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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20部分阅读

    女有多好有多好,裴紫弟怎么觉着自己在家就是个给老裴家传递香火的工具呢!

    钱翠翠看苏凤梧的眼神不大正常,像是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笑眯眯的问道:“六儿,你娘挺好的?”

    周围有不少忙活着家丁都向这边瞄来呢,裴夫人的手怎么那么抓着姑爷的手背,而且还有一只手放在姑爷的大腿上,这是什么情况,这是要干嘛啊。

    苏凤梧也乐于把玩钱翠翠手指上的金镶玉的戒指,恬不知耻的撒谎道:“身子不错,我来的时候她还念叨你来着。”

    钱翠翠只觉的戒指都快被苏凤梧肋下来了,甩开他的手说道:“你娘她能说出那样有人味儿的话来?”

    苏凤梧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那是自然,你离开柳絮后,我娘经常念叨你。”

    钱翠翠似乎有点想董怡了,叹道:“也不知你娘会不会在你大婚后来南陵行探亲礼。”

    苏凤梧看了看沈府大门外的短街,心不在焉的说道:“谁知道啊。”

    钱翠翠看到苏凤梧这种态度,欲言又止,眼见乔婉儿走了过来,对她说道:“来的正好,五儿,带凝儿去转转,我有话跟六儿说。”

    因为裹胸布的事情,乔婉儿很明显也有话对苏凤梧说,可是听到钱翠翠话说至此,只是看了苏凤梧一眼,没搭理他,苏凤梧刚想跟她说句话,没想到乔婉儿拎着一脸茫然的苏香凝便向别处走去,边走还边溺爱着苏香凝:“吃桂圆么,带你去吃桂圆去。”

    苏凤梧见状如此,不禁摸了摸鼻翼,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就算没日上也不能如此对待老子啊,这叫冷暴力懂不懂。

    眼见苏凤梧盯着走远的乔婉儿的屁股看,钱翠翠掐了他的大腿一下,恨铁不成钢似的说道:“你个小不死的怎么变成这么没出息的玩意啦,昨晚刚欺负了人家,现在隔着衣服你还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人家屁股瞎琢磨!”

    “……”

    苏凤梧收回目光,略显不悦的看了钱翠翠一眼,把她掐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指掰开,心里甚是郁闷,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样子,没人的时候这样也就算了,不知道那么多人都往这瞄着呐,要是传出个好歹来,老子还做不做人了。

    苏凤梧也不想在这里继续耽误时间了,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笑道:“明天大婚,今天就麻烦婶子帮着忙活了,要不你先去忙吧,沈姨娘说叫我出去办件事,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我得早去早回呐。”说完,苏凤梧就想抬屁股走人。

    谁知,钱翠翠一把拉回苏凤梧,接着便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瓜子上,发出“啪!”的一声,杏眼怒瞪着苏凤梧骂道:“小不死的,三年不见,你还长本事啦,编瞎话张口就来,还沈姨娘叫你去办件事,叫你去找我女儿办事啊。”

    小不死的是南陵方言,南陵城内脾气莽撞的不少人都拿这句话当口头禅。

    “……”

    苏凤梧闻言一愣,脸色阴沉不定片刻后,立刻堆笑道:“您这是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懂。”

    钱翠翠瞪眼鄙夷道:“你装,你继续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南陵是干嘛来了,不就是给沈府借个种儿吗,三年前你娘已经告诉我了。”

    “呃……”

    事到如今,苏凤梧还能说什么,他能只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面无表情的四处张望,也没有地缝啊。

    看到苏凤梧拉着个驴脸一点也没兴趣跟她唠嗑的姿态,钱翠翠冷哼道:“心里没数,也不想想老娘今天来沈府到底看的是哪个驴操的面子,这还没过申时呢,你说着什么急,着什么急,她在家里又不会跑,今天早晚的她还不都是你的人。”

    听到这话,苏凤梧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钱翠翠说的这个她…,似乎是指裴紫絮。

    想到这里,苏凤梧甚是羞臊:“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钱翠翠的滛威下,苏凤梧再次坐回长凳上,钱翠翠见状,脸色这才缓和不少,交头接耳的对他说:“你婶子我也不是那种不开量的人,就开门见山的这么给你说吧,你尽可以暂时忽略你絮姐的名声跟沈若筠大婚,不过你不能跟沈若筠先要孩子,今天你到家里跟絮儿把房圆了,婶子算着日子呢,快月底了,你先让絮儿熟识熟识那事儿里头的道道,下个月初十前后的,你和絮儿先把孩子要了,只要有孩子了,咱裴家的家产都是你跟絮儿的,但是你还得把沈府的大权拿手里,让咱裴家把沈家的生意接过来,那样一来,南陵这边的各行业就都是咱裴家的啦,到时候咱们一大家子再去北京打天下……”

    听完钱翠翠的一席话,苏凤梧的脸色立刻虎了下来,j商,绝对的j商,算计都算计到老子的精/子上去啦,裴紫弟那驴草的不能生孩子怎么着,怎么就把主意打到老子身子了呐!

