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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女主播颠覆版:尹翔泽爱上徐迎美第17部分阅读

    拜托的声音。

    尹翔泽赶过来的时候,徐迎美瑰红的婚服,远没有地上的血迹扎人眼眸。太疏忽了,真是太疏忽了,郑利娜拿着刘启范的请柬,坐着刘启范的游艇,堂而皇之地进入他们的婚礼。才不过准备了一支电棒,就把新娘化妆间外的两个貌似强壮的保镖给电击晕厥了。

    尹翔泽冲上来抱住徐迎美,“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她倒在他怀中的身子,漱漱地抖。

    逼迫自己完成了婚礼的后半场,此刻,徐迎美陪伴着甄善美,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金佑振生死不明的消息。彩星岛上,柯家的私有医院,‘不可以……你不可以有事……不可以叫我的婚礼背负一条人命,一辈子的红血……你不能对我这样残忍!!!请你……不要…’

    “佑振哥……他不会有事的……”甄善美哭,汹涌的泪水奔泄不止,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都还不知道……都还不知道……”

    “他绝对不会有事的!!!”徐迎美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如果他死了……”甄善美一下翻起眼眸,恨恨瞪住徐迎美,“如果他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徐迎美看回她,竟是温柔的目光看回她,她的眼中也满是涌动的泪珠啊,“他不会死的。他还要娶你,让你穿上和我一样幸福的白纱……和你们的孩子一起笑一起奔跑……”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甄善美崩溃,哭倒在徐迎美的肩头,“我不要恨你!甄善美不要再去怨恨徐迎美……我只求他好起来……好起来……”老天,求求你,不要让我去憎恨迎美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游走,走得慢极了,空间总在这种时刻凝固画面,甄善美终于也停止哭泣,呆着眼眸靠着徐迎美。周围还多了好些人,尹翔泽在敬送完最后一批宾客后赶来医院。还有金泰宇,刘永希,他们帮了很大的忙,帮助尹翔泽料理结束婚礼的收尾工作,像是派发福袋给所有的工作人员,调配协调好所有将于今晚居住岛内的亲友宾客们。一切妥当后,他们也关怀着守护在手术室外,默不作声地等待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脑海里面番外滴东东,越发多起来偶肿么有那么多东东漏掉了捏~~~

    o(n_n)o~继续努力

    正文 61chapter 061

    “好!一二三,秋刀鱼!”金佑振为甄善美和宋贞淑拍下一张记录欢乐的照片。

    他是从高中时候爱上摄影的。许多男生还在用打篮球耍帅的时候,他就已经安静地爱上了摄影。从小没有父亲的陪伴,家里面可以找到的爸爸的照片很少很少,搬上三四次家,连记忆里存放在哪处的仅剩的照片也消失不见。

    母亲的脾气不好,常常叫他的同学不敢上门找他玩,但他终归愿意体谅。寡母独子,在这个时代不容易。母亲始终没有再嫁人,‘就是因为我吗……妈妈…你放弃了许多次幸福的机会吧……’最初他最爱摆弄一键式相机的阶段,母亲是她最常用的模特,宋贞淑那时也很秀气,艰难岁月一些时候反而能叫女人散发出一种特有的美丽来。不似后来,迈过了艰难,日子容易了、富足了的时候,母亲反而没去了原有的那份清秀。

    “佑振哥……以后你帮我拍大学的毕业照,好不好?”甄善美和他背靠着背坐在青草地上,她是他口里‘小不点’的国中生,都已经国中却还是长得小小一个。

    “不要!以后……我就只要拍我喜欢的女人!”他面对甄善美,才仿佛有好大的口气,大大声说些平日从来不可能说出口的狂妄话。

    甄善美扭头,倪着眼看他,‘喜欢的女人?!’“哈哈哈……”她大笑,国中的时候嗓门就这么大,欢乐不知愁苦的少年日子……

    ‘后来,他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了吗?’金佑振用自己的身体不要命地守护徐迎美之前,在那一刻之前,甄善美还不愿意相信她的佑振哥对于徐迎美的爱——死心塌地。‘你是可怜她……一直一直都是可怜她呀……’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挡恶魔的爪子……‘金佑振……笨蛋!!!你这个……笨蛋……’

