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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62部分阅读

    若是被苏祸害给强行那啥了,岂不是……

    那得多疼啊!

    看到于慧娘说的如此认真,有着传统思想的甄甜儿一下当了真,无比担心的说道:“姑爷…,不,苏凤梧那恶贼子竟然是这般的登徒浪子,那沈夫人这次岂不是引狼入室,哎,大小姐只怕是如今掉入火坑还不自知呢。怎么办啊,不能由着这恶人在咱沈府为所欲为呀。”

    “不然还能怎么样,先这样吧,给我先去拿件衣服,那冤…,那冤死鬼附身也不叫人解恨的苏祸害实在下流,把我这身上弄的全身湿。把这事儿暂时先压下,待我处理完今天的公事,再考虑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于慧娘这话让甄甜儿颇显愕然,二夫人真是我辈之中的楷模,被人糟践了以后,居然还能忍辱负重的继续处理公事,于是她应了一声是,转身便要去帮她拿干净的衣服。

    “唉,路上小心点,拿了衣服用包袱装上,遇到人就说那是我要的几幅布样图。”正在甄蜜儿开门离去时,于慧娘突然叫住她叮嘱道。

    甄蜜儿回头奇怪的看了她身上一眼,心中颇显奇怪,摇头自言自语道:“姑爷可真是天下最坏的大坏人,居然尿了二夫人一身子。那思想怎的如此肮脏,居然能想出尿女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变态啊,不是一般的变态。”

    “……”

    于慧娘能说什么,她难道解释说其实她身上不是苏凤梧放的水而是她自己吗?

    第一卷 第249章 :架子大

    这时,苏凤梧已经走在去往徐府的路上,不想还没走出沈府门前的街道,他便遇到了沈若言放学回来,碰见一天不见的小姨子,苏凤梧自然是要上去打个招呼,况且她身边还没有一个丫鬟跟着,正好啊真好。回头望了一眼沈府门前的两个贼眉鼠眼家丁,苏凤梧摸了摸鼻翼,那两个家丁立刻把脑袋缩回去。

    “小姨…子……”苏凤梧挡在沈若言身前,见她低着头不敢看自己,故意先叫个小姨,然后顿了半响又说的一子。这明显是他在调戏沈若言,说着,还很不客气的把起了她的小手,又望了望刺眼的太阳:“天气怎么突然变热了,小姨子都出汗了。”

    沈若言赶忙把小手收回来,继续一副低头不语的小模样,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不理会苏凤梧这个坏人,然后试图左右躲开苏凤梧,奈何最后毫无效果,只能冲撞与他,却见这坏人又停滞在她身前不动了。

    “言儿,你撞到姐夫了。”苏凤梧低头打量着她的胸脯,心中不由的略显萌动,没想到这小姨子穿着松紧相宜的小青衫这么清纯迷人,看到此处,苏凤梧只觉的胸前一酥:“好软啊。”言下之意,是沈若言用胸脯撞到他了,他感觉有些舒服。

    沈若言左右环顾,却不见一人走过,实在没办法了,于是略显生气的急道:“你,你让开!”说着,退后一步作势用芊芊嫩指推开他。

    “怎么,不理姐夫了?”苏凤梧的脸色立刻故作姿态的虎了下来,阴笑道:“嘿嘿,莫非你要过河拆桥。”

    “什么过河拆桥。”沈若言想起在徐府的事儿,可是她却要装作已经忘记了的姿态。

    苏凤梧如是的假心假意道:“就是王铸训父子那俩王八蛋啊,现在都被我搞的生死不明了,要不是你,我得罪那么大官干嘛。”

    “哪里是你帮的忙,是人家苏香凝帮我的。”这次轮到沈若言异常笃定的反驳了:“苏凤梧,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沈若言不会在跟你说话,一句话也不跟你说。”

    说完,她立刻推开苏凤梧的身影欲要向沈府跑去,然而,苏凤梧却好像没把她后面那句话听在耳朵里,他知道,从某种程度上,沈若言的性格与她姐姐差不多,所以苏凤梧感觉自己没必要与她一般见识,转手把她拉进怀里,嘴唇对嘴唇的亲了她一口,然后苏凤梧一副理所当然的向他扬了扬头:“走吧。”

