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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43部分阅读

双手架在身前犹如正在把着什么东西,腰部前后挪动,最可气的是他那小腹之下居然凸出一个大帐篷!

    眼见此状,李玄玉便是在傻也能揣摩到这登徒子正在做什么,原来这就是他口中所言的老汉推车式。

    “锵——”

    一声剑鸣,李玄玉柳眉倒竖,剑指苏凤梧裤裆之处,扭着羞红的脸颊,不看苏凤梧便羞声娇怒道:“你这无耻的恶贼登徒子,快不要叫它擎立起来了,不然本…,不然我现在便将你阉为太监!”

    忌惮苏凤梧的滛威,李玄玉还真不敢再称自己为本宫,羞怒间,脑壳里已经完全凌乱,语无伦次的就说出这一席让苏凤梧都为之无语的言辞,苏凤梧冷视着李玄玉手中的剑,什么叫快不要叫它擎立起来了,这他妈的是麦芽糖么,想硬就硬,想软就软!

    不过,这对别人而言,也许是一种挑战,可是对于苏凤梧而言,武功在身,还真能想硬就硬,想软就软,软了神器后,他的裤裆之处明显没那么出众了,可他依旧保持着滛邪的目光看向李玄玉,傲气凛然的风轻云淡了一句:“算你识相。”

    看到苏凤梧恢复正常,李玄玉总算松了一口气,别的倒不怕,在这沈府里的一亩三分地,她还就真怕了苏凤梧,尤其是在眼下,四周无人,这登徒子与自己近在咫尺,这无疑就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在凶恶的大灰狼面前,小羔羊如今虽是完好如损,可是在大灰狼眼中,她不过是它嘴边的一块肉,想的话,随时可以扑咬一口。

    压住心中的恐惧,李玄玉再次收起宝剑,尽量站在屋脊的尾部,离苏凤梧远一点是一点,眼角发颤,警惕的瞥了一眼苏凤梧,见他没什么异常,李玄玉才算勉强开口道:“我在南陵的势力不是你所够想象,眼线自然已经遍布全城,抛开这些不说,你身着的那件软金甲便是那连寿翁的宝物,我以此猜到你与赵栎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算太难。”

    话音落下,苏凤梧以奇异的目光投向她,沉默良久,突然爆发道:“坑爹呢这是!你在南陵的那点势力老子还不知道?赵栎奴早就把你剥削成光杆司令了,你在南陵的衙门里也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总捕头罢了,有些差人是看你长的漂亮才会尊敬你,你以为你官儿多大啊!还有,别在老子面前装神秘,赵栎奴回城后你是见了的,你侦探多年,还能看不出处儿与非处儿?再有,你安插在裴紫弟身边的那三个护院,你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吗!”

    自银杏林回南陵城的路上,在南陵经营多年的裴紫弟自然要把苏凤梧不知道的一切都说给他听,包括裴紫弟身边是那五个护院的其中三个,他又不是傻子,哪能瞧不出那三个护院不是自家人,话又说回来,不是被裴紫弟从柳絮县带过来的人,哪里被他委于重任过。

    什么是自家人,像裴紫弟与苏凤梧这样的兄弟,才是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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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169章 :推理帝

    苏凤梧这番一针见血的犀利直言让李玄玉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怔怔的望着暴风雨后而恢复宁静的苏凤梧,她不敢相信这个登徒子居然对自己的举动了解的如此透彻,在他面前,自己居然犹如一丝不挂般,一切的阴谋暗策对他而言,都是那么的轻如鸿毛。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面向娇颜上挂满诧异的李玄玉,苏凤梧不过是微微一笑,缓缓坐在身后的屋脊上,无所谓道:“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话音落下,眼见苏凤梧如此吊儿郎当的态度,李玄玉的内心好似被血淋淋的抨击了一下,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是这样的渺小,与眼前这个让自己视为登徒子的小恶贼相比,自己真有资格利用他么,一股凄凉的自卑感涌入她的心扉,她第一次质疑自己,多年前与弟弟商量好的计划,难道真是镜中花水中月?