    手术室,门上‘手术中’鲜红得亮着,手术还在进行中,已经半夜一点,三个多小时了,甄善美绝望的情绪随着看过的以往少年时候的画面越演越烈。

    刘永希依靠着金泰宇睡熟了,金泰宇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微微动一动都没有过,他也闭着眼眸,不见得真的睡着,不过呼吸均和,很静很静。

    尹翔泽在十几分钟前跑出去,他看到徐迎美一度撑着自己的胃,知道她胃疼的老毛病必然又犯了,‘买些温和的食物…’暖暖徐迎美的胃,也给一同等待的大家买些提神的饮料。

    甄善美的眼神游离到徐迎美的身上,“佑振哥……他一定也只是个俗气的男人……”她说着,像是在说给徐迎美听,“他喜欢你,就算他是真心地喜欢你……也只是因为你……确实长的不错……”她‘哧’一声又哭又笑起来,“我怎么才发现……才发现你的美丽呢……”

    “甄善美!”徐迎美掰过甄善美的身子,“他不会有事的!!!”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很漂亮……”她没有因为徐迎美坚毅的目光改变状况,继续自顾自说,“我觉得自己很漂亮,是因为我从来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总也站在招弟的身边……哈!后来,你来了……站在徐迎美的身边……甄善美就变成了赵招弟……”她笑,抽泣着笑,淹没苦楚的笑……

    “振作一点!”徐迎美的心也很难受,仿佛是被抽打过火辣辣地痛,如果金佑振死了,如果好像人类良心一样的金佑振死了,就连徐迎美也无法再次微笑了。

    “为什么……我没有你……没有你的美丽……如果我像你这样美……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会爱上你……如果他一直以来爱的都是我,是甄善美该有多好……”甄善美把头埋去自己的膝盖之间,拱着身子哭到天昏地暗。

    徐迎美和金佑振,如果徐迎美想做的是个普通人……仅仅只是个普通人,生活是不是也不能甜蜜?徐迎美的梦中,他和她也有过的点滴,在她生活最无依无靠的日子里,他让她依靠,让她利用,让她伤害。

    “你为什么喜欢我”连她也曾好奇过。

    “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吧……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傻傻的书生,他的话,如今在梦中听来也是那么心酸,叫人流淌滚热的泪。

    “如果……我不喜欢你呢……一点点也不喜欢呢……”她就是这么过分的女人,不惜伤害爱他的这个傻瓜,对住他她从来也没有放软过心肠。

    “那也…并不妨碍…我喜欢你啊…”他傻笑,憨憨地傻笑。喜欢,就不该计较,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连你绝情的样子,连你不屑一顾的眼眸,我都一并收藏在心中,默默喜欢。还有,‘不喜欢我的你……’那就不是你了吗……是你——所以喜欢。

    我喜欢——不喜欢我的你!

    徐迎美自梦中哭醒,哭湿枕巾,哭到咸涩的泪浸透枕心。

    尹翔泽把她抱起来,“没事了……没事了……”金佑振已经度过危险期,虽然还需要滞留加护病房严密观察,但是,不再生命垂危……不再昏迷不醒。

    “我很过分,对不对……”她在他的怀中,泪水难干,“为了我……差点又要死掉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那么纯良美好的人。

    “嘘!”尹翔泽不要让她说了,他对她的爱,比起金佑振更加没有理智,更加盲目,他不准,不准她让自己难受一点点,一点点也不行。昨天夜里,他把累伤了心的她搂在怀中,‘你不可以痛苦……再不要为了那些过去的伤苦而哭泣了……再也不要……’他要治好她,成为他的妻子,以后每一天,他都要她在笑容欢乐中度过。

    阳光一点点撒下来,慵懒的光,透过圣洁的蕾丝窗帘,他和她,他们一起被阳光微微刺到眼眸,一起感受新的一天!