    这话落下,他还故意抿了抿嘴唇,倒是小妹纸的嘴唇,真是又嫩又软又香甜。

    对此,沈若言已经愣在了原地,等她愣过神来的时候,苏凤梧已经如同无所事事的样子向大街而去。

    沈若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猛的一转头,却发现大门处那两个家丁正把脑袋偏在墙角向这边偷看……

    在无地自容的情况下,沈若言马上向苏凤梧追去,其目的很简单,是想绕到沈府后面的那条布街,在沈府的后门回家。

    大门处的两个家丁四目相对,基情无限,左边的家丁迷离道:“什么感觉。”

    “佩服!”言下之意,是对苏凤梧的膜拜,娶了大小姐一个还不算,现在居然主动去勾引二小姐。

    “这就佩服了?真是没底线,嘿嘿,不知道姑爷以后会不会把夫人给……”

    “啪——”

    一记耳光上去,这家丁怒喝另一个家丁:“你他妈是不是不想干了,这种话都能说出口,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嘛!”

    正在沈若言心情复杂的逃回家时,苏凤梧已经来到了徐府的议事厅,从大门到外院,徐府的多少下人都在拿苏凤梧当爷爷供着呢,说什么有些大人在议事厅都等急了,还有拍桌子的呢,而苏凤梧听了这些,则是显的风轻云淡,似乎这一切早在他意料之内。

    来到徐府的议事厅门口,苏凤梧见大部分大人都在议论纷纷呢,唯独那宣文珠与徐瑞文,还算是淡定自若,柳书香也在,也许是带有个人猜疑在里面,所以柳书香的反应虽然不比一些官员烦躁,却是也蹙着眉心一点都不放松,如今眼见苏凤梧出现在门口,她则是浮露出一脸的责怪。

    若是不出所料,她前脚从沈府出来,苏凤梧后脚便跟上了,眼下怎能想到他一来来到了艳阳高照的时辰,这都到吃饭的点儿了,他还讲是不讲啊。

    静!——

    一片寂静!——

    议事厅所有官员已经全部看见苏凤梧正在笑嘻嘻的站在门口,有些官员正在不悦的看着他,有些官员则是立刻收紧脸庞,一副没有烦躁不耐烦过的模样,而苏凤梧则是将他们每个人的神色神情都尽收眼底,而且还细数了一下,在座的官员差不多有四五十多个。

    对此,苏凤梧心中一阵冷笑,这南陵的官员还真都看得起自己。

    在这些人的目光下,苏凤梧做出了一个大胆举动,一柄精致的匕首从他的袖中的突然落入他的手中,然后他就将这柄匕首在手中玩出各种花样,直径走来议事厅最上面的位置。

    “咚——”

    匕首一下被苏凤梧扎进桌面上,站了起来,苏凤梧双手支撑在议事桌上,一副教师看学生的姿态,笑道:“都等急了吧。”

    包括宣文珠与徐瑞文父子在内,一切人员都在苏凤梧指点江山居高临下的神情之下,犹若苏凤梧瞬间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笑面虎且非常严谨严肃的人,好似一个即将要与人探讨学术而较真的人。

    一位胖子大人想来是平时养出来的暴脾气有些收不住了,突然站起来怒视着苏凤梧:“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架子也太大了!你瞧瞧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说完这话,他以为是说出了在座所有人的心声,所以他那腐败过度的腰杆子愈发直挺了起来。

    第一卷 第250章 :讲课

    “首先,我要为我的迟到而向各位道歉。”那胖子官员好像被苏凤梧晾在了一边,苏凤梧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从他说话开始,苏凤梧的眼角都没往他那倾斜一点,而是脸上浮出一丝歉意的笑容,然而,象征意义上的道歉过后,这丝微乎其微的笑容却骤然消失,转而易见的是一种异常严肃的神情,眼神变的极为犀利,不含一丝感情的锐利道:“再者,我要说的是,凡事达者为先,在座的各位从现在开始,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份在此地说事儿,说白了,老子今天或者以后都是来这里施教的,没必要还得看你们的脸色,从现在开始,十个呼吸的时间,有意继续在此听我讲课者留下,无意者立马给我滚蛋!”

