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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64部分阅读

    看见沈若筠如此,柳书香终于有些明白她对苏凤梧的感情了,当下也不知怎的,柳书香自顾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既然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份,还是不要去了为好,免得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白算给你相公添麻烦,其实姐姐也是担心你相公的安全,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希望他自求多福吧。”

    柳书香这话让沈若筠没由来的一愣:“你也担心我相公?你,你不是很讨厌他的吗!”

    “呃——”

    柳书香脸色没由来的一红,一向反应机敏的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仓促敷衍了一句,说道:“今天还要去徐府与母亲商量学术上的问题,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说完,她还不等沈若筠做出反应,便直接离去。

    呆在原地的沈若筠狐疑的看着柳书香的背影,莫非……

    紫福楼,后面的一排排小别墅其中的一座,路上耽搁了一会儿,苏凤梧当下才跟裴紫弟与汪富贵来到,而之前想要来见赵奉朝的萧佩喜,在紫福楼门前的时候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打了退堂鼓。

    望了望一瘸一拐并且蜷着腰部的汪富贵,苏凤梧沉默了片刻,说道:“你先进去吧,我跟我兄弟说点事儿。”

    汪富贵略显警惕的回了苏凤梧一眼,并未多说什么,而是乖乖的向门内慢走而去,当他没走几步的时候,苏凤梧突然把他叫住:“唉,你主家问起你伤势的时候,就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别说老子把你搞成这样的,不然的话…,嘿嘿,你的肚子就要开花了。”

    苏凤梧这无耻之言让汪富贵颇为无语,不过听到苏凤梧后面一番话,尤其是提到他肚子的时候,汪富贵没由来的全身发了一层冷汗,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就跟特么的念了什么咒语似的,汪富贵又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肠子痛,他敢断定,若是他走路稍微步子迈大点,估计就能吐出三口臭血。

    为啥是臭血呢。

    因为汪富贵的肠子里都是屎,肠子被苏凤梧隔着肚皮打伤了,那咕噜上去的不就是掺着屎的血丝么。

    一时间,汪富贵的胃里有点犯恶心!

    汪富贵走后,裴紫弟一双眼睛溜溜直转,似乎在想些什么,而苏凤梧则是冷不丁的在他耳朵边来了一句:“这事你怎么看。他什么时候不来南陵,这个时候来南陵干嘛!”

    裴紫弟学着苏凤梧的样子,摸了摸鼻翼,摇摇头不确定道:“兴许是为了私事儿,要不就是对你不放心,毕竟你在徐府办的那事儿,稍不留神,就能兴起一阵全国教育改革的风波,兴许他是怕到时候拿捏不准,被你坑了。”

    苏凤梧自然知道裴紫弟暗指的是什么,不屑道:“我坑他?老子对权势可屁的兴趣。”

    裴紫弟望了望四周,极为小声的说道:“你是没兴趣,可这不代表别人没兴趣呀,昨天我可查了大半天,去徐府的那些官吏,有一半的不干净,尤其是在议事厅里顶撞你的那位,要不是赵栎奴,他能扶摇直上到现在这个位置。再有,就是苏门里的那位,你堂姐,她对这事儿有没有兴趣。”

    这话让苏凤梧想起那个给他一生不可抹去的耻辱的女人,冷哼道:“她?我都没兴趣,人家更没兴趣了,除了对老子凶,对别人哪天不是一副圣女的样子,哪里会看上权势这东西。”

    “没兴趣咋会抓这苏门门主的位置不放,你别忘了,老大和老二都在京城呢,尤其是老二,他丫前些日子给我来的消息,深宫里有一位大公主呢,这人才是真主儿,厉害的不得了,初步估计,和你那位堂姐是一个级别的。”裴紫弟如是说道,一点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

    “小皇姑,赵丹红?”提到这个女人,苏凤梧发了个怔,虽然没见过她长什么样儿,可是当年苏娇龙也跟他描过这么一句,天下之大,让她放在眼里的就两个半人,赵丹红便是其中之一。

    另一个,是契丹的萧皇后,萧靖之。

    至于最后半个,姓苏,名凤梧,外号苏祸害。

    苏凤梧当初也问过苏娇龙,他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只算是半个。苏娇龙回答的倒也干脆,看着苏凤梧说了那么一句,你会生孩子么!

