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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95部分阅读

    慈的双手腕与双脚腕用软绳给绑起来,就这样,陈荌慈四肢张开的在苏凤梧身前,而且,苏凤梧还把她的袜子给脱了,还用手指在她的玉趾间缠绕了几下,她的小脚真的太美了,不过苏凤梧却没有对此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反而将她的|岤道解开。

    陈荌慈是穿的裴紫絮的衣裳,两人的身材差不许多,所以现在她显得很干净,却很狼狈,狼狈到有些惊恐,她无比气愤的看着苏凤梧,实在是挣脱不开自己的手脚,于是颤抖的看着她身前的苏凤梧,说道:“你这个恶魔!你想要做什么!!!”

    苏凤梧笑道:“我就是恶魔啊,现在需要你这个天使来拯救……”

    “至于我要做什么,难道你还看不出吗,这半个月我可没有动你一根手指头,也没审问你一件事,每天还让丫鬟给你洗几次澡,你总要报答报答我吧,还问我要做什么,真是天真,爱啊!”

    陈荌慈虽然不知道苏凤梧说的这个新名词是否与她心中不愿意去想的画面有所关联,但是她已经意识到,今天将会是她的遇难日,因为此前的半个月,除了每天被苏凤梧点了|岤道之外,其余的生活,真是与公主的生活一般,衣食无忧,而且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甚至洗澡的时候还会被苏凤梧指派的丫鬟去按摩,说实话,陈荌慈虽是陈朝公主之身,却真没享受过这待遇。

    只是,陈荌慈并不喜欢这种待遇,半个月以来,她已经意滛过无数次,要把苏凤梧一剑杀了,甚至还想过把他给千刀万剐了!

    苏凤梧说罢,便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与平常脱衣服的速度无异,似乎没有一点色急的觉悟,而陈荌慈看到他这一幕,自然知道苏凤梧要干嘛,只是她的思想还是太过纯洁,要知道,饿狼扑食与行为艺术是有天壤之别的,但她依旧不能接受她脑海中最简单直接的那副画面,于是惊恐的骂道:“苏凤梧,你无耻!!!”

    “我无耻?陈美人儿,你要搞清楚,一年前我并不认识你,是你要杀我,只是在我的英明神武下,把你们搞的全军覆没,当时我看你长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饶过你,可今年你却依然本性不改,结果呢,又在我居中斡旋的潇洒帅气下输了,第一次我能饶你,第二次我要在饶你,保不齐会有第三次,所以,为了避免第三次的发生,我要给你点教训,深刻的教训,深刻而终生难忘的教训!”

    苏凤梧一边脱衣服一边娓娓说道。

    而与此同时,陈荌慈也在挣扎,只是软绳虽然赋予她一定的动作范围,但还是太小了,不能把苏凤梧怎么样,反而小双小脚凳在苏凤梧大腿上时,让他脱衣服的速度更加快了,眼见阻止不了苏凤梧,眼见他脱的就只剩下一层白色的贴身衣服了,陈荌慈无所作为的愤怒道:“苏凤梧,你不能这样对我,只要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包括我陈朝的宝藏!”

    苏凤梧一边脱光上衣一边说道:“宝藏?”

    可是他没有一点停止脱衣服的觉悟,他就是这么一如既往的主动,甚至看上去有些不合规矩,他应该先把陈荌慈的衣裳解开啊。

    陈荌慈虽然看到苏凤梧脱的只剩下一件花红色的裤衩,但好歹对方有反应,于是她艰难而迅速的点点头:“不错,我与赵天君之间有协议不错,但我拿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大批宝藏没有浮出水面,你若今日放了我,我肯定将我所有宝藏全给你!!!”

    “日放了你?好吧……我今天就把你……那啥的思想解放为止……”

    “至于宝藏,我真的没兴趣,宝藏又不能被我那啥,如果你非要给,我当然也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你就当我又把那些宝藏送你了,然后你一会儿就听话的让我那啥,你说好不好。”

    说罢,便听嗤啦一声,苏凤梧给陈荌慈解开衣裳的速度比他自己脱衣裳快多了。

    第一卷 第391章 :真是漂亮啊!

