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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江湖我做主第14部分阅读

    似乎也在摇曳多姿,那修长的双腿微拢重叠,掩住了肚脐往下隐秘的无限风光。墨言的眸色越发的深了,轻轻走到流苏的身后。

    那光滑的皮肤柔腻诱人,墨言修长有力的手在流苏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捏。墨言认|岤之准自然不在话下!流苏只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背也离开了桶边,啧啧称赞道:“不错,相当滴不错,真是销魂!真是舒服!”

    墨言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娘子可还满意!”闭着眼睛的流苏自觉地点头如捣蒜,“满意,太满意了,以后这样的好习惯要持之以恒!”

    墨言轻笑了一声:“这当是自然,娘子既然满意,为夫可否讨些赏赐了?”那正陶醉在墨言高超手法的流苏哪还听得出墨言声音中异样的火热,嘟着嘴巴嗯嗯地应了几声!

    不知不觉中流苏只感到后背有个结实的身子靠了上来,那原本在她肩膀上的手已经下移到了她的胸前,轻柔的揉捏动作却依旧不变。

    流苏脸一红,拍了拍那双不老实的手,“叫你帮我捏按几下你怎的得寸进尺了,给我老实点!”

    墨言的头俯了下来,灼热的双唇在流苏的颈上摩挲:“为夫说了讨个赏赐,娘子不是刚刚也应允了么?”

    看着墨言那痞痞的样子,流苏不由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我赏个你个大脚板,你可要!”墨言不紧不慢的上下摩挲,道了句:“娘子喜欢踢哪就踢哪,这天下能让蓑衣人主动认输的就只有娘子你了,只要是娘子身上的东西,赏给我什么就是什么!”

    流苏还欲争辩,可此时此景,却容不得她开口了!因为墨言的唇早已覆上,浅尝轻轧,那每每带起流苏战栗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流苏的双腿早已盘在了墨言的腰间双手环着墨言的脖子,交错的双唇,谱写着激|情之歌的前奏。

    墨言的双眼火热得让流苏都无法对视,只要望着那如紧簇火苗般的眼睛,流苏的心就跳得厉害,微微地低下头,身子也趁着墨言放手的时候转了过去。墨言却是不依不饶,如同不知餍足的小兽一样,双手顺着流苏那优美的曲线上下迂回地移动。

    此刻的流苏手臂已经趴在了桶檐上,娇喘连连,身后的墨言早已经扶着流苏的细腰冲杀陷阵,两人的欲望也随满桶的水汽升腾着。

    每次只要在墨言的身边,流苏总能化成软泥,只愿黏在他的身上不下来!每次只要流苏在身边,墨言总能化身成兽,只愿霸占着他的领地不离开!

    待到桶里的水渐渐冷了,怕冻着流苏,墨言方才意犹未尽地替她穿上内衫,抱着她回到床上!流苏一上床,马上拉着被子卷成一团,一脸警惕地看着墨言道:“老人家,偃旗息鼓了哦,明日我要是再起不来,外面就要掉了一地的牙齿!”

    也不知道墨言如何动作,流苏的大被子里俨然多了一个大活人!墨言舒舒服服地把流苏拥了过来,笑着问道:“你起不来和一地的牙齿又有何关系?”

    流苏虽然一脸保持距离的样子,可多了墨言的被窝里那升腾的热气让流苏很没骨气地直接把腿勾上了墨言的身子,大半个身子趴在了他的上面,眯着眼睛舒服地道:“要是我再起不来,明天三大美人的牙齿肯定酸得掉了一地!”

    墨言闷笑出声:“掉了就掉了,与我又有何干系,你要是起得来,那岂不是辱我天下第一的名头!”

    流苏把手伸进墨言的内衣里,狠狠地揪了墨言胸前的一点:“这跟你天下第一又有什么关系!”

    墨言笑得愈加的爽朗:“娘子,你忘了,床上床下不都是打架么?”流苏作势就要掐他,墨言轻轻地按住了流苏的双手,抱住了她,声音略带沙哑地道:“别再折腾了,再折我敢保证明天整个队伍都会因为蓑衣人的床上之战出发不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以后要常住的天行山上都有谁么?而今夜的宋鸠又是谁么?”

    流苏闻言安静了下来:“你这是要告诉我么?太好了,我就想知道你的过去,悲欢苦乐我都想知道。”流苏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格外的轻柔:“墨言,你知道么,我不希望我最爱的人我却是了解得最少。”

    怜爱地拍拍流苏的后背,墨言开始娓娓道来!

