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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8部分阅读

    的好想父皇和母后!倾城不怕吃苦,不怕死亡,可是倾城好怕有一天,会想不起你们的模样,忘了你们的样子。

    眼泪不争气的滚落,顷刻间泪流满面。

    弄凉虽然不知道若倾城发生了什么事,她在后台,什么也没看见。但是见到若倾城落泪,不禁也跟着抽泣起来。主仆二人,一路无语,哭着向何园方向走去。

    借着酒醉的名义,司马逸悄然退出夜宴,直奔后台。待询问了后台的宫女太监,才知若倾城已经返回何园。不假思索,司马逸健步如飞,直扑何园。

    去往何园的小径没有宫灯,没有烛火,只有一轮清月洒落朦胧的光亮。

    弄凉忽然叫了起来,“小姐,你的耳环呢?”

    若倾城这才发现,耳环只剩下一只,不由的心头一惊,“糟了,定是方才落在台子上。若是明日还不出囫囵的衣服首饰,只怕要……”

    即便若倾城不说,弄凉也知道事件的严重。换了别人,梨园的姑姑训几句,赔偿一番便罢。偏偏她们是宫奴,人尽可欺,当初借这些衣服首饰,还是素秋姑姑费了好些唇舌借来的。若是丢了,那还得了。梨园的姑姑,还不将若倾城脱几层皮?

    思及此处,弄凉急忙转身朝台子方才奔去,边跑还边嚷道,“小姐你先回去,弄凉去找回来。”

    “弄凉?”若倾城也着实累了,没有去追。方才的献舞,费了她很多精神,而今倦意怠怠。

    心中想着,不如等在此处,若是弄凉许久不归,她也好第一时间去找。

    随意的掀开脸上的纱巾,方才一时忘记,也不曾拿下。如今四下无人,她才记起来。

    突然,一道黑影拦住她的去路,若倾城骤然瞪大眼眸。还不待回神惊叫,腰际突传炙热的温度,已被那人紧扣住细腰。身子,重重抵在宫墙上。温热的呼吸迎面而来,月光下,是一个男人精致俊朗的面孔。

    正文 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女人

    “弄凉?”若倾城也着实累了,没有去追。方才的献舞,费了她很多精神,而今倦意怠怠。

    心中想着,不如等在此处,若是弄凉许久不归,她也好第一时间去找。

    随意的掀开脸上的纱巾,方才一时忘记,也不曾拿下。如今四下无人,她才记起来。

    突然,一道黑影拦住她的去路,若倾城骤然瞪大眼眸。还不待回神惊叫,腰际突传炙热的温度,已被那人紧扣住细腰。身子,重重抵在宫墙上。温热的呼吸迎面而来,月光下,是一个男人精致俊朗的面孔。

    滚烫的气流吹在若倾城的脸上,她的身子不禁颤了一下,这种感觉她在慕容元策的身上遇见过。赫然明白,这就是男人的所谓的欲望。

    “你好美!”黑暗中,邪魅的声音充斥着若倾城的耳朵。

    “放开我!”若倾城几欲挣扎,奈何力有不逮,推不开他的禁固。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也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月光皎皎,露出司马逸明亮 的蓝色眼眸。

    若倾城定睛去看,终于借着月色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孔。金发俊彦,眉宇间难掩的霸气与不羁之色,眼底流转着氤氲的怜惜与渴望。坚挺的鼻尖此刻正抵着她的鼻尖,重重的呼吸一次又一次的拍在她的唇瓣上。

    她的羽睫,几乎可以碰到他的脸。

    “做我的女人。”司马逸的口吻不容抗拒,这是他进宫以来,头一次显露温柔的本色。

    骤然回神,若倾城几乎拼尽了一身气力,推开了他。战栗着躲在阴暗的墙角,胸口起伏不定,可见她的慌乱。

    “你不喜欢?”司马逸也不恼,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若倾城的脸有些发烫,神情慌张,“你是谁?”

