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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25部分阅读

    苏凤梧瞟了一眼晴儿的胸脯,方才装醉的时候摸着挺有感觉的,以后找机会一定要再摸一次,不,再摸几次。

    苏凤梧面无表情的再次将目光投向苏香凝,不悦道:“你看,人家晴儿对你多好,听话,快去,快去和你晴儿姐睡觉。”

    苏香凝再次冥顽不明的摇了摇头。

    苏凤梧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怒道:“老子还要洞房呢!”

    “……”

    声音可能大了点,把晴儿都吓得一哆嗦,坐在床边的沈若筠也甚是无语,苏凤梧怎么能这样儿啊。

    苏香凝生怕苏凤梧揍她,弱弱道:“凝儿听话,凝儿不耽误少爷洞房,可是少爷明天一定要早起,早起叫凝儿吃饭。”

    “……”

    晴儿无力的看了一眼苏香凝,一个丫鬟的本职似乎是该早早的叫主人起床吃饭,而不是让主人叫丫鬟吃饭。

    苏香凝的所作所为已经将要达到天人共愤的地步了。

    苏凤梧虎着脸教训道:“明天要自己起床,晴儿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作为一个丫鬟该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懂吗?”

    苏香凝摇了摇脑袋:“沈府的丫鬟伙食不好,只有四菜一汤,还有,跟少爷来南陵时,奶奶特意嘱咐,叫凝儿只做少爷的暖床丫鬟,没有吩咐做别的。”

    说完,她看向房间里的龙凤喜床,心里邪恶想到,要是能把沈若筠赶出去,自己和少爷在一个被窝里,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听到苏香凝的话,苏凤梧恨不能大耳刮抽死她,这他妈还嫌弃沈府的伙食不好,我草,不愧是厨娘的女儿,吃惯了山珍海味,还真吃不惯这“寒酸”的四菜一汤。

    苏凤梧沉默了良久,最终,他觉的人类不应该和畜生一般见识,尤其是母畜生,他微笑的看着苏香凝,说道:“好,你说怎样就怎样,明天我一定早早的叫你吃饭,再者,作为一个丫鬟,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你要知道,今天是少爷我的好日子,尤其是晚上,春宵一刻值千金懂吗,你现在这样耽误少爷我的宝贵时间是在犯罪懂么,你现在可以出去了懂么。”

    苏香凝听之一吓,紧绷着小脸迫不及待的从圆凳上下来,她生怕在这个房间里多呆一会儿便会招来少爷锤死她的后果,忙慌拉起晴儿的小手,要多亲热有多亲热,然后向门外走去,走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小脸无视苏凤梧的存在,直接将目光投向茶几底下的大黄,催促道:“大黄走了,我们去吃阳春面。”

    大黄翻了翻狗眼,动也没动,好像在对苏香凝说,你不说话,没人当老娘存在着……

    苏凤梧却是一愣,低腰看向趴在茶几底下的大黄,麻辣戈壁的,这狗日的还想默不作声的在这儿听房,接着,苏凤梧毫不客气的踢了大黄的狗屁股两脚。

    “呜呜嗷嗷——”

    大黄吃痛,呜咽的叫了两声,娘希匹,不管了,爱咋地咋地,老娘趴在茶几底下就不动了。

    苏凤梧见它不动,面无表情的抓住大黄的一只腿,如拖死狗一般把它扔出了门外。

    关上门之后,苏凤梧看向坐在床沿等雨露的沈若筠,他立刻展颜,走向茶几提起酒壶往自个嘴里灌了一口:“啧啧…,生活一片美好,该洞房啦。”

    接着,苏凤梧提着酒壶将茶几上两只小酒盅斟满,把两只小酒盅夹在手指间,另一只空闲的手操起喜称,向沈若筠娓娓走去。

    走到沈若筠身前,苏凤梧一边用喜称挑向沈若筠的红盖头一边眉飞色舞的发马蚤道:“老婆,我们来喝恩爱交杯酒,然后…嘿嘿……”

    第一卷 第90章 :洞房花烛(中)

    苏凤梧用喜称挑开沈若筠的红盖头,映入眼帘的是淡妆轻抹的诱人鹅蛋脸,娇艳的红唇恨不能让人看一眼就要将上面的唇红吃掉,还有那羞答答的勾魂眼神,哎呦,不行了,苏凤梧赶紧把喜称往地上一扔,坐在沈若筠的旁边,他已经来不及与沈若筠喝恩爱交杯酒了,索性把手指之间的酒盅向嘴前一凑,然后一仰脖儿,两只酒盅里的葡萄酒全溜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苏凤梧把酒盅一扔,一把搂过沈若筠的小蛮腰,正经道:“老婆,为夫怕你不胜酒力,这恩爱交杯酒,为夫先替你喝了,天色已晚,咱们直入正题吧,老婆意下如何?”