    徐迎美在整理行李,去伦敦度蜜月的话,欧洲整个的一片都应该要观光到,她摇摇头笑自己,‘一个人走过多少地方,才算得上眼界上乘,心胸广阔……’汉城,已经是徐迎美距离自己成长的那个小村最遥远的地方……没有想到,有一日徐迎美也可以游遍欧陆。

    “嗯?!”尹翔泽突然伏到她目下,躺在一堆她还没有整理完全的衣物上。

    她瞄他一样,撇过头经不住一笑,他也还是很有孩子气的男人呢,“你‘嗯?’什么阿……”她伸手,摸摸他的脸。

    他定住她温柔的手,顺势一拽,她被他拉到怀里,和他一道躺在一堆绵软的衣物上。他伸手打探她的小腹,“怎么还是没有动静呢?”鼓起的他的两腮,着急的不得了。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阿……”她作出鄙视他的脸色,‘世界上最着急要老婆生孩子的老公——尹翔泽!’

    他忽视她鄙视的神色,凑过头来,听她的小腹,“宝宝……宝宝……要听话,快点来!知道吗?”他是想要孩子,想疯了么……

    “等我真的怀孕,身材逐渐臃肿起来,肥胖到一条腿可以穿一条裙的时候,你就知道宝宝的威力了!”转个身,她伏到他身上,威胁兼很有经验般取笑他。

    “我不怕!”他再一个大翻身,掉转把她翻到他的身下,“造人需要和概率学赛跑……不如……”他邪恶的思想晃悠晃悠,‘徐迎美,反正是早晚的事情,你大肚子的样子……’他吻上她的唇,唇瓣轻挪,坠到她的锁骨上,落入她粉嫩的红晕。

    金佑振慢慢康复,他到底那么爱徐迎美,不忍心叫她为他背负一世的愧疚。

    甄善美每天陪着他做各种检查,康复治疗没有人随时陪伴左右的话,很凄惨。佑振哥究竟对她有多重要啊,重要到连新闻都可以放弃不播了。跟金贤达再三抱歉,已经出了公告的决策,又因为她‘不成熟’的念头——放弃,成为一纸废文。她主动申请,转去儿童类节目的小单元,说起来她的形象从来也和主播搭不上边,儿童节目的主持人——这才比较像甄善美吧。

    “幼稚鬼!”金佑振撇嘴嘲笑她,谁叫她把三周岁孩童玩的彩泥粘到他头上。

    “哈哈哈……”她大嗓门的笑声啊,惹来临床好多看热闹的目光,“这个是可以吃的哟,孩童的智力开发结合手脚协调运动很重要,塑造彩泥可以帮助儿童开放智能,开拓色彩敏感度。可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小朋友很容易就吞进口里,但这个——可以吃,所以不用担心……”她滔滔不绝地卖起广告来了。

    “切!”他不相信她,“在手里把玩,然后又要吞进肚子里,多不卫生啊!!!”

    “噢!!!”她长大嘴巴,这可是她最近主持的儿童节目中,最厉害的产品了,他居然轻而易举地给她那么大的否定!!!“金佑振!!!就是你最卫生!最健康!最讨厌了!!!”

    正文 62番外 一 金岩秋

    金岩秋自白书

    下雨天滴水,好像是我们这种穷人家的屋子必然的特色。一滴一滴,我们家已经穷到没有多余的容器可以去承载老天滴下的泪水。我躺在床上,医生说我这种病人,最好就是一直休养着,能够不动弹就不要动弹。我在想,是不是富裕一些,人生就会不同。起码,金钱或者可以叫我站起来,下地走上几步虚浮的路。

    母亲外出做事了,她的工作让街坊邻居都远离我们,避开我们好远好远。奇怪的是,他们避开我们像避开瘟疫,只是身体避开我们,瞧不起的目光却永远盯牢我们破烂的门板,我常常从破开好几处大裂缝的门板上,看出去,看到他们不愿放过我们的,那一道道寒冷凉薄的眼光。

    这些蔑视也好,少见的一两次同情也好,成为我死去都不会忘记的幼时悲伤。

    我十三岁,还是一样要依靠坐坐躺躺过我的日子,可这就已经让母亲可以边流泪边笑着抚摸我光洁的额头了。母亲身的香气是连清白的下等人家都会讨厌的低俗艳香,但我喜欢。闻到这阵香,我就知道母亲回来了,多晚都好,夜风送来我鼻下母亲的香气,至少她安好地回来了。母亲的这一生是为我裹住的这身香,我可以怨恨我自己,却绝不是这身香。

