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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江湖我做主第23部分阅读

豆腐面,看那小店也算雅致,那香味闻起来挺诱人的。我想吃的清淡点,不如就到那试试吧,可好?”

    雷惊乾看着流苏,那桃花眼里的期盼之色又岂是他拒绝得了的,虽然希望流苏能够吃得好一点,但她喜欢的才是最重要的。雷惊乾倒是有印象一路走来,有家小店人气挺好,确实有种清淡的香味。

    既是流苏喜欢,雷惊乾自然不会拒绝,不由地笑道:“不错,还没进门就懂得给我省钱,果然是持家有道啊!既是喜欢,那就走吧!”

    程里在后面暗叹了一口气。殿下素来喜白色,周遭的一切必定是要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这次倒是难得,能去一家下等人吃饭的小店去尝尝鲜。

    真的栽了,程里心里一沉,回到且洳城,皇城里的寒狄冰王妃自是要从皇城赶回来。程里阅人无数,寒狄冰的清高孤傲的性格他如何不知,自她扶正后,殿下几乎再没去过后院其他女人那里歇息。这姑且有殿下故意示好,但寒狄冰的所耍的手段也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看着如今的殿下,脸上荡漾的笑容是自他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安宁,程里着实不忍心泼冷水。这两个女人,一个背后有着庞大的支撑力量,还有这着自身的才情谋略,一个虽然前尘尽忘,但如今却占据了殿下所有的心思,程里真的猜不着,也不敢猜,到底最后,该是如何的一个收场。

    才刚走入店内,就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呼呼跑过来,亮晶晶的眼睛看了看流苏和雷惊乾两个人。小孩子可能觉得流苏更加的亲切,不由地拉着流苏的衣角道:“漂亮姐姐,你也是来吃面的么,我娘亲煮的面可好吃了!”

    看着眼前这个胖嘟嘟的小家伙,流苏的心情莫名地畅快舒心。从雷惊乾的大手中挣脱出来,流苏蹲下去,抱着那小家伙的脸颊就重重地亲了一口,笑道:“那当然啦,还有没有空位,带姐姐过去,你可真了不起,这么小个就知道帮爹娘干活,真是好孩子!”

    流苏这一亲,倒把那个娃娃给楞住了。平日里大家喜爱他,也就是捏捏他的小胖脸,还没有人抱住就亲一口,连娘亲都很少这样。不由地心里甜滋滋的,对流苏是愈加的亲切了,拉着流苏的手,道,“当然有,姐姐随我来。”

    这胖娃娃拉着流苏走到了靠窗的位置,刚好有一方四方桌,这小店里的桌椅都是竹子编好砌成的,看得出手工很好,桌子也收拾得很亮堂干净。小店里坐着几个客人,看着流苏一行三人进来,都停止了说话,颇为好奇地看着这显得相当不凡的三人。

    那边厨台后头的一男一女已经嚷了嚷:“小小,赶紧让客人坐好,可不要在那缠着人家了!”

    雷惊乾好生嫉妒这娃娃的脸颊。他好歹和流苏孤男寡女了那么些时候,总是自己死皮赖脸地靠过去,流苏何时有主动贴近过来,更别提这亲亲的把戏。今天早上的亲脚板,如今的拉小手,算是最近一段日子以来最占便宜的了。什么时候才能扶摇直上,亲的路径一路攀升啊,雷惊乾心里哀叹着。

    流苏和雷惊乾坐了下来,程里循着老规矩,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了雷惊乾的身后。

    流苏见状,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道:“程老先生,你也舟车劳顿了,出门在外,就不要讲究那些规矩了可好,坐下一起吃饭吧,你这样一个老人家站着看我吃饭,我怎吃得下!”说罢瞄了雷惊乾一眼。

    雷惊乾略微转头,对程里道:“坐下吧,别站着堵在那了!”

    程里应了声是,坐在了侧边。这会面也已经上来了。

    流苏看着眼前的面,香喷喷的味道倒是挺吸引人。只是这清汤不清,跟面和在了一起,面条本应另外抄水再加清汤,如若面条直接放入汤中煮,那面粉会使汤汁黏糊了起来。

    端来面条的那个年轻的妇人见到流苏迟迟未下筷,不由地有些担忧地问道:“小姐是不是不甚喜欢?我们这小店就只有面食而已,真是怠慢了三位贵客!”

    流苏笑着摇摇头,道:“不,不,大姐,这面的味道好得很,只是这汤汁啊,还可以做得更好!”