    随着衣服被撕开的嗤啦一声响,还伴随着陈荌慈的惊呼声,遗憾的是,她并不能将双手护在胸前,只能任由苏凤梧随意狼视。

    好在她里面穿着一件贴身的抹胸式的胸衣,陈荌慈只感觉这东西比肚兜要舒服许多,可她不知道这是苏凤梧吩咐丫鬟特意给她穿上的,用苏凤梧的话说,这样看上去比较有情趣。

    陈荌慈的衣裳被苏凤梧这一撕,她那腹部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立刻展现在苏凤梧面前,饶是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都不禁为其滚动了一下喉咙,心想着,一会儿得好好亲一亲。

    想着眼下这个动人的尤物就快是自己的了,苏凤梧心里便一阵激动,然后,他很无耻的暴露了一下本性,将手心放在了陈荌慈的胸脯上,虽然不大,虽然隔着胸衣,揉一揉,手感妙极了。

    反观陈荌慈,她脸色绯红,想来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眼含娇怒,无线羞意的大声道:“苏凤梧,你若在得寸进尺,我便咬舌自尽!”

    幸福的瞬间总是伴随这种饶人的气氛,苏凤梧很不喜欢,于是他又加了几分力道,揉的手底下的软软更为挺拔富有弹性,说道:

    “你咬吧,看看能不能自尽,据说能,不过你得咬的专业点,闭着嘴咬,因为咬断前端,舌根会收缩到咽喉里,然后你会被你自己的血呛死,或者……

    舌头里有和心脏相连的动脉血管,如果没人管你,你会休克而死,很遗憾,我在这儿呢,你认为我会让你死吗。”

    说到这里,苏凤梧想了想,漫不经心的又加了一句:“似乎,咬舌自尽的女子不影响美观,总不能上边的嘴巴闭塞了,下面的嘴巴也闭塞吧。”

    说着,他伸手用手指勾了勾陈荌慈的大腿中间,把她气的啊!

    正在陈荌慈的心情快要堕入深渊时,苏凤梧又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快就把你的身子要了,我得给你普及点房中术的情趣知识啊,不然你太天真,以后也伺候不好我。”

    说完,他又把陈荌慈的裤子褪了下去,而陈荌慈双腿之间的风光,就这样容易的被苏凤梧给欣赏了,这让一直抱有希望奇迹发生的陈荌慈,感到很复杂!

    因为,紧闭双眼的她只感觉下体一凉,眯眼往下一看,差点没把她活活逼得真咬舌自尽了。

    苏凤梧居然正在向她那朵毛茸茸的地方吹口哨,口风一阵一阵的,所以凉,而且,苏凤梧脸上满是戏谑,他还从旁边拿了块香皂,对自己说:“想不想洗白白啊?”

    这让陈荌慈将眼睛闭的更紧了,艰难的生活告诉她,生活不能怕失败,复仇不能怕失败,失败了不能惧怕死亡,也不能轻易死亡,因为,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才会有杀了苏凤梧的希望!

    一切都会过去的,而且很快!

    此刻的陈荌慈,正在对自己这样说,她不怕,不就是破瓜吗,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她天真的以为,苏凤梧在下一刻会脱了裤衩,然后将他那已经陡立的不成样子的凶物撕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贞洁一点不剩的给杀掉,遗憾的是,她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感觉到那种传说中的痛。

    睁开眼睛一看,苏凤梧正在把玩剃须刀,接着,陈荌慈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凤梧的目光闪闪发亮的打量着陈荌慈的小蝴蝶,不禁感叹道:“真是漂亮啊,我有多久没欣赏过如此美妙的chu女圣地了?”

    说罢,他又把剃须刀放下了,拿了那杆十成新的毛笔,然后……

    苏凤梧拿着毛笔,就那样慢慢悠悠的划过小蝴蝶,连小蝴蝶上的那颗小晶莹都不放过,就这么轻轻一下,轻轻一下,很短的时间,就拨弄出水来了。

    此时此刻,陈荌慈的娇躯正在颤抖个不停,嘴里自然也时不时的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她想骂苏凤梧,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这恶贼的行为,怕是比让她吃二两合欢散还要叫她不能自己!