    60

    60、爱到深处无怨尤

    从墨言的口中,流苏知道了天行山的真正面目。知道真相后的流苏咂舌不已。

    天行山在各国历史的记录中,存在的名字是天罚山!实际上墨言的父亲并非是天罚山的第一任天罚之主。天罚山的历史已经存在了几百年,经历了大陆分分合合好几个阶段!

    只是到了后来几代,三国鼎立,天下太平,天罚山才渐渐淡出了天下人的视线中,只存在于各国皇室历史传本的记载中。

    墨言父亲墨野这一代,由于墨野为爱痴狂,更是导致了天罚山越加沉寂,直至墨言登上天罚之主之后,才对外宣称为天行山!

    天罚山据说是由隐士墨家祖先所建立的!墨家的祖先文韬武略,谋划预言,医术造诣天下无双。时值天下大乱,暴吏贪官,草莽流寇,百姓流离失所。墨家祖先创立了天罚组织,天罚,罚则天下!天罚之人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悬壶济世,破乱反正。

    经过墨家几代人的努力,天罚山汇聚了天下英雄,由于墨家祖先医术出神入化,弟子遍布天下,后来天下医者竟都以墨家祖先的门生自居,竟渐渐形成了以墨家为首的仁医门,几乎统管遍布天下的医者。如若按辈分来分,墨年也要老老实实在墨言的面前称呼自己为弟子!

    天下大定之后墨家就带着愿意追随墨家的弟子隐居在天罚山,纵然天罚山已经淡出了天下人的视线,但天罚山几百年的积累已经成为真正独立于世外的一方势力!

    墨言的父亲墨野当时疯狂了爱上了墨言的娘亲,当时驰名萧国的战将李崔将军的爱女李韵儿。李韵儿自小武学天赋过人,师从天罚山上晏浮道人,正是如此,才与墨野有了交集!

    只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意!李韵儿自小与而今的萧国国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已经是私定终身,对墨野自然也是冷淡至极,唯恐避之不及!

    只是后来的事情也不难猜出。墨野凭借自己手中的滔天势力让萧国国主不得不解除了李韵儿与当时太子的婚约,下令李韵儿下嫁到天罚山,以此获得天罚山的庇护。

    李韵儿虽然下嫁给墨野,却始终不冷不淡,疏离淡漠,即使墨言的出生,也没有唤起她对这段婚姻的任何亲情,甚至乎对于这个与墨野生下的孩儿,也并不待见,反而喜爱年轻时候情郎的女儿,雪莲公主。

    至于墨野,一世英雄却遭此重挫,性格自那之后也乖张暴躁。本该是父子连心,可已经走向偏激之道的墨野却一样讨厌见到这个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嫌多余的儿子。而最偏激的一次,自然是宋鸠提到的把仅有十四岁的墨言丢入万蛇毒窟!

    李韵儿为萧雪莲续命,却因为过度耗费心力,加上一直心情抑郁,不久便离世,而墨言的父亲,这个一生为爱痴狂的男子也在爱妻去世的两年后郁郁而终。

    至于宋鸠,却是墨野的师妹墨惠黎的弟子!到了墨野这一代,天下医者却分成了两派,一派以医为责,一派却以用毒为主。而墨野的师妹墨惠黎,就是其中的翘楚!

    墨惠黎一生却是深爱师兄墨野。奈何墨野对李韵儿一往情深,矢志不渝。墨惠黎一气之下竟然为了刺激夺走师兄的李韵儿,嫁入了萧国皇室。墨惠黎,也就是后来萧雪莲的母亲,萧国皇室三宫六院的唯一女人,萧国国主一生唯一的妻子,萧国的皇后!

    墨言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萧国国主之前挚爱母亲,却为何后来性格大变,对墨惠黎极尽宠爱,为了她散尽后宫,甚至于,为她,忘记了李韵儿一生对他的一往情深!

    墨言侃侃而谈,语气极尽平和,就算是在提及自己儿时父母双双的疏离也波澜不惊。流苏望着墨言那依旧擒着的笑意,心里却是感慨万千!都说历尽变故的孩子心志坚定!墨言毫无疑问就是其中最佳的代表!他把自己当成了父母情感纠葛的局外人,冷眼旁观却又能厚待他人,如此男子,她流苏何其有幸能与之携手一生!

