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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18部分阅读

喜欢功高的臣子。俗语道,功高震主,想必就是这个道理。一旁站着面色微寒的慕容元楹,以及不理世事,一脸淡然的萧漠南。

    苏城池回朝,对慕容元楹而言,未必是件好事。多了个与其抗衡的人,也许还是竞争对手,如何能高兴得起来。不似萧漠南,守着护国公的虚名,凡事不管,万事不理,做他的南陵王更乐得轻松自在。

    苏城池下马城门前,跪身冲高高在上的慕容元策高声道,“臣巡边归来,恭请皇上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满城百姓跪地高呼万岁。

    响声,震彻天地。

    慕容元策笑得从容,“平阳王免礼。朕在云霄阁赐宴,为卿洗尘接风。”

    “臣,谢皇上隆恩!”苏城池缓缓起身,低眉间,眸色锐利无比。

    平阳王回朝,自然满朝。赐宴云霄阁,更是荣耀无比。

    云霄阁内灯火通明,氤氲的香气缭绕不绝。慕容元策身居高座,扫一眼一殿众臣,大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妃嫔乃至亲王贵胄都按照严格的等级赐座吃席,苏城池与萧漠南平起平坐,慕容元楹是亲王,身份自然要稍微高一些。

    “卿班师还朝,朕不甚欣喜。来,朕敬平阳王一杯。”慕容元策施恩举杯。

    苏城池急忙起身,双手端起酒杯,“谢皇上恩典。”言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苏流云就坐在 慕容元策身边,皇后当然要与皇帝比肩。见状,苏流云亦持杯起身,笑意盈盈,“本宫在此,敬祝哥哥平安归来。”

    “多谢皇后娘娘。”苏城池笑得别有深意,视线陡然飘落在侧旁的花未眠身上。眸子一转,心底有些冷凝,“本王得知贤妃娘娘身怀有孕,在此恭喜娘娘。”

    “哥哥。”苏流云急忙叫住苏城池,心底咯噔一下,忙不迭瞥了慕容元策一眼,还好他的脸色没有一丝改变。心下松了松,放缓口吻慢慢说道,“哥哥长年在外,不知宫中的消息。贤妃妹妹确实有孕不假,只不过前些日子因为一场意外,皇子不慎夭折腹中。哥哥莫再提及,免得贤妃妹妹再度伤心。”口上虽然仁义道德,但苏流云的心里还是高兴了一阵。就该戳戳花未眠的锐气,如此一来不正狠狠打了花未眠一记耳光,却教她有火发不出。

    花未眠深吸一口气,徐徐起身,“谢平阳王,臣妾惭愧,无福生养皇子。”

    苏城池顿了顿才道,“臣不知底细,请贤妃娘娘见谅,还望皇上恕罪。”

    “无碍,都已经过去了。”慕容元策轻描带写,丝毫不放心上。饮下一杯酒,慕容元策终于开口,打破尴尬的局面,“平阳王巡边在外,不知对边关重镇有何见地?”

    “见地不敢当,臣倒是可以说说一路上的见闻。”苏城池傲然昂起头,环视四周噤若寒蝉的众人,一个个对他敬畏有加。扭头冲慕容元策道,“昔年边关百姓饱受战乱之苦,如今我朝广施恩泽,百姓终于能安心农耕,与各国的贸易往来亦恢复正常。”

    说完,看了一眼慕容元策的脸色,苏城池继续道,“只不过巡至殷州时,臣见那里的军备十分简陋,军队的粮饷尚有很大的缺口。不仅如此,军中多为年弱体衰之辈,鲜有精壮之士。臣不甚忧虑,日夜难安,所以急急回朝,请旨皇上早作处置。”

    如此一来,将他返朝的理由,描述得天衣无缝,还博了个忠君爱国的美名。

    慕容元策心底很清楚,苏城池这是跟他要军要粮,要人要饷。面上依旧不露痕迹,只淡淡凝眉,慕容元策故作沉思道,“殷州乃边关重镇,是【西都国】与我朝的门户。依平阳王所见,朕该如何为之?”

