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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14部分阅读

    们就统一口径儿,就说这厮把这些金银全给咱沈家上喜了,谅他也放不出什么闷屁来。”

    小眼睛满脸的佩服,这是要让李长琴犯肚子疼疼死他呀,然后,小眼睛回答的那叫一个脆:“得嘞,七管家就瞧好吧,小的这就点银子去,大婚当日,小的把李长琴那厮的面子给足了!”

    沈朱七一幕贱笑的给了小眼睛一个你真有前途的眼神,转身向街口走去。

    裴家大院。

    今儿晚上苏凤梧是被裴大胡子灌的醉醺醺的,开始与裴紫弟喝酒时,苏凤梧是自发喝的,觉着酒香,裴大胡子回来以后,苏凤梧的确属于被灌着喝酒的,裴大胡子本名叫裴古月,名字多沾些女气,在柳絮本地长大的,为人热情,哪家有喜,必定也会有他去随上的份子,富裕点的门庭,他也就照常给,日子紧吧点的门庭,裴大胡子也就趁着这喜气儿帮衬帮衬这家,算是个仁义富甲。

    为啥只能算是呢,裴大胡子喝了酒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能闹腾,酒品极为不好,也正因为酒品不好,所以留了一脸的黑胡须,表面上这脸黑胡须正巧成全了古与月字,正好成全了他的外号,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关于这事,苏凤梧跟刘管家唠闲时听说的,裴大胡子有一次醉了酒,也不知怎么着就想段兔子去,在柳絮县,段兔子是大白话,也就是追兔子的意思,当时,裴大胡子在柳絮是出了名的狗爷,家中养了六条细狗,这玩意段兔子可是一绝。

    裴大胡子醉了酒之后,把六条细狗的狗绳都绑在一起,一根大绳就牵在了手儿里,段兔子最忌讳把狗绑在一起,这容易乱,是傻蛋才会做的事,话又说回来了,那时裴大胡子不是喝大了吗,就这样,裴大胡子牵着六条细狗去山坡野地里找兔子去了,准确的说是六条细狗牵着裴大胡子去段兔子去了。

    裴家人看到此状还真没在意,心想喝多了只要不在家闹腾,去野地里吹吹风倒也不错,也算醒醒酒,事儿赶事儿的也就那么放心的叫他去了,谁知裴大胡子在野地里还真看见了兔子,好家伙六条细狗那叫一个追啊。

    这六条细狗见兔忘主,连他妈后边儿牵着它们的裴大胡子都被它们忘在了狗脑之后,这下可就操蛋咯…,裴大胡子被六条细狗拉着得在野地里磨了二里地,裴大胡子虽然喝醉了,腮帮子贴着地磨的直冒血腥子他倒是也嫌疼也想松开狗绳儿啊,操蛋就操蛋在这儿,也不知裴大胡子是该这么个霉事儿还是怎么着,把狗绳儿系手腕上系成死疙瘩啦。

    事后,裴大胡子忌了半年酒。

    脸上这些大胡子也算是遮挡这些当年因为醉酒而留下的这些光辉记号吧,总的来说,很有纪念意义。(次的来讲,有了胡子,裴大胡子的腮帮子上还真看不出有疤瘌)

    苏凤梧喝大了多半也因为这事,生怕裴大胡子喝醉了再在家里拧巴,这就没意思了,所以,苏凤梧只能把他喝躺下,这不,裴大胡子在桌子底下跟死狗似的打呼噜呢。

    裴大胡子为人粗犷不修边幅,在家虽然有些怕老婆,却也带点大男子主义,对于苏凤梧来南陵入赘一事,可谓是极不赞同,不然也喝不了这么大,喝酒前没好意思说,方才喝到快吐沫子了才搂着苏凤梧的肩膀,那叫一脸的郁闷呀,他对苏凤梧说。

    “哎~!六儿啊,就缺那点钱呀,怎么会沦落到这种田地!不是裴叔说你,入赘多没意思,想当年,你婶子就让老子去她乡里做赘婿去,老子同意了吗,老子把钱翠翠骗到麦子地里就把她弄(nen嫩)了…,后来怎么着,她还不是颠颠儿的来咱柳絮做媳妇儿啦?

