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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4部分阅读

    慕容元策,而后一步步走到今天悲惨的境地。

    低头浅浅笑,萧漠南释然,“长姐多虑了,漠南从未有此想法。方才,不过是出于同情罢了。”

    总算松了口气,萧丹青轻柔笑着,“如此甚好。”

    正说着,瑞香已经从门外进来,萧丹青便冲萧漠南笑道,“漠南,时候不早了,后宫不是你久留的地方,还是早些回去吧。”

    闻言,萧漠南回眸看了若倾城一眼。

    “放心,我会把她安全的送回何园。”萧丹青何等聪明,早早的看穿了萧漠南的心思。

    微微施礼,萧漠南含笑,“臣弟告退。”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萧漠南前脚刚走,后脚萧丹青的脸就冷了下来。转身冲瑞香冷问,“都办妥了吗?”

    瑞香跪地施礼,“娘娘放心,奴婢按照娘娘的吩咐,悉数办妥。”

    “如此本宫便可安心了。”萧丹青仿佛松了一口气,“让太医来瞧瞧她吧。”言罢,甩袖而去。

    正文 君心难测

    闻言,萧漠南回眸看了若倾城一眼。

    “放心,我会把她安全的送回何园。”萧丹青何等聪明,早早的看穿了萧漠南的心思。

    微微施礼,萧漠南含笑,“臣弟告退。”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萧漠南前脚刚走,后脚萧丹青的脸就冷了下来。转身冲瑞香冷问,“都办妥了吗?”

    瑞香跪地施礼,“娘娘放心,奴婢按照娘娘的吩咐,悉数办妥。”

    “如此本宫便可安心了。”萧丹青仿佛松了一口气,“让太医来瞧瞧她吧。”言罢,甩袖而去。

    不消半日,皇后苏流云以针刑严惩若倾城之事已是人尽皆知。很快,传入了皇帝慕容元策的耳朵里。慕容元策虽不做任何举动,但那拧眉的表情仍被窦辞年尽收眼底。针刑,是宫中的最残忍的刑罚之一。

    又称,不见血。

    针具因为纤细,不会致人死亡,但足以让人痛个半死。且不似其他的刑罚,会有鲜血横流的场面。平日里即便奴才带伤,也不会让人察觉。

    “她在哪?”慕容元策端坐书房,一边批着折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专心磨墨的窦辞年,口吻淡若清风。

    窦辞年自然知道慕容元策问的是谁,忙道,“回皇上的话,赫敏公主此刻在贵妃娘娘宫里,想必伤得不轻。”

    闻言,慕容元策抬头看了窦辞年一眼,放下手中的朱砂笔,唇角咧开高深的笑意。到底萧丹青心细如尘,定是她将苏流云重罚若倾城之事,散播开来。一则,举宫皆知苏流云的狠辣,势必对其声名有碍;二则,即便皇帝知道前因后果,也不会苛责萧丹青。叫他明白,萧丹青与若倾城一无宿怨,二无交情,出手相救,纯粹是路见不平罢了。

    事实上,慕容元策的确所料不差,这个消息就是瑞香放出去的。

    而今,所有人都知道了苏流云用针刑几欲弄死若倾城。

    举宫,独萧丹青的身家背景,可与苏流云抗衡。

    慕容元策低头冷笑,女人,不愧是耍心眼的好手。

    随即道,“让贵妃将若倾城送回何园,怎可让一介宫奴在朕的贵妃宫中逗留,岂非让人笑话。”慕容元策的眼底如水深邃,让人无法窥清。

    窦辞年放 下磨石,躬身施礼,“是,奴才立刻去。”

    抬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慕容元策有些没来由的心慌。微微蹙眉,径直走向窗口,远远眺望徽雨宫的方向。

    身后,礼部尚书亲自将入选秀女的名单送上来,只待皇帝挑选封位。

    “皇上,这是今年选秀合格的秀女名单,请皇上过目。”礼部尚书钱远恭敬跪呈名单。

    慕容元策敛了方才的神色,漫步走向钱远,随手接过名单翻阅。上面密密麻麻一大串人名,仿佛已然看见一个个花样的容貌。蓦地,他的视线落在王婉柔这个名字上,后面备注的身份是军机大臣王德之女。

    眸子转动一下,眼底流光闪烁。慕容元策语气有些怪异,“你可见过这个王婉柔?”