    话说到此处,苏凤梧才将一双突发杀意的目光投向胖子:“如果还有谁再不自量力的捣乱课堂,休怪我刀下无情,我苏凤梧从小就是出了名的不讲理,到现在仍然为一介武夫而已,杀你们,简直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轻松,有谁想步王铸训父子的后尘,尽管可以再发一言倚老卖老之词试试!”他的目光只是停留在那胖子官员身上一瞬间,只见那胖子就满脑袋的虚汗,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制裁,这种感觉仿佛让他回到了几年前在京城大殿里见到皇帝龙颜一怒的那一刹那,恐怖如斯,说要杀谁,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位高权重的殿堂大学士也不行,都心惊胆颤。

    苏凤梧目光所及之处,议事厅里的所有官员全部愣住,包括徐瑞文与宣文珠,乃至一角的徐贤牧,他怔怔的看着苏凤梧,仿佛完全不认识这个人,昨夜还与他一起去流香馆,今日却见他这般陌生,还有柳书香,说句貌似有些夸张的话,苏凤梧当下的表现简直是把她吓了一大跳,甚至柳书香以为这是幻觉,可是当苏凤梧身前那柄匕首上面的寒光折射在她的双眼之中时,柳书香才意识到,这不是虚幻的,而是真实存在,天呐,这苏凤梧到底有什么样的背景或者本事能使他肆无忌惮的当着南陵各大重要官员的面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可是,当柳书香转念想到之前王铸训父子的教训之后,立刻怔怔着一双稍显呆滞的杏眼,她下意识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宣文珠,眼神中似乎在询问,现在该怎么办,而宣文珠则是一副处事不惊,虽然在此之前面露哑然姿态,却转瞬即逝,想起来之前听到皇上说苏凤梧的那句话,再想想她临行前丈夫柳世白对她言语的那几句话,宣文珠一时间看向苏凤梧的眼神有些复杂,她不敢相信,这个集万千宠爱又集万千怨恨于一身的男孩居然还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若是寻常富贵子弟或是皇族子弟站在他现在这个位置上,恐怕不是意志消沉,便是终日寻花问柳,以解心中苦闷了。

    十个呼吸的时间仿佛很漫长,却也仿佛是一刹那的事情,期间苏凤梧一直保持着将两手支撑在桌子上然后打量众人的严肃神色,当下见诸多官员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身上那一幕肃穆的气息也减去了十之有七,然后颇为顺其自然的向那位还在站着发抖出汗的胖子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坐下了,那胖子见状如此,几乎是一屁股掉在椅子上的,唯恐整出动静,他立刻又以最端正的姿态坐着纹丝不动,心中如积满巨石的石库一下得到了全面释放,稍微清醒一点的这位胖子将目光瞟向徐瑞文,见他也是满脑袋冷汗,他就平衡多了,继而感到无比的疑惑,苏凤梧这厮到底是何来历,还不足双十弱冠之年,怎能养出这等龙虎威势。

    苏凤梧转身拿起一根炭笔,将目光投在徐府早已准备好的白板上,嘴角浮出一抹苦笑,多少年没做教师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发挥好。准备了一下这方面的铺垫,苏凤梧又转身面向众人,娓娓道来:“我知道各位同学今天都没有带着一颗较为充足的准备之心来这里听我讲课,对此,我可以勉强理解,下面我要讲的东西会很笼统,我会将我会的知识给大家粗略的说一遍,只说一遍,还请大家认真听取,如果讲的不好,不能为各位提供回去以后能够学以致用、活用的效果,那么你们下次就没必要来了,如果觉的我今天讲的很好而且有还来听讲的心思,那么就请你们从下次开始,希望你们在有限的时间内学会用炭笔,在我讲课的时候做一下笔记,当然,如果你们自认为脑袋比较好,可以完全记住我说的,那么更好,我将会把我可以教给你们的知识倾囊相授,下面,我要讲的是……”

    接着,苏凤梧直接开门见山的入正题,不过问任何废话,没有吃中午饭的事情在他这里已经被完全忽略掉了,他开始以一个有着四十多年心理历程的身份,为议事厅里的这些古代官员讲课,其内容听似简单,其实数理化全部包括了,更甚者还有文史类,那些基础的知识在他嘴里犹如黄河泛滥一般直接说在官员们的耳朵里,并且用炭笔记载到白板上,这仅仅是个开始,苏凤梧又让所有官员把这些忘掉,只要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就是今天的功课,下面继续讲的概念,这些东西的概念是什么,干嘛学这些东西,以最直观而且通俗易懂的方式讲出来。