    话说回来,你就是要赘,也得赘咱裴家呀,裴叔给你当儿子,你给裴叔…,不是,裴叔当你老丈人,你当裴叔的儿子,紫絮现成儿的,咱闺女好,大家闺秀,老子最疼她,比疼裴紫弟还疼,六儿啊,得听话,来年让老子当姥爷,多大个事儿啊,裴紫弟那驴草的忒他妈不是东西,都糟践多少个好姑娘了,就他妈给老子日不出来个孙子……”

    钱翠翠是裴紫弟的妈妈……

    醉醺醺的苏凤梧正被乔婉儿与裴紫絮扶着向卧房走去,说是她俩扶着苏凤梧,不如说是苏凤梧抱着乔婉儿和裴紫絮不松开。

    苏凤梧在路上呕吐了两下,奈何什么也没吐出来,他紧紧的搂着裴紫絮柔若无骨的香肩,醉醺醺道:“我说裴紫絮,知道什么叫感恩吗。”

    “”

    裴紫絮依旧没说话,脸色不大好,她只感觉被苏凤梧搂的有些疼,试图用小手扒开他,可是怎么也扒不开,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气的裴紫絮不轻。

    苏凤梧故意将通红的脸颊贴近裴紫絮这边,离她很近,酒气喷在裴紫絮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继续醉醺醺道:“裴紫絮,我告诉你,拢帐的真本事是我教给你,你得学会感恩,感恩是什么?”

    这个时代的拢帐手段非常古老,苏凤梧就把最简单的阿拉伯数字教给了裴紫絮,并把加减乘除的一些简便方程式也教给了她,在这个时代,拢帐越快,赚钱越快,这也是裴家富足起来的条件领先之一。

    说到这里,苏凤梧转头看向乔婉儿,说道:“婉儿,感恩是什么?告诉她,叫她长长见识!”

    裴紫絮面无表情的继续不理这个醉鬼。

    乔婉儿茫然的看了苏凤梧一眼,感恩是什么?

    乔婉儿根本没把这个醉鬼的话听在耳朵里,时下要上卧房前的台阶儿了,乔婉儿扶着苏凤梧对裴紫絮道:“慢点,别磕着他的脚脖儿。”

    “哦,对,你也不知道什么叫感恩。”苏凤梧郁闷的看了乔婉儿一眼,转头又对裴紫絮说道:“感恩是什么?感恩就是他妈的圆房,你爹那驴草的已经把你许给我了,今儿个就把事儿办了。”

    “婉儿也一起,老子要双飞~……”

    说完,苏凤梧强行亲了裴紫絮的脸蛋一口。

    第一卷 第47章 :念诗,是一种神器

    双飞对于苏凤梧而言,今晚是不可能了。

    此时,苏凤梧一脸颓废的坐在床头,酒醒了不少,裴紫絮用手帕包着热鸡蛋给他敷脸,乔婉儿给苏凤梧做醒酒汤去了。

    苏凤梧略显冷漠的看了裴紫絮一眼,说道:“给我倒杯茶去。”

    裴紫絮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将热鸡蛋放在一边,转身向圆茶几走去。

    看着裴紫絮婀娜秀美,端庄柔情的背影,苏凤梧脸色不爽的将床头柜上那把镶着铜花边的玻璃镜拿在手里,然后持在脸前,冷笑道:“你瞧你把这牙印儿咬的多精致,紫红紫红的,你怎么不在咬狠点,咬出血来?”

    正在倒茶的裴紫絮顿了顿,继续没搭理苏凤梧,本是面无表情的脸颊上显出一丝生气,极美的杏仁眸子里颇显委屈,心道:你这害人精先是对我无礼,咬你一口还是便宜了你,你倒还有理了。

    见裴紫絮还是不搭理自己,苏凤梧气道:“三天后就是我的大婚之日,这倒好,你是不是故意咬我,不想叫我见人,你要是想让我逆了这婚事在把你娶了,咱爷们也能理解…”

    苏凤梧还未说完,裴紫絮把茶水端到苏凤梧面前,置气的把镜子抢过来,强行让苏凤梧喝了一口茶,意思再明显不过,用茶水堵住苏凤梧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苏凤梧被茶水烫了一下,微怒道:“茶水太热,我要凉的!”

    裴紫絮不悦的看着苏凤梧看了良久。

    裴紫絮看的苏凤梧直发毛,苏凤梧瞪了裴紫絮一眼,如使唤媳妇一般使唤道:“去倒呀!”

    裴紫絮没好气的把茶杯放在一边,茶杯里的水都洒在了床头柜上,裴紫絮转身坐在床边背对着苏凤梧,娇容上浮现出生气的样子,眼神颇显幽怨,可是苏凤梧看不到。

    苏凤梧见裴紫絮如生气的小媳妇般坐在床边,小心肝顿时软了下来,伸手把裴紫絮的青葱嫩指捧在了掌心。

    裴紫絮立刻拨开苏凤梧的手,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一副娇媚的脸蛋上颇显执拗与委屈。

    苏凤梧多想把裴紫絮抱在怀里轻抚她的香肩?

