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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江湖我做主第5部分阅读

    娘对萧国国主的感情是爱得隐忍的,是克制的,所以他一直都认为爱一个人只是去默默地付出,去守护就够了,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如水的深情,通过流苏的话语,说出来,却能变成熊熊燃烧的火焰,只愿燃烧了自己燃烧了她,从此骨血相溶!

    墨言坐正了身子,把流苏扶了起来,郑而重之地把钥匙收进自己贴身的怀里,沙哑的声音在流苏的耳边响起:“我愿意用百万次的回眸,换取与你生生世世的厮守!”

    流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自己的房里,只知道是墨言抱着她回去的,一路响起的有墨言的叮咛,还有墨言咬牙切齿的恐吓:“以后见到慕容岭就给我离远点,我的行天紫金枪好久不沾血了,我可不介意再闹一次江湖,仗剑山庄现在也是五大名门之一了!”

    送了流苏回房的墨言心绪仍然没有平静下来,自己在院子里徘徊了好久,直到暗的突然出现。墨言皱皱眉:“何事?”暗单膝跪地道:“这两天雷惊乾和慕容岭都有派人到云来找流苏小姐,估计这回他们已经知道他们人在药庐。雷惊乾对寒冰宫还是有示好之意,估计双方都有默契了,另外魂传信来说雷惊乾并非表面上一个武林盟主那么简单,他与晋国皇室有着一定的关联,但暂时还没有查到他在皇室的具体身份。雪莲小姐一直念叨着主上,天山雪莲成熟日子愈加逼近,雪莲小姐似乎情绪也比较紧张。”

    墨言自顾道:“我娘嘱咐我保他萧国皇室一脉,只要莲儿的顽疾好了,以她的冰雪聪明,才情智慧,定能辅佐她哥哥治理好萧国,晋国这些年的虎视眈眈,天下之大,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哎,我娘还真给我出了个难题!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去吧!”

    墨言和流苏的这一段感情铺垫总算完成了。至于以后两个人之间情感的挫折和挑战,哈哈,仙女和大虾们就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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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徐容的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饼每天都会在九点左右更新,恳求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留言,多多收藏! 你的收藏就是我爆发小宇宙的动力啊! 吼吼!

    次日清晨墨言便悄悄地离开了,没有与任何人道别,也再无与流苏见面,怕徒增流苏的离愁别绪。墨言很了解流苏,作势不拘小节,但却是一个心思细腻,容易动情的人。墨言不知道的而是流苏一晚都没有睡好,早早起来,看着披着清晨的曙光与露水从容离去的墨言,留下了一个思念的影子。

    此后两天流苏在墨年的精心调养□体已经恢复如初,有了流莲的陪伴,像她一个性格开朗外向的人很快也就快乐了起来。而这一天徐容和流星到双剑堂送还押送之物回来后,流苏就觉察到两人的异常。流星情绪低落,望着徐容总是欲言又止,回头又急冲冲拉着墨年缠着他快些教他高深的功法。搞得墨年以为他神经兮兮的是不是脑袋又秀逗了,硬是拉着他到药房给他扎了好几针。

    徐容回来后就一直不语,看到流苏也只是温柔地笑笑就回到自己的房里。母亲是个坚强而贤惠的女人,所以流苏并没有直接询问徐容,而是先去药房,想从父亲那里了解事情的一二。

    走进墨年的药房,就见到流星一脸颓废,墨老正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个没出息的,现在又不是老婆跟人跑了,都跟你生了这么大一个闺女,你还担心个屁!就你这个熊样,还真不能怪别人看不起你!“看着女儿走过来,流星一把抓住女儿的手无不委屈地道:”闺女啊,你可要帮帮爹啊,要不你娘可就要离开咱啦!” 说得那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流苏双眼一瞪:“爹,你拿出点气魄来行不,娘怎么就要跟人跑了?”

