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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29部分阅读

    个哆嗦,想起那种惨绝人寰的酷刑,三人的背后全给冷汗浸湿了,吴府尹暗暗瞟了李长琴一眼,此子若能把身上的伤势养好了,必定是个狠毒的妖孽,且不知以后过他手的人,要承受多大的地狱之苦。

    小厮被两个大汉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地上满是猩红的鲜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两个大汉走到门口,眼见门口处站着一个黑衣人,他们为之一愣,跟傻逼似的上下打量了这个黑衣人几眼,这是谁啊,从上到下一身黑,头戴披着黑纱的斗笠,身穿一袭夜行衣,连手上都戴着黑色的手套,这是什么情况,这人在此一直站着么。

    一阵女子的声音萦绕在两人的耳畔:“你们先下去吧,姐找李长琴有事。”

    声音甚是动听,两名大汉回过神来,第一个念想就是这名女子肯定是刺客,不然谁还能大白天的穿着一袭夜行衣?装酷啊。

    姐?两名大汉同时警惕道:“你是谁。”

    突然,两名大汉只觉着脖子前一凉,女子手中的细剑已然碰到了他们的毫毛:“你们若是在挡路,姐便把你们杀了!”

    听这女神的威胁声,两名大汉只当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头也不回的快速拖着十指不见的小厮离去。

    房间内的吴府尹已经听到门外的动静,刚想起步去看看,只见那名黑衣女子已经向这边走来,他脸色顿时红白相间,盯着这位手提细剑的黑衣女子,他说出了与两名大汉同样的话,而且更显慌张:“你是谁!”

    黑衣女子似乎很傲慢,瞟也不瞟一眼吴府尹的驴脸,只见向李长琴走去,趴在床上的李长琴则是如热铁板上的鸭子,也不嫌自己的屁眼疼了,蹭的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一间丝绸裤衩,瞪着牛眼一副恐惧的看着提剑女子:“你…,你要干嘛!”变腔儿的语气甚是有特点,好像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遇到劫匪,只能躲在床角说些无谓的惶恐之言。

    提剑女子隔着黑纱怔怔的看着就要被她吓破胆与菊花的李长琴,提剑女子表示很无奈,姐从进入织造府府尹的宅邸开始,可曾杀过一人?没有吧,难道姐真的是那种人见人怕的女人?不会吧,在京城的时候,有好多同行的高手都给人家送过情书的唉。

    提剑女子感到很怅然,在腰间摸啊摸的摸出一块刻着蛟龙的玉佩,无语的看着李长琴说道:“你一定就是李长琴吧,不用害怕,姐是太子卫,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姐这次来是跟你商量点事的。”

    太…,太子卫?李长琴还未反应过来,女子身后欲要逃跑的吴府尹倒是长出了一口气,妈的,不早说,害老子差点做了怕死鬼,心中腹诽的同时,也在奇怪,太子卫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怎么突然出现在南陵,李长琴也没有提过他的家族会派太子卫护他来南陵啊,若是有太子卫护他来南陵,恐怕他也不会被人害的这么悲惨。

    看到提剑女子拿出的蛟龙玉佩,李长琴这才觉的屁股传来一阵裂痛,犹如狗脸一般立刻将恐慌的神色变成威风八面的怒意色,瞪着牛眼向她沉怒的低吼道:“贱人,你他妈不早说!”说着,他小心翼翼的又趴回床上,哎哎哟哟的嫌屁眼疼。

    提剑女子听到李长琴的骂声,默不作声的走向床边,闪电一般的把细剑搭在李长琴脖子上,不屑道:“李长琴,请你有点自知之明,你现在还不是李家的家主,就算你当上李家的家主,也没有权利对姐吆五喝六,姐要是不爽,随时可以取走你的项上人头,懂吗,孩子。”

    “……”

    提剑女子的狂妄之声,让李长琴连吱一声的意思都没有了,哭丧着一副狗脸巴巴的看着她,眼神里除了惊吓之外,明明写着乞求之色,好像在如被吓破胆的杂种一般说,小的懂,还请女侠别杀小的。

