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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4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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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80 合欢

    (123456789)    (123456789)吴王坐在案前,身上越来越热,他松了松衣襟,褪去外袍,想要继续下棋,可灼热感越来越烈,他定定心神,捧起一边的羹汤:“来人!”

    小五子进入房中:“王爷。123456789123456789”

    “这羹汤……”他细细的审视,就在不久前,除了吃羹汤,再无旁的,一定是这羹汤的问题。“给本殿查,这羹汤里的药是谁下的?”

    小五子立时吓了一跳,唤了钟一鸣来,将院中的太监、丫头细细地查了一遍,看着吴王的脸越来越红,红得仿佛要随时滴出血来,明明坐着,却是一脸痛楚。

    舒秀仪在院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不敢久待,只怕查出下药的丫头,进而就查到了自己头上,提着裙子奔了进去:“吴王表哥!”她嚅嚅地甜唤了一声,似要用甜美的声音腻醉吴王。

    他正眼未抬,红着一张脸,眼神却是冰冷。“你怎来了?不是说了,不许你们再进本殿的院子。”

    舒秀仪咬了咬双唇:“我……我是来给表哥解毒的。”她抬起的手臂,示意众人尽数退下。

    吴王微眯着眼睛:“今晚的事,是你干的?”

    “我……我没有!”

    就算真干了,她也不能认。

    吴王却不信,他药效刚发作,她就出现,这也来得太快了。

    他冷声道:“是也不是?你瞒不了本殿的眼睛。来人,将舒秀仪给本殿关入杂房,派人去歌舞轩,将里面最漂亮的艺伎带来。”

    在吴王认识素妍之前,他经常令歌舞轩内艺伎侍寝,自认识素妍之后,他便不再传见了。可今夜还点名要最漂亮的艺伎来见。

    早前,歌舞轩里那些常被吴王传见的艺伎,都被舒太妃以各种理由给打发了,而今那里有半数以上都是新来的,正在歌舞轩里习练歌舞。

    钟一鸣应声,带人出了院子。123456789123456789

    许纤玉站在花园门口,只见大丫头风风火火地跑来回禀:“许妃,打听清楚了,舒妃买通王爷院里的大丫头,王爷此刻已中合欢散。”

    她移着百花步。以往这个时候,他会怎么做?

    入府的时候,许纤玉拿了贵重的首饰买通了王府的老嬷嬷。亦听说在吴王认识江素妍前,时常传召歌舞轩的艺伎,那里面有三十多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几乎有二十个都是被他宠幸过的,每次完事之后。就赐下一碗避孕汤。

    那么,很快就会有人前往歌舞轩!

    想到这儿,许纤玉不待细想,舒秀仪敢下药,定是得了什么人的指示,嫁入吴王府就是吴王的女人。要想在府里站稳脚跟,就得做吴王的女人。这些日子来,府中上下个个都在瞧她们的笑话。生得美,出身名门又如何,连吴王的心都抓不住,入府半月余,却依是完璧之身。

    咬咬牙齿。许纤玉忆起出阁之时,母亲的叮呤。道:“走,马上去歌舞轩!”

    主仆二人进入歌舞轩,挑了件最鲜艳美丽的舞衣穿上。

    大丫头微微一愣:“小姐……”

    “这里没有小姐,只有姑娘!”既然舒秀仪敢做,她许纤玉也能做,什么骄傲,什么清高,统统都见鬼去,谁做了吴王府的正妃,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对于舒太妃来说,谁都可以,只要不是江素妍就好。

    刚更好衣,化好浓妆,便听外面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把这里最漂亮的艺伎都叫出来!”

    歌舞轩的嬷嬷站在院内吆喝了一声,喊了五六个女子的名字,她们陆续迈出房门,许纤玉小心地站在其间,太监的眼睛一一扫过众人,最后停落在许纤玉身上:“就你了,跟咱家走吧!”

    嬷嬷不知从哪儿多出一个女子,正要喝问,却见一侧站着位粉衣大丫头,已上前奔了过来,随势往她手里塞了锭银元宝,笑着低声道:“多谢嬷嬷成全许妃!”

