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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38部分阅读

    找,我还就没你周全、不知道孰轻孰重,瑛郡主和苏凤梧一起丢了,怕是现在全城的官兵都在找,我们在去找根本不起作用,现在城内又有乱成一锅粥的趋势,如今不在家里看着家业,出去干嘛?找事儿啊!在说,外面若有苏凤梧的消息,下人们还不是第一时间来报,窝里急有个屁用!”

    听她对于安娘说着,一旁的徐夙音愈发冷静,想想前因后果,现在委实不该是着急之时,不如自己先回家看看爹爹是否全力在办此事,然后在另作打算,心里想着,对愤怒中的于慧娘说了声心中所想,故而匆匆离去。

    在看原本坐着裴紫絮与乔婉儿的两个座位,早已是空空如也,沈若筠出去找了,她们二人也不能弱了阵势,真是的,居然被她抢了先,如今若是在不积极一点,凤梧回来后还不得更加的宠爱沈若筠了。

    一时间,堂前空空如也,就剩下于慧娘、于安娘两人。

    于慧娘冷着一双柳眉下的玉脸也默不作声,好像整个沈府就数她坏一样,这是招谁惹谁了。

    于安娘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开口提议道:“姐姐,要不我们也出去找找吧,凤梧若是真有个三长两……”

    话未说完,于慧娘娇怒道:“闭上你这乌鸦嘴!”

    于安娘是个软柿子,姐姐让闭嘴,她这个做妹妹的岂敢不从,一脸不情愿的看了于慧娘一眼,然后又将目光投向厅堂门口,神色里除了惆怅外,还有丝缕担心。

    于慧娘则是继续坐回太师椅上,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脑袋里想着的究竟是什么,片刻后,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锦帕,莫名其妙的对于安娘说道:“去趟翠西巷子,把这条锦帕交给咱玉器店里的连掌柜。”

    接过于慧娘手中的丝帕,于安娘奇怪的看了眼上面绣着的两条一指长的小河豚,怎会把这般不漂亮的刺绣刺在帕子上,心里虽然这么想,却也没有怀疑什么,看向于慧娘的目光变得甚是茫然,问道:“找她作甚,难道这丝帕还有什么寓意?”

    于慧娘皱着细眉道:“废什么话,叫你去你就去。”

    “……”

    求人家办事还这般凶,于安娘甚是无语,着实看此事也并非什么大事,转身要向外走,心里想着也顺便找找苏凤梧去,不过,于慧娘再次说的话却将她的心意打乱,她一口命令的语气说道:“把帕子藏在袖子里,见到连掌柜,旁边没人的时候在把这帕子递给她,顺便给她捎句话,就说叫她去趟流香馆,看看里边的大花魁在不在。”

    听着话的内容,于安娘心里愈发迷糊,云中雾里的说道:“流香馆?大花魁?姐姐,流香馆那般花马蚤之地,你叫她一介女子去那里作甚。”

    话音刚落,于慧娘笑面发狠道:“你若想让凤梧回来以后就去咱们房里睡觉,你就乖乖按照我的意思去办,如果在让我听到你说一句废话,今天晚上就别怪我不念姐妹之情,叫你个小马蚤蹄子明儿个早晨起不来,疼死你。”

    这话叫于安娘听了之后直接打了个寒颤,脑海中浮现一阵邪恶的画面,随之不敢怠慢,直接出门而去,打算连苏凤梧的消息都不扫听了,直接按照姐姐的意思去办。

    于安娘走后,于慧娘的脸色终于显得担忧起来,犹如之前的沈若筠那般,一个劲儿的折磨手中的丝帕子,心道:冤家啊冤家,郡主若是有什么要求,你可得万般顺从啊,千万别有什么违逆心思。

    就在于慧娘担心苏凤梧的时候,距离南陵东城门有着四五十里的一个小镇上,一间客源稀松的破旧客栈里,出现了邱晚妆几人的身影。

    第一卷 第144章 :这恶贼根本不是人

    客栈外观虽然破旧,店内的摆设却算还中规中矩,上下两层,由于地处偏僻,暂时住在这里的只是来往客商,纵使如此,时下的堂内也仅有一个老掌柜与三个伙计,闲来无事的老掌柜正在扒拉着算盘消磨时间,反观三个伙计,他们更是将搭在肩膀上的白毛巾摔在八仙桌上,没点跑堂该有的模样正在嗑南瓜子。

    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看似挺积贼,对旁边的伙计打听道:“牛哥,上楼的那几位到底是什么人,啧啧,就连那位老太太长的也……”

