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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是我叔第3部分阅读

    包了,可除了手帕上傅东楼的鞋印,我们一无所获。

    我开始思索,是不是因为逢春不太对傅东楼胃口的缘故?虽然同住一起,但傅东楼对女人的喜好,我还真是一直不曾有过研究。

    我去向夫子讨教:“一般男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夫子想了片刻,告诉我了三个字:“林,黛,玉。”

    皇帝是我叔17_17 【一对鸳鸯一段佳话】更新完毕!

    第一卷 [我叔说] 18 【一腔春水唯负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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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黛玉?就是那个一直散发着一股蛋蛋忧伤的林黛玉?

    拿马逢春和林姑娘一比,我就顿悟了,确实,马逢春差得码子着实有点大,首先,她不太敏感多虑。【138百~万\小!说网 高品质更新 13800100】

    敏感多虑呢,就是通常啥事都还没有发生呢,就已经自己个儿玩内心戏玩到忧伤不已,仿佛就像是被别人挖了祖坟一般。而马逢春成天乐得就跟喝了喜娃她妈的奶一样,笑得褶子都要出来了,与林姑娘的气质也差太远。

    其次,还很关乎身材。逢春她稍微有点壮,她要是敏感多虑忧伤起来,绝对不像林黛玉,而是一看就能明白:她要么是没吃饱,要么是吃太多撑着了。

    我一边不让她吃饭勒令她减重,一边给她念苦情诗教她敏感多虑,她倒还没见着成效呢,我自己已经开始忧伤了,看人的眼神总是像徘徊在弥留之际。傅东楼平日里是连我看都不看,因为这,连他都向我投来了三分关注,仿佛是怕我自缢污了他的衣。

    马逢春孺子不可教,时常趁我不注意偷往嘴里塞东西吃。气得我拍着桌子朝她吼:“我是谁?!”

    她鼓着腮帮子答:“郡主。”

    我再拍,“你听不听我的话?!”

    她点头,“听。”

    我又拍,“你还吃不吃?!”

    她惯性点头,“吃。”

    “嗯?”

    “呜呜呜不吃了。郡主他是不是喜欢男人啊,他连我看都不看一眼,我怕我还没追着他,我自个儿先被黑白无常追着了啊郡主!”

    喜欢男人?这四个字把我给震住了,我把傅东楼平日里的言语举动拿出来细细琢磨了一番,竟然无从反驳,我含糊地应付马逢春,“不能够。”

    我心里藏不住事,自从有了这种怀疑,观察傅东楼的次数就愈发频了。他淡漠得对任何事物都不关切的眉眼,还真的挺像仗着自己长相俊美便傲气凌人的小倌。

    我的思维一旦发散,几匹烈马都拉不住,我开始盯着傅东楼想,像他这副脾性,谁能压得住他呢?莫非是肌肉粼粼的壮汉,直接将他扛起扔到床上,然后搓着手朝他滛笑道:“你躺平了,让大爷来好好疼疼你……”那么,傅东楼会不会从了他呢?

    “郡主!您怎么流鼻血了啊郡主!”四喜在我耳旁咋咋呼呼。

    待我回过神时,好死不死和傅东楼正对上眼。彼时,他正握着书卷目光深邃地看着我,而我,看着他鼻血不住地流……

    自那天起,坊间又多了一条关于我的传闻,说是:惜缘郡主已经到了思春的年纪如何如何,不知谁有幸成为她的良婿如何如何。坊间还开始流传好几本野书,名字也难听地让人无法收场,例如《降服郡主十八式》《抓住人生中的转机之品鉴惜缘》《我与惜缘郡主不得不说的那点事儿》等。

    他大爷的……

    我决定跟马逢春孤注一掷,用这些天的成效再勾引一次傅东楼。

    为了展示幽怨,我便将那条准备塞给傅东楼的帕子拿来,写了句酸诗上去。

    逢春在旁念出声来:“‘多情却被无情恼,一腔春水负东楼。’妙!真是太妙了!!郡主作起情诗来简直是含羞带臊春意盎然才高八斗啊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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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总觉得有什么字打错了,检查不粗来好讨厌╰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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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我叔说] 19 【傅东楼竟一炮打响】

