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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49部分阅读

    。”

    没有正面回复于慧娘的狐疑,苏凤梧而是轻言笑道:“这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吗?”

    “我于慧娘一介女流,却不想也有如此作难的时候。”眼见苏凤梧那抹绵里藏针的笑,于慧娘自嘲了一句,接着,她的目光逐渐坚定,残留丝缕傲气在脸上,扬着下巴道:“左右是个死,背叛赵郡主是死,背叛你这冤家还是死,那我于慧娘今日便死在你这冤家手里吧。”

    似乎料到于慧娘能有此反应,苏凤梧也不意外,突然伸手抓在她胸前的一颗凶器上,笑了笑:“那好,不过不是现在,你不是有两名属下在妓院里做鸡吗,一个叫穆流香、一个叫许翩翩,既然你的属下都是那么的下贱,不如我也将你抓到妓院去,我扮演一把狠心的嫖客,在你那风马蚤的娇躯上鞭打蹂躏几天,然后用一些使人兴奋的刑具折磨你几天,这样还不够,我还要把你饿上三天,再在你身上坠块大石装进麻袋里,然后把你投进玄武湖,最后再请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帮你一把,三环九扣七连斩的把你那魂魄都给撕碎了,让你下辈子在地狱里受尽万鬼的压迫与欺凌,永世不得翻身。”

    苏凤梧这些话好似一道道魔咒,生生钻进于慧娘的眼睛里,加上门外漂浮着阵阵秋风,于慧娘没由来的从心底便感到一阵惊悚,同时只感觉胸前被苏凤梧抓的撕痛,恐惧的心神立刻被这疼痛抓了回来,眼泪在眉下连一秒钟都没逗留,直接掉在吹弹可破的嫩脸蛋上,这般委屈的样子,生着一副狐儿脸的她眼下还真如是一化身为家世可怜、手无缚鸡之力又心怀冤屈的俏美人儿,看的只叫人心里发娇。

    眼前人的心肝比石头还硬,于慧娘也不知自己为何这般轻易的落泪,也罢,生在这世上除了妹妹也没其他可亲之人了,若是眼前这冤家有心收服自己,以后自己与妹妹也算有个可依靠的男人了不是。

    越想愈发心娇心软,看着苏凤梧一脸的无情样,于慧娘断然打定主意,清袖一抹残泪,认命道:“我于慧娘一生清苦,千算万算才算得今日这般成就,现如今遇见你这恶人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罢了,谁叫我这辈子注定是副女儿身,也算是我于慧娘前世欠下你的债,今生被你如此欺凌。”

    不这样又能如何,在于慧娘眼中,莫说赵栎奴都被苏凤梧耍了一道,便是她自己,如今还不是被这冤家摸得个底儿朝天,她原本以为自己与赵栎奴耍的这盘棋局绝妙之极,便是任那监锦堂的人来细细查探,又怎能识得其中连贯反应所发生的真实效应,可是这才多长时间,却被眼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苏凤梧如数家珍的将此局关联的所有目的统统说了出来,真是个祸害一切的妖孽。

    听于慧娘一席从命之言,苏凤梧脸上的笑容依旧未变,凑近她的玉脸,再次捏住她的尖尖下巴,只不过这次比上次要温柔许多,鼻尖与鼻尖距离不到半厘米,然后苏凤梧作出一幕想要亲吻玉人儿的模样,却笑着无情道:“不要试图跟赵栎奴传信,不然我保证你的信使离不开南陵半步。”

    于慧娘闻言脸色一凛,鼓起勇气对视着苏凤梧的双眼,冷言道:“既然你不信任我,又何必那般费力的去调查我!”

    她空中的香气扑入苏凤梧的鼻息之中,使他有些色心动摇,立刻离开于慧娘身边,不再看于慧娘一眼,负手向房门走去,头也不回道:“各地银号按照旧规矩,三个月往赵栎奴那里送一次财杠,南陵河豚厂的一切也照旧。”

    眼见苏凤梧要走,于慧娘立刻起身,同时也着急消化他这一番话,可一时怎么也想不通,试图喊住苏凤梧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将我臣服。”言下之意,一切都如原来那般运行,你还把我招入麾下干嘛?

    闻言,苏凤梧扭头看她,笑道:“你错了,这并非照旧,而是新的开始!”