    泰宇才比我小两岁,十一岁的孩子,已经懂得要接送母亲,要为母亲煲煮好解酒汤,待母亲歇斯底里哭叫的时候,好一口灌下她的苦。泰宇很聪明,念书也好。我不能像其他孩子那样正常的念书,就只靠他在夜晚我们只有半根烂掉的烛光中,教会我读写几个字。我们家从来不缴纳电费,泰宇在巷尾的冥衣馆当学徒工,店主克扣他工钱时,他总暗藏下店主用来烧老鼠尾巴的蜡烛,然后偷偷拿回家来用做我们一家的光亮。

    十九岁,我终于能像正常人那样,正常地吃,正常地走,甚至正常的跑。而母亲,却到底没有看到。

    泰宇,在这个时候开始做些小本的生意,是些偏门的买卖,他答应过我不会变坏,我相信。

    母亲以前说,老天爷最折磨人的地方就是,即使你再差劲,也总会有一样谋生的能力。像是有些人靠气力,有些人靠脑筋,有些人——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女人,就只好依靠一副男人们看得过眼的皮囊。

    那日我站在街边,一心一意只想处理掉母亲所穿过的一些舞小姐的亮片衣服,我们这种地方总还是有人或是不得已或是甘心情愿去到霓虹闪烁的地方赚取快捷与血泪共存的钱财。她们一定需要这样的衣服,穿上这些衣服自己便不是自己,连自己都可以骗自己一句——换下这一身,人们就不知道我是谁,做过什么。

    天一点点黑下来,黑得我心里开始有些发慌了,今天一件衣服也没有卖出去。泰宇又还没有来接我,他从来也不会迟到的,没有了母亲,我们是彼此生命的根,绝不会留下对方独自面对残酷的世界。我等得焦急,他答应过我不会变坏的,可是……我们这样的出身,不变坏,钱从哪里来呢……

    忽然间,满身满身的污水,街边飞过的一辆这里少见的豪华车子溅了我一身。是辆我叫不出名字的好漂亮的车,它在半秒不到的时间内把我弄的浑身湿透,可我还是好羡慕地看去它飞驰而过的背影。懂得发明车子的人,真是了不起。它叫你知道,身为一个人,有些东西你永远永远无法追上。我追住那辆车子,跑出好几条街区,跑到看不见越来越小的车尾,我才停下。我就是这么可笑的人,抱着一堆舞女的亮片衣服,追逐一辆飞驰而名贵的跑车。

    不可以,对吗?!世上不可以的事情那么多,那么多,我知道人们总在说——不可以。金岩秋,不可以坐,要躺下。金岩秋,不可以跑,要慢慢走。金岩秋,不可有,是种罪。如果,世上的‘不可以’可以兑换财富,我想我早已富甲天下。

    “你还好吗?”我以为不可以的时候,‘可以’又向我招手,放出灿烂的微笑,引诱着我去走我也曾经以为‘不可以’的路途。刘启范很英俊,至少在这个时候,我没有见过这样风度的男人。他有豪华的车子,体面的打扮,温文有礼的谈吐。最重要,他仿佛真心悲悯我的处境,一出手便买下了我拥得喘不过气来的一堆亮片舞裙。

    他买下来,不过并不拿走,他说寄存在我这里,到他想拿走的时候他便来拿。我很感激,若不是为了潦倒的生活,这些满是母亲气息的衣服,我是不愿意变卖的。这天他送我回家,在买卖衣服的费用外,又额外给了我一笔钱。我有想过推脱,我这么穷,本来不该有可悲的骨气,骨气不是面包,在我和泰宇饥饿的时候,起不了一点作用。于是,我收下了,只是却还要强说,“算是我向您借的,可以吗?”

    他抬手,抬高要投在我身上的那摞钞票,收下就是收下,拿了别人的就是拿了别人的,我怎么会这样傻,傻到以为老天爷会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