    许妃,刚才那个化着妖娆浓妆的女子竟然会是许妃。123456789123456789

    许纤玉跟在太监身后,进了吴王的内室,轻纱一幕幕,帷幔一重重,吴王袒露胸膛半躺在轻纱帐中,冲左右抬了抬手,小五子正要退去,吴王一字一顿地道:“敢对本殿下药,将那下药的丫头明日一早卖入青楼去。”

    小五子应答一声。

    许纤玉曾远远地见过吴王,他是一个儒雅里又带着阳刚之气的男子,总喜欢穿着一袭玄色的蟠龙袍,话语不多,又极爱安静。

    此刻,他半躺在榻上,看也未看她一眼,薄薄唇瓣吐出一字:“脱!”

    她微微一愣,在他重复第二遍时,解开腰间的系带,她哪敢奢望温柔的洞房夜,那时他不在皇城,也许正陪在江素妍的身边。

    他心系的女子,是他心中的仙女,而她不过是落入泥土,不屑一顿的女子。

    她的外袍落地,接下来是她的中衣,也落入地上,最后仅剩下肚兜与亵裤,他撩起轻纱,“上来!”像是命令,没有半分的情意。

    某个地方,已不听使唤的昂然挺立。宇文轩憋得难受,拉住许纤玉的胳膊一扯,她落到帐内:“别磨磨蹭蹭的!”整个人如大山一般压了下来。

    许纤玉白净的面容顿时红霞满天,依如那次喝醉酒时的模样。

    她的样子落入任何一个男人的眼中都是无法抗拒的倾城绝色,更何况这含羞的模样,更令宇文昊身上一阵发紧。

    他手指霸道地捂住红唇,低语:“完事之后就放你离开,不要肖想你不该拥有的。若非本殿今晚中人算计,又岂会碰你!”他像是沙漠中渴求了许久的旅人,突然看见一汪清泉,饥渴难耐。他似饿得无法抗拒的猛虎,瞧见了最美味的白兔。

    他早已知晓男女之事,更难抵抗药效。

    就算真是舒秀仪下的药,他也不屑碰她。

    那是舒太妃娶进门,他宁可碰歌舞轩的艺伎,也不屑要她。

    许纤玉浑身紧绷,平静地接受他的粗鲁,还有毫无前奏的肆虐。

    帐影凌乱,她双颊因害怕而发红,但在朦胧的光亮下如此娇艳欲滴。

    宇文轩猛地拥住她的腰身,手指一动,扯掉许纤玉身上的肚兜,抛开她的亵裤,她不沾一丝地袒露在他的面前。

    多想告诉他: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侧妃许纤玉。

    可一次次地,话到嘴边,她又咽下,她堵不了,哪怕是算计,哪怕是用艺伎的身份,真正做一回他的女人,她亦心甘情愿。

    因他的动作,她浑身颤了颤,是害怕,是紧张,他似感觉到了,最初的霸道有了些许的怜爱与温柔,他低低地俯身,一把搂住她,细细咬上她的耳垂:“你是第一次?”

    她未应声,越发地害怕,身子也更紧绷。

    他含住她的耳垂,拨弄着,酥麻的感觉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忍不住轻吟出声。她的反应落在宇文轩眼中,那一声轻吟竟似他听过最美的声音,令他眸中大亮,更深地缠绵挑逗。

    许纤玉轻轻摸上他精壮的腰间,解开他早就褪至腰间的中衣,薄衫落地,珠钗横斜,她闭上眼,不去看不去想,只一心取悦身上的男人,一心享受着属于他们彼此的时刻。她吻上他的胸膛,慢慢向下,她的主动令他刚毅的面上多了几分妖娆与魅惑,他脸色酡红,若有若无的玉手掠过他的敏感之处,更是令他忍不住想狠狠要她。

    可是她却始那样轻重和缓地吻着,抚摸着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她柔弱的身子此刻越发软的像是春水,缠缠绵绵缠绕在他精壮的身上。

    他的已经灼热难当,眼前的她衣衫半褪,更是美得妖 娆无限。所谓红颜祸水,媚乱人心,大概也就如此。

    他再也忆不起曾经拥有过的女人,她们早已化成白骨一堆。唯有面前的她,却是这样真实的活着,感受到她的心跳。

    他很温柔,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胸前犹如蜻蜓点水,慢慢向下,他似乎在品尝她的姣好,享受着她的温柔,不慌不忙,从从容容,既不急色,也不霸道。慢慢的,她已经沉迷在他的抚摸中,紧绷的身子渐渐柔若柳枝,韧如菖蒲,又形似缠树的牵牛,缠绕着他身躯。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赤诚相见,外间的晨光映照着她完美无瑕的身躯,白得犹如上好的美玉。