    这点名又表意的诗,或许真能戳到傅东楼的点也未可知。我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马逢春身上。

    那一日,天高气爽,又逢彩蝶纷飞,狗熊撒欢,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好时节,马逢春在王府门口截住了正要出门的傅东楼,估计是想起了这段时间与美食分手的悲痛,马逢春滴出几滴泪来,对着傅东楼道:“公子,奴家的心意你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傅东楼的眉头蹙得那叫一个刀风血雨电光火石。

    马逢春将那条提了诗的手帕一把扔进傅东楼的怀里,“也罢,这世上,怕是没几个人能入得了公子的眼,公子你好生无情……”说完,她就哭着跑了。

    傅东楼拿起那条帕子瞅了瞅,然后就转身看过来。

    若不是我闪得快些,肯定就要被他发现了!这激动人心的滋味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我了个去也……

    帕子被他留下了,这是一个好消息。

    但坏消息是,次日皇上下旨,宣傅东楼进宫了。原以为皇上将他忘得干净,他没有成大器的机会,可谁知,傅东楼进宫后竟一炮打响……

    我和逢春悲情相视,无语凝噎,只盼傅东楼别太聪明,或者别太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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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朝每代的皇宫里,都少不了神棍似的人物。后来我才知道,当时的钦天监被我爹收买,跟皇上道出了类似于“臣夜观天象,发觉东南方祥气笼罩,与皇宫上空的龙气相辅相成,恐是有龙脉流落民间”之类的屁话。

    皇上回忆了一番,想起除了已被封王的我爹,自己貌似是有个儿子在宫外成长,就派人宣傅东楼进宫瞧瞧。

    当时的其他皇子们,都已经具备了草包的雏形,不仅贪玩享乐还挥霍恋色,几乎没有可塑的栋梁之才。而太子玩物丧志,一心扑在斗鸡上,还励志要在斗鸡业混个风生水起,他的爱鸡不幸暴毙,哭得他三日不上朝也不用膳,把皇上气得差点提前驾了崩。

    终于,一股新鲜血液注进了皇宫昏庸的大池。

    皇上把所有儿子叫到跟前,忧伤满面的做起测试,“朕今个儿起来,发现传国玉玺裂了条缝,你们也都知晓,玉玺乃是一国之宝,象征着傅氏的江山社稷,现在朕的玉玺竟裂了一条缝,你们说,这说明了什么呢?”

    太子心系爱鸡,没有回答。

    皇子傅狄念回道:“父皇,要不请钦天监进宫算算,此等异象,早些防备才是最好。”

    有别的皇子附和,“是啊父皇,玉玺竟然裂了条缝,肯定是有不吉利的东西进了宫,老天爷在做暗示。”说完,还瞟了一眼傅东楼。

    皇子们挨个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迷信的有之,溜须拍马的有之,指桑骂槐的有之,终于轮到了傅东楼。

    皇上问傅东楼:“朕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觉得玉玺裂了一条缝,说明了什么?”

    傅东楼缓缓抬起眼眸,“说明父皇您,没拿稳。”

    空气寂静了三秒,皇子们神色百态。

    半晌,皇上拍案大笑:“好!好!有逻辑,有见解,不盲从,这才是朕的血脉,安妃果然为朕生了一个好儿子!有赏!大大的赏!”

    ……

    至于为什么傅东楼不留在宫里,还是回了和顺王府的事,我一开始是百思也不得其解。

    他将皇上赐的东西分散给了王府的所有人,连扫地的苏婆都分到了一条玛瑙项链,唯独我没有。我这才想明白,原来他回来,是专程来气我的。

    还真是有心了……

    虽然心里诅咒了他千百回,但实话说我倒不是很稀罕那些赏赐。所有赠予人的物品中,金银珠宝实乃下品,远不及有情人赠的一首有情诗来得价值大。我在幻想,若是我看上的男人,他一定不会送这些俗物给我,许是一朵花,一片纸,又或许是一计吻……

    正意滛到兴头,傅东楼出现在我面前,他提着那条手帕,姿态严谨向我道:“傅心肝,你那狗爬的字你猜我是认得,还是不认得?”