    这般一问,钱远还以为皇帝看中了王婉柔,忙回答,“微臣见过。”

    “长相如何?”慕容元策颇有兴趣。

    “王大人之女美貌非常,而且知书达理,确实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钱远虽说是萧城的学生,但是也不想得罪王德,尽可能实事求是的说。毕竟一殿为臣,明哲保身还是很重要的。

    “原来如此。”慕容元策笑的有些诡异,“王德……”

    看样子,要有好戏上场了。

    见皇帝长久不说话,钱远嗫嚅的开口,“皇上,那秀女面君之事……”

    “明日,锦绣阁候着。”慕容元策幽然开口,心底浮起一计。有些事该了断的,终归要了断,比如若倾城,又比如王婉柔。

    闻言,钱远急忙叩首,“微臣领旨。”

    长袖一挥,慕容元策冷然,“下去吧。”背过身去,神情凝重的注视窗外如画之境。敏锐如狼的眼眸掠过无温的寒冷,指尖极为有节奏的摆弄腰际的流苏。

    徽雨宫。

    窦辞年恭敬的向萧丹青施礼,“贵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萧丹青一见窦辞年,便知其来意,脸上仍是一贯的从容淡定,“窦公公可是为赫敏公主而来?”

    正文 瑞香之恩

    长袖一挥,慕容元策冷然,“下去吧。”背过身去,神情凝重的注视窗外如画之境。敏锐如狼的眼眸掠过无温的寒冷,指尖极为有节奏的摆弄腰际的流苏。

    徽雨宫。

    窦辞年恭敬的向萧丹青施礼,“贵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萧丹青一见窦辞年,便知其来意,脸上仍是一贯的从容淡定,“窦公公可是为赫敏公主而来?”

    微微颔首,窦辞年挺直身躯肃色道,“皇上口谕,宫奴若倾城不得留待贵妃宫中,即刻遣回何园。”

    闻言,萧丹青稍稍躬身,“臣妾遵旨。”随即冲身后的瑞香道,“即刻派人送赫敏公主回何园。”

    瑞香面色一怔,心想,公主尚未醒转,此刻送走怕是不妥。然,萧贵妃尚无异议,她一个小小宫婢又岂敢吭声。忙施礼回答,“是,奴婢马上去办。”

    不待瑞香转身,窦辞年突然又道,“贵妃娘娘,不知赫敏公主现下何处?”

    有此一问,萧丹青蹙眉,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须臾才道,“瑞香,带窦公公一道去。”

    窦辞年躬身施礼,“多谢贵妃娘娘。”

    偏殿。

    若倾城仍是昏迷,身上泛出点点猩红,这是针刺后的红肿,想必疼得不得了。好在全身上下都已上了药,对性命不会构成威胁。

    轻叹一声,窦辞年摇着头打量床榻上消瘦不堪的若倾城。当年风光四射的赫敏公主,而今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唏嘘。扭头冲瑞香道,“公主一直未醒吗?”

    瑞香点头,“是,公主打从抬回徽雨宫,便一直昏迷着。太医说,是身子太虚弱的缘故,所受的只是外伤,养养便好。”

    释然的呼出一口气,窦辞年捋了一下手里的拂尘,“送回何园吧。”

    “是。”瑞香欠身。

    蓦地,仿佛想起了什么,窦辞年竟补上一句,“小心一些。”

    到底,只有他知道慕容元策的意思。皇帝之所以让他来传谕遣若倾城回何园,不过是找个理由,让窦辞年来看看若倾城的伤势罢了。只是这些话,皇帝没有说出口,也不会说出口。皇帝恨她,却不知恨一个人会带来另一种情感的牵挂。

    不知是谁说的,刻意恨一个人,其实是在刻意记住。

    也许连慕容元策都不清楚,他对若倾城,到底是什么感觉。

    瑞香使唤了几个太监,将若倾城抬回何园,这可吓坏了一直等不到若倾城回来的弄凉。一见这阵势,弄凉吓得双腿打颤,急忙扑上担架抓住若倾城的手。心里稍缓,还好,还是暖的。这说明,若倾城还活着。

    谢天谢地,弄凉不自觉露出释然浅笑。

    视线,落在送若倾城回来的瑞香身上,弄凉心底感激,瑞香已经是第二次帮她们了。起身扑通给瑞香跪下,弄凉狠狠磕了个头,“弄凉无以为谢,只能替小姐给姑娘磕头。”