    从流星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流苏了解到,原来他们夫妇二人来到双剑堂在留武城的驻地送还给他们堂主押送的物品,哪知道那堂主见到徐容竟是一脸的惊喜,不顾身边的妻子,从主位上直奔徐容,口里还喊着:“容儿,你竟然来了!真的是你!”流星倒还是不含糊,马上站到了徐容的前面,按他自己的话说,自己当时虎躯一震,双目圆瞪,怒斥一声:“我与夫人与你素不相识,你瞎嗷嗷什么?”徐容刹那间惊慌失措,拽着流星就往外跑,而那堂主却被流星的话惊呆了,堂主夫人也拽住了他,一时间也没有出口阻拦。

    流苏一直觉得母亲是个有故事的人,却没有想到无巧不成书,这个故事居然是在这里被揭开。流苏软言软语地安慰了父亲。她很清楚母亲在父亲心目中的位置,也知道这个粗线条的汉子把自己的妻女当成了他一生的所有。所以这个结,是一定要解开的。

    来到母亲屋里徐容正坐在桌边,茶杯倒地了也犹然不知,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脸颊上犹有几滴未干的泪珠。流苏静静地坐在了她的跟前,牵着她的手,问道:“娘,你与双剑堂堂主倪之理有什么渊源么?”徐容刹那一震,抬起头来,苦笑道:“冤孽才是啊,苏苏,你爹是个大老粗,很多时候有些事情我不想说,怕扰了他的心绪。现在有了墨言,我的心也安定了很多,有些事情让你了解也不会不妥当了。苏苏,你不是一直很奇怪娘为何懂武,又为何嫁给了你父亲,今天,就听娘讲个故事。”

    原来徐容原本是烟柳宫天赋极佳的弟子,与当时的少宫主柳涵烟情同姐妹。像所有老套的剧情一样,徐容在一次出行的途中救了被人追杀的一男一女。男的便是倪之理,当时只是倪派剑法的嫡传,女的却是来头颇大,是寒冰宫当时宫主的二女儿寒兰霞。徐容心地善良,对二人细心照料。相比于寒兰霞的刁蛮任性,倪之理对温柔如水的徐容暗生情愫。初涉男女之情的徐容自然也对相貌堂堂的少年侠客心生好感。此后的故事发展亦落入俗套。倪家掌门人想儿子攀上寒冰宫这个高枝,要倪之理娶一路对他爱慕有加的寒兰霞为妻,徐容为妾,徐容心下伤心,宁愿挥剑斩情丝也不愿只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半情感。而倪之理却也显示出了男儿气概,带着徐容远走私奔。

    徐容声音略带苦涩,徐徐地道:“我们二人一路北逃,他父亲紧追不舍,寒冰宫的寒兰霞对他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寒冰宫对成亲一事也追得很紧。那次北风林的围堵,我二人虽顺利逃出,他却是为了救我而身中毒镖。他牵着我的手求我体谅他,只要他活着,我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算寒兰霞有着堂堂正正的名份也动摇不了这个事实。”徐容的眼泪溢了出来,拉这流苏的手道:“苏苏,你知道么,我差点就答应了,差点就心软了。”

    流苏反握紧母亲的手问:“娘,你一直教我对待感情不要拖泥带水,认定了就要自己努力去争取,而你,最终又为何孤身离去?”

    徐容苦笑道:“当时我心急如焚,把他安顿下来后就寻思着回烟柳宫求救,柳涵烟与我情同姐妹,当时也是四处寻找我的下落。只要她肯帮忙,我们逃离的机会就更大了。我离开之后有心下担心,怕他捱不到我回来的时候,他能如此待我,我又如何能只为自己着想呢?所以我自己下了决心,选择了妥协,只要他的心是有我的,我又何必耿耿于怀我是不是他的唯一呢?我怕引来他人,悄悄的潜了回去,如果不是那时我所看到的,可能苏苏,今天就没有你的出生了。“徐容声音颤抖,神情悲痛,“当时屋里他对他的心腹说,希望这次的受伤,能够让我回心转意,父命难违,倪家要挤上一流的门派,寒冰宫的助力必不可少,想要两者兼得,只能出此下策。原来为我受伤只是他的苦肉计,苏苏,你知道么,我容得了他的自私,却万万容不了他的欺骗!”

    徐容的情绪随之冷静了下来:“趁他晕睡的时候我散尽一身功力,为他逼毒,算还了他这个人情,从此两清,我朝北一路走,后来是你父亲在我晕倒的时候救了我,以后的事情,你也能想到了。”徐容叹了口气又道:“我早该想到,世间谁持双剑,唯有倪家一门,只是这次,我们与寒冰宫有多了一层恩怨了。寒兰霞心胸狭隘,怕是不会放过我了。”

    看着徐容背后窗外高大的身影,流苏一笑,扯着徐容的衣角,问道:“娘,那爹呢,你对他是否有情?”

