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已,怎么就像是没了半条命?
江黎抿着嘴不说话,她绝对不会说自己强行记忆用脑过度的。这身体本身就有一项特长,那就是记忆力特别好,几乎可以说是过目不忘。藏百~万#^^小!说里的东西如此吸引人眼球,她恨不得一本本都看完记住,于是强行的开启记忆功能,结果消耗过大。
丢人!
“没什么,前一日没吃东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江权也不怀疑。接着问道,“东西可是找到了?”
他并不隐瞒江黎,也知道江黎一进入藏百~万#^^小!说就会知道他的秘密,他搜集各国人和事情。
江黎点头,“嗯,爹写得很详细,祭祀要的东西都找到了。这些字体应该可以写出来,加上皇宫里的藏书,已经研究了。”
对藏百~万#^^小!说里其他东西,江黎只字未提。江权疑惑之余却没问,既然黎儿不说那就算了。等哪一日她想知道自会找他。
“那便好,你先休息,爹有事先走。”
江黎点头,看着江权离开,心里满是复杂。她其实很想问的,问问江权为何要如此费尽心思的收集这些资料,为什么要做这些!那些人的一生,那些国家的重要地形,这些是为了什么?
但她又不敢问,江权已经是西枫国的权臣,她害怕再听到让她害怕的消息,劲爆的让她没法接受。于是,就选择沉默。
休息一晚,肠胃也舒服了,一早喝了些小米粥,就着小菜吃了些馒头。江黎通体畅快。
“大夫说少爷这几日要食的清淡些,五福就做主弄了这些,少爷可还习惯?”
江黎满意的点头,拿着东西出府了。
这几日不用早朝,她专门和皇帝告假。明日,东西要交给皇腾少谦,她想好了去找顾朝夕。
人还没到礼部,却是看到了楚然,从皇宫的方向出来,和她打了照面。
楚然看到江黎先是一愣,却快速的掩饰眼底的恨,面无表情的和她擦肩而过。身后楚然的几个属下,却满是恶毒的眼神。
江黎被看得莫名其妙,直接摇头,朝着礼部前去。
一进门,礼部安静极了。
她去了顾朝夕的办公屋子,果然看见他。但是顾朝夕的模样十分的郁结,而且整个人都是幽怨的气息。江黎吓一跳,若不是看到是个男人,还以为这礼部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怨妇。
“谁惹你了?”
“你!”
顾朝夕一看到江黎,眼神幽幽的控诉,满是心酸泪。“江黎,你!”昨日被赶出太师府,顾朝夕觉得丢脸丢大发了,被秦远笑不说,事情还没着落。今早早朝又因为楚然的事情,让他浑身不爽。
“怎么了这是!”
“楚然今日去了宫里,你猜怎么着?皇上居然让他去了工部,直接破格录取,这回是楚家两只一起在工部折腾。江黎,这回有的忙了,他楚然可是将你当作眼中钉肉中刺。”
楚然去了工部?
“不要惊讶,你不是一样。考科举不过是我们这些没门路的人才走的一条道。有背景有家室的,得到皇上赏识,入朝为官并不是难事。再说楚然一直都是京城第一公子,文采能力也是出众的。虽然不曾参加科举,但是做官也没人反驳,是实至名归!倒是江黎你,当时才是议论纷纷。”顾朝夕打趣,说的江黎脸色一黑。
确实,她刚开始做官,虽然是一个芝麻小官,却也是被说的。如今楚然也是做官,却没有人议论,这就是差距。
“也好,省得到时候楚家有动作我们也不好对付,既然面对面,那就放心了。没事虐虐人,爷还是很喜欢的!”江黎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看得顾朝夕都替楚然惋惜,惹到江黎真是倒霉!
“对了,这些是祭祀要用的字体,已经全部帮你找好,你找人好好誊写就可以。”
江黎把搜集到的交给顾朝夕,顾朝夕当面打开,看得一惊一诈,“真的?你不是以为我们看不懂,随便鬼画符糊弄吧?”
江黎白了眼,“你以为皇上也是可以糊弄的?”