    此期间,苏凤梧更是挪用华夏朝之前的数十个朝代作为课中典礼,如数家珍的将一些历史典故拿到课堂上,让这堂长时间的学术课变的更加多元化,甚至他还拿前世有的历史今生没有的历史作为典故,当然,他会以假如的方式作为开头,例如秦始皇焚书之事,放在苏凤梧嘴里,就是假如往日的朝代中会有一个帝王暴君将所有部族文化都抹杀掉,形成一种特立独行的文化,在民间加以传播,如文字,做到大统一的话,那么会是怎样一个现状,说白了,就是文化与精神的突袭,并且在突袭成功之后再从新建立一种新的文明,这种文明便是让历史承认一个朝代存在的重要理由,如果一个朝代没有自己独立的文明,那么这个朝代就会如以往覆灭的任何一个朝代相同,终有一天,它会被时间的河流冲刷的什么都不剩。

    除此之外,苏凤梧更是巧妙化的大谈为官之道,他清晰的知道,在座的官员有一半以上是贪官,但是,苏凤梧完全不予计较,用他的话说,贪婪的官员不可怕,就怕他不知道什么是贪婪,就怕他不知道贪婪的后果是什么,贪婪,一点点可以,但是不能做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因为现在的百姓就像一群吃饱饭的鹿,你若惹急了他们,会被他们乱蹄奔死,所以,贪婪不是不可饶恕的大错,如果一个贪官有意改好的话,那么他会比寻常的清廉官员还要知道什么才是审时度势,同样的银两,做过贪官的清官,会比一直清廉的官员更懂得将其安放在怎样一种合适的位置。

    当苏凤梧在议事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讲完时,他的食指与大拇指上面已经各自多出一个肉坑,是被炭笔硌出来的,当他把炭笔头扔在桌子上的那一刹那,在座的四十多个官员全部都用一种极为敬佩的目光看向正在咕咚咕咚喝水的苏凤梧,甚至议事厅门外的沈若筠、沈若言姐妹与徐夙音还有徐府的其他家丁丫鬟,她们站在门口或者窗外已经不知道多久,当下都在以一种不能言传只可意会的目光看着苏凤梧,甚至有些家丁的眼中都暴露出一种花痴的神色,风采啊风采,别的先生都用一种神仙才能听懂的口吻讲课,而苏凤梧讲的这堂课,则是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让身份低贱的下人们竟然觉的自己是和议事厅里的那些官员成了一个档次,居然都能明白苏凤梧讲的是什么,而且还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听他讲课,真是如同在大杂院里听老人讲一个寻常的老故事一样轻松。

    当下已经接近戌时,外面的灯笼犹如逢年过节,也不知是哪位徐府掌事的主意,就跟家中来了犹如皇族贵人一般的人物,隆重至极,而议事厅里也是灯明如白昼一般,在苏凤梧讲课时的指引下,一些家丁更是用最轻的声音搬来一面面大镜子,让议事厅里的灯光在不止一次的反射光芒,使得议事厅比寻常的夜晚更显光明,撇开苏凤梧今天讲的这些学问不说,就只是单凭镜子能够增强房内光明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就对苏凤梧暗中竖起大拇指,殊不知这方法其实是苏凤梧剽窃了一个外国孩纸的专利。

    喝完水的苏凤梧一阵满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着议事厅里的众人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该去撒尿的去撒尿,该去干嘛的去干嘛,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只要各位同学不要忘记我开始说的话就可以,感觉今天学的知识比往常要多,那么下次来听课的时候就准备充足一些,不要在跟这次一样如此仓促,这样会失去大量后知后觉的效果,再有,如果有心继续为贪官而不自觉的话,那么下次也不用来了,因为这里不收白眼狼,重复一句,贪官与恶人不丢人,一切做过恶事的人都不丢人,知错能改,方能善莫大焉!”

    第一卷 第251章 :裴紫絮呢

    今天来徐府议事厅的各位官员,现在谁都不把苏凤梧当做一初出茅庐的小子来看,因为在他身上看到大恶的同时,他们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