    徐容破涕为笑:“你爹总认为他配不起我,可苏苏,你爹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朴实,真诚,实在,没有夹杂任何的利益,阴谋,权欲,就是想单纯地对你好,你的开心是他的快乐,你的悲伤是他的痛苦,都说剑道的巅峰是人剑合一,情至深处,又何尝不是如此。我就是你父亲跳动的那颗心,我还有什么遗憾呢,苏苏,娘,何其有幸啊! 我家的苏苏,也会有这样的福气!”

    看着窗外双手微震的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流苏轻轻倒在母亲的怀里,轻轻地道:“有时,爱也是种伤害。像倪之理,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而娘,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时间会慢慢沉淀,有些人会在你心底慢慢模糊。学会放手,我们的幸福需要自己的成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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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流苏的证武畅想

    流星与徐容又重归以往的平静,只是流星往墨年处是越来越勤奋了,而双剑堂那边也是无声无息,没有什么反应,所以流苏也渐渐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毕竟岁月如梭,物是人非,时间总是平复一切仇怨伤痛的良药。

    证武大会已经开始了两天,由于当心寒兰霞会找人前来滋事,所以流苏极少外出。这天,放下心来的她总算带上了流莲,朝证武大会的地点出发。

    证武大会的场地就在城中心的演武场,占地极广,相当于现代近千平方米的场地中间用坚硬的花岗石砌成了一个方圆百米的演武台,正对演武台的正南方建有三层楼高的观战台,如今台上正各就各位坐着各派的江湖大佬。至于演武台的周边,则就混乱得紧。大批的弟子和看众挤成一团,真的是人山人海,比现代烟花大展的时候看的人还要多。

    流苏看得是直摇头,心疼自己刚刚花的十两入场费,虽说现在自己也是傍大款了,可是勤俭节约的好习惯还是丢不得的啊!“黑,实在是黑啊!”流苏是郁闷得紧,“我还以为能够看到令我激动万分,心潮澎湃的武功绝技,苍天哪,流莲,你看这人挤得,根本就是高个看天,矮个看屁股嘛!如果是白花花的大屁股这几两银子花得倒也还值!”流莲听得小脸都红了。扯着流苏就要往里走。

    “姑娘这话说得有意思哈哈。”一个俊俏的白衣少年郎走了过来。流苏不由驻而观之,这少年一双晶亮的眼睛正调皮地含着笑,身材与流苏相差无几,白色长衣中间的绿玉丝带束得那腰似乎盈盈可握,典型的瓜子脸,粉面如雪,带着几抹嫣红,如玉葱般的手指正拿着一把纸扇,头发像男子一样高高束起。流苏不禁咧嘴而笑,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女扮男装,不咋地,很不咋地。

    流苏几个碎步走到那少年郎的身边,一把就扯过了她的手臂,那少年吓了一跳,都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女的咋的如狼似虎。流苏银铃般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美女,难道这就是江湖传言的易容术?难不成蛇穿上马甲成了乌龟了,你这易容术啊太表面了,太肤浅了,太容易看穿了!”

    那少年呐呐地脸红的跟番茄似的,道:“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被看穿,我就不把胸束得那么紧,可憋死我了!”流苏哈哈大笑,一直她都没有什么志同道合的亲密女友,唯一可以谈心的女性就是她的母亲徐容,而这个女孩确实给了流苏很好的印象,像她一样爽朗,说话直接。

    那女孩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叹了口气道:“证武大会就是这样证的,真是把我心中的激|情都浇灭了。太没意思了! 委实太没意思了!”流苏深有同感地道:“确实确实,这个组织者能力太差劲了,搞得跟耍猴似的,好端端的一个又一个的江湖少侠形象都毁了。”

    “按姑娘所言又当如何组织呢,还望姑娘不吝赐教。”流苏流莲她们三个事实上已经走到了边角处,转个弯就是直上观战台的石梯处。这个声音正是从转角处传来的。

    流苏等人不禁寻音望去,一个年轻的男子同样一身白衣,轻裘缓带一头黑发用白玉绾起。腰间佩戴一块温润的玉佩,弯长而飞扬的双眉下嵌有一对像桃花般多情而闪亮生辉的眼睛,丰润性感的嘴唇闪着自然红润的光泽,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如此的清明爽朗,山高云淡,细看则摄人心魄,令人不敢逼视。

    这才是真正的美男子啊,这样的雍容气度,这样的风采容貌,比起现代一干所谓的明星不知道要强多少!