    这位青年还未说完,样子忠厚的牛哥毫不留情的吐了他一脸瓜子皮,冷漠的笑道:“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不然你在这小镇上连乞丐都没得做。”

    贼眉鼠眼的青年原本是这小镇上的乞丐,好吃懒惰,加上模样长的不济,就连一些来往的女乞丐都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在小镇上行乞多年,一直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处男,半年前偶尔爆发一次,试图去扒镇上土财主家一个丫鬟的裤子,不料却被那土财主发现,将他揍了个半死,得亏这名叫牛哥的男子恰巧路过,才把他的小命儿救下。

    对牛哥来说,这就是个顺手之恩,然而,小乞丐却将这青年记在了心上,同时也仰慕牛哥的身手,最后一打听,知道牛哥竟是这间偏僻客栈的伙计,索性死皮赖脸的跟来这间客栈当个不要银子的跑堂儿。

    照理说,一个破旧的客栈遇到这好事,还不是想尽办法的把这厮留下,这间客栈却是推三阻四,小乞丐整整在客栈门前磨了大半个月,这间客栈才同意用他,只不过这待遇很寒碜,每日只给他两餐饭,即便如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乞丐还是高兴的应下,打算寻找机会跟着牛哥学些拳脚,以后也好不被人轻易欺负。

    小乞丐身世凄苦,从小要饭为生,早已酿得一身奴性,现如今被牛哥吐了一脸瓜子皮,却还是脸带笑容的点头答应着:“嘿嘿,牛哥说的是,牛哥说的是。”

    牛哥朝他翻了个白眼,踹了他屁股一脚,不耐烦道:“去去去,把门按上去。”

    小乞丐被踹下板凳,也不在意这一脚,反而嬉皮笑脸道:“牛哥,难道今儿个不接客了?”

    牛哥横眉立眼道:“接你妈的客啊,这段时间都不开门了,外面在贴上一张告示,就说本客栈经营不佳,要盘租给别家。”

    小乞丐虽有一身奴气,却生性机灵,听了牛哥这番话,转念一想便知道怎么回事,接着顺嘴给牛哥拍了句马屁,把他的怒气全给拍没了,然后弓着腰颠颠儿的向门口走去。

    楼上最大的雅间儿内,邱虎眉正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躺着,邱仙仙正在亲自给他施针,也好让他断骨外的肿痛减轻些,又给他施了几副外敷的奇药,邱虎眉只感觉身上的痛苦顿时减轻了不止一半,看向邱仙仙的目光也由委屈转为了感激。

    也许刚才疗伤时太过疼痛,邱虎眉发狠道:“奶奶,你一定要给孙儿报仇,把苏凤梧那个龟儿子抓来,孙儿要活抽了他哩筋!”

    “啪——”

    话音刚落,邱虎眉的脸颊便挨了邱仙仙一个毫不留情的耳光,邱仙仙怒气冲冲道:“报你个瓜娃子那个仇啊还报仇,昨天要不得你奶奶我命大,不然就折在苏凤梧那龟儿子手里了,你还报仇,你有功还是有理啊。”

    邱虎眉被扇的生疼,却未生邱仙仙的气,不甘心道:“那我这重伤就白受了?”

    “可不白受?你个瓜娃子也不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除了箭射哩好一点,你那个能比上苏凤梧那个龟儿子哦。”邱仙仙冷哼道:“还有一件事,照个老理儿,咱们还欠了那龟儿子一条命哩,哑姑勒个小命儿亏哩苏凤梧那瓜娃子手下留情,不然哩话,我们几个,都得死在他手哩。”

    站在不远处正在调药的哑姑听到这话,仅仅看了一眼邱仙仙,却也没有反对,也算是默认了这个事实,只是心中对苏凤梧的恨意只增不减,想起在密室中遭遇到的一切不公平,哑姑便有将苏凤梧毒杀八百次的心。

    反观邱虎眉,他似乎并不苟同邱仙仙的话,怒道:“哑姑是他放过哩?明明是他个龟儿子垂怜哑姑哩美色,不舍哩杀她。”

    邱仙仙又想扇一巴掌这个不争气哩娃儿,抬起的手掌却未落下,心想如果在打伤这个瓜娃子还不是自己医他,气愤道:“你放你祖宗哩拐弯屁,苏凤梧那个龟儿子便是垂怜,只是垂怜你妹子哩美色,哑姑哩美色哪里强过幺妹儿哩美色哟!”

