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历史小说 > 极品祸害 > 极品祸害第32部分阅读

极品祸害第32部分阅读

    要宣文珠把这些通俗易懂一点就透的文字拼音与数学算数上交给皇上,若是被皇上批准,苏凤梧就打算从头整理,将著作字典视为以后一段时间的工作了,这可是造福全国百姓的事情,作为一个还没有彻底泯灭良知的地球人,苏凤梧还是能够抽出自己人生的一点时间来做这些事情的,况且,可以一边造福百姓一边寻找百姓中的极品大美妞嘛。

    夜晚,美丽而妩媚,丹青阁内,几个丫鬟都知道苏凤梧对女子的保养问题最明白不过,所以,她们今夜就有点蹬鼻子上脸的意思了,向苏凤梧请教了不少关于“隐私|处”的问题,苏凤梧是个好大夫,为她们解决好不少难题,对此,几个丫鬟对苏凤梧都心存感激,悄悄的许下一些只有苏凤梧才能读懂的暗示性动作,表示以后定要想方设法的报答姑爷。

    忙活了一整天,躺在床上的苏凤梧刚想消停一会儿,沈若筠又来事了,羞答答喊了一句:“相公。”

    “嗯。”

    “累吗?”

    “相公若是不累,帮妾身揉揉胸可好,相公不说晚上揉一揉可促进血液循环么。”

    “……”

    呐呐的看着沈若筠,苏凤梧愈发感觉她无耻的风度快要赶上自己了,问老子累么,老子还没张嘴说话,你道个相公若是不累就怎么怎么样…

    摸了摸鼻翼,苏凤梧无情的说道:“没空,我要睡觉。”

    看到相公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沈若筠才不信他的话,默不作声的看着他,良久后,她将白皙的脖颈缩进被窝。

    “嘶——”

    眼见沈若筠的娇躯愈发往下,苏凤梧舒舒服服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今儿个存下的公粮,又要被折腾成营养丰富的豆浆了。

    过程中,不知何时,苏凤梧已经将沈若筠打压在下,老婆需要揉胸么,老公也不能不帮忙不是?

    不仅要用双手揉,二爷也要在中间帮帮忙,夫妻间的闺房之乐里,最重要的讲究是什么?

    多多交流。

    第二天大早,按照惯例,苏凤梧在府里慢跑了一圈,路上依旧与不少丫鬟谈了谈人生,聊了聊理想,逗得那些丫鬟们花枝乱颤。

    回到丹青阁,吃完早饭,宣文珠等人没再过来,兴许她们已经反应过点儿来了,昨天委实不应该参与苏凤梧讲的那些歪理邪说,羞死个人了。

    其实,要按苏凤梧的话说,歪理也是理。

    反正不管她们为什么没来吧,苏凤梧今天是没空搭理她们了,三日之约已到,赵栎奴派来的轿子已蹲在沈府大门外,等着他去瞻园岁寒亭一聚呐。

    第一卷 第116章 :武则天是什么东西?

    坐在瞻园抬来的轿子上,颤呼儿颤呼儿的一直被抬到岁寒亭,在轿子里坐着的苏凤梧享受的都快睡着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轿子里若是放本黄书那该多好,苏凤梧半路就在想,一边看黄书,一边颤轿子,把手放在裤裆里,哎呦我去,那感觉,不得爽死啊。

    苏凤梧知道,自己这想法挺扯蛋的,堂堂一个瑛郡主的专用轿子,里边怎么可能有黄书呢,路上还在轿子里翻腾了一下,果然没有,看来这位瑛郡主也不像在家中暗阁里看到的那样,滛乱不堪。

    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犊子搜罗的消息,介绍赵栎奴的那纸卷宗上除了她的画像,只有寥寥数字,四王爷之女,赵栎奴,好女色,滛乱不堪。

    若是苏凤梧得知这消息的搜罗者是他爹苏松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加上一句骂言,驴草的!