    说完,抬步继续向门口走去。

    新的开始?

    不等苏凤梧开门,似乎意识到什么的于慧娘再次恢复风情万种,只不过有些僵硬,对苏凤梧晃了晃丝帕子:“冤家,不在二姨娘这里过夜啦?”

    “吱钮——”

    开门声响起,苏凤梧贱笑的语气也同时响起:“嘿嘿,不好意思,我还要回房配老婆,二姨娘你若真到了急不可耐的分寸,不如去厨房拿两根黄瓜,吃一根,用一根。”

    第一卷 第194章 :大户人家

    苏凤梧前脚离开慧安园,于安娘后脚便回到房里,于慧娘则是一脸凝重的将房门关上,细细思量方才发生的事情。

    绕在于慧娘身边,见她认真看着花名册,于安娘狐疑道:“姐姐,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怎么看凤梧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话音落下,其实于安娘还有句话没脱于口中,便是不理解于慧娘为何如此凝重,以前似乎还没见过她浮露出如此苍白的反应,再想想方才自院中,自己那般提示苏凤梧,他却没有一点跟着自己进房的意思,反而如“没来过”这里一般的走了。

    没有理会于安娘的疑惑,于慧娘翻阅着花名册说道:“明天一早,你去把甄甜儿叫来,我有话要跟她说。”

    “哦。”

    于安娘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然后走神一般的端起眼前的茶杯,默不作声的想起苏凤梧来,见她如此,于慧娘不由蹙了蹙细眉,不耐烦的向她摆摆手道:“快去睡觉、快去睡觉,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在这里烦我了。”

    这话听的于安娘为之一愣:“姐姐你不去睡?”

    “不困!”

    接着,于安娘见她这般忙于商务,也没有于慧娘这样的耐心在这里与她熬夜,索性对她寒暄了几句,然后向床帏走去。

    扭头看了一眼于安娘的背影,于慧娘轻叹的摇了摇头,样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为何心智却大不相同,妹妹,你何时才能独当一面。

    其实于慧娘根本意识不到,从小到大跟于安娘一块长大,她却永远是那个最强势,虽然平时对于安娘没什么耐心,可她最疼的还不是这个唯一的妹妹,生怕她有一丁点为难,久而久之,她便成了于安娘的唯一依靠,原本属于自己的主张,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于慧娘的强势打磨的一点也不剩下。

    总而言之,于慧娘太独立,于安娘却太没主见,两人又是亲姐妹,导致如今发生的这一幕幕,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罢了。

    丹青阁。

    “吱钮——”

    打开房门,眼见沈若筠还未休息,苏凤梧一边关门一边蹙眉道:“怎么还没睡觉。”

    这话不仅是对沈若筠说的,还有她身后的吕冬儿,沈若筠正在执笔不知在写什么,吕冬儿作为她的丫鬟,则是在一旁伺候着。

    “相公回来啦。”

    正在专心写东西的沈若筠听见房门声,喜出望外之余,已经起身迎接苏凤梧,搞的好像是有很长时间没见到苏凤梧了一般,她走来苏凤梧身边,柔声说道:“相公在慧安园忙于商务,妾身怎能先相公而睡。”

    看着沈若筠这般对待苏凤梧,斌手于腰间的吕冬儿也不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在一旁做丫鬟该做的本分,当然,自从旁晚与苏凤梧分手后,吕冬儿也想他想的紧,心想着是不是他今夜又会去自己房里做坏事,毕竟苏凤梧已有几日没“关照”吕冬儿了,虽然她嘴上不说,可是不就那么一句古语么,女人,从来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走到桌前,苏凤梧拈起一张宣纸,上面满是阿拉伯数字与汉字,而且这些看似密密麻麻的炭笔字却写的个个工整细小,苏凤梧诧异的看向沈若筠:“这些都是你写的?”

    “不,不全是……”

    眼见相公略显赞叹的神色,沈若筠甚是羞涩,指着宣纸上的几处文字与数字:“这些,还有这些,都是冬儿写的,冬儿以前便有临摹笔迹的天赋,妾身从慧安园回来后,觉的闲来无事,便叫来冬儿一同写写字打发打发时间。”

    目光转为玩味投向吕冬儿,苏凤梧上下打量着她说道:“你还有这本事?”