    许纤玉再无紧张,只有抛却一切的投入,喘息着微微睁开眼,身体已经准备就绪,而他似不餍足的小孩,继续品尝她的气息。

    他投入的吻着,吻她的脸,贪恋她的唇,仿佛怀不是艺妓,根本就是他心心念着的女子。

    她未抗拒,而是迎合,努力地讨得他的欢欣。

    她又一次冲动如潮,很想告诉他:我是你的妻呀!话到嘴边,再次咽下,却轻轻化成深情的一句:“王爷……”羞怯的眼中是渴望。

    不曾想过他会如此温柔,她未经人事,害怕他的粗鲁、霸道,却又沉陷在他最缠绵的相拥之中。宇文轩动作却如春风细雨一般,令她畏惧的心又起了涟漪。

    如罂粟,明明知道尝过之后会欲罢不能,却还是一而再地陷入。她勾住他的脖子,这才发现他身上都是汗水。

    原来他也隐忍得十分辛苦。她微微诧异,随即又一笑,猛地贴紧他,在他耳边呢喃:“我是你的……”

    她幽兰含香的气息喷在他耳边,令他浑身猛地绷紧。身下是她磨人的贴近碰触,几乎要摧毁他身为男人所有的意志力。abcdefgabcdefg

    正文 181 痴缠

    (123456789)    (123456789)宇文轩一笑,“是个识趣的女人!”更深地含住雪峰的梅,她所有的话顿时都成了咿呀之声。123456789123456789

    木榻上,她长发如墨泼散开来,眼前的绝色令他窒息。他知她很美,可是动了情的她更加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他无法忽视,甚至他都不愿眨眼。

    他再也无需忍耐,身下猛地一送,深深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许纤玉惊叫一声,拱身抱着他精壮的腰。

    他叹息了一声,紧接着,慢慢环抱着她,贴心的拥抱令昏沉的许纤玉突地落下泪来。

    他眼神迷离地看着她流泪,“怎么,做本殿的女人你不甘心?”像是发泄,像是惩罚,他突地加重了力道,肆意的飞扬、撞击,每一下都试着更加接近她,仿佛要一步步探寻她所有身体深处的秘密,笃定而坚决。

    她渐渐情动呻|吟,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为他盛开,而他的动作开始不再忍耐,所有的理智随着他的动作开始飞出身体。她看着窗外的天光明媚,一支清晨的桃树枝叶在窗外随风摇曳,那么婀娜多姿,妩媚动人,却只投下一抹最旖旎的春色。依昔之间,她似瞧见那枝上还挂了个小小的青果……

    宇文轩细吻着她的脖颈,缓缓动了起来。轻缓的节奏慢慢化去初入时的不适,与波潮般的刺痛,许纤玉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主宰一切。疼痛褪去,身体深处的欢愉涌上,一波一浪,都是那样的别样。

    迷蒙间,他吻着她的胸前,含住鲜红诱人的樱桃,继续挑逗她为他疯狂。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在狂浪大海中,沉沉浮浮,起起伏伏,愉悦酥麻的感觉主导了她的一切,她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索取更多。

    宇文轩看着她已是意乱情迷,眸中傲然升起,加快了动作,掠夺她的温软。看她忍不住传出一串串妙音,越发沉陷。123456789“女人。若不愿意留在吴王府,两日后送你离开,还你自由。123456789”

    如若。真是府中的艺伎,也许还能奢求自由。

    可她不是,她是许纤玉,是许家的小姐,是他的妻子。

    他竟认不出化了浓妆的她。那浓艳的妆容是她一颗哀伤的心,一滴一点地淌着鲜血,直疼得支离破碎,却叫不出痛来。

    这是她的选择,亦是她的谋划。

    那万千的苦痛,化成她抬头时一枚深深的香吻。堵住他的话语,填满他的唇舌,也填充着他的整颗身心。眸光里都是无限的痴乱。他在她的眼里寻到了那一抹蚀骨的温柔与情深。

    这个女人、这个艺伎有些奇怪!