    想到今晚宋鸠那入魔般的样子,流苏却是仍然心有余悸,“宋鸠为和要抓我?”

    感到了流苏内心的不安,墨言笑了笑 ,拥紧了流苏,徐徐道:“宋鸠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尽得墨惠黎的真传,甚至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毒体人,需要寻找筋脉闭塞之人作为蓄毒的炉鼎,以毒浸养他人,受尽万毒噬心的痛苦,实在是有违天和,一直是我天下医者一派的禁忌。

    从我接任天罚山起,宋鸠就因暗中制作毒体人而被逐出了天罚山,他自小天资聪慧,无论是毒抑或是武都出类拔萃。或者,没能够顺利当上天罚山的掌门人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吧。

    流苏不满地哼了一声,“口出狂言,他也不怕闪了舌头。闭着眼睛都知道你比他强好多啦!不自量力,他全身上下合起来也比不上咱家墨言一根头发!”流苏确实是把宋鸠恨得牙痒痒的,任谁被这种恶毒的主意打到身上都受不了!

    墨言点了点她的鼻子,却又微皱眉头地道:“这几日我会吩咐下去追踪宋鸠,我也不希望有人老惦记着我家娘子。只是除了我,身边已经甚少有人能与他交锋。武功上天罚山上还有人胜得了他,只是说到了防不胜防的用毒,除了我,或者就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流苏万分郁闷的地道:“墨言,我怎么就那么背啊,我也是经脉闭塞么?难道就不能帮我通通!”

    “你是全身经脉闭塞,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对身子毫无影响,除了不能练武而已,我之前教你运气养生的法门也并不妨碍,但对于宋鸠来说,你却是是千载难逢的好炉鼎!如果苏苏实在想练武,回了天罚,我会吩咐下去聚集天下几味难得的药材,只要待以时日,还是可以解决你的经脉闭塞的!”墨言道。

    流苏眨了眨眼,道:“劳师动众的事情还是算了,反正我家夫君武功天下第一,我学来干嘛,偶尔做下拖油瓶才能更加彰显夫君你的英明神武嘛!

    墨言清朗一笑,拢了拢流苏的小脑袋,道了句:“睡吧,过了明天,咱们就到家了!”

    流苏的眼睛一动,好笑地说:“墨言,我们现在可是未大婚先同床,给人逮到我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在流苏那肉嘟嘟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墨言那如醇酒般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把这整个天下给我,也抵不上你的展颜一笑让我满足。”轻轻地拉着流苏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这里住的,全都是你,你还在乎被浸猪笼么?”

    墨言带笑地说,流苏却是心里含泪着听,轻轻地把头搁在墨言的胸口处,感觉到那丝丝温暖萦绕在她的身边,听着胸口处那坚定有力跳动的声音,缓缓地闭上眼睛。

    墨言的心中突然一暖,以前总觉得到哪都一样,反正何以为家,就算是从小长大的天罚山,留给他的更多的是灰色的记忆。如今,有了如此晶莹剔透的妻子,只要有她在身边,天下何处不是家呢!

    这边的温情脉脉,萧雪莲如今的房里却是萧索惨淡!只一盏小小火光摇曳的枯油灯,映照着萧雪莲那愁索的容颜愈加的楚楚可怜!

    这几日墨言和流苏之间的你侬我侬,情深款款已经把她的心刺得千伧百孔,流苏何德何能,能获得墨言全部的珍爱和怜惜!

    在萧雪莲的眼里,墨言就是她的救赎,墨言在她的眼里,如同谪仙一样。萧雪莲从来没有奢望能够获得全部的墨言,成为她的唯一。像墨言这样屡创神迹的人,有更多的女子爱慕是情理之中,萧雪莲只愿能有她的一席之地,只愿能够与他相知相伴,就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可如今的流苏,占据了墨言所有的眼光,所有的心思,所有的爱恋!萧雪莲甚至能够感觉到,墨言就快离她而去,再也不是她的守护神了!萧雪莲从未想如今这般的失魂落魄,心痛难忍。

    “小师妹这是为情所伤么?”一个邪魅的声音在黑暗里轻轻传来,萧雪莲对面的躺椅上,已然多了一个人,却是宋鸠!

    萧雪莲抬眼看了一下,似乎并没有多少惊讶,略带嫌恶地道:“你来做什么?难不成看上我做你的炉鼎了?可不要忘记,墨哥哥如今可是在寻着你!”