    听出苏凤梧语气里的诧异,吕冬儿心中顿时生出些小得意,细声道:“冬儿自小就喜欢读书写字,可是家里人总是对冬儿说无才便是德,自从来到沈府的这些年,冬儿这些不入流的小本事才亏得大小姐发现并培养,故此,眼下才方有冬儿今日这番小伎俩可在人前献丑。”

    听完吕冬儿这番话,苏凤梧哪里不知道她心中正在小得意着,也不理沈若筠在一旁,光明正大的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吕冬儿的粉嫩下巴,示意了一眼宣纸上的字迹,一幕玩味的笑说道:“还人前献丑,你若说这种笔迹都是献丑,那你叫我这小时候学几个月都还写字写的歪扭八邪的人情何以堪呀,嘿嘿,你可不知道,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哦,冬儿,既然你这么骄傲,你说你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话音落下,吕冬儿大惊失色,怎想到当着大小姐的面儿,这冤家还如此大胆,当下退后半步,垂着素额不敢与苏凤梧对视,目光不移自己脚尖儿半寸的细声道:“姑爷说的是,冬儿骄傲自满,委实该受到姑爷的惩罚,不过冬儿见如今天色已晚,姑爷忙了一整天,还是早些与大小姐休息吧,待到明天一早,冬儿自会到姑爷跟前来领罚,既然没别的事情,那冬儿便先告退了。”

    面对苏凤梧暗逗明示的调戏,吕冬儿再一次发扬了她以自我为中心的说话方式,谁说没其他事情了,你就道一个没别的事了,不过,苏凤梧了解她,却也没阻止她,导致吕冬儿慌张的都不敢瞄一眼沈若筠是什么表情,直接踏着紧凑小脚步向门外而去。

    “吱钮——”

    一阵关门声响起的同时,苏凤梧的嘴角也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将目光定格在无视他调戏吕冬儿的沈若筠脸颊上,笑意不减的玩味道:“居然被你培养出这么一个文采出众的小丫鬟,功德不浅呀。”

    低着娇羞的沈若筠听之沉默了片刻,楚楚可怜且善解人意的细声道:“相公若是喜欢,妾身现在便去叫她回来,正好屋里缺个伺候床帏的丫鬟。”

    听出沈若筠言语中竟没丝缕醋意,苏凤梧在心中道了一句还是古代的女子好,然后打笑她道:“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夫妻二人在床上那点事儿还得叫丫鬟伺候着,莫不是咱俩在床上的时候某一姿势不方便做出,那丫鬟还得帮忙牵引不成。”

    第一卷 第195章 :温柔乡

    明明知道苏凤梧在说些什么,沈若筠还故作扭捏的玩娇羞姿态道:“相公这都说的什么呀。”

    既然老婆要玩调情,苏凤梧也不能显的太不专业不是,直接撇开这话题,又拈起桌上的宣纸,看着上面的数字问道:“这些算术题,是你自己出的?”

    沈若筠听之一怔:“自然是妾身自己给自己出的,莫非相公看着哪里有错误?”

    “不,没有任何错误,九九乘法表运用的非常妥当,还能举一反三,看来我老婆真是不简单啊。”苏凤梧鼓励着沈若筠,随口道:“我第一次见识这些学术时,学了两三年才学会自己给自己出乘法题呢。”

    这话的确不错,苏凤梧前世贪玩,小时候哪里会安心学习这些基础知识,上课的时候被幼稚园老师一问便是三不知,被叫家长的次数每年都是名列全校第一。

    苏凤梧说自己笨,沈若筠却打死也不相信,在她心里,只怕这普天之下还没人比相公还有见识与本事,所以,面对苏凤梧的夸赞之言,沈若筠显得诚惶诚恐:“相公切莫在笑话妾身了,妾身知道自己愚笨,在商道的用人之术上根本给不了相公任何帮忙,拖相公后腿了。”

    话虽如此,沈若筠心中却有些狐疑,相公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不是都凶巴巴的么,现如今对自己这般温柔…,莫非这坏相公又要变得法儿的玩弄自己。

    “愚笨?你可不愚笨,我老婆现在都学会审时度势了,而且连二姨娘都没看出来你是故意瞎念花名册。”眼见沈若筠这般楚楚可怜,苏凤梧环手贴在她身上,两只胳膊顺势托住她的两瓣香臀,然后将她高举在身前:“你这么聪明,却在我面前如此乖顺,你说…,今晚要什么奖励,老公都满足你!”