    唇齿纠结,爱恋痴缠,她的眼中有他,而他即便是在现在,眸底都有无法驱散的冷漠。这种冷足可以将她冻凝成冰,让她自伤。她不想再看他的眼睛,亦没了勇气对视他,只愿一路沉溺,即便再不醒转也是无怨无悔。

    她问自己,今晚怎么就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是因为想做吴王府的正妃,想真真切切地做宇文轩的女人,都有,但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她在无意间见过宇文轩那日,就不由自己的喜欢上他,他是那样的骄傲,那样的霸道,是那们与生俱来的王者。

    爹爹说:“玉儿,宁为吴王妾,不做皇子妃!”

    也许,父亲的话是有道理的。

    她看着他精壮的上身,渐渐在极致的巅峰中昏了过去。他一声高呼,已是大汗淋漓,低头吻上她的脖颈,深情轻唤一声:“弱水……”

    弱水是谁?在她几乎快要忘却现实的时候,他竟呼出了一个人名。

    他的心里,不是只有江素妍的么?为什么又叫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到底在他心里有过多少喜欢的女人,能否有朝一日亦让她占拥一席之地。123456789123456789

    许纤玉疼得清晰,却迷蒙如梦,感觉很奇怪,有一种辩不清现实的感觉。

    看似霸道、不羁的宇文轩,竟是这样的温柔与深情,只可惜他对的不是她,而是旁的女人,他可以爱过江素妍,亦可以喜欢弱水,却不肯认真的看看做了他妻子的自己。

    她痛得昏迷,静默地躺在他的身边,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吴王不满地看了身边女人一眼,径直拉了被子盖在身上:“看来,你很不乐意做本殿的女人。”

    “不,奴婢很高兴。”

    吴王有些不信,侧头看着她:“那你怎么又哭?”

    “奴婢是高兴的。”

    高兴得落泪?

    吴王可不这么认为,只是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情深,旁的不晓,女人眼里的这抹温柔和痴情,他还是能分辩的。冷声问道:“你以为见过本殿?”

    “是!”许纤玉转过身来,将脸对着吴王。

    他只觉得她似曾相识,到底是哪儿呢,这一张浓艳的面容,还有那双眼睛他一定是见过的。一刹之间,他甚至想到了素妍,分明是不一样的脸形,素妍的脸,是漂亮的鹅蛋脸,而面前的女子是一张圆润的满月脸,她的脸颊比素妍的略宽,就连眉毛也是漂亮的弯月眉,而素妍的眉却是微为上扬的柳叶眉,娇俏里又不失妩媚。

    许纤玉突地一笑,看着迷茫的吴王,她少有的畅快,不知明日醒来,他会做何举动,像对过往的艺伎一般,赏给她一大碗的避孕汤。

    不,她怎么会等到明日天亮呢。

    就这样静静的凝视间,吴王一碰到她胸前的柔软,又有了感觉,这一夜,他要了她五回,直至近五更,他才疲惫地睡着了。

    许纤玉坐起身来,拾了自己的衣裤,小心地取了他身上的信物,一根插在他头上的簪子。整好衣衫,将帕子放在铜盆打湿,擦去脸上的脂粉,趁人不备,小心地溜出院门,她的丫头、嬷嬷早已经候在院门外,捧了斗篷,为她轻柔地披上。

    刚出院门,便见小五子带着两名嬷嬷追了过来:“姑娘留步!按照规矩……”

    她蓦地回头,小五子瞪大眼睛,看着许纤玉颇不敢相信地道:“你是……你是……”

    “没错,昨晚侍寝殿下的正是我许妃。怎么,小五子公公是想拿我如艺伎一般要赐避孕汤么?本妃听说,舒太妃可一直盼着早抱孙子呢。”

    小五子看许纤玉扬长而去,伸手打了自己一耳光,疼,很疼!

    过了良久,小五子回过神来,往吴王寝院奔去。

    没想,早有舒太妃屋里的嬷嬷站在院中,低垂着头:“小五子公公,听说昨晚侍寝的是许妃,太妃特令老奴过来取喜帕。”

    嬷嬷声音不高,却足够屋内的吴王听得清楚,他愣了片刻,脑海里忆起昨夜见到浓妆“舞伎”的情形,难怪昨夜瞧着眼熟,原来是他的“妻”,是他母妃为他迎娶的侧妃。

    他防备了舒秀仪,没想还有个许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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