    “墨哥哥,啧啧”宋鸠一脸的邪气,轻轻摇摇头道:“叫得真是亲热。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兄,做师兄的怎么会拿师妹做炉鼎。至于你家的墨哥哥,今天晚上我们倒是见了一面了!” 说道这里,宋鸠的声音稍微有了一点怒意。

    “哦?”萧雪莲提高了声调,缓缓地站起身来,挑着眉上下打量了宋鸠,道:“按理说,你能在墨哥哥的手下安然无恙逃脱的机会几乎为零,实在是让人意外!”

    宋鸠听了冷哼一声,道:“墨言确实了得,他在天罚山的时候从不显山露水,深居简出,要不是他是上代天罚大人的儿子,我几乎都要忘记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上次他营救流莲之时,正碰上我丧功之日,不然我也不会不战而逃。听闻他是蓑衣人,本来我还不信。”

    稍微顿了顿,似乎觉得难以接受,却仍然说了出来:“今晚这一面,确实令我叹为观止,墨言,墨言,”宋鸠的声音似乎咬牙切齿:“竟然能以一己之力绝杀五大蛇皇,一招碎我小赤青,墨言,你隐藏得好深!”

    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宋鸠突然淡淡的笑了起来,看着萧雪莲道:“师妹要问为何我能从墨言的手下逃脱,师兄不妨告诉你,今日师兄确实福星高照,正巧碰到你的墨哥哥带着心爱的女子上山浸泡温泉,戏水鸳鸯了!”

    萧雪莲脸色一冷,“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师兄还是早点离开为是,免得师妹不小心说话大声了点,引得墨哥哥过来找你的麻烦!”

    宋鸠突然走进萧雪莲,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下,笑道:“你的墨哥哥估计现在已经温香软玉抱满怀了,我说这墨言也太没有眼光了,我家师妹才华横溢,美如天仙,那个臭丫头,哪及得上你的万一哪!”

    宋鸠越这样说,萧雪莲的心越是堵得难受:“你到底说够了没有!”

    宋鸠施施然走到躺椅上坐了下来:“小师妹,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兄,如何会放任你一人暗自神伤。如果师兄能帮你抢回墨言,你可喜欢?”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萧雪莲脸带寒霜,已渐不耐,“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墨哥哥也不会喜欢我和你这般接近!”

    宋鸠毫不在意,自顾自继续说道:“皇室和天罚山谁人不知当年你爹深爱李韵儿,后来突然性格大变,为你娘散尽后宫,从今往后独宠一人,甚至于忘记了与李韵儿的渊源,你难道不觉得很神奇么?李韵儿怕是到临死之时也想不明白,为何曾经深爱过她的人却视她为陌路之人,相爱的人竟然相忘,有趣,师傅做的事情永远都是这般的趣味!”说着宋鸠竟然自顾笑了起来!

    萧雪莲的脸色渐渐变了,步伐轻盈地走进宋鸠,眼神定定地望着他:“你是说?”

    宋鸠脸色一正,盯着萧雪莲的眼睛道:“我是说,小师妹,师傅可是托付我告诉你,她给你留了一个好玩意,那可是师傅死后留给你的唯一东西了,小师妹可要好好的珍惜!”

    外面风声惨淡,萧索的夜似乎变得更冷了。睡梦中流苏似乎做了噩梦,不安地往墨言的身上挤去。而萧雪莲,对她来说,今夜也是一个不眠之夜,今夜,也是她一生中要做出的最大的抉择!

    61

    61、冰雕赛之宠物配

    第二日墨言确实早早地抱着正在熟睡的流苏,向墨年交代了几句,进了马车就径自出发了!

    流苏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马车上,墨言正半倚在她的身边百~万\小!说,车内的暖炉温暖如春,身边散发着是墨言身上舒心的清淡的青草香气,流苏不禁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缓缓地坐起身在,在墨言的唇上啄了一下,问道:“老头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呢?你这保镖当得不称职啊,皇室的马车怎么一架都不见?”

    墨言放下手中的书,抬起流苏的头加深了这个吻,这丫头一路睡觉的时候墨叔叔百~万\小!说确实心不在焉,手中书怀卧美人,而且这马车的地点也特殊,看着这丫头躺在着床上,墨言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当晚佳人半跪着身子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好几次想禽兽一把却怕这丫头休息不够,这回醒了自是要好好的纾解下自己的渴望。

    双唇的追逐嬉戏一直到流苏已经稍微有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