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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51部分阅读

笔杆子,然后对旁边身材甚是发福的徐瑞文说道:“徐大人,小子心里有个事情一直不解,不知大人可否赐教。”

    这话落下,反观徐瑞文,他正在一幕兴奋看着规划图,而听到这话,他不禁为之一愣,接着便是将胖嘟嘟的大手一挥,很有当官的架势,然后满脸堆笑的豪爽道:“贤侄有何事不解,且直接道来,只要是我徐瑞文知道的,绝不向贤侄隐瞒半句。”

    今日苏凤梧与裴紫弟两弟兄在书房对他说的这些策略,实在让他大为兴奋,以前也不是闻所未闻,一些商业策略上的边角问题在他看来的确也萌生过阵阵异境,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把握来实现这一切,比如一些大节上的重要章程,在他脑中就如同一团麻线,不知从何入手,但是经过苏凤梧下午这么一分析,这一步一步的黄金大道好似就在他眼前,让他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话说回来,苏凤梧与裴紫弟能让他在不离官道的商道间如此透彻,他也该好好报答一下两人,如今苏凤梧心有一事不解,他自然爽快不已,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他都能对苏凤梧一一道来。

    听徐瑞文说话这么利索,苏凤梧环扫了一眼正在用奇怪目光看着他的徐夙音几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身边的沈若言一刹那,转脸对徐瑞文笑道:“小子听说徐大人在外有个姘头,而且这娘们还是王铸训的表姐,不知,徐大人有没有这件风流事儿?”

    “呃……”

    “……”

    “……”

    “……”

    众人听之,一片无语,且不说徐夙音、徐贤牧姐弟尴尬,就连裴紫弟也斜楞着苏凤梧,意欲明显,好端端的提这事儿干嘛,而最尴尬的,莫过于当事人徐瑞文,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他堂堂一个南陵府尹,有个情妇实属正常,可是这事儿在苏凤梧口里吐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什么叫姘头,什么叫这娘们!

    说外妇多好听,一样话两样说,怎么就那么不专业呢!

    书城鸦雀无声,一幕死静,唯有一人不将心思放在徐大府尹的姘头身上,而是颇感狐疑,好端端的,姐夫提王家作甚,莫非……

    沈若言想到了上午来徐家时,她在门前对苏凤梧言下的一席话,莫非姐夫要借此时机帮自己一把。

    想到这里,沈若言将目光投向徐瑞文,看到他的猪腰子脸,沈若言羞涩了,幸亏徐先生像她娘亲,不像此异类,本来长的就不咋地,现在一透心儿红,像是一颗没了西瓜皮的圆西瓜,不要提迷离二字,这个词已经不足以描述徐大人此时此刻所表现出来的状态。

    碍于情面,徐瑞文也不好羞臊不堪的甩袖而去,到底是当南陵府尹的,脸皮非一般厚重,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一种比太监还难听的嗓音说道:“贤…,贤侄,莫非你要问的就是这件事吗。”

    这话好像是在徐瑞文的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让人听着都极其难受,而苏凤梧看着他一副便秘的状态,也不忍心他这样受着,于是又加了一把火,很是笃定的点了点头:“不错,小子问的就是这件事,其实大人也不必过于尴尬,小的问此事是关乎一件正事,大人只需道出有没有这件风流事儿即可。”

    看到苏凤梧一幕无视他人的正经作态,徐瑞文倒是觉的自己有点小家子气了,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了徐贤牧一眼,那神色明明是在责怪他,似乎在说,你教的这都是什么朋友,让老子这么下不来台。心中虽然如此腹诽,可徐瑞文大人也得卯着劲儿的表现出一副谈笑自若的模样不是?

    他略显尴尬的瞄了沈若言一眼,对苏凤梧浅笑着商量:“贤侄,我看眼下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咱们先吃晚饭,然后在单独谈此事如何?”