    可是,苏凤梧见到此状,似乎在为当年做下的恶事后悔,后悔当年为何没在沐浴桶里把裴紫絮直接办了,叹了口气道:“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秋雨潇潇,晓看天色暮看云,静也思君,动也思君。哎~…,紫絮,你怎么才能理我呀。”

    前几日在河道上确实下了一时的秋雨,这场秋雨委实也勾起了苏凤梧的伤感,裴紫絮这个半熟之女,总是叫他放不下。

    此时,苏凤梧那刀削般硬朗的脸颊上颇显一丝深沉,眼神中略带忧伤,里面还掺杂着丝缕忧郁,更重要的是,苏凤梧的星眸中正在射出一股子光芒。

    情圣般的光芒!

    裴紫絮听完,娇躯莫名的一颤,眼中竟然生出一层薄雾,喃喃道:“静也思君,动也思君。”

    这三年来,裴紫絮每天拢帐的时候都会想着这个害人精,因为这拢帐的手艺是这害人精手把手教给她的,想这个叫她爱又叫她恨的苏祸害,似乎已成了每日的习惯。

    静也思君,动也思君,难不成这害人精也如自己想他般想自己。

    听到裴紫絮的喃喃之言,苏凤梧不禁一怔,再次将裴紫絮的玉手握在手心,乘胜追击的柔情道:“絮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我却行也思念你,坐也思念你,躺着思念你,睡着思念你,就连我的梦里,也占满了你,我想你想的可是梦魂牵绕。”

    苏凤梧这一番无耻的话叫裴紫絮脸色通红,可她就不愿意打断,看了看门口,好在门是关着的……

    裴紫絮这次没在把手收回来,低声羞赧道:“这诗可是作的?”

    苏凤梧摇了摇头,深情道:“不是我作的。”

    不待裴紫絮说话,苏凤梧顺其自然的把裴紫絮搂在怀里,继续道:“不过,在我想你的时候,这些诗句却自然而然的涌入我的脑海,让我不由的念了出来。”

    裴紫絮略显紧张,却也没将吹弹可破的脸颊离开苏凤梧的肩膀,轻轻道:“那还不是你作的,你这怪人就是如此,正经时文采非凡,不正经时像个泼皮一般。”

    苏凤梧轻轻把手环顾在裴紫絮的腰间,感受着羊脂白玉般的柔软,坏笑道:“那你是爱我的正经呢,还是爱我的不正经?”

    说到这儿,苏凤梧不得不感叹,在这个时代,念诗,真是他妈的一种神器…看来老子以后要多加善用,只是要冤了那些真正作下这些诗的诗人了,嘿嘿,唐老弟,也不知老子方才改的那六个字妥当不妥当,反正不管妥当不妥当吧,裴紫絮她说话了,这就是你唐老弟的功…,这就是老子前世陪着表侄女看些动画诗词篇的功劳呀。

    听到苏凤梧这般言语,裴紫絮低声娇嗔道:“你这害人精又在不正经了。”

    苏凤梧笑道:“那你是爱我的不正经咯?”

    裴紫絮娇哼一声,不在理他,温存着在他肩膀上的舒服,这感觉真好。

    苏凤梧垂额看了裴紫絮一眼,奇怪道:“怎么不说话,又不理人了?”

    裴紫絮轻道:“哪有,人家只是在想你作的诗,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难道就这两句?”

    苏凤梧长长“哦”了一声,心里是在想,其实是又岂在摸摸抓抓…,想到这里,苏凤梧恢复正经笑道:“你可记得我对你讲过牛郎织女的故事?”

    裴紫絮轻叹道:“自然记得,也不知那牛郎织女现在过的如何。”

    “……”

    苏凤梧一愣,颇显无语,继续说道:“这首诗叫鹊桥仙,就是在说牛郎织女,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说到这里,苏凤梧不禁再次怅然:“人家牛郎织女也好歹一年见一回,而且还悄悄的暗度银河在一起肉搏…,呃,缠绵几次,你我倒好,三年不见面,见面你还不理人,你叫我情何以堪呐。”

    裴紫絮正在回味这首美诗,谁知苏凤梧再次说出这话,顿时娇嗔道:“你这害人精,谁不理你了,这不是三年没机会见面么,见面之后,哪知你还是不改你那泼皮的习性,上来就……”

    “吱钮——”