    旁边的小家伙不服气了,嘟着嘴巴道:“姐姐这话不厚道,我娘我爹做的面可好吃了!小小可是最喜欢的了”

    流苏这会做菜的瘾又犯上了,有条件的话她对吃是绝不含糊,绝不将就的。起身踱步走到厨台,那男子一见流苏走了过来,不由地有些慌张道:“姑娘还是一边坐着,这里火旺汤热,别靠太近了!”

    流苏笑了笑,道了句:“大哥,没事,我就过来自己下碗面,一会有什么损失啊,”流苏转头看了看雷惊乾,笑道:“那边那位有钱,他负责赔给你!”

    那男子愣的那一会,流苏却是已经动手了。流苏奇怪的是自己居然对这些与现代相异的厨台的东西丝毫不感陌生。

    流苏把面条放在漏勺里,放进厨台他们煮面的汤水里煮了会,待面条已经熟的透心的时候把面条盛进了碗里。流苏在小铁锅里加了点他们备用的清汤,拿着番茄切片,稍微煮了下,把汤倒进了装面地碗里,在把旁边的熟鸡蛋切半放入碗中,加上他们家的驰名豆腐,撒上葱花,拍拍手,笑道大功告成了。一碗面简简单单,红绿黄白,色彩却鲜明诱人。

    流苏做面的时候雷惊乾已经走过来一边看着,对他来说,这厨台上的东西比刀刀剑剑还难对付,怕流苏不慎切伤烫伤,便在旁边看着,不料流苏却是越做越顺手,不由地想起当日流苏和慕容岭在树林里的对话。看到流苏的眼光转向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小小,妒意一起,唯恐迟了半步,开口便道:“我的!”

    流苏闻言不禁一笑,看着雷惊乾那唯恐下手太迟的表情,佯装瞪了他一眼,道了句,“自己端了去吃,我再下两碗!”

    那两公婆看完流苏做面的过程,不由地感叹道:“这大户人家还是讲究,我们都图个方便,也没有想到小姐简简单单这几个步骤,做出的面味道卖相都比我们好太多了!”

    那胖嘟嘟的孩子也嘻嘻地道:“姐姐做的面比娘亲好看多了,就跟姐姐的人一样好看!”

    流苏一听,笑道:“就你嘴巴甜!”说着已经着手又做多了两碗。

    程里坐在那,看着眼前的面,也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就目前的情况看,不出意外,那流苏至少也是侧王妃的不二候选人了。王妃做的东西,就算他是殿下的心腹,似乎也不大合适去吃。再看看殿下吃的那个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若是感觉不够吃,而自己又吃了眼前这份,照殿下的脾气,估计自己不会好受。

    程里就这样纠结起来,直到流苏说了句:“老先生,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要不,你就吃刚刚他们做的也行!”

    程里连忙道:“不,不,小姐做的色香味俱全,如何不好吃!”说罢偷偷瞄了雷惊乾一眼。

    不得不说,雷惊乾相当喜欢流苏做的这面,暗暗庆幸刚刚自己没有坚持在大酒楼吃饭,不然流苏也不可能亲自下厨。山珍海味自己吃得多了,府里的女人今日一碗参汤,明日一盅虫草,有哪个真正会去亲自下厨,在锅碗瓢盆里为自己煮上这么一顿。

    所以说,这一碗普普通通的面条,雷惊乾却偏偏吃出了令他欲罢不能的感觉,这会程里说的话,让已经解决了自己那碗面条的雷惊乾不由地抬起头来,又道了两个字:“给我!”

    程里赶紧把面移了过去,低头道:“主子请慢用!”庆幸自己先知先觉,思虑周详,没有染指这碗面。

    流苏盯了雷惊乾一样,看着他跟小孩子一样霸占着自己爱吃的东西,轻笑出声,道了句:“老先生稍等!”一声不响走到厨台,又给程里做了一碗才罢休!

    店里的其他人看到,都呼着道:“老板娘,按着姑娘的方法给做一碗吧,看着就馋人!”

    雷惊乾听罢倒是哼了一声,颇为不愿。

    此刻店里又再次热闹起来,闲言闲语也开始多了。

    一旁的一个年轻的汉子正与两个友人道:“听说陈大公子就要接任我们的镇的镇守之位了!”言罢几人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流苏觉得奇怪,道了句:“看来这陈大公子的人缘很不怎样啊,大家看来情绪都很不好!不过这所谓的官场啊,叫人不满的事情多了去了!”