    徐瑞文的举止被苏凤梧一点不剩的捕捉在眼里,犹如没听进他说的话般,还笑道:“大人现在说也无妨,不用担心我小姨子年龄过小什么也不懂,其实她什么都懂,不就男女之间的这点马蚤事儿吗,有什么呀。”

    说到这里,苏凤梧转脸还对沈若言笑说了一句:“是不是,言儿。”

    还未等沈若言开口,苏凤梧又将颜色面向徐瑞文:“所以,大人直说无妨,大人到底跟那娘们有没有瓜葛,如果没有,小子也就不麻烦大人此事了,如果有,那小子斗胆,求大人帮忙说辞一件事儿,这件事是关乎我家言儿的终身大事,望大人斟酌。”

    “……”

    不仅沈若言很无语,徐瑞文更无语,为官多年,他今天才算领悟到什么才是两面三刀的精髓,而苏凤梧这话也让徐瑞文心里咯噔一下,如果没有,这小子倒不麻烦自己这件事了。

    到底什么事儿?

    还关乎沈家二小姐的终身大事!

    此事关联如此重大,徐瑞文便更不能掉以轻心,含糊其词的将姘头一事沉默过去,然后直接上心道:“既然事关重要,那贤侄快快道来,此事我若能办,必定竭尽全力。”

    说着这话,徐瑞文又从新审视了苏凤梧一番,这家伙真是让人头疼,说话谈事,哪里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明明像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妖精,每句话都看似不靠谱,却里面透着尖酸犀利,让人没有任何退路。

    “这么说来,大人是承认跟王铸训的表妹有j情了?”

    说完这话,眼见徐瑞文脸色要变,苏凤梧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小子就直言不讳了。”

    在徐瑞文的勉强又尴尬的笑容下,苏凤梧将王家二小子要向沈家提亲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且还添油加醋不少,说什么王家二小子王项为人极其狂妄,在南山学院横行霸道不说,还方言要让他爹断了沈府的口粮,总之,怎么败坏王家,苏凤梧就怎么说,最后要对徐瑞文表达的就是那么个意思,事态很严重,王家很张狂,关于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吧!

    “竟有这等荒谬之事?!贤侄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王项这个小不死的啊,他叫王项还真就妄想天开了,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何等鼠辈!居然要让沈二小姐委身于他,真是气煞我也!”

    徐瑞文的脾性跟他儿子截然不同,他儿子是闷坏,而他这个做爹的当真有些泼皮的习性,做事极不按常理出牌,不然这江南河道上的事情还真不够他忙活的,眼下听到苏凤梧这么说,他真是比沈若言那死去的亲爹还要气氛,暴脾气一上来,指着坐在一边旁听的徐贤牧便说道:“老二!明天去王铸训家找找那小不死的,他不是还欠你好几千两银子吗!要!还不起就把他家房子点了!奶奶的,这样一个泼皮居然敢打沈二小姐的主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话可冤枉死此时正在徐家议事厅跟他爹还有诸多文吏听宣文珠讲课的十七岁王项了,他哪里欠过徐贤牧几千两银子,明明是徐瑞文这老东西凭空栽赃的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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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206章 :琢磨人、捉摸狗

    徐府,议事厅。

    正讲至尾声的宣文珠甚是奇怪,眼见王铸训的脸色从自己一开口说话他就没变过,绿色儿的。

    莫非这厮对自己有意见?

    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吧,怎么说自己也好歹大学士啊。

    虽然心中生出如此想法,宣文珠却也没有表露于面,假装没看见王铸训的脸色,然后在诸多文吏的奉迎中比较从容的离开了议事厅,而不少文吏也是紧随其后,试图在宣大学士面前多说好话,他们都知道今日所听的这些将是华夏朝未来几年学问改革的重点,虽然这些东西的领头人是苏凤梧,但让主持正事儿的终究是宣文珠还有她丈夫柳大学士。

    说白了,今日这些东西只是基础,而更深奥的要往全国推广,那得需要设置多少官位啊,故此,溜须拍马、故作专心、假装提问的文吏就不得已的浮出水面了,用他们的话说,都是世道所逼啊,谁让前面那些官位如此吸引人呢,只有抢先当上了,才会有更大更广的施展天地嘛。

    这个时候,议事厅唯独剩下几个“高风亮节”的文吏眼见王铸训的脸色不太好,一个个欲言又止,要说什么,可是被王铸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给震住了,故而唯唯诺诺的离开议事厅,他们离开后,厅内仅剩下三人一狗,王铸训父子、苏香凝、大黄!