    苏凤梧嘴上很民主,手底下的动作却很霸权,一边说着,他已经将一只手向沈若言拦腰摸去,另一只手还在鼓弄自己的腰带,嘴巴已经向沈若筠娇艳的双唇贴去,眼神已近迷离之状,心里正在怒骂:妈的,于慧娘到底在这婚服上做了什么手脚,怎么连裤腰带都解不开。

    “……”

    什么是真正的无耻,沈若筠今天才算是真正领教了,面对苏凤梧的霸权主义,沈若筠只能犹如一个铁掌下的女奴隶,香腮赤红,娇颜薄怒,正在做些无谓的挣扎,可是,女奴隶一旦怒发雌威,那也是霸权者无可奈何的事情,尤其是霸权者不舍得狠心教训的女奴隶,那么这个女奴隶便会很有变异为女王的潜质,也许沈若筠是被苏凤梧的直接吓住了,她只觉的身边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她生怕被这团烈火烧的魂飞湮灭,所以……

    “你这登徒子,休要这般无礼!”也不知沈若筠从哪里捞来一把剪刀,她正将剪刀的刀尖放在自己白皙而修长的脖颈前,心中生起一种莫名的惶恐,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对苏凤梧娇怒道:“苏凤梧,你快离开我身边,不然本姑娘便血洒新房!”

    苏凤梧眼见剪刀的刀尖将要沾到沈若筠吹弹可破的肌肤,心中大为震惊,下意识将环抱沈若筠的那只手放松,谁知就在这一不留神的瞬间,身子忽然被挣扎的沈若筠向外推去,加上苏凤梧的腰部有伤,重心稍微不稳,他毫无悬念的被推下床,倒在地。

    苏凤梧脸色不佳,满脸蛋疼的看着如临大敌的沈若筠,现在这种情况犹如苏凤梧已经躺在床上完全准备好了,身子一丝不挂了,大腿之间光溜溜的那玩意也已经一柱擎天啦,可是,突然之间,被人泼了一桶冰水,这是什么样的感觉,让人神魂俱颤,同时,也让人心情低落无比,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世道,跟自己的老婆亲热,还得受这惊吓,哪儿说理去。

    好在苏凤梧将自己的双手在腰后支撑着没让腰部着地,不然这一蹲也够他受的,按照惯例,受伤之后的苏凤梧就该在床上躺几天,但他却偏偏走动了一整天,晚上寻思赶快跟沈若筠办完事,让心情好一点,毕竟心情好了伤势才能好的快嘛,可是现如今又遭遇到这等坑爹的状况,呜呼哀哉啊呜呼哀哉。

    苏凤梧怔怔的望着沈若筠,他试图缓缓站起,可是沈若筠又将手腕在自己的脖颈前晃了晃,娇怒道:“苏凤梧,你不要乱来,本姑娘告诉你,本姑娘并非开玩笑,今日你这祸害若要辱我身躯,我沈若筠定当以死明鉴,以性命来护我名节!”

    “……”

    苏凤梧皱着门头不敢有一丝妄动,一幕蛋疼的看着沈若筠,苦口婆心的劝道:“筠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新娘,我是新郎,新郎搞新娘,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不要激动,凡事都好商量,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为夫会慢慢的,轻轻的,直到舒舒服服的把你送上……”

    苏凤梧本想说舒舒服服的把你送上云霄为止,沈若筠却不等他说完,恼羞成怒道:“住口!你这万恶的登徒子,我沈若筠本想就此认命,只是一时不适应这般容易便就范,不想你这登徒子却在此时露出这般污秽不堪的心思,当真是我沈若筠瞎眼看错了你。”

    苏凤梧翻了翻白眼,不由站起身来,不顾沈若筠激动的目光,他默不作声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心里那个气啊,都快火冒三丈了,耐着性子伸脖子摊手看向沈若筠:“洞房之夜,你他妈还要求新郎有多么纯洁想法么?”

