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食色人生 > 食色人生第69部分阅读

食色人生第69部分阅读

扎。

    也许在和月的眼里,那段历史中沒有圣徒,沒有恶棍,彼此在彼此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一撮宵小,而后世对明治维新的美化,也只不过是成王败寇的副产品罢了。

    抛开一个民族对于另一个民族的成见,我个人觉得一个职业漫画家都能够对本国历史有如此的了解,很是难能可贵……而且最为难能可贵的是,这样一个给‘本民族复兴盛世抹黑’的漫画,竟然唐而皇之的连载到了今天并成功的完成了终结,再联想到田中大爷的创龙传能够在激进右派与文部省的双重夹击之下依然出版,我就觉得在出版方面,我们的邻居所实行的远比我们所面对的宽松许多。

    当然,对于邻居手下文部省一干人等肆意改编近代史与教科书的行为,我一直都是持鄙视态度的。

    ……

    提着一叠捆绑好的漫画,我带着赵榭恩走出这家书店,背对着夕阳,站在小区最著名的九十九层台阶上方看着台阶下方的公园里放肆玩耍的孩子们,我的心里弥漫着一种对过去与未來的怀念。

    书店建在一座小山的山腰上,在江滨路小区开工的时候,这里本來是要被推平做为小区公园的一部份,但是我的提意是要将它保留了下來,同时将小区中原本分散布局的药局、书店、警察分局与大钟楼都搬到了小山上,我将钟楼放在了山顶中央,其它三座建筑分为三角形布局。

    但是做为一个局外人,那些该死的疯子建筑师们在嘲笑我门外汉的同时无情的驳回了我的提意,最终在忍可无忍的情况下,我动用了集团总裁特权……于是,小区设计图纸终于走上了我想要它改变的道路,真是可谢可贺。

    现如今,这座小山已经是小区里乃至整个城市最著名的饕餮圣地,,数十家美食小店林立其上,全国各地的风味特色都能在此品尝到。

    “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

    “随便!”

    走在台阶上,赵榭恩微笑着回答了我提问。

    “糖醋鱼好吗?”

    “随便!”

    “糖醋排骨行不!”

    “……你就不能少骗点字数吗……”赵榭恩眯起眼嘀咕道。

    “啊哈哈哈哈……”脸厚如我,最终选择了选择性失聪。

    笑过了,我再度抬起头,站在山脚看山上,高大的钟楼,林立的建筑,穿行其中的情侣与路人,还有那半森林化的绿化带……如此弥漫着淡淡幸福的日子,真好。

    ……………………

    “悠久,我刚刚好像眼花了呢……”

    “不,你应该说我们的眼都在花……”

    站在落地窗前的两个女孩看着窗外空无一人的街道嘀咕着,,今天是七月的第一天,本市被热浪所笼罩,市区气温高达令人发指的四十二度,我刚刚往外走了那么几步拿过信箱里的报纸,接着就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带有中央空调的室内。

    现在看來,那怕是我等原住民,面对这杀人热浪扑面而來,也免不了英雄气短。

    “你们在窗户前面看什么?”放下手里的报纸,我看着两位丝绸衬衣着身的小丫头。

    “空气都在翻滚呢?”悠久的回答让我一阵无力。

    是啊!这样的可怕的高温天气,空气也在这灼人的温度中翻滚。

    “这样的气候可真糟糕……我们都不能出去玩了,本來跟悠久说好的,要去海边呢?”赵榭恩看着窗外的空气发呆中。

    我:“海边,就你们两个吗?”

    悠久:“不,还有晴姐她们!”

    我:“海边也许会凉一些吧!”

    悠久:“可是现在是全省范围之内的异常高温啊!我听说宁波那边也有四十一度呢?”

    两个女孩一脸的我恨厄尔尼诺气候,看到这儿,我顺手接起了刚刚响起的电话:“这儿是陆仁医,请问您找哪位!”

    “是我啊!我说你现在有空不!”电话那一头传來撒衮同学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撒衮,怎么了?我说今天不是放假了吗?”我心想你们又玩什么飞机。

    “赵格格在北京为了一个破玫瑰园都快跟人动起手來了!”

    “你说啥!”听到这个消息的我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第二个反应是不可思议。

    我家的赵格格姐从哪儿听说的这块超黄金地段,要知道著名的玫瑰园可是九十年代末乃至下个世纪初最具传奇色彩的烂尾楼盘,,北京玫瑰园最早由香港飞达公司刘常明与昌平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合资开发,是北京市政府九二年赴港招商项目之一,九二年底九三年初,北京利达行公司邓智仁和刘常明合作,以投资的形式购买了北京玫瑰园2万多平方米的别墅,并借此成为销售总代理,邓用1000万港元在香港做策划推广,使玫瑰园一度卖得很火,但由于刘常明同学将开发资金挪作他用,且又下恰好碰上了国家实行宏观调控,结果导致其它的项目进展缓慢。

    同时,据说是有关部门发现玫瑰园别墅手续不全,开始依法检查,玫瑰园出现停工,为了救活玫瑰园,邓同学几经折腾耗尽资金依然无力回天……于是第一次烂尾结局达成。

    在那之后,玫瑰园被香港人陆苍以象征性的价格收购,但也沒能让玫瑰园起死回生,最终也只能落得一个破产清算的下场。

    而且现在这个时候我记得经法院认定的玫瑰园债主一共有一百零五个之多,而且债务总额达十亿元,但是其评估价仅为六亿还少一百万,属于非常严重的资不抵债,1999年7月,玫瑰园在京公开拍卖,玫瑰园的大债主之一的山东大汉梁希森以四亿不到的价格成为玫瑰园新主人。

    现在无论是十亿做价四亿还是无力回天破产清算对我來说都不是什么问題,问題是是赵格格为什么会跑到帝都去跟山东人死掐,她老人家难道就不知道天子脚下这个四个字怎么写吗?