也是,皇上自会辨认。这样一想,顾朝夕满意了,乐得屁颠屁颠的围着江黎转悠,满是感激。
江黎被这厮转的头疼,直接一巴掌辉过去,顾朝夕身体一侧闪开,笑嘻嘻,“若是论去功夫,这点可是你江公子的弱项了。”
江黎愤愤的瞪着,却没有说话,她的确不会功夫地说。但一想她也没那个需要,身边都是高手,不说江一单就是十二侍卫,也是没人谁敢近身她的。
要是和彦司明相处,他也会护着她。
于是哼了声,“爷不需要,爷要动手还轮不到自己,一句话的事情。”
“那是,您威武!”顾朝夕知道江黎说的并不虚假。
两人将祭祀的事情一起弄好,结果就剩下最后一件事,这字体谁来写?
顾朝夕望着江黎,“要不你来?”
江黎摇头,她最讨厌毛笔字,而且江黎本身字写的就不是那种大气磅礴的,力道有了气势不够,这种祭祀要用的东西哪敢献丑。
“顾朝夕,你丫老看着爷做什么!爷对你没兴趣,赶紧想办法。”
顾朝夕摸着鼻子笑笑,最后居然开口,“秦远字写得不错,不若?”
“那还不如彦司明!以前都是他写的!”
顾朝夕憋着嘴,明显不乐意,礼部的事情为毛要左相插手。但是江黎却直接定下了,和顾朝夕收拾收拾就去了皇陵。
两人站在皇陵跟前,从地下往上看,青山翠绿,建筑林立。当中的皇陵更是犹如一条巨龙卧盘,让人望而生畏。
哪里像是阴森森的乱葬岗?明显就是个好风水的地方。
一步步往上,和顾朝夕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心情倒是不错。“这地方风景不错,若是每日走走,也是有意思。”
“也就你会如此说,谁敢来皇陵每日逛一圈,若不是因为要重修,这里就是禁地。”
“说说而已。”江黎也知道,这皇陵是专人看着的,除了重大的事情,一般都不会让闲杂人等进来。而就算是皇帝,也是不会常来的。
“这皇陵有些老,好多年历史了。”看着建筑有些陈旧,江黎感叹着。顾朝夕一句话接过,“可不是,和那些字体一样古老,虽然说没有那些古老字体那么悠久,但也是建国前就有的地方。”
“当年就是块风水宝地。据说西枫国先祖还没建国就选中这里,在建国前就开建造皇陵了。”
江黎听的默声,又是古老的东西。
“这里就是,绕过这一片,就能看见秦远他们。这会儿应该在。”顾朝夕来过一两次,对地形记得倒是清楚,带起路来熟稔极了。
江黎点头,跟着顾朝夕进入,两人绕过树林穿过神道,进了中心位置。
远远的就看到许多施工的场面,还有两个男人,就是秦远和彦司明。
但是那模样,却是让江黎目瞪口呆,指着那两人,问道,“你确定,这不是难民堆里出来的?”
顾朝夕也是惊讶,好几日不见,每次见到秦远也是衣冠楚楚的,没想到在皇陵怎么就这么灰头土脸,身上若不是穿着官服,他也差点认不出。
“应该,是。”顾朝夕咽着口水说道。
“真是眼见为实,啧啧!”还好,皇腾少谦没让她来监工,这模样真是无语啊!形象全无,累死累活的。
像是注意到有人望过来的目光,彦司明正和秦远说着话,就突然朝后看去,看到江黎站在他稍远的地方,和顾朝夕打着肩膀,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两人亲密的几乎勾肩搭背,看得他目光一沉。
江黎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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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章 不想错过第二次!