    司马逸笑了笑,如月色纯净,“云国英王,司马逸。”

    神色一顿,若倾城震住,“云国?”原是使臣。不由的定下心神,若倾城强迫自己镇定,“既是来客,方才之事权当误会一场。”说完,若倾城转身就走。

    见状,司马逸箭步上前,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就势往自己怀里一拉。若倾城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再抬头,依旧是司马逸迷人的脸庞。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若倾城终于急了,甚至有些羞恼。

    “到了本王怀里的女人,岂有放开之理?”司马逸笑得风流至绝,“有多少女人对本王投怀送抱,本王却独独对你另眼相看。”

    若倾城怒色,“你可知我是谁?”

    闻言,司马逸眉头微蹙,这个问题他倒没有想过。不以为意的用指尖挑起若倾城精致的下颚,悠然轻笑,“难不成你还大有来头?”

    “我乃前朝大汶的赫敏公主,你应该知道,我与皇帝是何关系。”若倾城冰冷如霜。

    一言既出,司马逸手上的力道顿时松了。

    若倾城急忙抽离他的束缚,恢复自由之身。眉目含嗔,眼底无温凄寒。

    “你就是赫敏公主,若倾城?”倾城之名早有耳闻,只是司马逸未曾想到,会在这样的际遇下逢着这个芳名远播的女子。倾城倾城,果然姿色倾城。司马逸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骄傲如孔雀的若倾城,怕也只有若倾城这样的女子,才能引来百鸟,舞一曲天人之姿。

    “不错。不过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若倾城声音冰冷。

    司马逸蹙眉,“何事?”

    若倾城伸手沾了地上坑面里的一些水,那是昨夜下雨留下的。指尖无情的搓揉脸上绘着的梅花,不多时便化去了妆容,露出她丑陋的疤痕。

    收到司马逸为之一怔表情,若倾城凄然冷笑,眼底轻蔑至极。男人,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哪个不喜欢沉鱼落雁,哪个不爱闭月羞花。如今她这般容貌,果真恫吓住了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方才还声言她是他第一个心动的女人!

    “你的脸?”司马逸的声音有些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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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慕容元策的转变

    收到司马逸为之一怔表情,若倾城凄然冷笑,眼底轻蔑至极。男人,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哪个不喜欢沉鱼落雁,哪个不爱闭月羞花。如今她这般容貌,果真恫吓住了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方才还声言她是他第一个心动的女人!

    “你的脸?”司马逸的声音有些抖动。

    若倾城深呼吸一口,“如何?这样残破的脸,还容得下英王殿下的眼吗?”幽然转身,司马逸看不清若倾城的表情,只能听到她泣血的断肠之音,“前尘往事断肠诗,一梦方知转头空。王爷请回吧!”

    心痛如绞,仿佛被人生生割开,每每抚摸脸上的疤痕,她都会想起那个赐予她伤痕的男人。慕容元策,也许有一天,我会因你而心痛至死。那一天,便是我彻底离你而去的时候。

    倾城,世间何曾还有倾城!

    司马逸愣愣的,望着若倾城离去的背影。月光下,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进他的灵魂深处。那清晰地伤疤宛若刻在他心里的一般,有着刻骨的疼痛。他不敢相信,该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存活至今,才能苟延残喘。到底是何理由,让她一直坚忍的活下去。

    她是他见过的,最倔强的女人,坚定,有毅力。坚硬如铁,似水柔弱。教人忍不住想要抚摸她眼底的哀伤,心生保护之念。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不远处,一个身影悄然隐去。

    待筵席结束,目送云国使团离去。李沧木随即附上慕容元策的耳际,一番低语。下一刻,慕容元策的面色极为难看,眼底掠过森冷的寒意。

    蓦地,慕容元策突然起身。

    花未眠因为身怀有孕,想必累了,面色有些泛白。见慕容元策起身,随即换上妩媚的笑靥,“皇上今夜可去臣妾宫中?皇上已经许久未见臣妾了!”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撒娇成分。换了平日,慕容元策在人前定会给花未眠面子,然而此次却出乎意料。

    慕容元策凝眉斜了花未眠一眼,陡然甩袖而去。

    身后百官跪安,“恭送皇上!”