    轿子落下,小厮掀开轿门,苏凤梧不看周边环境,只将目光斜上而去,依山靠水且四周有着岁寒三友的岁寒亭里,大青衣赵栎奴端坐在石桌一旁,身后站着两个宫衣侍女,左边的那个是蓝琦儿,苏凤梧与她见过面,右边那个女子,没见过,不过长的非常不错,竟是个短发美女,若不论气质,她都把赵栎奴的风头给抢了。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白念念。

    眼见赵栎奴没打算下来迎接,苏凤梧就跟昨夜房事过度似的抬起虚浮无力的脚步,向岁寒亭登去,区区百十个石阶儿,他却跟八十岁的老太太一般,走一步,歇一会儿,走一步,歇一会儿,走一步,看看赵栎奴,走一步,看看赵栎奴身后的侍女,赵栎奴端坐在石桌一旁甚是自在,彷如苏凤梧就是个透明的,根本没被她看在眼里,气的苏凤梧差点向她射一口吐沫。

    终于来到亭前,看到赵栎奴这么安逸,苏凤梧的脸色由其不爽,赵栎奴身后的白念念眼见他这副衰样,朝他挤了挤眼,顺便送了个秋波,夹带了一个甜美的微笑,略粗的眉毛正在向苏凤梧传情,总之,看在苏凤梧眼中,老是叫他觉的自己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抬步走到石桌一旁,架子天大的瑛郡主这才欲要起身与苏凤梧说话,奈何,她刚站起身来,苏凤梧直接将他无视,脸上浮出一抹笑容,向白念念走去,这叫瑛大郡主甚是尴尬,她只能装作一副站起来要看风景的模样,左右环顾鸟语花香,遗憾的是,鸟语花香只能凭她想象。

    时下入秋,别说鸟语花香,瞻园里连麻雀都没的几只,飞来这里落脚,还不如飞去农家舍院,人家家里好歹有些粮食嗮在院里,瞻园有什么,有毒的八叶草倒是不少,湖里的荷叶也不少,可那能吃吗,没说的,飞在瞻园下人的脑袋上空拉坨屎,直接呼哧呼哧着小翅膀向别处灰走。

    一袭鹅黄|色的精致宫衣,胸前是丝带扎的蝴蝶结,面对苏凤梧肆无忌惮打量,白念念甚是怀疑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她狐疑的顺着眼前这混蛋的目光低着素额瞄了一眼自己的胸脯,有衣服啊,知道这混蛋今天来,蝴蝶结还是自己精心打上去的呢,怎么落在这混蛋的眼里,自己的胸部怎么就好像没被衣服裹着一样。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蓝琦儿甚是无语,这两人在干嘛,在调情么,虽然胸中不爽,见坐回石凳上的郡主都没打算搭理苏凤梧的意思,自己就更不需要搭理他了,只当这厮是个畜生,来亭子里不过是来散步的。

    似乎很乐意被苏凤梧这般打量,白念念站的更加笔直,挺着胸脯好像在被检阅一般,打量了良久,苏凤梧轻咳两嗓,将目光缓缓投向白念念,恬不知耻道:“妹纸,你真漂亮。”

    面无表情的瞟了苏凤梧一眼,白念念马蚤包道:“叫姐。”

    叫你妈个头,苏凤梧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心里骂骂咧咧的转身向石凳坐去,调戏老子,真他妈不知死活,向来只有老子调戏妹纸,妹纸调戏老子?

    操!

    转身同时,苏凤梧顺手牵羊般的碰了一下白念念胸前的蝴蝶结丝带,白念念只感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姐的宫衣罗裙呢?

    都掉到脚后跟啦!

    微风呼呼的吹过白念念的抹胸,甚凉。

    怒向心头,火冒三丈,短发无风自动,白念念寒着脸将目光射向苏凤梧,煞气腾腾道:“姐不杀你,不足以平姐之愤怒。”

    话音落下,一柄细银剑出现在她手中,雷厉风行的向苏凤梧背后刺去,另一只手指间已出现三根如丝细针,精妙而霸道的一股子杀气贯入针尖,向苏凤梧的后脑勺凌厉而兴奋的射去,针尖撕破空气,发出三道“咻”声,声音低的如草原上独自扑打翅膀的蚊子。

    苏凤梧不甘示弱,向前低头躲过三根细针的同时,霸气横生的拈起石桌上的小碟,手指的暗劲全部贯入小碟棱角,棱角如刃,细银剑离他后背不过一寸之时,如环刀一般的碟子已经向白念念的胸口划杀而去。

    风驰电掣的紧凑杀招能让人看着简单却又触目惊心,白念念始终不敌苏凤梧的杀伐决断,面对能把自己的心脏削成两半的瓷碟,她只能骤然急转身形,躲过这致命的一次反击,辗转旋出一道剑花,再次向苏凤梧的后颈刺去,奈何已经为时已晚,随着瓷盘的棱角没入岁寒亭身后的山石发出“咔”的一声清脆,苏凤梧已经离开石凳,不待白念念刺出多少剑招,他三拳两脚的将白念念重创。