    见状,瑞香急忙搀起弄凉,“弄凉姑娘不必如此,救人的是我家主子。”

    “一饭之恩,弄凉至死不忘,今生无以为报,只愿来世当牛做马报答你。”弄凉说得恳切,继而担忧的望着被太监们抬回床榻的若倾城。

    察觉弄凉的担忧,瑞香手一挥,太监们随即全部退出房间。眼神急速环视了一下,瑞香以最快的速度将一个小瓷瓶塞进弄凉手里,压低声音道,“这是伤药,你好生收着,别教人看见,也别说是我送的。”

    若上头怪罪下来,她一介奴婢可是吃罪不起。

    弄凉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迅速将瓷瓶塞进袖管里。

    但听得瑞香挺直身躯大声嚷道,“好了,人已经给你送回来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与我等无关。”说完,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领着一干人等大步走出何园。

    到底,世上还有好人。

    比 如偷偷施以援手的瑞香,又比如刀子嘴豆腐心的萧贵妃。

    弄凉一抹眼泪,急忙奔向若倾城。若倾城只是身子太虚,以至于一时间恢复不过来。比起前两次的伤痛,这次还算轻的。只要好生照料,应该没有大碍。

    翌日,锦绣阁。

    慕容元策慵懒的侧卧在软榻上,一张屏风将阁子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即便隔着屏风,外头的人,依旧能时时感受到属于一个帝王的威严之气。今日的天气甚好,难得也没有成堆的折子,慕容元策可以惬意的挑选属意的妃嫔。

    窦辞年躬身走到慕容元策身旁,施礼轻问,“皇上,可以开始了吗?”

    只是微微颔首,慕容元策半眯着眼眸不做声。

    于是乎,窦辞年走到屏风外头,打开手中的名单,扯着嗓子高喊,“益州安璧姑娘,上前觐见!”

    正文 情迷锦绣阁

    翌日,锦绣阁。

    慕容元策慵懒的侧卧在软榻上,一张屏风将阁子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即便隔着屏风,外头的人,依旧能时时感受到属于一个帝王的威严之气。今日的天气甚好,难得也没有成堆的折子,慕容元策可以惬意的挑选属意的妃嫔。

    窦辞年躬身走到慕容元策身旁,施礼轻问,“皇上,可以开始了吗?”

    只是微微颔首,慕容元策半眯着眼眸不做声。

    于是乎,窦辞年走到屏风外头,打开手中的名单,扯着嗓子高喊,“益州安璧姑娘,上前觐见!”

    青衫罗裙,一袭浅碧色的着装映衬精致而娇嫩的容脸,姣好的身段当真曼妙非常。只是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不时透着一丝坚毅。她是益州云溪安员外之女——安璧,年方十九。安璧举止得体的跪伏在屏风之前,垂着眉眼,轻柔浅笑,“民女安璧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窦辞年将视线投注与屏风后面的慕容元策身上,只见他微抬着头,轻轻颔首。

    见状,窦辞年嘴角扬起一抹笑靥,上前搀起安璧,“姑娘请起,您的好日子可算到了。退出去候着吧!”

    闻言,安璧笑颜如花,“多谢公公。”言罢退出门去。

    清了清嗓子,窦辞年继续道,“军机府王婉柔姑娘,上前觐见。”

    话音刚落,慕容元策睁开眼眸,视线冰冷的落在门口。

    一身淡粉色的月影纱如梦如幻,肤色白皙的女子眉目分明,只在干净的眉梢眼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眸色纯澈,朱唇盈盈,身段婀娜丰润。王婉柔小心翼翼的走到屏风之前,以典范的宫规礼仪下跪叩拜,“臣女王婉柔参见皇上,敬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元策的手指微微勾动,窦辞年急忙回到他身旁,俯身在他耳旁。只见慕容元策一番低语,窦辞年的面色稍变,“是,奴才遵命。”

    疾步走出屏风,窦辞年冲王婉柔笑得,“小 姐请起,皇上有旨,请小姐去春风殿候着,皇上一会就来。”

    一语出,王婉柔的脸霎时红到了耳根子,愈发娇嫩至极。

    弱弱的应和一声,“是。”随即冲屏风后的慕容元策施礼,“臣女告退。”语罢,一丝不苟的以宫规之仪退出房间。

    谁也不知道慕容元策对窦辞年说了什么,谁也不明白慕容元策心中所想。只有慕容元策自己知道,在这个文文弱弱的女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后续故事。

    窦辞年一声高呼,“苏州兰姬姑娘,上前觐见。”

    人未至,一股香气早已扑鼻而来。幽然似兰,淡雅而不失清冷。水蓝色的衣着,宛若溪涧独自生长的兰草,带着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孤傲与洁净。容色俏丽,一肩如瀑的长发隐约透着迷人的芬芳。

    抬眼间,容颜百里挑一,美若天仙。

    几乎连窦辞年都愣在那里,心里一连叫了三个像?像?像!