    闻言,苏城池起身走到正殿中央,一身桀骜英气,“若然殷州有难,只怕西都的军队会长驱直入。臣以为,朝廷应拨粮发饷,挑选精壮的部队驻守殷州,以防西都来犯。”

    “粮饷倒是应当,不过驻军嘛……该委派何人前去?”慕容元策故意愁眉不展。

    “臣斗胆,举荐一人。”苏城池毫不避讳圣恩在上,“都尉白少英。”

    “哦,此人好似平阳王军中之将,不知有何过人之处?”慕容元策微微眯起眼眸,身旁的苏流云有些坐立不安。

    “此人武艺超群,颇具大将风范。最重要的是,忠君之心天地可鉴。由他领军驻守殷州,定能安保殷州无虞。”苏城池的口吻有些重,仿佛下决定的是他,而非高高在上的皇帝,“依臣看,白少英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除此之外,无任何人可以胜任。”

    慕容元策唇角微扬,苏流云急忙起身道,“哥哥,皇上面前万勿失了礼数。皇上都还未下决定,哥哥怎就断言了。”

    苏城池眸色一敛,扑通跪地,“皇上恕罪,臣并无僭越之心。”

    正文 夜半御花园

    慕容元策唇角微扬,苏流云急忙起身道,“哥哥,皇上面前万勿失了礼数。皇上都还未下决定,哥哥怎就断言了。”

    苏城池眸色一敛,扑通跪地,“皇上恕罪,臣并无僭越之心。”

    “起来吧。”慕容元策继而冲窦辞年道,“回去让文渊阁拟一道旨意,准了平阳王所奏。”

    窦辞年忙施礼,“奴才遵旨。”

    一场筵席,让所有人吃得提心吊胆。慕容元楹与萧漠南虽然陪着,却是一言不发。许是道不同话不投机,又或者各自为战,怕言多必失。

    待筵席结束,慕容元策直接回了春风殿,由皇后苏流云送苏城池出宫。

    “哥哥此番回朝,皇上必定会嘉奖不少。”苏流云笑得合不拢嘴,与苏城池并肩走着。

    “本王受命皇恩,妹妹你身在后位,于苏氏满门,已是荣耀到了极点。”苏城池愈发得意,趾高气扬的走在宫道上。竟忘了他虽与苏流云是兄妹,却也有君臣之别,岂可比肩而行!

    苏流云颔首,忽然面露难色,“哥哥方才对皇上直言不讳,险些将我吓死。”

    苏城池一顿,冷冷笑着,“那又怎样,皇上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准了本王的保荐。”

    “是。所幸皇上对哥哥信任有加。”苏流云松了口气,眸色一转,轻叹一声。

    “怎么,妹妹可有心事?”苏城池凝眉。

    “只怕不久将来,东宫出世,妹妹这个中宫娘娘也要拱手退位了。”苏流云故作哀怨,一脸的可怜凄楚。

    眸色愠怒,苏城池冷喝,“怎么回事?”

    “还不是皇上新封的云嫔,如今身怀有孕,更是得意。”苏流云添油加醋,“皇上都将她挪出了皇宫,一个人单独在皇陵行宫住着,可见皇上多么属意于她。长此以往,哥哥你说,妹妹这个皇后娘娘,是不是快要做到头了?”

    “云嫔?”苏城池一怔,“你在信中虽然提及,但说得不清不楚。现在可以说明白,到底这个云嫔是何方神圣,竟让皇上宠爱至此?”

    苏流云猛吸鼻子,委屈得楚楚可怜,“就是前朝公主,若倾城。”

    “什么?”苏城池陡然青筋暴起,眼底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她不是被贬为宫奴了吗?为何还会被封为皇妃,与你争辉?”

    “也不知她使得什么狐媚,竟然怀上了皇上的骨肉。如此一来,皇上自然要给她名位。妹妹一想起姐姐的仇,便日夜寝食难安。恨不能剁碎了她,以报姐姐之仇,以泄心头之恨。”苏流云说得咬牙切齿。

    五指蜷握,发出清脆的咯咯声响。苏城池怒色盎然,“若倾城!”