    沉默了良久,丝缕颓废在李玄玉的一双美眸子里闪过,这样的神色叫她更散发出一层更为神秘的面纱,她略显沮丧的看了苏凤梧一眼,不再掩饰任何事情,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在身边这个登徒子面前,所有的狡辩与掩饰都是徒劳无功的,起不到任何效果。

    在苏凤梧的眼神示意下,李玄玉决定将一切都对他坦白,接着,她如同自言自语一样说道:“十二年前,我弟赵文彦便已知道他的命运会不由自主的掌握在赵栎奴的手中,所以,有一天他与我商量,赵栎奴能培养自己的势力,我们也能培养一群专忠于我们的死士,再加上那时候有李家在文彦耳旁扇风,于是我便答应了文彦,帮他培养太子卫……”

    李玄玉认真说着,苏凤梧也就一字不漏的听着,三言两语间,苏凤梧大概也明白了当年在皇族里发生的一些大事,心中也泛出丝缕苦笑,古代的人可真变态,若在前世,十四岁的小姑娘她能懂得什么,而在古代皇族里,十四岁的小姑娘已经是成年人了,玩心计,是她们与生俱来的本事,谁叫她们生在了皇族。

    就好像一个普通的小孩子,自懂事开始,小孩子最先学会的便是察言观色,注意家长的一举一动,爸爸妈妈是否愤怒,是否高兴,其实都在小孩子的眼中,然而,即便普通人家的小孩子都是如此,那一生下来便生在皇族之内呢,她们会更加懂得处世艰难。

    因为,皇宫大内,是最险恶的地方,这个地方是全国大大小小权力的集中营,即便是里面的一个普通宫女,也足够外面的一些普通女子仰望或者羡慕一生,殊不知,在外生活,可比在宫里生活快活的太多太多。

    在李玄玉的回忆式叙述之中,除了她与赵文彦的计划之外,苏凤梧还听到另一位大神级的人物,这个人就是老皇帝的五儿子,当然,如果按照现实而论,加上邱八贤的话,他算是老六。

    听李玄玉说,她这个五皇叔当年也是庇佑太子的党羽之一,遗憾的是,最后被赵栎奴害成了一个教书匠,皇族的地位被彻底的剥削掉了,就是因为他辅佐太子的缘故,被赵栎奴抓住了把柄,在老皇帝面前扇了扇风点了点火,轻而易举的便将五皇叔斩于她所设下的棋局之外。

    也正是赵栎奴在十年前突然发的那一场大难,被李玄玉和五皇叔训练的太子卫才会元气大伤,李玄玉也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如今看来,她还不如那个在北京学府当教书匠的赵苍柏,人家好歹还留在京城蛰伏着,可是李玄玉呢,在她最后的自白当中,苏凤梧居然听到她在南陵的势力还不足三十人。

    一个堂堂华夏朝尊贵的公主呀,能亲自指挥的人力资源还不足三十,她去死好了……

    话说回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肯定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像苏凤梧听了这一会儿,李玄玉所言的那些太子卫,如今势力单薄,不成气候,李家怕是没几天就会被瓦解掉,太子赵文彦彻底孤立无援,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无非就是有人想让他孤立无援,这人肯定也不止是赵栎奴。

    身为在现代化都市生存半世苏凤梧哪里会猜测不到,这一切肯定是老皇帝默认的,在他的神座之下,一切在进行的阴谋诡计,都逃不出他那双俯视苍生的眼,这就是上位者,因为整个计划中有一个值得肯定的讯息,赵苍柏这个五皇叔并没有被逐出京城。

    古往今来,哪一个被扣上谋反这个屎盆子的王子不是被当皇帝的流放远方?而他赵苍柏却是个例外,称谓算什么,身份又算什么,说白了,赵苍柏这个五皇叔是他爹给他的,他爹说他不能做王爷,他就不是王爷,改天他爹一高兴,说,儿啊,我这皇位你来坐吧,谁敢说什么?一切的妙局又算的了什么?!