    站在一旁的蓝琦儿甚至还来不及插手,只见苏凤梧已经将白念念举过头顶,一手握住她的下阴,一手握住她的香肩,如同扔大石头一般的将她抛出岁寒亭外。

    空中的白念念彻底失去重心,一身极好的轻功在苏凤梧的力道下,完全成了无用之能,好在她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彪悍,在空中愣是没尖叫出声音来,只是花容失色的她已经猜到自己的下场。

    在空中飞了一会儿,白念念如人形石头一般毫无悬念的砸在岁寒亭前的人工湖里,一阵震耳欲聋的“噗通”声骤然响起。

    惊起的这动静就如同一颗点燃的雷管突然被扔进湖底,使得正在湖里自由自在搞对象的鱼儿们都被这一突发状况搞的彻底迷离了,不带这样儿的,不给说一声就砸下来这么个庞然大物。

    “苏祸害!你给姐走着瞧,姐这辈子要不把你千刀万剐了,姐跟你姓!”

    留下一席狠话,白念念并没有上岸继续与苏凤梧僵持,执拗的吐了一口湖水,狠瞪了苏凤梧一眼,一个猛子向湖底扎去,湖面上的涟漪渐渐消退。

    在龙州学艺时,白念念经常被苏凤梧欺负,没想到离开龙州以后,老是忘不掉这个小王八蛋,如今听说这小王八蛋来到江南,寻思着跟瑛郡主一起来看看他,不成想见到他还未说一句整言,就被这小王八蛋如此欺负,真他奶奶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钻入湖底密洞的白念念差点被气的胃出血,心中骂道,苏凤梧,你个没良心的小王八蛋,难道忘记老娘采完雪参不舍得吃给你留着了,老娘发誓,老娘以后不爱你啦!

    岁寒亭内。

    完成那个霸气侧漏的投人动作,苏凤梧并没有继续再摆什么英武的操型,而是四平八稳的坐回石凳上,好似完全没把白念念放出来的狠话听在耳朵里,反观赵栎奴,苏凤梧与白念念的打斗被她一直看着,直到白念念被抛出去,她竟没离开过石凳,此时正在玩味的看着苏凤梧,时不时还吃几口点心,其实她的背部都是香汗。

    站在赵栎奴身后的蓝琦儿已是呆若木鸡,看着山石上的瓷碟,她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在她眼里,七杀中的红衣最强,稳居第二的白念念也不次,至少她打不过白念念,可是,白念念在苏凤梧这个变态手里,不出三招,竟被扔到了湖里。

    虽然蓝琦儿跟白念念不对眼,但是她没有生出幸灾乐祸的想法,唯一有的,只是震惊,不仅仅是对苏凤梧的武力值感到震惊,而是对苏凤梧背后的势力感到震惊,因为,白念念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龙州,苏门。

    一个很古老的组织。

    端起一杯温茶,湿润了一下香唇,赵栎奴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苏凤梧,若有所思道:“念念是你师姐,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会让她伤心的。”

    妈的,终于说话了,苏凤梧轻笑着瞟了一眼赵栎奴,半真半假道:“背叛师门,把扔到湖里那是向着她呐。”

    “背叛师门?若是没记错,苏门有条门规,凡叛苏门者,本门弟子见之杀之。”说着,赵栎奴急转话锋,笑道:“白念念该不会是被你们苏门派来的细作吧。”

    “就算她是个细作,你不也把她留在身边多年了么。”话音落下,苏凤梧看着她沉吟良久,忽然笑道:“我发现你像一个人,极像。”

    赵栎奴挑了挑细眉,兴致道:“说来听听,我像谁?”

    “武则天。”

    “武则天是什么东西?”