    第一卷 第70章 :名声它就是个屁

    从沈府出来,苏凤梧还虎着个驴脸暗骂钱翠翠不是东西,妈的,畜生啊,竟然叫老子帮裴家把沈家的生意全吞了。

    不过……

    苏凤梧沉思之后,答应了。

    苏凤梧离开沈府以后,钱翠翠沉默了良久,不知在想些什么,当她看到夕阳将落,酉时将至的时候,抬起屁股便向沈府外院的堂厅走去。

    这时,乔婉儿正与苏香凝剪红纸玩呢,也算是帮帮沈府丫鬟的忙,其实乔婉儿是想与沈府的丫鬟熟悉熟悉,以后也能通过这些丫鬟知道苏凤梧在干嘛。

    钱翠翠走到乔婉儿面前,漫不经心道:“五儿,过来帮下忙。”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乔婉儿一阵疑惑,帮什么忙啊,她不是跟凤梧聊天的吗。

    随后,乔婉儿也没多想,放下手中的剪刀与红纸直接跟去,苏香凝见状,小跑两步抓住乔婉儿的衣角,给了乔婉儿一个笑脸,示意我也去。

    苏香凝跟去,桌底下大黄也不在懒惰的趴着无聊,起身时差点把桌子顶起来,吓得剪纸的丫鬟差点把剪刀掉在地上,方才见到大黄那么听苏香凝的话,在桌子底下安逸的不得了,所以她们也下意识忘记了大黄两个月前的杰作,可是大黄一恢复犀利的眼神向苏香凝追去时,丫鬟们的小心肝还是不争气的提了起来。

    门外,还是那条长凳边。

    看到钱翠翠什么事都没有坐在长凳上,乔婉儿很奇怪,疑惑道:“裴婶不是有事要我帮忙吗?”

    钱翠翠没搭乔婉儿的话,瞥了一眼苏香凝:“凝儿,先去别处玩会儿,我跟五儿有事要说。”

    苏香凝从兜里拿了颗桂圆,一边剥一边天真道:“什么事啊。”

    钱翠翠虎着脸道:“作为丫鬟,你要学会看眼色,让你去你就去,废话不要这么多。”

    这语气好似跟苏凤梧训斥她时如出一辙。

    苏香凝颇显委屈,乔婉儿见她脸色通红,柔和道:“凝儿,你先去门房石榴树那里玩会儿,我一会进屋时喊你。”

    这一刻,苏香凝觉的全世界就乔婉儿对她最好了,然后听话的向石榴树走去,打算去摘个石榴看看甜不甜,就是不知道沈府的家丁让不让摘。

    苏香凝走后,钱翠翠属狗脸的一样,脸上立刻堆满笑容,亲热的拉住乔婉儿的嫩手:“五儿,在南陵还习惯吗。”

    乔婉儿被钱翠翠扶坐在她身旁,不由发了一下怔,不知钱翠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不过想起前夜之事,她不由的脸色绯红。

    前天夜里,苏凤梧在裴家醉酒之后,钱翠翠突然把乔婉儿叫到她房里,对乔婉儿说了一些让她羞愤欲滴的话,随后才有了乔婉儿主动去苏凤梧房里的事情。

    乔婉儿虽不知她这话是何意思,却还是点头柔声道:“裴婶关心了,婉儿一切都挺好的。”说到这里,将眼神看向别处,叹道:“就是有些想爹和娘了。”

    钱翠翠像母亲一样抚了抚乔婉儿的发丝:“祸害都把你和他的事跟我说了,婶子以前还真对你看走眼啦,没想到那个平时温婉贤淑的小五儿竟然会干出这么违背常理的事来,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爹娘也不是那种看不开的人,不信你就瞧着,祸害大婚以后,他家里来行探亲礼时,你爹娘肯定也会跟来。”