江黎并未察觉彦司明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是已经将顾朝夕甩开了,不是因为太暧昧,而是这厮实在太重,压得她肩膀很疼。
顾朝夕摸着鼻子憨憨笑着,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说的太起劲了。两人说话间秦远和彦司明已经走下台阶。
秦远这几日和彦司明相处还算是愉快,他发觉彦司明并不是传闻那样冷淡,只是不多话且严肃,所以给人错觉。虽然因为阵营不同,但是不妨碍他欣赏。
“你来做什么?”秦远问的顾朝夕,他知道礼部这几日一直在忙,顾朝夕昨日还愁眉苦脸和他抱怨,今日就喜笑颜开。
顾朝夕将江黎一推,自己并不打算说话。看了眼秦远,很有见识的将人拉走,想给江黎和彦司明独处的机会。秦远不是傻子,看了眼两人识趣的走开了。顾朝夕和他暗示过,江黎和彦司明关系不一般,只是秦远脑袋始终是直的,并没有想到两人是在一起。
等碍眼的灯泡走了,彦司明脸色才算是好些,挂着淡淡的笑,表示对江黎的欢喜。他也有几日没见过江黎了,上一次不欢而散让他郁闷,自己太热情居然被说成是别扭,难道非要他冷冷的江黎才喜欢?
想伸手触摸下江黎的肌肤,感受眼前这人是真的站在他跟前,但是手掌刚伸出还未触摸到,江黎直接躲开了。男人深邃的眼底席卷着一层风暴,让人看不出喜怒,“躲什么?”
“不喜我碰你?”
见江黎不回答,他接着问,誓要问出了所以然。
她摇头,只是有些受不了彦司明这样,浑身都是脏兮兮的土,秦远明明也是监工,为什么人家就干净许多。
“灰头土脸,有损形象。爷一身干净,不要用你的爪子给我摸上一层灰。”
她喜欢干净。
男人有些发笑,原来是被嫌弃了。不过正好,他也有意去洗洗,今日如此事出意外,皇陵边有些问题,他亲自下去看了看,所以才会如此脏乱。本来并不觉得,但是因为江黎的嫌弃他突然发觉,还是干净些好。
“随我来。”
带着江黎绕过一片树林,两人来到皇陵便的水。彦司明蹲下身子,拿出白色的棉布弄湿,仔细的擦脸。
江黎站在一旁,看着他每一个动作,突然脑子里就蹦出优雅两个字。即便是脏成这样,即便是心急,他的动作还是完美的无可挑剔。一块白色的棉布变成了灰黑,他接着放进水中清洗,然后开始擦身上的灰尘。如此一番下来,终于干净了。
彦司明站起身,一转头就对上江黎的眼睛,身体牢牢稳住才算是没掉下去。将人往边上一带,还没开口斥责就被禁止了说话。
“嘘——”
她直接伸出手,白皙玉瓷儿一般的手指轻轻点过他的额头,然后横着擦了擦,这才满意的笑了,“如此才算干净。”
就这么一个动作,随意又不经心。却在男人心底落下,随即整个胸腔都开始跳动。
如此的细致关切,他多少年未曾体会到了。他一直以为这样的关怀应该是夫妻间才有的,不想却是江黎给他这般感受。一时心情难以言语,感动?有。但是,还有感慨!
两个男人之间,也可以如此相互关怀,若是长久,是不是到最后也能相濡以沫。他想要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是不是也可以在江黎身上找到?
看着他发愣出神,江黎憋了好久的心思又开始动了,这模样这么可爱不调戏下是不是说不过去?于是伸手一勾,将他的下巴捏住,噙着招牌式的痞笑,“爷长得好看?看呆住了?”
彦司明不说话,却没有像以前一样拍开她。这让她挺意外。
“如此呆滞,莫不是几日未见连魂都被爷勾走了?”
他倏的伸手抓住她,将她的手紧紧攥住,左手缓缓摸上她的脸,不断的摩搓着,让她浑身差点起鸡皮疙瘩。就在她快要发飙之际,男人幽幽的说道,“江黎,你其实心里真的喜欢我是吗?”
她笑容一顿,不明所以。今日彦司明越发奇怪了。
“那一日说你别扭,今日居然成了怨妇?房中寂寞,想爷了?不过你不是誓死不肯屈服么!爷也不喜欢逼迫,强来的总是不尽心,也无乐趣可言。”
彦司明神色闪了闪,看着江黎几分认真的模样,压抑在心口的事突然想告诉,他并不是不愿,而是心还未曾全部接纳。如今,似乎心里又沉陷了一块。
“这里被你又侵占了一些。”他指着自己的心口位置,笑得淡然,很喜欢这样的变化。“加以时日,这里总会占的满满的,到时候它就会全部属于你。”
这……算是深情的告白?
