对头,尤其是自家少爷,那眼神怎么那么的讽刺呢!

    看着摇摇晃晃起身离开的江黎,彦司明直接将人喊住了,“等等。”

    “怎么?”

    “钱傲的事情还没落幕。”

    是啊,之前贪污的几百万两银子还没让他吐出来,当中的复杂关系还没审出来,可是,这些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圣旨上只有你大爷一个名字,爷就是打酱油的,没关系。”

    彦司明色面不改,却挥手让所有退下,连江六喜也被他的眼神看的发怵,见自家少爷示意后才跟着下去。

    “说吧,又想说什么。小皇帝要查的不就是这个,工部整顿,我看不仅仅如此吧,敲山震虎,他这是要捶打六部,还是想警告我爹呢!”

    工部虽然是属于左相一派,可是钱傲却是他爹的门生,那就是想把这件事拖给她爹,江太师手伸到工部来了,真是好计策啊。

    她就觉得奇怪,老爹怎么就不急,不得不佩服江权,回去定要问问老爹淡定两个字究竟如何炼成的。但是这会儿?她心里憋着气,看彦司明不爽。

    被这男人算计了,而且是如此干脆,就算是时候告诉她又如何。回去的局面还是无法改变。

    “你怨我。”

    彦司明就那么站着,看着江黎连眼神都不放在他身上,原本缓和的关系又一次僵硬。但是,他却无法解释。

    告诉江黎,他是私心的想两人独处,所以不想他的名字写上去?因为一旦写上去,两人的关系就不会如此和谐,两个月必定不会如此融洽。

    还是说,内心某处不想江黎涉及这一场自查,不想他有危险?

    彦司明自己都不知道,当时为何会考虑这些,那时候,明明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思。

    但是他不能否认,他确实也存了隐瞒的意思,毕竟那时候他和江黎是敌对的。更何况这件事还涉及钱权在,就算是回京也无法改变的关系。

    “很好,回去后我就要看看左相大人如何进行一场换血行动,如何清理”门户“,看看你如何将事情引导我爹身上。”

    彦司明张张嘴,却没有反驳,这是事实。也是圣意!

    江黎内心叹气,看来这两个月的自由乐和让她都差点忘形了,她和彦司明的关系还是无法改变的。就算是有那个心思又如何,他们之间不仅仅隔着一层男风问题,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立场,是敌对的。

    老爹和彦司明,或许更深一步说,是小皇帝和老爹。

    也许是彦司明的第三方调和,也许是小皇帝的周旋,所以这三个人一直都是保持平衡关系。

    那么这一次回去,这一个平衡点又会不会打破?

    想起江权的话,他早就知道彦司明会查到吧,那么此刻老爹就是等着彦司明回京了么!

    使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低咒一声直接推开彦司明走人。她不就是想当个二世祖,特么越当越难熬,事情一大堆不说,喜欢个人还要勾心斗角的。

    没宫斗?可是官场斗争,这些男人之间的心思比起那些女人还要可怕。她能不能退出?

    第二日,带着那些罪证,彦司明押解钱傲回京,她自然一同跟着回去。但是这一次,她将彦司明踹了,豪华大马车再也无所顾忌,直接在总督府大门口停着,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呆滞中上车。

    “小六子,赶紧进来伺候。江一,赶马车。”

    至于彦司明,她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甩过去。

    江六喜看着江黎上了车,而后就这样将结束了,回头看看彦司明,欲言又止。左相大人怎么办?

    彦司明很平静,静到有些让人害怕的感觉,他看着垂下的帘子,里头的人真就和他一句话不说了。从来昨日交谈后到现在,一个眼神一个字,都没有。

    这两个月的相处,仿佛一场虚无缥缈,如尘烟般。

    而他,像个傻子的记住了。

    攥着拳头,手指甲紧紧的扣紧掌心,等了一会儿,听到后头人说已经安排好了,他才将目光收回,走向那豪华马车的后面,进去。

    江黎坐在马车内,透过那些小眼儿看到彦司明的动作,直到他走向头面消失了身影,才将目光收回。回京还不知道怎么滴,和这个男人的两个月,真像是场梦。

    “少爷。”江六喜将点心摆好,却不知道怎么缓解马车内的气氛,显然,他的少爷不想开口说话,眼神却看着外头发呆。

    “六喜,你说爷是不是太过风流了?”所以感情什么的都没有希望了,这辈子估计要孤身一人了。

    老爹还说什么穿回女装给她找个人家,啊呸,她现在谁也不想要。就做个男人得了!

    一辈子,永远不让人知道她是女子。

    江六喜听的冷汗直冒,不敢贸然接话,自家少爷估计和左相大人闹矛盾了,也是,回去后又是要面对老爷,太师府和左相府可是对立的。作为一个奴才,自然不敢多嘴评论。

    “少爷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奴才只知道少爷一直洁身自好,是个好人。”

    江黎听的嘴角一抽,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她是好人。

    “小六子啊,这话以后就不要说了,让别人听去还以为爷是自吹自擂呢,好人这个词,在太师府那是绝无可能。你见过谁提起太师府是竖起大拇指的?”

    江六喜面色难看,他自然知道太师府江家对西枫国对京城是什么意思,可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