    说着,哪里还顾及沈若筠有什么要求,直接抱着她向床帏走去。

    什么奖励都可以?

    你都把人家抱在了床头,还要什么奖励……

    将沈若筠放在床帏处,笑嘻嘻的捏起她的尖尖下巴,看她娇羞不敢见人,苏凤梧挑逗道:“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害羞,又不是没见过。”

    是啊,又不是没见过,今日不就是真正行房事么,怕什么,不怕…,可是相公的身子如此雄壮,前些时日便是手脚并用也累的自己不轻,如今却要用那湿嫩之处伺候,那得多疼啊,心里想着愈发害怕愈发紧张,沈若筠依然过不起心里那道坎,害羞细声道:“相公果真不让妾身去叫冬儿来伺候了?”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眼下的沈若筠就是这种心态,可她这种心态不由让苏凤梧感到一愣,莫不是她发现自己与冬儿有问题,在试探自己?

    手指牵绕在沈若筠的耳垂处,苏凤梧继续挑逗她:“叫冬儿来做甚,难道你要与她均分雨露?”

    “那…,那还是不要叫冬儿过来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懂的兴许还不如妾身多,到时白算叫相公把她弄的手忙脚乱。”左右一想,沈若筠感觉此事不妥,心下一急,握住苏凤梧的手腕,娇滴滴道:“相公,妾身略显紧张,不如相公念首诗吧,也好在成就你我好事之前陶冶一下情趣。”

    “……”

    这话让苏凤梧感到甚是无语,还陶冶一下情趣,别的女人都不是耳垂敏感便的嘴唇敏感,再不济胸部敏感腿间敏感,眼前这位倒是好,办事之前还得做首诗,真是恶趣味,不过转念一想,嘿嘿,作诗作诗,作着作着,老婆不就湿了么。

    有了这一马蚤荡的想法,苏凤梧也算豁出去了,环顾四周,不就是作诗吗,作,只要你湿,我作多少诗都可以,爷心里虽然没有唐诗三百首,好歹加上自己胡编乱造的也有一二百首吧,还不够你折腾的?

    最终,苏凤梧将目光锁在前方的窗户上,一首小诗涌上心头,笑嘻嘻的瞟了沈若筠一眼,然后将手掌从她怀里拿出来,起身缓缓向窗户走去,沈若筠见到此状尤为奇怪,相公这是要做什么,正在陶冶诗性吗。

    来到窗户边,苏凤梧轻轻将窗门打开,回头对沈若筠道:“不就是做首诗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听着。”

    话音落下,略作羞答状的沈若筠也起身向苏凤梧走去。

    苏凤梧负手而立在窗边,摆出一副李白望月的纯吊丝姿态,缓缓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样朗朗上口的一首名诗,再配上这样随意摆出的一幕造型,难免让人闻之浮想翩翩,沈若筠站在一旁,怔住了,相公竟然信口拈来便吟出此等简单而绝妙的诗句,这得是有多么渊博的才学与灵活的脑子才能做到的啊,不过……

    沈若筠细细复读了一遍这两句诗,喃喃道:“相公作的这是什么诗。”

    诧异的望了一眼沈若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发愣了,苏凤梧的心肝略感满足,故作姿态的摆出一副思乡的模样来,感叹道:“静夜思。”

    “静夜思,静夜诗…,相公真是吟得一首好诗啊。”

    “……”

    邪恶的苏凤梧把沈若筠这话给听差了,尤其是后半句,相公真是滛的一手好湿啊,哎呀,没想到老婆如此正经的大家闺秀,偶尔也能如此邪恶一把。

    就在苏凤梧欲要说话的时候,沈若筠突然轻叹一声,也不知怎的,眼泪儿便从眼眶里滴答出来,她低声呐呐道:“都怪妾身做的不好,这个时候劝相公作什么诗啊,害得相公忙活了一天,这大晚上的还得为家乡酿以思念之情。”

    这话被苏凤梧听着一愣,看着沈若筠情绪变的如此之快,这又是做的哪一出儿啊,难道…,难道静夜思被自己表达的很惆怅么,苏凤梧转了一圈,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有啊,很正常呀。

    苏凤梧这人平时就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她这一哭,苏凤梧心里就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