    裴紫絮还未说完,乔婉儿端着一碗醒酒汤推门而进,只见苏凤梧正搂着裴紫絮,不禁怔住。

    这浑球,哪里还有半点醉意。

    第一卷 第48章 :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裴紫絮与乔婉儿不同,羞涩的跑出苏凤梧的房间后,在门外逗留了许久,胸中装着的小心思似乎就怕苏凤梧的房间里熄灯,在裴紫絮心中,虽然觉的苏凤梧娶个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不过她的心中暂时还是有些小别扭,也许,时间久了就会习惯。

    卧房内,乔婉儿正在若无其事的坐在床边,看着苏凤梧喝醒酒汤。

    方才乔婉儿进门时,眼见裴紫絮被苏凤梧搂在怀中,她只是怔了一下,然后什么也没看到似的向苏凤梧走去,把醒酒汤散了一下热,对苏凤梧仅仅说了两个字“喝汤。”

    羞赧的裴紫絮夺门而去,对此,乔婉儿也没说什么。

    如今,苏凤梧一脸胃疼的在喝醒酒汤,他觉的,这不正常。

    苏凤梧喝完醒酒汤,将瓷碗递给乔婉儿,看着乔婉儿极为正常不过的脸色,苏凤梧还是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乔婉儿接过瓷碗,眼见里面还有一口,把瓷碗端在苏凤梧面前,轻道:“喝光。”

    苏凤梧不管吃什么,碗里总要剩一口,这似乎是他的习惯,即便是眼前的这碗乔婉儿亲自做的醒酒汤,酸辣可口,而且还有鱼鲜味。

    苏凤梧抿了抿嘴,为难的把最后一口喝掉。

    乔婉儿嘴角浮出一丝轻笑,转手把瓷碗放在一旁,然后起身向门口走去。

    眼见乔婉儿如此,苏凤梧不习惯的眨巴了两下眼帘,迟疑道:“你去哪儿。”

    乔婉儿没说话,把门插上了,然后又回到床边坐在苏凤梧旁边,将双掌合十的玉手夹在双膝之间,抿了抿小嘴儿,看来她的小心肝在这一刻颇显不安。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睡觉。

    苏凤梧动了动喉咙,上下打量着乔婉儿。

    她涂了淡淡的胭脂,身上也洒了一点花露水,她这长挑的曲线又堪称完美,最重要的是,苏凤梧喝了很多酒,火气儿已经烧了不少时间了。

    裴紫絮在这儿坐着的时候,他就想要霸王硬上弓,可是,苏凤梧又不是畜生,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矜持的礼节,调情虽然很烦人,可有时却也是不得不走的过程。

    乔婉儿本来是释然了,可是苏凤梧的胳膊搂在她腰间的那一瞬间,乔婉儿仿佛想起上次在草垛上的经过。

    顿时,乔婉儿的粉额上泛出一层薄汗,略显紧张道:“今晚你喝了这么多酒,要不先睡觉吧。”

    苏凤梧怔了一下,这就打退堂鼓啦?……

    苏凤梧差不多已是欲火焚身了,他现在都怀疑喝的酒里是不是被裴大胡子下了药,身子怎么这么烫。

    这一刻,苏凤梧只觉的自己裤裆里那玩意都能够负重十斤,反正吊上三块青砖是没什么问题的。

    苏凤梧看着乔婉儿的娇嫩脸蛋,有些意乱情迷了,好像没听到乔婉儿说话一般,将嘴巴向乔婉儿的香腮凑去。

    苏凤梧的嘴唇刚接近乔婉儿的香腮,乔婉儿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谁知有时候曲线长挑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只听“咣当”一下,乔婉儿的脑袋便顶在雕花床上面的床架棱角上。

    “啊呃——”

    这一下倒是把苏凤梧吓得不轻,反应过来时只看见乔婉儿抱头忍痛。

    因为惯性的原因,乔婉儿被反弹坐回了床上,可能撞得太疼了,乔婉儿将粉额贴在膝盖上,双手抱头,痛苦状,看样子很痛。

    除了钻心的疼痛,乔婉儿更多的是感到丢人,上次硌胸,这次撞头,真是丢死人了。

    苏凤梧在这会儿也没了“火气”立刻将手掌放在乔婉儿背上,急切的弯腰关心道:“碰哪儿了我看看。”

    片刻后……

    疼的乔婉儿还真挤出了两滴眼泪,额头上被碰了半指长的大胞,好在桌上被手帕包着的另一个鸡蛋还热乎,这次又用上了排场。

    “轻点儿,疼。”

    乔婉儿推了推苏凤梧正为自己敷额头的手,鸡蛋倒是不太热,就是大胞那儿碰一碰就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