    “……”

    第一卷 [我叔说] 20 【做人不能丢了姿态】

    皇帝是我叔20_20 【做人不能丢了姿态】来自138百~万\小!说网(13800100)

    以前我总觉得“现世报”这种说法太过玄幻而且不够现实,现下待我抄书抄到手麻连口水都喝不得的时候,我才终于承认我也曾年轻不懂事过。【138百~万\小!说网 高品质更新 13800100】

    用“曾”这个字,就代表着那些都是我翻过了的篇章,我现在就很懂事,无论我叔如何欺负我,我连屁都不放一个。这改过自新的模样,完全是因为我知道若是我再继续不懂事下去,我绝对会死得很年轻。

    由于《国论》非常深奥,满篇的字词搭配晦涩让人难懂,我抄着抄着就抄窜了行,本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可是我叔早就命吴公公将龙椅搬到了我旁边……

    他慵懒地半靠着龙椅,状似养神,可时不时还会将他那讨嫌的手指伸过来敲敲,“错字。”

    我无语凝噎,只能含泪抄书。

    其实中途,我的后台倒是差人来救了我一次,说是天色不早,太后想与惜缘郡主一起用晚膳。

    可是却被我叔淡定地回了,“去告诉太后,惜缘郡主现下不得空闲。”

    我有空我全身都是空啊苍天……

    太后就是这样,拯救我未遂。我开始无力地想: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果然人生就会变得很无奈,而且惨淡。

    ……

    到晚霞傍天,我深吁了一口气,佛祖爷爷,总算是抄完了。“皇上,您看我是不是可以———”

    他却把话题带到了另一个高度上,“朕赐予你的如意锁,可有戴?”

    这不是废话么,不戴就是玩命,谁敢啊?我解开颈扣,从里面拽出如意锁向我叔汇报,“皇上您看,戴得好好的。”

    我叔眉头一皱,突然就别过脸去,“后天宫里的中秋宴会,朕已经命人给和顺王府递了帖。”

    我虽然有点疑惑他说这句废话是何用意,但还是陪起笑脸来,“臣女一定会随家人早早到场,皇上无须挂怀。”

    “不是,朕的意思是你不用来。”他又转过头来望着我,眼睛深沉犹如古潭静水,“到那天,你就谎称身子抱恙不能前来,朕不会怪你欺君。”

    我心中有无数滋味,又都不是滋味,“这算是圣旨吗?”

    “你说呢?”

    我艰难地再度嬉皮笑脸道:“小叔,您这样做也太没意思了吧?中秋节阖家团圆,把我单拎出去算是怎么个情况啊?”

    “你离朕的视线远一点,朕的心情就能更好一点。”

    “……”我觉着我叔这句话很伤我的感情。

    不等我入戏,敬事房的太监就端着红木漆盘进来了,他谄媚地向我叔开口道:“皇上这阵子都没找人侍寝,要不,今个儿晚上传一个过来?”

    我叔寒气逼人地赠了他一个字:“滚。”

    我就纳闷了,我抄书抄到手颤抖又不曾进食,方才还被下令中秋节不准我团圆,该生气的应该是我不是吗?他发的哪门子脾气?

    我缓缓地将视线移了个角度望向窗外的夕阳,仿佛这样子可以看起来伤感一点。沉默了片刻后,我便对他弓腰拱手道:“臣女谨遵圣旨,臣女告退。”

    人不能丢了姿态,所以直到离开,我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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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1叔有内情叔不渣 2我又日更一千了 3不要打脸)

    皇帝是我叔20_20 【做人不能丢了姿态】更新完毕!