    当时,这话让苏凤梧很蛋疼,转眼就瞪着苏娇龙说了一句:“那他妈赵丹红跟萧皇后也不会生孩子啊,老子就不信凭她们一己之力能生出孩子,还有啊,她们有能耐往你肚皮上射那白花花的东西么!”

    那天,苏凤梧只记得很惨,不是苏娇龙很惨,是他很惨。

    “你咋知道!”

    苏凤梧的话让裴紫弟颇显意外,不管是老大梁暮秋,还是老二马长烈,甚至老四李牧牛,还有那个已经去了京城的杜荷花,第一联系人都是裴紫弟,而非直接将消息给苏凤梧,如今苏凤梧的话让裴紫弟很奇怪,这祸害以前在柳絮县,现在在南陵城,不管是在老家还是在这里,他几乎都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啊,怎么消息这么灵通。

    南陵城的信鸽,裴紫弟可是了如指掌,他不知道苏凤梧是用什么法子得知这个消息的,按理说,当今世上还记得皇宫里有个大公主叫赵丹红的不多,甚至是一些朝堂上的文武大臣,都已经将她遗忘了。

    苏凤梧神秘一笑:“听人说的,嘿嘿,没事了,咱进去吧。”

    正在两人向小别墅里走去时,屋内的赵奉朝正在一脸怔然的看着极为狼狈的汪富贵,手中的象棋不停的在他手里来来回回,他倒是显的颇为淡定,眼神不失犀利道:“怎么回事儿。”

    眼见万岁爷在床榻上摆着象棋,汪富贵沉默了老大一会儿才挤出一幕笑容:“去沈府的时候不小心摔的。”

    这话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所以汪富贵的脸色出奇的红,而赵奉朝则是笑了,好似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是被人打的吧,哈哈,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把你打成这样?!”

    话音刚落,苏凤梧推门而进,浑然不觉的这样没有礼貌。

    苏凤梧在前,裴紫弟在后,前者这一进来不要紧,汪富贵的脸色便更红了,赵奉朝将他这神情看在眼里,想来这是苏凤梧的杰作不错了。

    他为什么打汪富贵?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赵奉朝心中有些不爽,甚至到了愤怒的地步,可是他却不如昨晚那般失态,从他脸上与眼睛里看不出一丝破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苏凤梧一幕笑脸的走上前几步,直接将汪富贵无视掉,就跟没发生昨晚那件事情一个德行,很是轻松的打笑道:“哟,老赵,我这还没来呢,你先摆上了,看这势头是有备而来呀。”

    醉酒后的苏凤梧是什么德行,赵奉朝可是见过了,没喝酒的苏凤梧,赵奉朝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态势,赵奉朝就不相信苏凤梧能不知道他是谁,可他却这般谈笑自若的装作不知道,这后生,真是不简单啊,比之他爷爷跟他爹,甚至他大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是赵奉朝对苏凤梧的评价!

    苏凤梧装作不知,赵奉朝总不能腆着脸对他说我是皇帝你得尊敬我之类的话吧,比起厚黑,赵奉朝的道行可不在苏凤梧之下,彼时也是装作一副寻常模样,笑呵呵的说道:“小兄弟说笑了,我老人家这不刚摆上棋局看着有趣,你不就来了么。呵呵,小兄弟昨天喝了可不少,说是昨夜便陪我下棋,却失约在先,今天可要配我老人家多下两盘。”

    “嘿嘿,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不过,下棋的时候,你老赵可不能倚老卖老,不能悔棋,那,你看现在,你摆着这副局,总不能按着你的方法来吧,从新摆,从新摆。”

    苏凤梧的这话让正在一旁站着的裴紫弟都捏了一把冷汗,之前不知道赵奉朝的身份,他可以在楼顶小亭子里与之对阵,可是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裴紫弟没由来的就感觉自己的心肝在哆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似看到了一个象征权力巅峰的神器,真是不怒自威啊,这苏祸害怎么就能在他面前谈笑自若呢,真是奇怪!