    苏凤梧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继续道:“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今天就隆重的向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凤梧,外号苏祸害,我很好色,非常好色,看见美人儿,我就忘记了我是谁,尤其是筠妹你这样的美人儿,为了性,本人可以泯灭人性,所以,你尽管死,把剪刀往……”

    说到这儿,苏凤梧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大动脉,认真对沈若筠说道:“把剪刀往这儿插,这样的话会血喷三丈,起码能射到房顶上去,还有,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鬼,名曰吸血鬼,它们专门在夜晚出没,专门吸噬处子之躯的鲜血。

    抱歉,我现在就已经被这种吸血鬼附体了,你快点死,把剪刀插进你的喉咙,射出猩红美味的鲜血,你死以后,我会把你身体里的一半鲜血喝掉,那是多么的甘甜你知道吗,你一定忘记你妈的||乳|汁是什么味道,对我而言,你的鲜血就是那样的味道,喝掉你的一半鲜血之后,然后我在把你的细腿之间那朵小花折腾成灿烂的牡丹花,你应该知道牡丹花是什么样子,你应该知道一朵含苞待放的小梅花被生生的摧残为绚丽多姿的大牡丹,那是需要多么漫长的过程,需要多么持久的考验。”

    苏凤梧就好像一个濒临灭绝的生物在吟唱变态而绚丽的诗歌,他还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最后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提醒已经完全被吓愣住的沈若筠,微笑道:“死吧,现在就死,立刻就死。”事实证明,苏凤梧已经被沈若筠气到了极点,他现在就是抓狂与理智的综合体,一切现代化的变态以及邪恶思想,都在这一刻被他给爆发了出来。

    说着,苏凤梧的胳膊突然如毒蛇吐信一般向沈若筠探去,沈若筠手中的剪刀就这样被苏凤梧抢了过来,当被吓住的沈若筠回过神来时,手中哪里还有剪刀的踪影。

    剪刀把手在苏凤梧的手指上旋转,此时的他已不是“吸血鬼”,而是很正常的人类,他笑嘻嘻的看向沈若筠:“老婆,以后不要在老公面前玩刀,老公玩刀比老公玩你还在行,还有,老婆你年未双十,怎么可以轻易寻死呢,要珍惜生命,况且你还是个chu女,这辈子还没尝过老公的那啥是什么滋味,要是就这么死了多不值啊。”

    沈若筠愣愣的看着一边向茶几走去一边对自己说话的苏凤梧,心中突然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眼见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男人的背影,她忽然想到方才的那一幕,剪刀刀尖在自己的手指不小心颤抖的情况下,都即将划过自己的脖颈了,可是,就在那一瞬间,这个男人却突然出手把剪刀夺了过去,他真的像他自己说自己的那般可恶么。

    苏凤梧扭着性感的屁股走到茶几边,优雅的将剪刀放下,自我感觉良好道:“老婆,你且放心,老公没有被吸血鬼上身,老公的思想其实是纯洁的,今夜是老婆的第一次,老公怎么可以那般粗暴的把你的小梅花折腾成大牡丹呢,就算以后也不可能把你折腾成大牡丹啊,你又不是西洋胭脂马。

    嘿嘿,不过,老婆你要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如皮鞭道具什么的,老公肯定不会那么保守,肯定会全力把你培养成大牡丹,满足老婆的一切…”苏凤梧放下剪刀转身的一刹那,所看到的景象是他不曾想到的,不知什么时候,沈若筠的手里竟然又出现一把剪刀,这导致他要说的最后一个词在嗓子眼里存了良久才被他说出来:“需求。”

    我草——

    她是红太郎么,怎么会凭空变戏法似的把武器变出来。

    苏凤梧无语的再次转身,搬起身前的圆凳,想坐在沈若筠面前给她好好改革一下思想教育,可是他刚搬起来没走几步,却听沈若筠娇喝一声:“站住!”