    自从徐瑞文与苏凤梧几人离开议事厅,王铸训的脸色就变绿了,不可否认,这绝对跟苏香凝身旁的大黄有着直接的关联,这狗东西把人家王铸训家的大小子王袁的卵蛋都给咬去了,王铸训还能给它好脸色?

    这不,王铸训如今的脸色当真是比大黄的脸还狗脸,将双手背在后腰处,冷冰冰的来到苏香凝一旁,而他身后,还跟着他家二子王项,就是那个在学院里欺负沈若言的王八犊子,这厮的揍相倒没他哥那身块头,姿态有七分像是王铸训,闷声闷气的,属于那种背后使阴招的类型,要不他怎么会暗地里威胁沈若言却不敢在南山学府到处张扬呢。

    这人啊,不怕明着来的,就怕这种使闷坏的,不然沈若言也就不求苏凤梧来办理此事了,她这是怕王项这小子呐,沈若言心想,眼下这段时间王项既然敢露出此番说法,那就说明他已经心有准备,而沈若言要是当时明目张胆的拒绝他,他也许真会为难沈家的生意,说到底,沈若言还算是有点小聪明,懂得为沈家考虑,也懂得拖延时间,而且现在还懂得借着苏凤梧这道力给她解决难题。

    在大户人家长大的姑娘与在小户人家长大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即便沈若言在家中没有说话的权利,整日耳熏目染,心眼总比其他小户人家的姑娘多一些吧,再加上先天机灵鬼怪里透着一股子小闷马蚤,就算王项对她使手段,她也不可能是那种被人骗了还欢天喜地的小丫头。

    此时,苏香凝正坐在旁观椅上吃着麦芽糖,无视王铸训父子,而且还不时的从兜里拿出几个红枣儿,跟吃糖豆似的一手将红枣丢在空中,然后仰着小脸儿跟狗儿似的将红枣儿接进嘴里,接着便是小嘴儿里很是享受的咀嚼两下,最后吃完的枣核很美素质的将枣核吐在地上,而她脚下的大黄也会随之用狗舌头将那枣核舔在嘴里磨叽两下,大黄心里也许想着,他奶奶的,晚饭点儿还没到,眼下便先就着枣核当作美味的骨头吃吧!

    眼见苏香凝此番揍相儿,板着脸的王铸训突然变脸,腮帮子上堆出狗奴才般的笑容,耷拉着的眼皮遮挡住他那一双似昏似睡的老龟眼睛,定睛看着苏香凝,问道:“想必小姑娘一定是苏凤梧的贴身丫鬟,苏香凝,苏姑娘!?”

    “正是本小姑奶奶,不过…”似乎听到王铸训说话,苏香凝这才看见她,粉嫩嫩眼皮儿斜愣了他一眼,一副小丫鬟得势的操行儿说道:“不过,我家少爷的名讳可不是你这闷里闷气两面三刀的老头子能够直呼的,说吧,你是谁,别人都离开了这议事厅,你怎么还不走,难不成要留在徐府吃饭呀。”

    这话让苏香凝说的牛逼哄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一个小丫鬟,而是太上皇身边的亲信小宫女呢,姿态别提多让人不待见了,听的站在王铸训身后的王项都想止不住心中的怒火上去直接给这长相粉嫩也标致的小丫头两个耳光,可是还不等他发火,他爹王铸训却是笑容依旧,好像没把苏香凝对他的不敬称呼听在耳朵里,说道:“苏公子大名的确不是我等能够直呼的,呵呵,是老夫的错,是老夫的错。”

    说到此处,他一边细瞧着苏香凝的作态一边继续道:“老夫姓王,名铸训,是这南陵城里的右少尹,老夫见苏姑娘在此无聊,这才来言语两句,眼下天色不早,那苏公子定是被商务缠身,顾不得来议事厅接苏姑娘去用膳了,见苏姑娘喜欢吃甜如蜜的麦芽糖,喜欢吃脆生生的小红枣儿,不如苏姑娘随老夫到寒舍稍作休息,老夫府上离此不远,家中玩意儿不少,零嘴儿也不少,姑娘若是去了,定能安心候着苏公子,也不用在此百般无聊了,不知…,苏姑娘意下如何?。”