    对于苏凤梧的不客气,赵奉朝只是摇了摇头,指了指他:“你这小子啊。”

    摆着棋,苏凤梧毫不客气的把鞋脱掉,与赵奉朝对着坐在床榻上,苏凤梧不怀好意的笑道:“老赵,看你这身打扮,家里肯定很有钱了,不如咱玩钱的怎么样,你定数目,咱杀一盘算一盘,我若是输了,尽管照规矩办,该给你多少给你多少,反正裴三儿有的是银子,你不用怕我赖账。”

    说罢,也不问问赵奉朝的意思,扭头便对裴紫弟笑道:“你说是吧,三儿。”

    裴紫弟则是虎着脸看着苏凤梧,这驴草的还真敢下赌注,让万岁爷说了算定数目,这还没开局呢就把这事儿先说下了,以万岁爷的棋艺,那他要是定数定个大的,我紫福楼这些年的努力岂不是白白断送了。

    心中虽然这般腹诽,裴紫弟却一脸子的大毅力然,附和道:“自然自然,你丫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话听着像是他从牙缝里抛出来的。

    反观赵奉朝,眼中闪过一道火热,他对自己的棋艺可是相当了解,苏凤梧要找不自在,他也没辙,当下便略显诧异道:“不成想你小兄弟连我有很多钱都看出来了,好,就依你,不过,你和这裴小兄弟的感情如何,我若把赌注说大了,恐怕这事就不好办了吧。”

    苏凤梧见赵奉朝这么痛快,心下说他上钩了,于是比他还痛快道:“你说你说,你随便说,就算你想要这紫福楼,只要你有赢我的本事,裴三儿肯定将那地契双手奉上。”

    第一卷 第259章 :棋局本天成

    赵奉朝凝视着棋盘上的棋局,一副智者沉思的状态,已经将近两盏茶的时间了,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棋盘上的棋局,最终,他神情上露出丝缕为难。

    他本不想表露,可是眼前这手实在太难了,真不知道,苏凤梧这是照的什么局,从一开始,赵奉朝就感觉不对劲,从头到尾,他都好像在被动的一方,而苏凤梧则是风轻云淡的按棋按棋再按棋,快速而简洁,这种下棋的速度让赵奉朝近乎崩溃。

    现如今,他虽然告诉自己一定要沉住气,可是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他一想就是将近半小时,而苏凤梧则是直接按棋,前后相差不足三秒钟,这实在是让赵奉朝头疼,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进入了苏凤梧设下的圈子,他无可奈何,当下这盘棋只是第一局呀。

    至于赌注,赵奉朝倒也没说出一个准确的数值,而是很简单的对苏凤梧说了一句:“你输了,紫福楼归我,我输了,你想要多少银子,我就给你多少银子。”

    这话狂气啊,普天之下,恐怕除了掌握国库的皇帝,还没人敢动用这么大的口气,然而,这话对于苏凤梧来说,却也是很痛快,仅仅一个字:“好!”然后…,然后两人就开始下棋了。

    一盘棋下了将近有两个时辰,而大部分的时间则都是赵奉朝思考的时间,至于苏凤梧所占据的时间,粗算之下,恐怕还不足一盏茶的时间,要说他用的其他时间,倒是比下棋还多,比如说吃着点心,喝着小酒,他还招呼裴紫弟去拿来几样小菜,他一边吃一边让做皇帝的赵奉朝看着他吃!

    常理而言,应该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今天这盘棋也是怪了,通晓象棋的裴紫弟与汪富贵都看不清楚苏凤梧的套路,甚至都认为他这设的不是棋局,而是胡乱下的,可是胡乱下的,又怎能让赵奉朝如此为难,莫非这苏凤梧在哪一方面都比天才还天才不成。

    这话说对了一半,苏凤梧的确都是哪方面都懂点,原因很简单,他前世在图书馆做过管理员,要不他一开始怎么就因为那么狗血的遭遇来到这个古代世界了呢,原因就是在这里,他当初做过图书管理员,而要卖他碟的那位,则是接了他的班。

    而苏凤梧当初在图书馆做管理员的那几年,读过的书可是不少,虽然都不太记得,但是素有过目不忘之称的苏凤梧还是记住了一些书本上重要的东西,譬如当下摆的这盘棋,就是在一本棋谱上捯饬下来的,好在苏凤梧还记着那盘妙局。

    其实,过目不忘是假,读过之后将回忆总结养成习惯才是真,恰巧,苏凤梧在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回想这些,就算吃饭的时候,他也会留给脑袋一个空隙,思考一下有用或者没用的东西,就如同前世的一种网络职业,这种职业可以叫做写手,也可以叫做网络作者。

    也许他们是世界上最敬业的职员之一,因为做这一行,总是在不停的想象,想象一切可想象的东西,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甚至和老婆办事的时候都在想,这不会累,因为大脑是赋予写手的一种福利,是一种潜意识的默想,若是习惯了,精神衰弱的几率其实也不大!