    “哥哥可要为妹妹做主啊!”苏流云嘤嘤哭着。

    “你且回去,待本王好好想想。”苏城池站住脚步,“再走过去便是御花园,本王方才用膳过急有些难以消化,正好去走走。”

    “可是哥哥,快要入夜了,皇上嘱咐妹妹送你出去,若是……”

    不待苏流云说完,苏城池已经丢下她迈开了步子,“皇上不会怪罪的,你大可放心。”

    见状,苏流云也不好再跟着,转身朝后宫走去。心想:此处不在后宫里,苏城池四处走走,大抵也没什么问题。

    苏城池进宫时便没带任何随扈,现下一人独行。及至御花园,才放慢脚步。方才眼角一瞥,他看见她走进了此处。

    环顾四周,漆黑的御花园,阴冷非常。尤其是入冬的夜里,谁也不会喜欢这样的地方。御花园的小径上,点着三三两两的宫灯,虽然不是全然昏暗,但也亮不到哪里去。一眼望去,有些阴森恐怖。

    冷风吹在脸上,苏城池有些醉意朦胧。

    突然,他的视线落在假山下安坐着的女子身上。

    “夏音,你先回去罢,本宫想静一静。”花未眠幽然开口,这样昏暗的环境,最适合多思多想。

    夏音愣了愣,“娘娘,奴婢看此处黑漆漆的,娘娘还是回宫吧!”

    “回宫?回去了又能怎样?皇上不愿再来清微宫,本宫守着空荡荡的宫殿,还不如在此安静。好歹还有个风吹草动,总好过冰冷的地砖作伴,度过漫漫长夜。”花未眠的口吻中夹杂着丝丝绝望。

    对慕容元策而言,她的利用价值已经彻底实现,如今她只是一枚弃子。在这宫里,多少娘娘,多少妃子,而她以后也只能是这碌碌的大众之一。

    “那奴婢陪着您。”夏音不放心,面对这样的地方,心里不免发怵。

    “不必了。”花未眠道,“叫你回去你便回去,本宫要一个人待一会。怎么,本宫失了势,现下连你都使唤不动了?”

    “奴婢不敢!”夏音一惊,忙施礼,“奴婢告退!”

    语罢,夏音匆匆退离。花未眠阴晴不定的脾气,举宫皆知,谁敢去碰触。尽管她已算得上失宠,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好歹,她还是贤妃,除了皇后与萧贵妃,花未眠依旧是宫里唯一一位处于妃位的娘娘。地位,仍旧尊贵无比。

    望着夏音离去的背影,花未眠半低下头,不禁轻叹一声,“皇上,你待我,当真如此薄情 吗?”

    “是吗?”苏城池的突然出现着实吓了花未眠一跳,让她从凳子上险些跳起来。

    定了定心神,借着昏暗的宫灯,花未眠看清了对方是苏城池,终于放下心来。微微欠身施礼,“王爷万安。”语罢,花未眠故作冷傲的摆出皇妃姿态,“夜已深,王爷怎么还在宫里,也不怕府里的王妃着急吗?”

    “娘娘不是也没有回宫吗?一个人躲在此处长吁短叹。怎么,娘娘竟会有失宠的一日?”苏城池冷嘲热讽,黑暗中教人看不清他的真实表情。

    花未眠一顿,心底有些恼火。听苏城池的口气,方才饮宴时的言语,定是故意的。他是要她难堪,要她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

    傲然别过头去,花未眠冷道,“王爷这是在嘲笑本宫吗?”

    “岂敢。”苏城池走到她身边,一身寒气。微光下,如鹰的眸子闪烁着迫人的危险,“贤妃娘娘恩宠优渥,亦难免失宠御前,想来这种从高处跌落的滋味不好受吧!”

    “本宫如何,还用不着平阳王操心!”花未眠甩袖,愤然背过身去。

    正文 皇帝的女人,尝起来是何滋味?

    “岂敢。”苏城池走到她身边,一身寒气。微光下,如鹰的眸子闪烁着迫人的危险,“贤妃娘娘恩宠优渥,亦难免失宠御前,想来这种从高处跌落的滋味不好受吧!”

    “本宫如何,还用不着平阳王操心!”花未眠甩袖,愤然背过身去。

    苏城池低头冷笑几声,“娘娘好大的架势。连皇上看见本王都尚且礼让三分,没想到娘娘的架子倒比皇上还大。”

    “你!”花未眠哑口无言。

    气氛冷至冰点,黑暗中,花未眠忽然冷声笑着,“王爷深夜在此,不会是来找她的吧?”

    一语既出,苏城池的口吻瞬间变了,冰冷中带着浓烈的恨意,“你说什么?”