    可以想见,众目睽睽,百官皆在,宫妃目睹,花未眠一个堂堂贤妃,竟被皇帝甩袖置之不理。面子里子,一下子丢得到处都是。扫一眼幸灾乐祸的宫妃们,一个个交头接耳的笑着,花未眠的脸色由白转青,难看到了极点。

    切齿转身,花未眠大步回宫。

    萧丹青哧鼻,不屑一顾。

    回春风殿的路上,窦辞年与李沧木面面相觑,已然感觉到慕容元策的异样。壮着胆子,窦辞年恭敬问道,“皇上今夜传召哪位娘娘侍寝?”

    慕容元策突然顿住脚步,冷眼扫过身后众人的脸,声音仿佛出自冰窖,“不许跟着朕。”

    话音刚落,慕容元策大步流星的走出众人视线。

    窦辞年轻叹一声,顾自摇头。

    “皇上他……”李沧木有些担忧,不由得握紧手中之剑。

    “皇上只是需要静静心罢了。”窦辞年深知皇帝的秉性,一旦慕容元策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可更改。若倾城上台,窦辞年一眼便认出来了,自然他也将慕容元策当时的神色尽收眼底。既是皇帝的首领太监,当然要格外注意皇帝的一举一动,察言观色这是最基本的功夫。

    见李沧木还不放心,窦辞年轻笑道,“李大人难道还不明白?皇上去的那个方向是……”

    窦辞年也不说破,径自领着身后的宫人们离开。

    李沧木骤然顿悟。

    何园?!那是何园的方向!原来皇帝去了何园?!只是,对若倾城而言,是福是祸尚未可知。不过既然皇帝一人前往,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方才他将司马逸与若倾城之事向皇帝如实禀报,慕容元策的脸,当时就变了色。不得不说,当局者迷!

    轻叹一声,李沧木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何园的方向,顾自回去。

    何园。

    萧索的庭院,坐落在僻静的皇宫一隅,安静而枯索。站在何园门外,慕容元策忽然心生退缩,手高高抬起,停在门板之上 。

    每每他们相见,带来的总是疾风暴雨,无止境的爱恨纠葛。

    每每如此这般的折腾,到了最后,他发现沦落的只是自己。

    最终,慕容元策推门而入。

    一眼,便看见若倾城倚靠在房门口,席地而坐。双眸紧闭,看样子是睡着了。许是真的累了,所以连身上的舞衣都来不及换掉。最近也不知为何,若倾城总觉得乏力得很,郁郁困倦。不仅如此,连脾气都有些见长,有时候都没办法自控。

    这不,原是想坐等弄凉回来的,不想脑袋靠在门框处便已经沉沉睡去。

    脚步踩着地上枯黄的落叶,何园那一株老梧桐树,纷纷扬扬着落叶铺了一地。细碎的声音像慕容元策此刻的心境,小心翼翼。不知为何,今晚特别想要见到她。尤其是在台上献舞之际,他一眼便识得那是若倾城。

    那一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把她抓回去,怎可在众目睽睽之下献舞。

    若非云国使团在场,他想他真的会这么做。

    后来又听李沧木来报,司马逸纠缠若倾城不放,心头更是怒气冲冲,原本来何园是想折辱一下若倾城。然,看到若倾城安然静坐在门口,合眼沉睡的模样,一颗心瞬间平静得像湖水般,没有半点波澜。

    脸上的梅花妆已被她化去,露出丑陋的疤痕,蜿蜒凄美。许是真的太累了,以至于她连身上的舞衣都来不及换下,便已坐在门口睡着了。

    原本,若倾城是想等弄凉回来,谁知倦意怠怠,刚坐下便已睁不开眼睛,不消片刻便安然入睡。最近也不知为何,若倾城总觉的提不起精神,整个人异常犯懒。许是春困秋乏,当真让人无力。

    俯身蹲在若倾城跟前,慕容元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她和平相处。他们就像生来的仇人,一旦相逢,不是痛不欲生,就是肝肠寸断。

    正文 谁是谁命中的劫?