    虽然乔婉儿听着羞臊,也在埋怨苏凤梧的嘴怎么这样快,不过听钱翠翠说到最后,心下不由的一喜:“我爹我娘真的会在那天来么。”

    钱翠翠笑道:“你爹什么玩意儿我还不知道吗,他肯定会死皮赖脸的跟来。”

    乔婉儿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不准你这样说我爹。”

    钱翠翠不再打笑乔婉儿:“好啦好啦,其实婶子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乔婉儿闻言,脸色顿时好看点了,不过小嘴还有些撅着,然后又听钱翠翠说:“想必你也知道祸害去干什么了吧。”

    乔婉儿神色一怔,脸色绯红,将眼神再次移向别处,连点头都没点头,昨夜裴紫絮跟她说了,她虽然没意见,可是心里如果舒舒服服,那肯定是假的。

    眼见乔婉儿如此,钱翠翠叹道:“希望这不影响你跟絮儿的感情。”

    说到此处,钱翠翠又道:“不过你也得替婶子想想,你三哥他不争气,折腾几年了也给婶子折腾不出个孙子来,这事也只能指望絮儿和祸害了,婶子就是怕你觉着委屈,所以前天夜里才跟你说那些话,婶子对你对絮儿都一样,都说了一样的话,名声,名声是什么?名声它就是个屁,不要太在乎名声,你婶子我年轻的时候被娘家人都说成什么啦,不也这样过的挺好的吗,女人啊,只要跟在自己男人身边有依有靠,其他什么都不重要,自己男人看得起自己就行,其他人说三道四的,其实就是连个屁不如。”

    钱翠翠的话糙理不糙,其实昨晚她也是跟裴紫絮这么说的,只不过是加了些其他内容,她对裴紫絮说,“絮儿,听娘句劝,名声算什么?名声它就是个屁,只要你怀了祸害的种儿,你想怎么样怎么样,你要是看上大夫人位置,她沈若筠不就是走走首次大婚的形势吗,到时候我让祸害先不跟她生孩子,贤妻贤妻,什么是贤妻,怀不上崽子那就不叫贤妻,当然,跟你弟似的那玩意就不能赖女人啦,到时候你怀上,她沈若筠怀不上,祸害把她降为妾侍不就顺其自然了吗,为娘的话你到底听懂没听懂……”

    时下,听了钱翠翠的一席“良言”后,乔婉儿的脸色已是如火烧一般,三哥争气不争气,你非与人家说作甚。

    乔婉儿羞赧的小声道:“婶子可莫要在说了,婉儿不觉的委屈,一点儿都不。”

    话音落下,她作势要起身,忙说道:“凝儿在作石榴树呢,我说说她去。”

    钱翠翠看了一眼爬石榴树的苏香凝,心道这小妮子可真能作,不由抓着乔婉儿的手最后对她关心了一句:“前天刚被那小不死的欺负了身子,可要小心着下面点。”

    乔婉儿立刻撒娇跺脚道:“人家哪有被他欺负。”

    听到这话,更了不得,钱翠翠惊讶道:“什么!你难道没和祸害圆房?”

    乔婉儿羞臊的都想落荒而逃了,羞红着脸色仓促点了点头,作势要走。

    谁知,钱翠翠的细眉一蹙,抓的她更紧了,一边打量着她的身子一边数落道:“我说昨个儿和今儿个你这腿脚这么利索呢,合着我还把那小不死的看高了,难不成他连这点事都办不利索?!”

    第一卷 第71章 :我家小姐正在沐浴

    相对于这个时代而言,钱翠翠的思想比较逆天,她知道乔婉儿和苏凤梧的好事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没成,所以就极力建议乔婉儿去找苏凤梧和裴紫絮。

    意思很明白,就是让乔婉儿和裴紫絮在苏凤梧大婚的前一夜好好收拾收拾他,也不知沈府和裴家有多大的仇恨,能让钱翠翠生出这样缺德的想法来。

    对此,乔婉儿当然是羞赧拒绝,但是钱翠翠不是人,她威胁乔婉儿,说只要乔婉儿敢拒绝,她在这沈府的外院里就宣扬一下苏祸害与乔婉儿不得不说的故事……

    最终,乔婉儿还是敌不过钱翠翠的滛威,甚是羞赧的答应了,然后,她想趁着苏香凝还在专心摘石榴,离开沈府,去找苏凤梧。

    遗憾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她郁闷之余又感到惊讶失措,好事总是多磨,就在乔婉儿想要走出沈府大门时,一名身着华服、面带薄纱的女子在一众大张旗鼓的人马随从下,驾临沈府。

    一名尖细程度比萧佩喜高三倍的大太监已经如兔子般小跑到沈府大门之内,向众人扯着嗓子喊道:“圣旨到!!!———”

    “传……!三品诰命夫人……!萧婉君……!!前来接旨……!!!”