    甚至,苏凤梧一边拨弄陈荌慈,还一边类似于幸灾乐祸的说道:“纯洁啊,圣洁啊,贞洁啊,公主啊,真是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公主,居然也会流其他女子该流的东西,啧啧……还有些淡淡的马蚤味,陈荌慈,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个女神,没有想到你是个女人……”

    苏凤梧的动作跟他说话的速度一样,慢悠悠的,而陈荌慈已经迷入了这种感觉,她很想反抗,她恨自己不能反抗,甚至还有种强烈的欲望,想要苏凤梧的动作更快些,甚至,让他把笔杆扎进去,而并非用笔毫在边缘的敏感地带游来游去。

    眼见陈荌慈脸色潮红的紧闭双眼,她居然仰着玉脸儿在类似享受这种感觉,苏凤梧真是不可容忍,于是便把已经湿汪汪的笔毫凑在了她的鼻琼前,说道:“是不是很想男人啊,是不是很想这支笔杆儿啊……”

    他说这话的同时,陈荌慈受不了鼻琼里的痒痒,顾不得面前有些淡淡腥味的笔毫,不能自己的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这一打喷嚏不要紧,居然不故意把笔毫吃在了嘴里,感到一阵黏糊糊的口感,她立刻歪头躲开,而苏凤梧见她这样,也自然不会追着让她吃,在说,他也没想着陈荌慈会吃,谁知道她会连打俩喷嚏让玉颈向上猛然一动呢,使得自己都没躲开!

    苏凤梧不是故意的,可陈荌慈却感觉他就是故意的,于是勃然大怒,虽然鼻琼里与下面还有沁入心扉的痒痒,可她哪里还顾得刚才的享受,那种欲求不满的渴望立刻减去大半,只是她对眼前的苏凤梧实在没有办法,于是,感到嘴巴里有些不舒服,便吐出一口唾沫,好在苏凤梧躲得急,这口掺杂着浪水的唾沫散弹一样射在了苏凤梧胸前。

    虽然如此,苏凤梧依然脸色立刻虎了下来,没了方才的耐心,直接把笔杆的末端扎进陈荌慈的小蝴蝶中间,虽不至于将她那层膜破坏,可突如其来的感觉实在让她措手不及,只是怨的对眼前的事情毫无招数,所以为了泄愤,陈荌慈便又吐了苏凤梧一口,导致苏凤梧一下用她刚才穿过的袜子塞在她嘴里。

    接着便传来一阵呜呜的声音,虽然陈荌慈方才穿的袜子是新的干净的,可袜子毕竟是袜子,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品味这种难受,只见苏凤梧伸手拿起香皂,在水里泡了泡之后,直接就把香皂不停的涂在那根笔杆周围,使得陈荌慈脑干有些石化,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了苏凤梧这个混蛋究竟要做什么!

    因为,他的手里已经多了把剃须刀。

    第一卷 第392章 :苏凤梧到此一游!

    “苏凤梧,你,你不别乱来!”

    看到苏凤梧离的剃须刀,陈荌慈很是慌乱,她的确很纯洁天真,可眼前这一幕也太惟妙惟肖了,她要是脑补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傻到天人共愤了。

    言下之意,我可以从了你,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变态。

    很遗憾,苏凤梧并没有停止陈荌慈认为变态的行为,而且还用空出来的那只手为陈荌慈进行按摩,尽量将香皂涂抹的均匀一些。

    这时,陈荌慈哪里还会顾得其他事情,看到苏凤梧将要把那把锋利的小刀往她最薄弱的地方伸去,她实在是害怕啊,不亚于将要接受一次超出她最终底线的酷刑,于是她急的都哭了。

    “苏,苏凤梧,求求你了,不要……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你能不能温柔一些!”

    陈荌慈这句话让苏凤梧不由的一怔,让他鬼使神差的想到一个老电影,而且还是岛国的,名叫供品夫人。

    想当年,苏凤梧可是把这部作品当文艺片看的,一个片段都没落下,甚至一些精彩的地方,他反复看了好几遍。

    想到这里,苏凤梧的眼睛愈发亮了起来,眼前的这尤物,可是比那电影里的女主角漂亮多了,而且,身材不可“同日”而与。

    只是,以苏凤梧的底线问题,虽然他不反对一些性趣艺术上的极端做法,可让他欣赏完全没问题,若是叫他真正做到,恐怕还有些距离,毕竟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华夏人。

    冷静了片刻,苏凤梧很是戏谑的看着陈荌慈,鬼使神差的学着那电影里男主角的大概台词说道:“我的技术可欠点火候,你可不要乱动,不然,你如此粉嫩的地方,让我不小心多剌一道伤口,那可就不好了。”