    俯身蹲在若倾城跟前,慕容元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她和平相处。他们就像生来的仇人,一旦相逢,不是痛不欲生,就是肝肠寸断。

    夜宴时分,若倾城出现在台上的一瞬,他便第一眼认出了她。两年的恩爱,即便是虚以委蛇的敷衍,也是相互依偎的真实。当她一曲高歌舞蹁跹时,又怎知他心中的愤怒。不知为何,当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时,他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体内有股冲动,想要立刻冲上去,将她带离所有人的视线。那一刻,他想吼出声音,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从不知道她会舞,慕容元策的手缓缓伸出,却在几欲碰到她的脸颊之时,陡然缩了回来。心头一颤,他这是怎么了?他不是恨她吗?她的父亲杀了他最爱的女人,他应该恨!

    可是……

    人,总会在自己意志薄弱的时候,编造一个理由,让自己伪装成坚强的模样。

    骤然转身,慕容元策大步走向何园大门。

    脚步如有千斤重,寒风吹过,一直凉到了心底。身子伫立在何园门口,定定的站了很久。抬眼望着冷月,夜凉如水,这个温度变化无常的季节,是极易冻出病来的。

    深深吐出一口气,慕容元策毅然转身,大步流星走向若倾城。下一刻,他俯 身将她拦腰抱起,径直走进屋里。怀里的人依旧睡着,在睡梦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像极了年幼的孩子,带着一脸的稚气与娇嫩。

    轻手轻脚的将若倾城放在床榻上,这是慕容元策第一次见到何园内的情景,见到她的房间。到处都是陈旧的物件,除了手工堆砌的床铺,房内几乎找不出像样的家具。但是即便如此,房内却没有一般旧屋子该有的发霉之气,相反竟隐隐透着一股幽香。

    慕容元策终于可以想象,如今的若倾城过的是什么日子。他第一次明白,若倾城的坚强。神使鬼差的,为她盖好被子,呆呆的凝望熟睡中的女子,安静祥和的模样。如果没有这些疤痕,也许她还是那个倾城的女子。

    是他,亲手毁了她所有的骄傲。

    转身,慕容元策一言不发走出何园,面色暗沉。仿佛生着闷气,又想是跟自己叫板。

    远远的,弄凉见到慕容元策自何园出来,顿时吓得一身冷汗。见慕容元策走远,急忙跑进何园,寻找若倾城的踪迹。

    还好,没事。

    弄凉松了口气,却在反思的瞬间,眸子骤然瞪大。看若倾城和衣而睡的情形,应该不是自己躺下的。难道是……皇上?

    弄凉不明白,他们到底怎么了?

    明明是世上最大的仇人,明明恨得要死,明明折磨得死去活来。暗地里,却是最了解对方的。

    有人说,最了解你的不是身边的人,而是那个与你势均力敌的对手。

    也许命中注定,是彼此生命中的劫。

    靖王府。

    夜深人静,一个身穿斗篷,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行色匆匆的跨进靖王府大门。随即,大门紧紧关上。

    慕容元楹伫立书房临湖的窗口,视线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动不动的注视湖面的月影。脑海里,是若倾城翩然起舞的惊世之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慕容元楹当了质子这么多年,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若倾城的事情。他知道她会舞,从前也不当一回事。而今他才知道,她舞得倾城,名副其实。

    倾城,你可知我有多爱你,便有多恨你。

    我愿为你舍一切荣华,只求与你双宿双栖,不料换来你的冷漠无情,甚至用计将我推给别人。

    你可知,对我而言,这是背叛。无法原谅的背叛!

    心里揪着生疼,慕容元楹眉头紧锁,眼底泛着湖面的光,带着皓月的清冷。

    蓦地,乔律明推门而入,面色肃然,“王爷,人到了。”

    陡然回神,慕容元楹敛了自己的情愫,“有请。”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黑衣斗篷人跨入房内。顶上斗篷随即掀开,露出司马逸清朗的面孔,嘴角牵起一抹笑意,“许久不见,慕容兄如今可好?”

    “司马兄。”两个男人会意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慕容元楹自若倾城嫁给慕容元策之后,便自请出使云国,在云国整整待了两年。与司马逸彼此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