    苏凤梧听话,站住了,怔怔的看着沈若筠,他觉的,今晚等到沈若筠睡着了,有必要给她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苏凤梧面无表情的看着沈若筠,淡淡道:“我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说古代女子最讲究三从四德,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说的,我一定拿狼牙棒去搅拌他的菊花。”

    沈若筠依旧将剪刀放在脖颈前威胁着苏凤梧,她怔怔看了苏凤梧良久,说道:“我知道你方才是吓唬我的,我也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更知道自己在新婚之夜应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做好任何准备。”

    “……”

    苏凤梧听之无语,这好人卡发的好特别啊。

    既然被沈若筠这般莫名其妙的夸赞成好人,苏凤梧也不能不显示一下自己的好心肠,目光里转瞬变的满是善意与心疼,柔和道:“老婆,别把剪刀放在脖子前,你放心,我以自己的人格做保证,今晚绝对不碰你,把剪刀放下吧。”

    沈若筠狐疑的看着苏凤梧,冷言道:“你有人格么。”

    苏凤梧心平气和道:“那你想怎么样。”

    暴风雨降临的前奏,总是宁静的,这一刻,苏凤梧非常想使用一点家庭暴力。

    有的时候,女人,不能太惯着。

    第一卷 第91章 :洞房花烛(下)

    尊严是什么?

    尊严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新郎官能在新娘子的白嫩肚皮上肆意的挥发一切雄性机能。

    这一刻,苏凤梧感觉自己没有尊严,因为沈若筠的条件很简单,沈若筠说:“你在地板上睡,晚上不许沾到我的床。”

    苏凤梧淡淡的看了沈若筠良久,柔和的笑道:“老子去裴家睡。”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向房门走去。

    沈若筠突然从床沿上站起来,急道:“你回来!”

    苏凤梧若是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新房,丢人的还不是沈若筠自己,大婚之夜,连自己的夫君都留不住,她还能干什么,这同样是女人的尊严。

    苏凤梧依旧没回头,作势开门,这一次沈若筠真着急了,向门口跑去。

    看来沈若筠还是对苏凤梧有所防备,她依旧手持剪刀,紧紧的抓住苏凤梧的:“你不许出去。”

    她似乎在维护属于女人的尊严……

    苏凤梧横了一眼沈若筠,面无表情道:“把剪刀扔了。”

    沈若筠颇显为难,最终还是乖乖的把剪刀放到茶几上,警惕的看了一眼苏凤梧:“你一定要说话算数,不然我会咬断舌根。”

    “……”

    苏凤梧觉的沈若筠已经他妈的无可救药了,淡淡道:“还有吗。”

    沈若筠尽量离苏凤梧远一点,闻言一愣:“什么。”

    苏凤梧的眼角抽动了一下,笑道:“我是说剪刀,身上还有剪刀么。”

    眼见苏凤梧露出如此善意的表情,沈若筠只觉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不由的再次将身子靠近茶几,并且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剪刀了。

    苏凤梧站在门口,一副沉思的作态。

    沈若筠不知道这坏人正在想什么,沉默了良久,略显愧疚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苏凤梧没有回答,只是暗暗翻了翻白眼,再次问道:“你确定今晚不让我动你?”

    沈若筠的口气略显乞求意味:“我真的没准备好。”

    苏凤梧蹙眉道:“你是不是有病?先把称呼改了,喜宴上不的自称妾身好好的么,现在怎么又自称我了。”

    沈若筠甚是拘谨,嘀咕道:“那不是当着外人显得自己有礼节么。”说到此处,反应过来苏凤梧的问题,摇头道:“我没病。”

    苏凤梧狐疑道:“来月事了?”

    沈若筠一愣,脸色更红,再次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

    苏凤梧突然瞪眼大声吼道:“那你为什么这样啊,搞的老子跟特别稀罕你,好像这辈子离不开你似的!”

    沈若筠被苏凤梧的大吼声吓得一哆嗦,然后好像受到多大委屈似的,眼眸里顿时凝聚许多泪珠,泪珠溢出瞳仁,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心中甚是羞愤,这浑球使这般大声骂人,定是叫丫鬟们都听见了,这叫自己明日还怎的见人。

    眼见沈若筠被吓得不说话只掉眼泪,苏凤梧气急郁闷道:“好好好,老子这辈子就见不得女人掉眼泪,今晚就随着你,铺床睡觉。”

    沈若筠闻言后,心中半信半疑,不过却是看都没看一眼苏凤梧,好像在维护大小姐应该作出的姿态,抹着眼泪一边低泣一边向龙凤喜床走去。

    苏凤梧没有跟去,而是走向茶几,端坐在圆凳上,面无表情的剥着小花生,边吃边等沈若筠铺床,抱床被子都能掉在地上,她还能做什么?铺床…,那叫铺床啊,把被子铺到地板上都能铺的七扭八斜,妈的,要不是听说她会做点生意,这纯粹就是个废物啊。

    足足半盏茶的时间,眼见沈若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