    “……”

    端坐在房内座椅上的邱晚妆听后甚是无语,正在调药的哑姑也是感到一阵郁闷,人家哪里比邱晚妆差,如果那龟儿子真是觊觎美色才选择欺辱自己的话,还算他有点眼光,想到这里,从未被男人亲过摸过的哑姑不自觉的有一点害臊,悄悄的瞟了一眼邱晚妆,似乎略有不服。

    听者有心说者无意,邱仙仙嘴下没轻重,并非把这话放在心上,说完之后,她陷入沉思,情不自禁的奇怪道:“话说回来,苏凤梧那瓜娃子为啥子不杀哑姑勒,难道在动什么鬼心眼子。”说着,她回想起在密室与苏凤梧对持时的每一个画面。

    邱虎眉听她这般说,板着脸冷冷道:“他能动什么鬼心眼子,奶奶你怎会在这事上犯糊涂,你想想那个龟儿子在密室里都对哑姑做过些什么,居然当着我们的面对哑姑施…,哼,真是个大滛贼,此贼不除,我辈当真是愧对天道,愧对……”

    “愧你个仙人板板!”邱虎眉话未说完,邱仙仙似乎恍然大悟,斥骂道:“那绝对是苏凤梧那瓜娃子哩诡计,苏家哩男人没得那么简单,想事想哩密,你也不想想赵栎奴是哪儿哩人,她是什么人,你看她和苏凤梧勾搭哩那个样子,一看就是有相互利用哩大j情。

    赵栎奴忌惮苏门哩势力,这一次,她精打细算,想借我们邱家哩手把苏凤梧这瓜娃子除掉,而苏凤梧那瓜娃子好像有所察觉,不动声色哩把局势给扭转了一下,这就是他个瓜娃子要明目张胆亲哑姑哩动机,他就是要让赵栎奴看一哈儿,他是因为垂怜哑姑哩美色才放掉她哩,而不是发现赵栎奴在算计他,才故意放走我们哩。”

    邱仙仙的一席话让邱虎眉云里雾里,邱晚妆听在耳里却如被醍醐灌顶,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人,在瞻园儿时莫名其妙出现的那名红衣女子,尤其是她的气息,她的身上有一种让人闻之不忘的浓艳花香,在这之前,去南陵行宫行刺赵栎奴的当晚,她也闻到过这种味道。

    想到这里,邱晚妆不难推理到自行刺赵栎奴那天起,自己与哥哥便在赵栎奴的法网之中,甚至,哥哥发出的那道利箭,也是赵栎奴故意让苏凤梧接住的,若是不与赵栎奴交手,竟还不知道她的身手那般厉害,现在看来,以赵栎奴的本事,那天在行宫本可以自己躲过利箭,然而她却将那道利箭当做一个假人情卖给了苏凤梧。

    之后的事情,一目了然,不管是自己还是苏凤梧,都被赵栎奴算计了,如今想想,南陵西兵营的三百名精兵为何会仓促赶往瞻园斩杀赵栎奴,一切都是因为京城詹事府的小辈李长琴,然而这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自己与奶奶,赵栎奴就是想要乱中取栗,按照她的算计,自己与奶奶把苏凤梧杀了更好,即便是杀不了,她也可以上奏说邱家与李家勾结,想要图谋不轨……

    想着想着,邱晚妆渐渐进入赵栎奴精妙细算的大网之中,即便是再不济,她赵栎奴也能在这次算计中把李家砍了,再者便是自己在南陵苦心经营的关系网,就这样一夜之间被她给摧毁了,思来想去,赵栎奴的算计若是成立,不管进退如何,她都是最大的赢家。

    邱晚妆推想的这条长线的确不错,牵连甚广,赵栎奴也是收获最大的那个人,遗憾的是,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赵栎奴仅仅是暂时的那个最大赢家而已,最后的赢家是谁,现在还说不定呢。

    不管是邱晚妆还是邱仙仙,她们都没想过赵栎奴中了春毒会持续下去直到与苏凤梧成了好事,而这条长线的转折点就在这里,如果没有这个转折点,赵栎奴也许是最大的赢家,可是一旦有了这个转折点,她很有可能这次博弈的成为最大输家。

    因为,赵栎奴很有可能会怀了苏凤梧的孩子,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烦躁,而赵栎奴身中春毒的时候,刚不烦躁没几天。

    邱仙仙是第一个怀疑这条长线的,想法与邱晚妆差不了多少,甚至比她的想法还要密一些,思虑良久之后,不由感叹道:“赵栎奴呀赵栎奴,难怪你个瓜娃子这样年轻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能猜透你哩心思,你发难哩时候谁又能承受哩住哟,堂堂一个掌管东宫哩李家,你说给灭咯就给灭咯,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哟!还有勒个苏凤梧,勒个神秘兮兮哩龟儿子,哑姑明明把你脖子上哩血珠抢下来咯,勒个龟儿子咋还会昏而清醒哩?”