    一时间,沈府门外,人马召召,就连身为南陵府尹的徐瑞文也是一幕严谨的站在鸾驾一旁。

    不仅如此,南陵各级官员都因为鸾驾上这名身着华服的女子聚集在沈府大门外,这一回,沈府的面子可是大到天啦!

    鸾驾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承元帝最疼爱的孙女,没有之一,瑛郡主,赵栎奴。

    此时,她的脸色不太好……

    戌时已到。

    这个时候,苏凤梧刚刚来到裴家大门前,下车后,心里不住的骂骂咧咧,马勒戈壁的,早知道古代也流行堵车,老子就一路小跑来到裴家啦。

    裴家看大门的是个快六旬的老头,在柳絮的时候人们都管他叫平伯,为人老实巴交,从不干对不起主家的事,不像刘管家那驴草的,隔三差五的跟苏凤梧对着干。

    天色渐渐如墨,眼见平伯刚把门楣上的灯笼点亮,下车后的苏凤梧在短街边舒展了一下胸骨,小跑进裴家时,还顺便问了平伯一句:“平老头,裴紫絮在家没。”

    平伯年事已高,眼神不大好,苏凤梧走近以后,他才知道是谁,听到苏凤梧的声音,他的脸上立刻显出一副紧急集合的神情,都这时候了,这苏祸害找大小姐作甚。

    平伯老当益壮的挡在苏凤梧面前,警惕的沙哑道:“苏少爷,您明天就大婚了,还是打道回府吧,家里就大小姐自己,老奴要是把您放进去恐怕不太好。”

    平伯的反应极度伤害了苏凤梧的自尊心,他一瞪眼,正愁因为堵车而生出的郁闷没地方撒呢,这老不死的却亲自要找不自在。

    “啪——”

    苏凤梧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觉悟,一巴掌捂在平伯的蓬松白发上:“老不死的,钱翠翠都下令让老子来过夜啦,你倒还要在此挡一腿怎么着。”

    一巴掌把平伯打的晕晕乎乎,差点倾斜倒地,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苏祸害向大门内走去,平伯被苏凤梧一个半大小子扇了一记后脑勺,脸色涨红不已,眼含浊泪,心中颇是委屈,老儿我容易吗我,年快六旬了还要给主家看门,在柳絮就隔三差五受这驴草的欺负,没想到来到南陵还受他欺负,往后的日子该是怎么过啊……

    裴家的下人几乎都去沈府帮忙干活了,晚上怎么着也得吃顿像样的酒席啊,平伯对此本来就有点生气,本是想趁着苏凤梧进门,自己在门口吧嗒吧嗒掉两滴眼泪找找平衡,却不想这老眼泪还没掉下来,苏凤梧转身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平伯大惊失色,样子就像是撞见鬼一样,眼里立刻没了液体,摆出随时抱头的姿势,惶恐道:“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别以为我老了老了就好欺负,我……”

    平伯话未说完,苏凤梧抬手吓唬了他一下,平伯立刻没了声音,苏凤梧转手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坏笑道:“等下去把所有在家的下人都喊出去,到紫福楼吃顿好的,记得锁好大门再出去。”

    说完,苏凤梧又把银票收回怀中,向裴家大门内小跑去。

    平伯都傻愣在原地了,他本来以为苏凤梧要把掏出的银票赏给他呢,可是眼见这祸害又收了回去,心中对这祸害好一顿大骂。本来苏凤梧是要给他点银子的,可是掏出银票他又后悔了,五百两的银票太大了,若是全给了他,苏凤梧岂不是吃大亏了。

    来到裴紫絮住的小庭院,眼见圆形拱门在里头插着呢,苏凤梧环顾四周,鹅卵小道的尽头空无一人,然后手脚并用的爬过墙头,动作尤为娴熟,像是精锤百炼一般。

    轻脚落地之后,苏凤梧悄声无息的向堂厅门撩去。

    “吱钮——”

    打开堂门,眼见里面空无一人,左右环顾,耳听四方,好像左耳房有动静,就在苏凤梧来到左耳房门前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