    身为太子卫,确实有狂妄的资本,可是,在狂妄的太子卫,也不可能对太子的表弟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毕竟太子卫仅仅是太子的秘密奴才,除了在黑暗里杀人,在阳光下他们连个像样的身份都没有,因此,这提剑的女子根本不是所谓的太子卫,她是个很有趣的女子,名叫白念念,赵栎奴的七杀手之一,论杀人,在赵栎奴的手底下是排名第二的存在,牛逼的不得了。

    至于她为何在此假扮太子卫,自然是赵栎奴特意安排的计谋,有的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来南陵一趟,赵栎奴虽然损失了一条裹胸布与初吻,可是得到的也许能和这条裹胸布与初吻成正比例,利用李长琴的怒气,保不准真能一举将李家废了,这也是赵栎奴多年前就安排下的一手棋,名曰欲斩故纵。

    早晨的时候,沈朱七就算计过李长琴,可是相比赵栎奴这个超级大boss,沈朱七那点心眼,根本不入法眼,对于李长琴而言,沈朱七尚且比他心眼多,何况是赵栎奴,兴许南陵是李长琴不该踏足之处,来了以后,霉运连连,这种霉运会伴随他到死。

    见到李长琴一副害怕的衰样,白念念居高临下的拿细剑拍了拍他那因为大出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姐方才在外面听到你正在寻找给你喂药的凶手,是么。”

    李长琴听之一怔,仓促的点了点头,完全不明白她的本意,心中虽然害怕,却也在奇怪,家族不会随意出动太子卫,为何太子卫里的人突然出现在南陵,难道是父亲大人的蓄意安排?

    白念念风轻云淡的说道:“姐知道是谁给你送的锦囊,姐也知道是谁给你喂的药。”

    李长琴闻言一震,迫切道:“是谁!”

    想都没想,白念念直接说道:“苏凤梧与沈朱七。”

    别人的话,李长琴可以不信,可对方乃是太子卫,李长琴自然深信不疑,听了差点吐血,怒道:“这两个贱人,我要杀了他们!”

    “哼,姐都没把握杀了苏凤梧,就凭你个废物?”白念念毫不客气的打击了李长琴,转眼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扔给李长琴:“这次的遭遇,劝你长点心眼,不要跟个傻蛋似的去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人,此药两天之内保你下床行走,恢复之后,万万不可去动怒于苏凤梧,上边派我们来南陵有大事要办,需要一个领头的,太子说你能担此大任,我们作为属下的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你可不要乱指挥,太子说这次的大事若是办不成,我们的项上人头不保,你的后花庭也休想再消停。”

    听到此药能让自己尽快康复,李长琴一幕惊喜的看着手中的瓷瓶,又听见表哥说让自己帮他办件大事,转念一想,表哥都让护他周全是太子卫出动了,要办之事定不会太小,接着,李长琴好似打了鸡血一般兴奋道:“什么事,表哥他要办什么大事!”

    不是你表哥要办大事,是这大事跟你表哥根本没有半文钱关系,是我们郡主要办件大事,白念念心中在窃喜,却是一副严谨的从袖中又拿出一面小金印,娓娓说道:“后天会有几个跟姐一样神秘的太子卫来找你,你只要听从他们的安排直接跟着去瞻园便好,当天是赵栎奴邀请苏凤梧去瞻园赴宴的日子,此印能够调动南陵的三成兵力,到时不要怕事情闹大,我们要做的,就是杀了赵栎奴。”

    李长琴见到此印大为震惊,东宫印!

    房间内的吴府尹听之一震,难道京城要变天了?自己怎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第一卷 第105章 :白念念

    东宫印犹如神器,乃是太子所属,一般都在詹事府存着,除了太子以外,别人不能以印使权,否则只有一个结局,死。

    这玩意若是只锁在皇宫,它就是一块金子,即便是由赵文献亲自执掌,没有赵栎奴与赵奉朝的命令,它依旧是块什么用处都没有的废金,哪怕是去大街上将其当做金子散了,也没人敢接,可惜,这个道理,没多少人能懂,至少李家不懂,这些年,李家因为掌着东宫印,愈发骄横,不知道自己家族是吃几碗干饭的,殊不知多年前若不是赵栎奴的允许,这东宫印哪里能落在李家手里,如今倒好,成了李家的索命符。