    “本宫说什么,王爷心知肚明,何必假意不知。”花未眠似乎占了上风,竟有些得意起来,“可惜,她已经不在宫里。不过,就算她在宫里又能怎样,王爷还是王爷,而她已是皇妃。”

    指节发出咯咯的清脆之音,苏城池的气息都有些沉重,略显急促,“哼,你不过是个风尘之人,如今忝居高位就该自求多福。本王的恩怨,本王自会处理,何时轮到你来指指点点。”

    “你!”花未眠愤怒不已,“本宫只不过好心提醒王爷,前尘之恨莫失莫忘。”

    “那贤妃娘娘你呢?”苏城池步步紧逼,“你忘了自己先前所受的凌辱了?那夜春风殿,昏君若纣对你做了什么,本王可是 知道得一清二楚。”

    花未眠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剩下的是战战兢兢的恐慌,“你!你说什么,本宫听不明白!”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尤其是后来大汶覆灭,她荣登妃位,第一件事便是将知晓此事的所有人全部灭了口。当然,若倾城与弄凉除外。

    难道是……是若倾城告知苏城池的?

    心底陡然生恨,好你个若倾城,正面一套背面一套,做得如此滴水不漏。平日,还真是小看你了!

    “也不知你使得什么法子,连皇帝都没发觉你非完璧。”苏城池颇有兴趣的冷笑。

    “本宫不知王爷所言,夜已深,本宫告辞!”花未眠转身欲走。

    “慢着!”苏城池突然厉喝,下一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一声惊呼,花未眠始料不及,重重的撞入他的拥抱之中。抬头迎上苏城池森冷诡异的眸子,微光下,格外刺心。挣扎着,花未眠恼怒,“你做什么?放开!放开本宫!”

    “贤妃娘娘还是莫要声张,若是真的引得人来,想必你我跳进黄河洗不清。本王倒也无所谓,说不定皇帝一高兴,还会让你做本王的洗脚婢。只是可惜了娘娘的一番宏图大志,天家富贵就此烟消云散。”苏城池不紧不慢的说着。

    果真见效,花未眠随即不敢高语,只是恨恨的瞪着苏城池。她不知道,苏城池到底是什么意思,更猜不透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心底隐隐有种不安的错觉,不由的心跳急速。然……身上传来的感觉却打消了她的恨意,温暖的怀抱,厚实而充满安全感。那一刻,她想起了慕容元策的怀抱,也是这般的令人痴迷,让人难以自拔。

    指尖轻抬花未眠的下颚,苏城池冷笑,微光下宛若鬼魅,带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降临世间。看一眼不再挣扎的女子,唇角溢开别有深意的笑,“贤妃娘娘果然迷人得很,不知皇上为何会不懂好好享用?”

    “你到底要做什么?”花未眠身子发冷,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

    “美色当前,你说本王会做什么?”苏城池忽然将她拦腰抱起。

    惊得花未眠急忙圈住他的脖颈,心里咯噔一下,“本宫是皇妃,你怎么敢?”

    “哼,你忘了本王方才说的话了吗?即便本王要了你,皇上也不会有一句半语。本王倒想知道,皇帝的女人在本王的身下,是如何的销魂蚀骨?这高高在上的天子之妃,尝起来是何种滋味?”苏城池径直抱着她走进假山内的山洞里。

    花未眠又惊又慌,又渴望又犹豫,好一副欲拒还迎的羞涩姿态。

    黑暗中,只听得肌肤碰撞发出的流水之音,男子低低的怒吼重喘,以及女子缠绵撩人的低吟。春意扩散开来,充斥着冰冷无温的山洞。

    “来吧,你在皇帝身下如何承欢,在本王这里,就该千倍万倍的表现。”黑暗中,苏城池的声音宛若鬼魅,刺耳尖锐。

    “王爷、王爷……我……我……嗯……啊……”花未眠蚀骨销魂,“我要……”

    交叠的声音反反复复,最后化为一记畅快淋漓的低吼,两个人达到了愉悦巅峰。四下,瞬间回归到最初的平静。隐隐耳闻,沉重的呼吸,以及弥漫着的汗腥之气。

    “原来皇帝的女人,也不过如此。皇妃又怎样,本王想要便能轻易得到。不过,贤妃娘娘看上去,似乎更喜欢本王的雨露。这样蚀骨放浪的声音,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挡得住。”苏城池开始穿衣服,将花未眠弃在地上。

    “王爷你……”花未眠忽然萌生一丝悔意。若以后被苏城池拿捏住,大做文章,那该如何是好?万一被人察觉,可是杀头之罪!

    即便不愿,现在业已发生,悔之晚矣。

    苏城池没有看她,只是将视线投注于山洞之外,眼底略显哀伤,“今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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