    还赖在她身边的小小此刻却趴到了流苏的耳边,悄悄地道:“姐姐,我告诉你,那陈大公子是个傻子!连话都说不好!”

    流苏一听,瞠目结舌,看着雷惊乾,眼睛里尽是好奇地眼神!

    雷惊乾摇摇头,道:“立国后,皇上亲自任命朝廷的主要官员,各司其职,下面的小官小职也就是层层下编。多年以来,各家举荐的也自是自己的子弟,久而久之,世袭便慢慢形成风气。像这样的小地方,鞭长莫及,有这样的事情也不稀奇。”

    流苏见雷惊乾居然一脸的稀松平常,不由地叹道:“傻子也当官,这样也太匪夷所思了,这么多年,弊端肯定明显,皇权世袭我可以理解,小到这样的官职也是世袭,这皇帝估计当得也憋屈!”

    雷惊乾想起以前流苏经常的怪言怪语,不由道:“你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让我也长长见识!”

    流苏摇摇头:“我没啥好主意,做个面我可以,像一个国家这样的大宴席我可搞不定。如此下去,氏族势力坐大,也不利于皇权的集中。再者,像这样的傻子都能做官,那不乱套了么,还谈何律令严明,谈何执法公平。唯才是用,唯贤是举才是正道不是!朝廷可以开科考试,让寻常人家的子弟也能凭借自己的才能为国家效劳。一层层择优淘汰,直到最后参加皇上安排的殿试,由皇上亲自斟酌钦点。所有参试之人,都是天子门生,你说,这么多的人才都为皇上效劳,对皇上来说岂不是美事一桩!”

    流苏顿了顿,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就是胡说几句,像这样的事情,盘根错节,牵扯之大,那是难以想象的,非大才能大谋略者才能细想周全。”

    流苏说的,自然就是宋朝开始完善的科举制度。只是流苏自然也说不明白,就是说了个大概的理念。但却对雷惊乾造成了狠狠的震撼!连旁边的程里,此刻看着她的眼神,也有些变了!

    这个女子,看起来纯洁天真如兔子一般,没想到,所想所说之事,却比一般男子还要大气,还要果断!自己倒是看错了,这样的女子,未尝不可成为殿下的左右手。

    雷惊乾看着流苏的眼神也变了,不仅仅是宠溺,还有一丝丝的欢喜和骄傲。自己喜欢的女子毕竟还是不同的,如同以往她的奇思妙想,给自己的确实是一次次的惊喜!,

    流苏看着雷惊乾那笑嘻嘻地模样,不由地嗔道:“得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也轮不到你操心,吃完了咱们就赶紧走吧!”

    回到马车的一路上,流苏只感觉雷惊乾牵着她的手似乎愈加的紧了。她不知道的是,雷惊乾此刻心中所想的,是这双小手,他这辈子不可能再放开。

    马车才刚刚起步,流苏却油然生出一丝恶心的感觉,干呕了几声,却让雷惊乾担心坏了,赶紧喊停了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只有墨大叔才能撩拨大家的热情哈哈!

    小雷子,乃太不争气了!

    谢谢大家!

    86

    86、流苏有孕

    雷惊乾一脸的担忧,莫不是刚刚小店里的东西不新鲜,流苏的体质差受不了。

    雷惊乾朝着马车外对程里喊道:“程老,苏儿身体微恙,劳烦你再回一趟青松镇,趁着现在天色尚早,请个大夫过来给苏儿瞧瞧,施展轻功,快去快回!”

    流苏摆摆手,道了句:“无碍的,可能是刚吃饱坐上马车,有点不适而已,我们还是赶路吧,别徒增麻烦了!”

    雷惊乾这次却没有听从流苏的话,朝着车外喊了一句:“程里,还不赶紧!”

    程里应了句是,跳下马车,飞奔而去。

    不消一会,程里就寻了个大夫回来。那大夫年龄与程里相当,也是一位老先生,爬上这架讲究堂皇的马车,见到他们二人气质不凡,不由地拱手客气和善地道:“老朽有礼了,听闻夫人身体微恙,可否让老朽把把脉?”

    听到夫人二字,流苏正要矢口否认,一旁的雷惊乾却已经开口:“赶紧吧,仔细点看,不得马虎,有什么问题细细与我说来!”