    所谓的太子卫,不过是赵文献在赵栎奴不瞄着他时所玩的一点儿戏,仅此而已,一切都在赵栎奴的容忍之内,太子卫的蛟龙牌,在赵栎奴这儿,她想仿造多少就仿造多少,而且就算跟真的放在一块,别人也必然不会识得真假,不过,这赤金的东宫印却是真真正正的东宫印,由此可见,赵栎奴若是想去东宫拿点东西,如探囊取物。

    如今快到宝座易主的时候了,该清除的垃圾也是时候清理了,没有任何悬念,掌管东宫的李家就是赵栎奴的开刀菜,因为她要让赵文献彻底孤立,多年前因为一次郊外赛马,赵玄鱼差点丧了命,因此离开京城来到南陵化名李玄玉,打算安度一生,前几日赵栎奴刚到南陵,与李玄玉见面,李玄玉已经表态,只要赵文献不死,就算他以后做个能够安度一生的傀儡皇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早以前李玄玉就知道,什么人能斗得过赵栎奴?除非是神。

    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心疼李玄玉,早年给她一些掏心窝子的话,要知道,在宫里当差,对谁掏心窝子都是找死的行为,老太监告诉李玄玉的事大概是这样,有一年皇上病了,病的很严重,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在龙床上奄奄一息,遗诏都写好了,皇上跟老太监叹了一句,可惜栎奴是女儿身,若是男儿身…,比我强。

    老太监给李玄玉说,皇上这话很明显,对瑛郡主已经放任到了极致,皇上比谁都清楚,天下大,大的没边儿,不是赵文献那点小聪明就能治理的,当年那位惊采绝艳的五皇叔倒是能,可他不也被赵栎奴扣了一顶逆反的铁帽子么,若不是皇上法外开恩,他能去天子学府当个教书匠么,好在瑛郡主没在穷追猛打,瑛郡主知道进退,若是再在皇上面前敲打五皇叔一句,皇上肯定也是无言以对了。

    赵栎奴完全这样可以说,都犯了逆反之罪,竟只贬为平民,一个平民何德何能去北京学府教书,难道要让他教一些逆反的贼子么,可是,赵栎奴没这么说,自那以后也没真把赵苍柏这个五皇叔放在眼里,不做王爷的五皇叔倒是乐得自在,虽说有个瞎子老婆,却也过的幸福,无需烦心那些让人烦心之事。

    皇族里能够与皇上媲美的五皇叔都被赵栎奴斗败了,赵玄鱼留在京城,不是找死么,与其送死,每天过的心惊胆颤,不如学学五皇叔那样,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乐得个逍遥自在,皇家的人是人,百姓家的人也是人,只要过的安逸,身份权利什么的,都不足道也。

    这个时候的赵栎奴,是华夏朝的半边天,没她可以,必须彻底的没,不然,华夏朝会大乱,这一点,皇上很清楚,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也许有,可是至少现在还没刨开老茧,毕竟他还没死呢,将一切视为定论,还为时未过早,赵栎奴深知这一点,所以她来南陵了,这是旧皇都,明面儿上看着风平浪静,不也突然冒出来个邱晚妆刺杀她么,若不是苏凤梧,她被利箭刺穿头骨的消息早已惊动全国。

    白念念对李长琴叮咛几句便匆匆离开吴府尹的宅邸,大概就是嘱咐他在三天之内不要向京城发任何消息,免的信鸽落入敌人之手,对此,李长琴也痛快的应下,此时,李长琴心里正在沾沾自喜,吴府尹的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做到他这个位置,没事的时候还好说,若是有了大事,这位置就是悬崖中间的独木桥,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入万丈深渊,永不翻身,见到李长琴正在把玩女人胸脯一般把玩着东宫印,心中甚是疑惑,李长琴来南陵之前,应该不知道太子殿下会突然要全力以赴的斩杀瑛郡主,若是知道,怎能如此不谨慎。

    再者,李长琴有几斤几两,吴府尹还不知道,李家能把东宫印放心交给李长琴执掌,吴府尹越想越不对劲,上前一步,看着李长琴手中的东宫印,他谨慎的问道:“李小主,这金印可是东宫的神器,您可慢着点。”吴府尹以前没有见过这印,心中有些怀疑这印的真假。

    “知道,知道。”李长琴笑说着,眼里忽显一丝狠毒:“哼哼,没想到是苏凤梧那个杂种害的本公子这样,既然如此,本公子便绕他两日的性命,后天夕阳降临之时,就是他被本公子抽筋扒皮之日。”

    没把李长琴的话听进耳朵里,吴府尹还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东宫印,沉吟片刻,低眉顺眼道:“李小主,卑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长琴听之一怔,奇怪道:“什么话?”