    “……”

    苏凤梧甚是无语,我日……

    第一卷 第117章 :做人做鬼自己看着办

    武则天是什么东西?武则天不是东西,她是苏凤梧心目中的偶像,无论是前世今生,武则天,武媚娘总是在苏凤梧心中徘徊,为什么,他喜欢这种霸气侧漏的女人,他觉的赵栎奴身上就有这种特质,所以,苏凤梧的潜意识里,别提多想把赵栎奴拿下了。

    征服一个枭雌,比征服一百个胸大无脑的美少女还有快感。

    此时,虽然苏凤梧胸中甚是无语,却还是耐下心来把武则天的传奇讲给了赵栎奴,从武媚娘到武才人,再到武瞾,武则天,霸气姐的传奇一生全部从苏凤梧的口中诉说进赵栎奴的耳朵里。

    听完以后,赵栎奴愣了半天,呐呐道:“还好这武则天只是个故事里的人物。”

    苏凤梧从石桌上拿了根香蕉,一边剥一边道:“故事里的人物也是人。”

    “不错。”

    赵栎奴听之一怔,点了点头,沉思良久,又道:“不过,武则天不如我。”

    “……”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苏凤梧原以为自己已经够自恋了,今儿却碰见一个自恋起来不是人的,咬了口香蕉,认真的打量着赵栎奴,一边咀嚼一边说教道:“牛,可以吹,但也别吹的太清新脱俗了,膈应,不招人待见。”

    话音落下,赵栎奴止不住笑了起来:“你可真不会说话,吹牛竟拿清新脱俗来比喻,不过听着却有趣,只是,我可没有吹牛,武则天在怎么样,最后不也为了个情字把大好江山还给李唐了么,虽有高寿,虽有无字碑的洒脱,却也是奋斗了大半生才执掌了神权。

    我赵栎奴如今还不过而立之年,在这华夏朝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武则天像我这个年纪,怕是还在宫里勾心斗角生怕见不到明日的太阳呢,再者,虎毒不食子的道理你可听说过?一个人若是没有了基本的道德底线,那么她就不是一个人,所以,武则天不如我。”

    你是人,你全家都是人,搞女同…,苏凤梧的心里在腹诽,表面却还是一副淡然的不能在淡然的样子,笑说道:“明人面前别说暗话,你也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直接说你那傀儡弟弟若是当上皇帝,你就是垂帘听政的皇姐多好,以后你若成了女帝,我且问你,你的孩子与你的江山,若只能二选其一,你选什么?”

    一席话让赵栎奴发了一个愣,她身后的蓝琦儿已然发了一脑门子薄汗,似乎听不惯这种大逆不道之言,倒是赵栎奴,她尽显深意的看着苏凤梧,没觉的这有什么大逆不道,没顿多久,赵栎奴笑了:“我这一世不会有孩子,我只要江山,他年我若为女帝,定叫皇帝轮流做,不在只是一姓治国,只要给我时间,统一礼法与教育,未来的盛世就在眼前,我即便身死,我以后的子民也会记住我,而不是记住赵姓。”

    情不自禁的放下香蕉皮,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赵栎奴,妈的,这娘们的思想真前卫,不愧能在二十六岁便取得如此成就,一时间,苏凤梧傻愣住了。

    眼见苏凤梧如此,赵栎奴指点江山一般的冷傲道:“是不是很惊讶,哼,你不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么,可惜,这世上没几人能懂我,那故事中的武则天不也没想到这一点么,不管是她的武周还是后来的李唐开元盛世,最后不都走向了灭亡。

    常理而言,这不足为怪,改朝换代被人认为理所当然,可是,不要忘记,世上没有那么多理所当然,既然发生了不幸,就肯定是人的过错,譬如说,自古以来为何都是男人在做皇帝,你看前朝那些当皇帝的,皇帝昏庸不说,却道哪家妃子祸乱后宫导致亡国,真是可笑之至,国之主,有能者居之,无能者,该死。”

    “……”

    自大的赵栎奴让苏凤梧感觉甚是无语,她的开头之言,确实把苏凤梧震住了,可是越听越不对劲,娘们就是娘们,考虑问题不全面,故此,他饮了一口温茶,在嘴巴里涑了涑,然后毫无素养的将茶水吐到一边,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也就不得不对她上一堂政治课啦,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的对赵栎奴说道:“姑娘,你很有理想,可是这个理想很骨感,知道什么叫骨感么?就是很遥远,遥不可及。”

    男人听到这一席话,应该觉着荒唐,他为何还有些认同,只是觉的遥不可及,赵栎奴野心勃勃道:“遥不可及?怎么会遥不可及,假若让我执掌了大权,不出二十年,此理想便会实现,二十年内,我会铲除一切异己,再用二十年,未来的盛世便会呈现在我面前,此盛世也会被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