    十二年的时间,这件事情并没有完,开始那场京城暗乱仅仅是一个起跑线,当初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苏凤梧也敢断定,这件事的推手,肯定不止赵栎奴与老皇帝两个,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小皇姑,赵丹红。

    可惜,赵丹红最终还是失败了,因为赵苍柏终究还是留在了京城。

    想到这里,苏凤梧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笑容,心道,老子不去做衙门里的推理帝真他妈的太屈才了,居然能够利用足丝马迹推理到这种分寸,不过,这样的推理还真是有待考究,毕竟前世的心理学与微反应也有不准的时候,当初在瞻园里琢磨到的赵栎奴那眼神儿,里面分明有一种炙热的崇敬与炙热的憧憬。

    让赵栎奴能够那般炙热崇敬的人,定然会让她心服口服,这个人是谁,多半就是那个赵丹红,毕竟被苏松麟那个暴发户题出的天下第二这四个字的分量是极为不轻的,当然,这仅仅是苏凤梧的猜测,这是他在龙州时养出来的毛病,天天琢磨苏娇龙的心思,有丝毫怠慢便会被其一顿暴虐……

    眼见苏凤梧的脸上浮出如此叫人琢磨不透的笑容,李玄玉真怀疑这登徒子是否将自己所言的一切听在了耳朵里,她的脸上划过一丝忧伤,死马当活马医的继续道:“苏凤梧,眼看赵栎奴的势力愈发如日中天,而我弟身为皇太孙却依然被她暗中牵制,我皇爷爷也已是垂暮之年,哪天若有不测,这天下岂不是归了赵栎奴一介妇人手中,你身为老护国公家的唯一孙辈,难道真的甘心这天下让一个女子去执掌么。”

    第一卷 第170章 :男人坏,女人爱

    苏烟客早年立过不可磨灭的大功绩,的确被皇帝册封了一次护国公,只不过被苏烟客变相拒绝了,换了一个小县官安度了余生,也就是如今的柳絮县,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即便如此,除了皇族里的核心人物,北京薛王府也算是一门知道详细事宜的,不然也不会跟小小柳絮县里的苏家攀亲。

    李玄玉这一席话说完,苏凤梧平静的瞥了她一眼,这丫头知道的还真不少,把老子的老子的老子的底细都给搞清楚了,真是老妈妈去狗窝,不简单呀。

    常理而言,护国公家的子孙跟公主也的确能说上话儿,既然如此,苏凤梧也没在装孙子,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反而笑嘻嘻的打趣了她一句:“李玄玉,你居然咒你爷爷已是垂暮之年,他现在可还在皇帝位呢,你说的这话若是被他听见了,你有几个脑袋可以被他砍的。”

    话音落下,李玄玉倒是不吃苏凤梧这套,反而为他没有否认身份而感到内心欢喜,不服打趣的接他话儿道:“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帝可以活个万万岁,世代轮回,皇爷爷便是听见我说的这话,他也不会责怪于我,现如今,想来他也正在为此事烦心呢,赵栎奴的势力浮出水面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就不相信皇爷爷他看不见,你是苏门的未来掌舵人,你若助我,我定然向皇爷爷给你请功,以后我弟弟若是登临大宝而不叫那赵栎奴牵制着,你便是华夏朝下一代帝制的第一功臣,别说护国公,便是封王拜侯那又怎样!”

    “封王拜侯?哼,什么王什么侯,便是当今的皇帝,有老子现在过的快活?”

    听完李玄玉这番话,苏凤梧不屑的笑了笑,指着远处的一只只红灯笼,狂妄道:“看到没有,这是什么地方,沈府,江南最为富庶的一门,暂且不说别的,便是这府内的女人,老子还不是想和哪个那啥就哪个那啥!封王可以搞吗?还得他妈的管这管那,拜候可以吗?还得他妈的每天屁颠屁颠的早起去上朝,你跟老子扯蛋玩呢啊!”

    说到这里,苏凤梧没有任何大爱觉悟的再次打击了她一下:“还有,你都已经说没有哪个皇帝可以活个万万岁了,那做皇帝还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把你那弟弟接到南陵来,平平淡淡的过完下半生吧,以后谁做皇帝不是做,只要不打仗不死人,百姓安居乐业,女人做皇帝又怎么了,世界本来很平静,可总有你们这些争权夺位的鸟人兴风作浪,若是把国之根基搞乱了,苦的还不是百姓,还尼玛口口声声说为了天下百姓,羞不羞,臊不臊,与此相比,还不如给安安稳稳的老子做小妾,天天晚上脱光光玩对对碰,生活是多么美好呀。”