    说罢,他便已经开始动刀了,一刀又一刀,起初陈荌慈乱动了几下,可随着香皂沫里的黑丝丝一朵一朵的被剔下来,陈荌慈也就不敢动了,只是,这种感觉很特殊。

    说疼不疼,说痒也不是太痒,由于太过恐惧,陈荌慈也说不清其中滋味,到了最后,感觉到苏凤梧的手心抚摸在上面,而且还用已经微凉的清水在上面清理,她居然感觉到一种光秃秃的感觉,而且被苏凤梧的肌肤一沾之下,居然更加敏感,敏感的她止不住娇躯颤抖,浪水直流。

    她才不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只认为她自己居然是个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一时间,羞不可支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入她潮红潮红的耳廓,她怀疑自己是个放浪的女人,方才被苏凤梧那般羞辱,自己居然忍下来了,陈荌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忍过来的,尽管她下身的生理反应依然有些泛滥……

    清理干净之后,苏凤梧将剃须刀与毛巾扔在一旁,还调戏意味十足的吹了陈荌慈已经没有杂质的粉色蝴蝶一下,使她感觉现在的凉意简直比之前还要凉十倍,甚至让她舒服的一哆嗦,只听苏凤梧说道:“真白,真香,真干净!”

    说着这话,苏凤梧伸手将毛笔抽出来,速度很快,使得没有任何准备的陈荌慈又是一声销魂蚀骨。

    然后,苏凤梧侧身躺在陈荌慈的娇躯身边,脸庞对着脸庞,见她娇嘘连连,粉额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看样子,她已经动情不止一次了,都说chu女来的快去的也快,怎么到了陈荌慈身上就加重效果了呢。

    想到这里,苏凤梧不禁一笑,同时也把手心放在了陈荌慈欲要紧闭双腿却合不上要掩饰的圣地,轻轻的撩拨着她,也是,自己这样折腾她,她就算是个性冷淡,也应该泛滥成灾了吧。

    陈荌慈的娇躯依然微微颤抖,苏凤梧已经将那杆满是晶莹的毛笔放在她的胸前,虽然她躺着不能让不怎么壮观的胸脯成沟状,却也是挺拔有佳,再加上毛笔方才被苏凤梧赋予了特殊行为,此刻只叫陈荌慈感到胸前这支毛笔简直是要命的凶器,使她不能自抑!

    她的脑海里无数次重复着身旁这个男人是她毕生的大仇人,可是在苏凤梧的抚摸下,她还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仅此一次的放纵理由,那便是她的亲哥哥是因胸痹而死,虽然与苏凤梧有直接关系,可那也是陈凡衣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所以,仅此一次,仅此一次……

    苏凤梧不仅抚摸着她最敏感的地带,而且还将嘴唇凑在了她的脸庞,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游荡,把那支毛笔拿起来,用笔毫在她那两颗粉樱桃上不停的来回轻轻打转,使得床里的呼吸浓重,近乎分不清到底是苏凤梧的,还是陈荌慈的。

    那个放纵的理由说服了陈荌慈无数次,却又被她抛弃了无数次,可是,当苏凤梧将嘴唇轻轻蔓延到她的嘴角时,便成了引起陈荌慈内心久积不出的欲念导火索,使得陈荌慈口干舌燥,极度想要索取苏凤梧舌尖上的滋润,所以她便迷情的贴在苏凤梧的脸颊上,两人互相缠吻,而且陈荌慈还表现的更主动些,若不是有软绳牵绊,怕是她早就将苏凤梧按在下面趴在他身上尽情的索取了。

    可不知什么时候,苏凤梧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陈荌慈的手脚上的软绳松开了,使得陈荌慈能够在正常范围内“自由活动”……

    而对此,陈荌慈似乎并没有拒绝,因为,在她的仅此一次里,还有这样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留在苏凤梧身边,伺机杀了他,这个混蛋,天杀的混蛋!

    不知又缠绵了多大一会儿,苏凤梧已经骑在了陈荌慈身上,反手一拉下头的软绳,陈荌慈那两只诱人的小脚顺其自然的上升到苏凤梧的肩旁,而正在这个时候,由于前戏过足,陈荌慈的粉蝶里早已不知酿出多少花蜜,所以尽管如羊肠小道,对于勇猛健壮的苏凤梧而言,也是轻松不已,接着便是锋资蝶涌,一撞一迎,那粉蝴蝶一张一合的好不爽快,使得陈荌慈深陷其中,主动与苏凤梧换着百般花样。

    当太阳落山的时候,床上已然是一片狼藉,陈荌慈的思想,确实被苏凤梧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