    流苏心中一暖,倒也不好再坚持辩驳,伸出了如玉的手腕,放在了茶几上。那老者赶紧走进,伸手搭脉。

    换过另一只手搭完脉,那老者沉吟了一会,再看了看流苏,轻轻笑了笑,躬身道:“公子过虑了,夫人身体并无任何问题,倒是还要恭喜公子和夫人,夫人肚子里的小家伙壮实得很!”

    那老者自以为说得很明白了,可见到流苏的口越张越大,呆若木鸡。雷惊乾的脸越来越沉,一脸阴霾,不由地又狐疑地道了一句:“夫人并无大碍,反而是大喜事,夫人有喜了!怀了孩子自然与平日里不同,多加注意身子即可!”

    流苏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缓缓转向雷惊乾,轻轻地道:“小雷子,我?”

    车外的程里听到有喜,整个人浑身一震,也不先打招呼,赶紧上了车,走进来。看到了自己主子那平生仅见的阴沉如水的表情,连忙拉着那老者,急匆匆地道:“说清楚也就是了,你还有完没完,没事就成。”说罢塞给那个老者一些碎银,道:“行了,没你的事了,你赶紧走吧。”

    那老者也总算瞧出了一些不对劲。听到这样的事情竟然一个呆滞一个不高兴。莫不是私奔的小情侣,抑或是,那老者的眼睛偷偷地瞄了瞄,心颤了一下,抑或是红杏出墙,怀错了种。

    这老者倒是猜中了一半。心里这般想着,嘴里赶紧道:“是,是,小老这就走!”开什么玩笑,看着那男子,估计也不是好易与之辈,免得一不留神给刁难一通,如今诊金也有了,还是赶紧走为上策。

    那老者转头就要走,却听到雷惊乾的嘴里硬生生地蹦出了一句话:“慢,都有什么要注意的,你且好好与我说说!”

    一边说着,一边却拉住了流苏的手。眼里的阴沉渐渐变为坚定。流苏一直注意着雷惊乾的脸色。从他刚刚吃惊,愤怒,阴郁的表情里,很明显,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他的。事实上,当大夫说道她有喜的时候,除了开头的震惊,从心底涌出的是一股暖暖的,无法名状的喜悦之情,就好像浮萍有了根,心有了家一样。

    流苏看着眼前的雷惊乾,这几日来,雷惊乾的心思想法都表露得很清楚,两人之间的暧昧情思也若有若无。对于流苏来说,内心深处她有点抗拒,但对上雷惊乾这样曾经与她风雨同舟的人,她也说不上反感恶心。而现在,雷惊乾叫住那老者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狠狠地震动了一下。就连雷惊乾握住她的手,也忘了收回。

    那老者陪着笑,道:“小老简单地说。夫人有了身孕,确实不适合长途跋涉,像坐着这样颠簸的马车,能免则免。粗重的活儿自然不在话下,当然,也不能说整日卧床休息不敢出门,适当走走,舒展身子,保持好心情也很重要。再者便是注意休息,饮食上,看公子也是出身富裕之家,这滋补身子的讲究怕比小老还要清楚。至于,”

    那老者骤然顿了顿,眼睛往上瞄了瞄。雷惊乾眼睛一瞪:“还有什么赶紧说。”那老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至于房事,夫人如今有三个月的身孕,最好还是莫行房事,待到怀有五六个月左右方比较安稳,当然,也不宜过度频繁!”

    程里在一边听着,差点一个大嘴巴就扫过去。这混蛋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不是火上浇油,专戳殿下的痛处么!连亲个小嘴儿估计都还没亲到,你丫的还提房事的事情!就在雷惊乾再次变色之前,程里不由分说,直接把这命悬一线的小老头给拽下了马车!

    流苏看着雷惊乾,声音里有淡淡的倦意:“小雷子,我又拖累你了,你可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是不是有夫君,他又是谁?我总觉得心里有个烙印,似乎很清晰但想起来却很模糊,小雷子,你到底了解我多少,都告诉我吧。没有过去,好难受!”

    流苏的话让雷惊乾很不安,非常不安。墨言留给她的痕迹不可不谓之很深,从流苏这几日的摇摆不定,若有所思就可以看出。

    雷惊乾向来对自己都很有自信。与流苏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凭他对她的诚意,体贴,照顾,凭他各方面的优势,哪个女子能说丝毫不动心,就算不动心,也必定动摇。可流苏总是这般若即若离,就算自己拉住她的手,从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