    说完,苏凤梧一副张开臂膀享受大自然的二货姿态,话是这样说,却还不忘给李玄玉扔一句:“唉,对了,你弟不是叫赵文献吗,你怎么管他叫赵文彦,这里边是不是有事儿。”

    “……”

    甚是无语的望着苏凤梧,李玄玉都快要被他气的吐血了,什么是油盐不进,她今天总算见识到了,这厮还要不要脸,竟狂妄到想与沈府的任何女子都…,难不成这登徒子连沈若筠她娘亲的主意都打着呢不成,哼,别的男人一辈子都想着如何争取功名光宗耀祖,眼前这个恶贼登徒子为何这样胸无大志,更可气的是,这小恶贼胸无大志的还这么理所当然,他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气之过后,李玄玉脸色通红的瞪着苏凤梧,脑袋都被这个气人鬼气的一阵眩晕,短暂的失神过后,受古代官本位风气熏染的李玄玉哪里能够把苏凤梧那些谁做皇帝都一样的言语听在心里,她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便是今日当真找错人了,气自己怎会喝了迷魂汤似的来找这个登徒子说事情。

    李玄玉直接忽略苏凤梧最后一个问题,她的弟弟叫什么名字,关苏凤梧何事,沉默良久,眼见面前这个一副玩世不恭的登徒子,李玄玉再一次感到无力,不过,她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冷着娇颜说道:“小恶贼,你便说你帮还是不帮吧,你若不帮,只当我李玄玉瞎了眼看错人,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李玄玉从来没认识过你。”

    苏凤梧听之翻了翻白眼:“瞧你这话说的,好像咱俩以前感情就很好似的,以前咱俩也没什么关系吧,就见过几次面而已,而且每次你都冷着个冰山脸,老子都怀疑,以前也没欠过你什么东西呀,难道老子年轻的时候做采花贼不小心入了你闺阁?没有吧,要是有……”

    话未说完,李玄玉实在听不下去了,娇怒道:“小恶贼!你去死吧!”

    说的是与上次在紫福楼一样的台词,搞的苏凤梧都脸红了,见她说完欲要飞身离去,苏凤梧哪能让她得了心意,伸手抓住了她衣裳的一角,故此,她并没有飞起来。

    李玄玉想要纵身跃出去,只感觉后面被人把持着衣裳,怎的也离不开,扭头一看,不是苏凤梧作的怪还有谁,微皱细眉娇怒道:“恶贼!放开我!。”

    你说放我就放啊,你是我老婆还是我妈呀,苏凤梧给了她一个风马蚤的白眼:“老汉推车啊老汉推车,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给你点教训是不是不长记性呀,着什么急,再坐会儿呗,我又没说不帮忙,你刚才不是说了么,赵栎奴算计了我一回,老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还回去,那多丢面子呀。”

    眼见苏凤梧如此无耻的样子,李玄玉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思量片刻,瞪着一双美眸子娇怒道:“松开!”心忖:这个该死的小恶贼,年岁明明比自己小很多,为何自己屡屡在他面前受挫。

    李玄玉这幅哭笑不得的样子实在让苏凤梧看着难受,松开她的衣角之后,似笑非笑的淡定道:“心里肯定乐得不行了吧,那就别绷着了。”

    他这话犹如一个引笑点,李玄玉终于忍不住突然笑出声来,想抿住樱唇,怎奈却是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笑意,花枝乱颤里带着不可掩饰的责怪羞道:“你这该死的小恶贼,难道你真是我天生的克星不成,早早的这般痛快答应该多好。”

    “你克星我不是想跟你在这朦胧的月色下多调一会儿情么,你看看你现在笑起来多美,若是没之前那么大会儿的时间做铺垫,你能笑的这么放浪吗。”

    耳畔又响起苏凤梧的风马蚤之音,李玄玉的笑声戛然而止,表面虽有羞怒,也不知怎的,心中却还有一丝喜欢这小恶贼如此说话,难不成自己真是个放浪的女人吗。

    第一卷 第171章 :不服气

    皎洁的月色下,苏凤梧与李玄玉坐在屋脊上总算有点情侣的样子了,虽然李玄玉连小手都不让苏凤梧摸,可总算没在做女飞侠一样向别处放风筝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