“这样虽然爷挺喜欢,不过怎么就那么别扭。你不是说你和我爹对立,喜欢也仅仅是喜欢,难道又变卦了?”
彦司明表情未变,将她拥住,抵着她的肩头,低沉又暗哑,“江黎,我告诉你一件食,可要听?”
“啊——”
顾朝夕纯粹是故意的,看到河边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他等了许久都不见他们分开,于是只好出声。
彦司明阴着脸,心情极度不爽,他难得想要说些什么,结果这不长脑子的家伙却打断了。江黎也没有再应答,而他也提不起再说的心思。
“鬼叫什么!”
顾朝夕指着皇陵那处,“秦远说有些事情找相爷,你们赶紧过去。我不是有意打扰的,我什么都没看到!要是继续我可以让秦远等一会。”
男人脸色又阴下去几分,对顾朝夕更是不喜。江黎身边有这么一个人,比当初的江黎更无好感。顾朝夕这人,心思太多为人圆滑,若不是刊看在他对江黎算真心相待的份上,彦司明早就想将这人除了。
“是吗?那就过去看看。”江黎好不尴尬的松开彦司明,朝着前头走去。虽然刚才的感觉良好,不过以后还有机会,还是做正事要紧。彦司明闷着声,跟在后头。
顾朝夕一路走的极不稳妥,总感觉脖子处凉凉的,似乎很冷。
等三人到了,秦远直接招手示意他们再进来。江黎也不顾忌,跟着走下去看了。
“这里有些奇怪,皇陵深处都是根基牢固,但是到这里突然就阻碍了,他们也不敢乱动,我下去看了看,发觉下面有些松动。若是这一块大石除去,应该有漏洞。”
秦远满是忧色,若是真的漏洞出现,那皇陵其他几处都会存在隐患,修葺皇陵的工程将会更加艰巨,要按时完工就更困难。
江黎望着秦远指的地方,看到这石块是圆滑的,不免奇怪。一般做基石的大石都是有棱角的,也好一个个相互契合,如此圆滑的大石放在这里并不常见。
“这石头一早就在这里?怎么看着磨的太光滑了?”
“这也是有的,一般这样是放在四个角,这里是东边一角,所以并不奇怪。”
彦司明神色更加暗了,没有点头,只是由着秦远带头让人把这里清理了,再好好查探。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又安心的继续上工。
江黎注意到彦司明有些不同,刚才他看着那石块表情挺怪异。凭着她的了解,定然是有古怪。但是看秦远和顾朝夕都在,也没有问出口。
忙活好这些,天色都快暗下来。顾朝夕突然又是一声尖叫,这回是真的慌了。
“我怎么把正事忘了,那些东西!”
拿出那些字体,看着江黎。江黎又看向彦司明,“这是祭祀要用的字体,按照西枫国古老字体寻的,要求写一份。你写?”
彦司明瞧着那些字,点点头,在空的桌前摊开,大笔一挥就写下。看着如此生动灵活又磅礴的字体,江黎除了感叹还是感叹。
一手好字,字如其人。
顾朝夕和秦远第一次见到彦司明的字,也是挺惊讶。尤其是顾朝夕,原先的不服气慢慢消下去,人家是真有本事。
将东西收拾好,江黎接着就扔给顾朝夕,“明日可以交差了。”
顾朝夕乐得抱住,赶紧谢过,直接拉着秦远走,“谢谢了,回头请吃饭!不打扰,你们继续!”
顾朝夕说的是下午在林子内的事情,江黎笑了笑,这厮真是!
等天色全部暗了,皇陵就剩下他们两人。彦司明不说话,幽幽的望着她,“为什么不走?”
“你说呢?”
他神色一闪,“你看出来了?”
江黎摇头,她哪里懂,不过是仗着自己对他的了解猜出些端倪,所以想留下求证,不想还真的是。
“看你的表情,和你处了这么久,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
居然是这样,彦司明嘴角的弧度往上,心情愉悦。“跟我来。”
心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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