    话音落下,王铸训眯着眼缝儿注意苏香凝,抽着其间的空隙还轻瞄了一眼地上的大黄。

    老王八犊子心思缜密,往日也的确听说过苏香凝在南陵城的名号,当然,这并非因为她在南陵是活宝,而是她脚下的这只大黄,王铸训他大儿自从被这狗东西咬去了卵蛋保住一条命后,终日郁郁寡欢,想他爹虽不能把裴家搬到,可处置一条恶狗总是搓搓有余吧,故此,大黄成了王家下心思要逮到的目标,可惜,纵然他们掏空心思,也不能把活着的大黄给王袁捉回去让他扒皮吃肉消郁结。

    然而,现如今大黄这恶狗就在王铸训眼前,可是王铸训也深知这里并不是大街上,而是响当当的徐府尹的后院,若是在此闹起来,看那徐瑞文那狗日的今天这势头,想必就算提及此事,王铸训心想对方也不会向着自己,不如把大黄的现任主人苏香凝这小贱人骗入自家院里,到那个时候,无论关门打狗,还是关门杀狗,都是他王家说了算的。

    等着苏香凝应声儿的同时,王铸训也极其注意着趴在椅子腿前的大黄,他在跟大黄对视,不可否认,他现在正琢磨这只狗的心思呢,他在想,苏香凝一个嘴馋的小女娃不足为虑,只是这恶犬…,它能不能听话的跟苏香凝去自己家里呢。

    要说这王铸训也不容易,可怜天下父母心,他坐上如今这个位置,不说后台牵连多少靠山,就说他自己算计的功劳也不小啊,往日算计天时地利人和,今天沦落到算计一只把他儿子卵蛋咬下来的狗,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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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207章 :往死里咬!

    当初在到达南陵之前,苏香凝在船上也听到沈长福给苏凤梧叽歪那件大黄咬王袁卵蛋的血逼大乱子之事了,而眼下看到事件男主角他爹王铸训对自己的这副德行,鬼精鬼精的苏香凝当然他肚子里正在闷着什么类型的坏屁,之所以沉默这么一会儿,其实她是想逗逗王铸训父子,奶奶的,当小娘我是三岁小孩啊,一点零食就把我给打发了,想得倒美。

    吃着红枣儿的苏香凝当然比王铸训的心眼还多,小嫩脸儿仰了片刻,最终计上心头,笑嘻嘻的直接道:“有银子吗。”

    银子?

    王铸训闻言一脸奇怪,心想,这小贱人提银子干嘛。

    看到这老王八犊子如此不上道儿,苏香凝微微蹙了蹙自己的细绒眉,虎着小脸伸出小手一副说教的口气道:“银子!你不给我银子就请我去你家呀!”

    “……”

    甚是无语的王铸训一脸蛋疼的看着苏香凝,一时间还真没转过圈儿来,活了这把岁数的他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东西,去老子家好吃好喝好招待,临走前还得管老子要银子,这他妈到底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啊!

    不仅是王铸训,就连他这身后的二小子都已经看不下去了,他爹表情依旧自如,他脸上可就僵硬着呢,也就知道他爹心里的打算,不然他早就对苏香凝拳脚相加了,妈的,什么世道,这小贱人身份不高吧,还他妈的挺会摆谱儿……

    既然眼前这位要银子,心里有目的的王铸训也不能不给不是?略微尴尬之后,王铸训低眉顺眼的笑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块银锭子,将银锭子放在苏香凝手边的小桌上,还不忘奉迎道:“好说,好说,不就是银子么,苏姑娘若是喜欢,我府上还有很多珠宝首饰,到时候随姑娘挑选,喜欢那件儿拿回家便是。”

    将小桌上的银子掖在怀里之后,苏香凝一脸鄙夷的说道:“让你给银子你就给银子啊,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这么不懂得人情世故呢,银票,银票才正规,拿银票。”

    话音落下,王铸训脸上的笑容终于僵硬,他已经开始狐疑,这小贱人不会是在耍自己吧。

    沉思片刻,又作出心思,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