    自言自语般的一席话刚落,在邱晚妆旁边的座椅上默默擦剑的陈荌慈说道:“因为苏凤梧这恶贼根本不是人,是仙,被天上的玉帝打落凡尘的仙,这个恶仙是不会身中凡毒的。”

    众人奇怪的看向陈荌慈,邱晚妆皱着细眉道:“仙?!”

    ————

    (开头描写的小乞丐,后面会有他的戏份。)

    第一卷 第145章 :老秃驴穿着软猬甲呐

    当陈荌慈将自己遭遇苏凤梧这只‘仙’的经历对邱晚妆几人说出来的时候,几人投向陈荌慈的目光形式不一,不过,总的来说就凸显着那么一个意思,其中数邱仙仙的鄙夷神色最为明显,两颗清澈而不含邪恶的老眼中折射出的意思尤其果断,陈荌慈这瓜娃子的脑袋定是让驴子给踢了。

    其实陈荌慈也并非将自己的遭遇全说出来,比如苏凤梧骑在她身上打她胸脯那一段,她就没有说,彼时,眼见众人的神情如出一辙,陈荌慈神情冷漠,却又很在乎的解释道:“我所言一切都不是故事,都是真事…,难道你们不相信?”

    同情的看着陈荌慈,邱晚妆轻道:“不是不相信。”

    她刚说完,哑姑身为一个不经常说话的女人都说话了,正经道:“是极其不相信。”

    “……”

    就没这么欺负人的,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一般,陈荌慈赌气道:“难道我还欺骗你们不成,苏凤梧这恶贼身上真有一件能观千里的法宝,你们若是不相信,从回南陵城一探便知,这恶贼不仅有此法宝,他还能够唤来天上的神仙赐他风符,不然我哥哥也不会那般惨死。”

    “你已经说过一遍了。”

    邱晚妆面无表情的提醒了一句,继续道:“你陈氏一族全被苏凤梧杀掉,叫他吓住也算正常,可是而今你却将他说的如此离奇,叫我们怎能相信你,退一万步讲,就算你说的此事当真,那也仅是苏凤梧故弄玄虚让你身中他的幻术罢了,你初来咋到才知道苏门多少隐秘的本事,就拿苏门门主苏娇龙来说,兴使一些奇门遁甲之术,呼一呼风,唤一唤雨,怕是也并非什么难事。”

    一席话落下,陈荌慈欲言又止,却被说的哑口无言,最终不甘道:“那他昏而清醒又是怎的一回事,我明明看见他身中哑姑的迷毒,又怎会在短时间内清醒过来。”

    差不多将手前治断骨的药膏也调好了,哑姑皱着细眉说道:“也许是那个大滛贼的体质与常人不同。”

    陈荌慈闻言欲要反驳,邱仙仙对这个话题在没兴趣了,而是对哑姑问道:“哑姑,你在苏凤梧那瓜娃子哩身上夺来哩血珠勒?看看还在不在,不要在这儿瞎说这瞎说那哩,回头想想在把那夺回来哩血珠珠给丢咯。”

    哑姑下意识摸了摸腰间,心中略显慌张,是啊,若是苏凤梧在摸自己的时候把血珠又顺了回去,那他身上的迷毒消散还真有可能是血珠所为。

    虽然这样想,但是哑姑顺手却从腰间便摸到血珠,现实叫她又失望又喜悦,失望的是苏凤梧为何会清醒仍然是个迷,喜悦的是让她梦寐以求的血珠仍然在腰间。

    拿出血珠以后,哑姑还未将珠子在手里暖热,邱仙仙起身便向这边走来,夺过血珠之后,瞄了一眼穿着血珠却已断开的天蚕丝坠绳,不忿道:“你个瓜娃子,多好哩坠绳,叫你用毒粉烧了一个坑疤,怕是以后就算织好咯,也是个残物。”

    “血珠不损就好嘛,管着坠……”

    哑姑话未说完,邱仙仙瞪了她一眼:“好你个逑,这坠绳是天蚕丝哩,而且还是用药泡过哩,叫你个瓜娃子全给搞毁了。”说着,在哑姑欲言又止的神色下,邱仙仙无耻的把原本属于哑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