    第一卷 [我叔说] 21 【父债子偿才是王道】

    进宫面圣还真是一件很改变人生观的事情,不仅伤身伤神,还伤肺伤脾。想想也罢,我早就荣辱不惊了,所以对我叔的为难也就不那么计较。

    刚出御书房,我便将面部表情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超脱的状态,没料一抬眼,就看到了寿康宫的嬷嬷正在门口候着我。

    她焦急地走到我面前,拿出包好的糕点递给我,“郡主啊,太后很挂念你,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打开糕点就塞进嘴里一块,然后回馈她一个灿烂的笑容,“去回禀太后,就说我还活着。”

    还有什么比活着更值得庆幸了吗?只要皇上不赐死我,那他对我的所有为难就都只是纸老虎罢了。

    “宫门就要关了,太后说郡主也可以留宿在寿康宫,等明个儿再回去。”

    “不用不用,”我果断拒绝了后台的召唤,“还赶得上。”

    ……

    我抱着糕点边吃边往宫门走,没想到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竟叫我瞧见了稀奇的一幕———

    太子崇重圆咕隆咚地站在一棵树前,正在用脚踹树。

    他旁边的太监貌似操碎了心,一直在喊着:“哎呦小祖宗,您这是干嘛啊,这树要是碍了您的眼,奴才命人拔了就是,您可别伤着脚啊……”

    我停下脚步,吃掉最后一块点心,然后看着他的背影叫:“太子殿下,你偷师呢?”

    我用的本是一个问句,可当崇重扭过身来看见我,然后瞬间小脸红红还将奴才全部支开了,那一刻我才发觉,我刚那句话应该用感叹号来着。

    宫里长大的孩子果然一点都不可爱,嘴上说我在跳大神,其实心里早就被我“一脚踹出叶雨”的功力震住了。

    太子咬咬嘴唇挣扎了一下,就认了,“心肝,为何我踹不下叶子来?”

    因为你踹得是常绿冬青。“因为不是人人都能有这能耐,太子殿下,这就是功夫懂吗?你想学就得让人提点一下,不然你偷师不成反而还会走火入魔。”我非常恳切地点点头,“功夫的世界就是这样深奥,跟你说再多你也不能明白。”

    在我作势要走的那一瞬,太子拽住了我的袖口,“心肝,你提点我。”

    哈哈哈我就等他这句话呢,皇上我整不过,父债子偿我整他儿子还不成吗?!

    我眉飞色舞地对太子道:“呐,你跟着我做,双脚打开与肩部同宽,对,然后微微蹲下,把手抬起来。这个动作呢就叫做扎马步,它是入门基本功,你多练着,以后甭说是树叶,连皇宫你都能踹翻。”

    太子瞪圆了眼,“真这么厉害?!”

    “我傅心肝何时唬过人?”我拍拍他的肩,把他的马步压标准,“信我,没错的。”

    太子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

    “没什么不行的,男人可最忌讳说这两个字了,”我凑近他耳畔,“再告诉你一个秘诀,你可以往屁股下放一个火盆,人的潜力都是逼出来的,你一怕烫啊,自然就能坚持的住。”

    太子被“男人”二字一刺激,立马露出一副纯爷们真汉子的表情狠点头道:“嗯!”

    那一刻,我觉得风轻云淡,豁然开朗,世界可真是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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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宫里的这个时间,是一个各回各宫洗洗等睡的时间,可是出了宫门就大不一样了,大岐国民风奔放,此刻正是各路妖精出洞闹腾的大好时段。

    王府的轿子就是在这一路的“大爷,上来玩儿啊”“客官,要不要停路吃杯酒”“稀客啊稀客,姑娘们快伺候好喽”的声音中艰难前行。

    我本来还挺高兴的,可是此时却觉得愁得慌,国家的大好青年怎么尽在青楼中耗费生命,这真是太令人费解了。

    我堂堂一国郡主,在忧民不已的心境下,换上了男装,决定深入人民群众好好探查一番,兴许还能拯救几个边缘少女回头是岸也未可知。

    以上的心里活动,绝对不是我安慰自己胡混的借口,我发誓。

    第一卷 [我叔说] 22 【青楼满座人心寂寞】

    至于王府的轿子里为何会时常备有男装,这其实非常好解释,因为我时刻准备着变装跑路,如果你也有皇上那样的叔,估计你比我准备得还齐全。

    我下了轿,便下令让三元她们先回府去,“夫人问起,你可知道该怎么回?”

    三元毫不犹豫地答:“郡主,奴婢估计王妃正在隔壁打牌,自然不会问起。”她还学会抢答了,继续回我:“且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