    慕容元策骤然从龙榻上坐起,双眸死死盯住屏风外头的兰姬,恍若被催眠一般不由自主的走出屏风,径直站在兰姬跟前。

    兰姬不知慕容元策已经走出屏风,顾自跪地叩首,“民女兰姬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蓦地,她看见一双金丝龙靴伫立自己眼前,急忙抬头,却震在慕容元策痴凝的眼睛里。

    下一刻,慕容元策冲她伸出手。

    兰姬微震,她看见那双宽厚的手,在自己眼前摊开。慕容元策的脸上,是恍如隔世的哀伤与眷恋。

    贝齿微微咬住下唇,兰姬颤颤的将手伸出去。

    冷不丁,慕容元策忽然将兰姬拉入怀中,眸子痛苦纠结,“青宁,你终于回来了。”

    羽睫陡然睁大,兰姬僵在当场。

    正文 送你的楹哥哥一份大礼

    蓦地,她看见一双金丝龙靴伫立自己眼前,急忙抬头,却震在慕容元策痴凝的眼睛里。

    下一刻,慕容元策冲她伸出手。

    兰姬微震,她看见那双宽厚的手,在自己眼前摊开。慕容元策的脸上,是恍如隔世的哀伤与眷恋。

    贝齿微微咬住下唇,兰姬颤颤的将手伸出去。

    冷不丁,慕容元策忽然将兰姬拉入怀中,眸子痛苦纠结,“青宁,你终于回来了。”

    羽睫陡然睁大,兰姬僵在当场。

    青宁?兰姬终于鼓起勇气,抬眼去看将自己搂得生紧,一脸失而复得的激动的皇帝。心头微怯,“皇上,民女是兰姬。”

    仿佛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慕容元策陡然清醒,面色铁青 的松开兰姬。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在提醒着他,苏青宁已死,再也不会回来。即便午夜梦回,苏青宁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沉痛的闭起眼眸,慕容元策突然大步离去。自锦绣阁后门直出,消失在众人跟前。任谁也不许跟着。

    窦辞年轻叹一声,回眸去看兰姬一头雾水的表情,“兰姬姑娘去候着吧。”

    “多谢公公。”兰姬笑得如阳光般灿烂,“那皇上他……”

    “无碍,皇上只是累着了。”窦辞年也不说破,总不能告诉兰姬,她这张脸实在太像慕容元策死去的亡妻苏青宁吧。一则怕吓着兰姬,二则也怕兰姬动了心思,在这上面耍心机夺恩宠。

    慕容元策终于明白,这张脸不知何时已经成为他的梦魇,如影随形。只要一想起苏青宁的死,他就无法抑制的去恨若倾城。原以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缓缓放下,没想到却在见到兰姬的瞬间,将他的抵抗与思念,顷刻间瓦解粉碎。

    若倾城!若倾城!

    一脚踹开何园的大门,慕容元策怒火腾然,大步流星走进房内。

    弄凉安顿好若倾城已经去干活了,自然不在何园。偌大的何园,空荡荡的,只剩下若倾城一人倒卧床榻。

    五指紧握,慕容元策怒不可遏的冲到若倾城床前,双眸怒视面容安静的若倾城。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若倾城安然的模样,心口的怒火仿佛瞬间降温不少。

    疲倦与痛苦的睁开眼眸,若倾城终于在巨大的动静下惊醒,刚睁眼便看见慕容元策怒火满腔的站在自己眼前,顿时吓了一跳,“皇上?”

    “怎么,不是你的楹哥哥,你很失望?”慕容元策被她眼底的惊恐刺了一下,眸子眯起危险的弧度。

    若倾城半撑起身子,倔强的深呼吸,“贱婢身子不适,只怕不能给皇上施礼了。”

    突然,慕容元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