    吴府尹退后一步,恭敬而谨慎的垂腰拱手:“不知李小主以前可曾见过这东宫印,还有那黑衣女子,见她行事张狂,可真的是太子殿下的忠心死士?”

    话音刚落,李长琴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厉色道:“吴府尹,你若怕事,尽可以不配合,大不了本公子凭着此东宫印将你这织造府给平了,哼,难不成你还以为我表哥的太子卫会造假,这东宫印乃是镀金的不成,也不怕告诉你,本公子以前见这东宫印的次数,比你见过女子的||乳|粒都多,况且这东宫印上有特殊的标记,天下间似乎还没有几个人能够将这东宫印仿制的一模一样!”

    紫红的面色一怔,吴府尹下意识问道:“标记?什么标记。”

    李长琴冷脸道:“你以为本公子会把这东宫印上的秘密标记告诉你么!”

    坏了,这种秘密哪是自己能够打听的,吴府尹顿时有所反应,惶恐道:“卑职逾越,卑职该死,卑职罪该万死。”

    将东宫印放在枕下,将小瓷瓶拿在手中,李长琴冷哼道:“废话少说,去把之前的那个老大夫找来,然后在将执掌兵权的南陵亲信全部叫来,本公子有话要对他们说。”

    “是。”

    吴府尹神色依旧凝重,记住李长琴的吩咐后,向门外退去,心中左右不定,想来这东宫印是真的无疑,转念一想,太子卫既然知道是苏凤梧害的李长琴,那李长琴的行踪可不就是一直在太子卫的视线之中么,这样说来,这事还真是有些靠谱,换句话说,既然李长琴的行踪一直在太子卫的视线当中,那就说明这东宫印就算落到谁的手中,神秘的太子卫也是一目了然。

    就在吴府尹忙活着李长琴吩咐的事情时,白念念也已经回到了瞻园,此时,赵栎奴正在瞻园内的岁寒亭品茶,时不时往前方的人工湖里扔一些点心,惹的里面的鱼儿短时间的蜂拥而至,她身边站着几人,其中就有蓝琦儿跟白念念。

    白念念刚回来,还是一袭夜行衣,一副酷酷的样子,只不过已经摘下了披着黑纱的斗笠,是个标准的瓜子脸美女,只不过一双开朗的眉毛比平常的女子粗一些,而且发型也不与其他女子的发髻一样,短发齐耳却扎着一束仅与香肩持平的小麻花辫,显得有些小清新之余,又显得甚是英姿飒爽,彰显个性。

    在赵栎奴面前,她不与别人一般显的毕恭毕敬,而是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一点也不客气的从石桌上拿了块特意从紫福楼定来的点心添在嘴里,然后端过茶壶直接对准壶嘴向自己喉咙里灌了几口温热的清茶,心满意足后,舌尖围着皓齿清扫了一圈,长出一口气道:“赵栎奴,姐已经把你说的事情办好了,还有什么要办的么,姐趁着今天的空闲,一切给你办下来。”

    站在一旁的蓝琦儿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不过还是向她翻了个白眼,同样是属下,为什么她可以这么为所欲为,不正经称呼郡主也就算了,竟然还自称是姐,实乃不可忍啊不可忍,找机会得求红衣好好教训她一下。红衣也是赵栎奴的七杀手之一,排行老大,在七人当中,武力值也是最厉害的,一般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的不得了。

    玩味的看了白念念一眼,也没怪罪她对自己的不敬,赵栎奴轻问道:“真的么。”

    白念念闻言愕然一愣,立刻不好意思笑道:“除了让姐去杀苏凤梧,其他什么事情都可以。”说着,她又从石桌上的小碟里拿了一块点心,这点心真好吃。

    眼见碟子里快没了,赵栎奴漫不经心的拿起块点心轻咬了一口,缓缓说道:“当年你跟苏娇龙学艺时可曾听她提到过苏凤梧,或者,你早就认识苏凤梧了。”

    (ps: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