    与此相比,苏凤梧的习惯与写手职业差不多,每天都要想,不过写手是被动的,苏凤梧是主动的,写手每天不得不想剧情情节,而苏凤梧则是习惯的,想也可以,不想也可以,但是他习惯想。

    当这盘棋下到尾声的时候,赵奉朝终究还是琢磨不透这盘棋,他无比奇怪的看着苏凤梧:“这局,你是怎么摆下的。”

    “呃?”

    正在吃点心的苏凤梧倒是略显怔住了,将嘴里的点心咽下肚之后笑道:“还能怎么摆,你攻,我攻守兼备,你守,我还是攻守兼备,这玩意其实跟围棋一个道理,平衡才是王道,无所谓哪个棋子杀伤力更大,车厉害吗,横行霸道他最在行,炮也很厉害啊,能隔山打牛,但是你能说士与象不厉害吗,甚至卒子,在有力的条件下,卒子一样能把横行霸道的车逼死!”

    赵奉朝不敢相信道:“就这么简单?”

    苏凤梧理所当然道:“还能怎么样,至少每个迷局都是以这些为基础,若瞧不懂这些,任你花招百般,最后不过是一空箱子罢了。这东西易会难懂。”

    “你这不跟没说一样么,大道理谁都明白,可是……”说到这里,赵奉朝老顽童一般又将目光投向棋盘:“你这棋局是不是早先就设好的。”

    “当然是,棋局本天成嘛!”

    苏凤梧浑然不觉的之前的棋局是从一老棋谱上学样子排下来的,而是颇为无耻的把自己架到一种象棋中很高的学者地位上,让赵奉朝一愣一愣的,还琢磨他这句话,棋局本天成,妙,妙啊!

    “那,此局可有破解之法?”赵奉朝心有不甘的指着棋盘说道,他现在已经一门心思的钻进棋局里了。

    “当然有。”苏凤梧理所当然道。

    这话让一旁的裴紫弟与汪富贵都不相信,赵奉朝一边是黑色,苏凤梧一边是红色,黑色的棋子很明显的不出二十步棋便会被红子逼死,问题是红子的布局太过严密,他们都不成想到,棋局还可以这样摆,居然几乎不丢子的情况下将对方彻底圈起来,然后再如关门打狗一般将其慢慢杀掉。

    “还请明示。”虽然心中不相信,可是赵奉朝还是有些狐疑苏凤梧的本事,这小子总是能让人出乎意料,还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将这盘死局解开。

    “嘿嘿,你先说你认不认输。”苏凤梧这个时候还想着他的赌注,同时也眼看赵奉朝一边的黑棋,为了能应正前世所学的那套棋谱,苏凤梧还特意将黑色留了大半边天,当然,这与赵奉朝的精心谋划也是分不开的,不然苏凤梧早就杀的他片甲不留了!

    “你只要破了此局,我就认输,之前的赌约肯定算数。”

    赵奉朝现在已经什么都不管了,一心想要解开心中疑问,这棋局,自己想了这么长时间,能够发生的局面他都设想了,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被苏凤梧杀掉。

    “你要这样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苏凤梧转手将点心扔在盘子里,随便在擦了擦手,然后开始执棋破局,破局的时候好像是一人在下棋,一边下还一边说道:“这象棋啊,不就是楚河汉界两军对垒么,什么叫全民皆兵知道吧,瞧着吧,这棋盘里不管红方还是黑方,都在扮演着一个独立的角色,但是他们各自独立的同时又要密切配合,这才叫真正的全民皆兵,而不像你执棋下的这样,一群散沙,乌合之众,个人战斗力再强又有什么用,炮打隔山一溜烟,炮前面若没个卑微的小卒子,那炮就是个不如斜走红线之士的废棋呀!”

    一边听着苏凤梧的话一边将认真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