    流苏不禁自言自语喃喃道:“这五两银子,值了!”旁边那女子一听,狠狠地撞了一下流苏的胳膊,气道:“你个没出息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流莲更是不满,我家主子可比这小白脸强多了!那男子一听,洒然一笑,一瞬间如流云在阳光中的溢彩。流苏呐呐笑道:“哎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正常反应正常反应!”

    那男子正是雷惊乾,正准备走上观战台就座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们三个在这里说话,看到流苏很意外,却也莫名有点开怀,听到她又在谬论不断,不由就驻步走出来开口询问。“按姑娘的聪明才智,这证武大会该如何安排才好呢?”

    流苏卷起自己的衣袖,露出粉藕般的手臂,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气得流莲把她刚卷起的袖子又给放了回去。

    流苏道:“我说这证武大会本来就是江湖的大盛事,应该是搞的大气,规模,震撼才对。你看人家青楼选花魁,包下整个西湖,泛舟清歌,湖边搭起轻纱飘扬的歌台,众位贵客为了自个支持的名妓那是一掷千金也面不改色,那是何等的气魄。”

    话还没说完,那俊俏女子白了她一眼道:“要是让台上的大佬们知道你把证武大会说得连选花魁都不如,把你挫骨扬灰还算是便宜了你!估计了一大师会直接把你超度到恶鬼道!”说完又贼兮兮的道:“下次记得带我去见识见识!”

    雷惊乾好笑地问:“居然有这样的花魁选秀,雷某人虽说见识不少,却也从未听闻,改天得要向姑娘好好请教一下,也好让雷某人也开开眼界”

    流苏说的也就是以前电视上看的一些镜头,能拍成电视剧的自然是唯美的。闻言倒是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道:“所以说啊,咱这大会就不能含糊,这观战台,这演武台倒是气势,就是观看的人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可以在演武台四周设上一些较为雅致的座位,由比武的各大门派的弟子就座,就近可以为自家师兄弟摇旗呐喊。或者设立一些雅座高价卖给那些对江湖神往已久的普通的大富商,再后边的观众看台也不应该让大家人挤人,每个人高矮不同,这样拥挤看也看不清楚,还容易造成偷包,当然啦,女人是不可能也跟着去挤的,所以轻薄的行为估计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所以丫,我们可以用木板在四周搭建阶梯式的座位或是站台,这样后面比前面稍高,一层层下去,大家也都看得清楚,岂不皆大欢喜。”流苏说的也是参照现代的运动会场地。

    其他二人听得频频点头,确实是有道理的。流苏调皮一笑,道:“而且啊,这座位有前有后,自然价格自然也有差别,还可以为女子设立一些专门的区域,你可别小看女人,女人要是疯狂起来,那是热情得紧啊,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支持者,大会也可以也可以依照当天的比赛双方设立一些牌匾或者布副,比如说,当今盟主叫啥来着?”流苏回头看着那俊俏女子问道。

    那女子又翻了一个白眼,这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事情么,这个江湖白痴!正要说话,雷惊乾已经抢先双眼含笑道:“雷惊乾!”

    “恩恩”流苏直点头,道“所以啊,搞个口号,比如说惊乾,惊乾,天下第一!惊乾,惊乾,我爱你!多热烈啊,气氛多好啊! 多令人陶醉啊! ”流苏话语刚停,才发现众人都石化了。

    那俊俏女子手指哆嗦地指着她:“你,你,你,” 流莲是一脸的不满,气得嘴巴都嘟了起来。只有那个俊美的男子,稍一惊讶,竟然眉目之间似乎流转开来,如夏日的繁华般绚烂地笑了起来! 点点头,赞许道:“这个主意很好。既然如此,姑娘一会出去的时候自会有人把入场费如数归还,感谢姑娘的奇思妙想啊!

    流苏一脸的郁闷:“天,我真傻了,这么好的点子,居然只卖了十两银子,亏了,亏大了!”

    流莲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