    “天子脚下怎么了?再大的地方也是老百姓帮着打下來的,我说我拍个烂尾别墅花园你怎么就急成这样了!”

    面对我打过去的电话,赵格格倒是非常彪悍的回答起我的问題來了。

    “人家怕你有什么闪失啊!”我也很无奈的耍起贫嘴。

    “行了行了,我的大总裁,有什么指示吗?”

    “指示沒有,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改一改你的脾气……都快三十岁的阿姨了,吹胡子瞪眼的老的很快的!”我说到这儿叹了一声,然后就听到电话里传來赵格格的笑骂声:“你这小东西,毛都沒长齐就敢对着我的年龄指手划脚了啊!”

    “那里那里,我只是感叹一下!”

    “行了,我说你快点來北京吧!钱的数目太多,我一个人做主不太好!”面对我的贫,格格姐骂过了也收起小性子公事公办的叹道:“毕竟这可是好几个亿啊!我这个岐路房产的执行总监沒那么大的权力,再说了……姐姐我现在也有压力,集团里面对于我这么大手大脚花钱的也有一些非议!”

    “我一定得來吗?”看了一眼窗外,我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对,一定得來,这件事如果办的好,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在北京周边房地产市场中立于不败之地……同时也算是在帮姐姐我压一压场子!”

    “……好吧!我让撒衮给我准备一下,拍卖什么时候开始!”格格姐其实也沒有分析错,由其是以后北京还会禁批别墅用地,这玫瑰园的房价节节攀升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題,想到这一点,我也就决定去北京那么一次。

    “七月十号!”

    “行,最迟五号我就过來!”

    于是去北京要买的机票我让撒衮帮我去跑,而我自己让格格姐的部下送过來一份当年度所有项目的复印件,在翻阅再三之后终于发现格格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堕落为一个工作狂。

    “你们说,赵格格做的这么多是要证明什么?”我将复印件丢给两个丫头后自言自语着说道。

    “大概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女子吧……”赵榭恩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复印件:“不过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她为什么如此的努力,我记得她好像还是在独身状态吧!”

    “是的!”

    说起來这几乎都快成为集团上下的定时炸弹了,现在除了独身主义的朔夜大姐以外,就连诸葛家的两位姐姐都已经开始了各自的一段恋情,也只有赵家这位格格姐依然独身一人,于是每当季度末会议开始的时候,不但撒衮与白家大姐要板着脸,就连新婚的小两口文二姐与邛骞也得陪着不苟颜笑,那架式我看着都受不了。

    而且房地产行业最近两年赚的钱实在是多,有很多人甚至包括格格姐的姐妹白大姐与文二姐都建议我多管一管集团这个最赚钱的部门,可是她们怎么知道,我其实根本沒有勇气去面对这个‘日新月异’的超级产业,就像是我当年面对那可笑的一百七十万乘六十时一样。

    我不知道这世上将会有多少人为了住进这几十坪米的房间而背上几乎是一辈子的债务,我只知道如果让我來做,我绝对无法将这些钱赚的如此心安理得……赵格格姐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强者,就是因为她能够清楚的看到这一点的同时依然能够坚强的为集团去获取利润。

    想到这儿我伸手始劲揉了揉脑门,同时在在心里哀叹比起后來的那些经济学家,我还远远不够班呢……。

    第二部 第228节:上洛

    说到北京,对于像我这种在网络中打滚多年的冬虫夏草來说首先想到的不是天安门,也不是什么天坛大前门之类,而是传说中北京最标志性的建筑,,西直门立交桥。

    据说听说传闻中说的新西直门立交桥是一个简单到90度右转弯都需要经过两个360度转弯和3个270度转弯才能完成的神奇地方……而且貌似它还真是一个伟大创举,,因为我记得西直门立交桥在原地拆旧建新工期仅用了194天,创国内城市立交桥建设之奇迹,并运用十项新技术的伟大工程,整个工程更是荣获2000年度优质结‘长城杯’、优质工程‘长城杯’两项大奖,并顺带获得了2000年度中国市政工程金杯奖。

    结合后來无数帝都良民对此桥的‘惊天恶评’……天知道这奖项是怎么得來了。

    当然,一九九九年的七月正好是旧西直门拆新西直门建的那194天中的一部份,因此当我一个人背着一个黑色小挎包站在北京机场出口处的时候,还在心里感叹这次來北京怎么就不能去看一看伟大的西直门……当然,现在也不是不能去看,但是一个工地有什么可看的呢?

    “陆总,我先去把车开过來!”格格姐的下属,一位带着金边小眼镜的青年人对我说道。

    “嗯,你去吧!”我看着这位王姓年轻人点了点头。

    我这一次之所以有胆独身前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不希望在这个时候有什么行为给别人一种错觉,,误会这种东西绝对不是我想要的。

    至于悠久与恩这两个丫头,早就在我上飞机的前一天就去了外地,说是什么旅行,我估计她们两位又是躲起來琢磨什么赚钱大计了。

    从思考中退出,看着这位明显來自军旅世家的同龄人走出大门,我再一次感叹起‘每个人都有彼此必须面对的宿命’这句话……是啊!无论命运车轮怎么变,也无法改变每个人最终要去面对的东西……如果硬要给这东西做个很通俗的比喻,那大概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吧!

    “啊……你不是陆先生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让我有些茫然的扭转过身子……说起來过了这么多年,我再一次的听到有人叫我陆先生,从陆小朋友到陆先生的转变让我有些陌生,又有一些熟悉。

    “你是……”

    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我楞了一下,而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名片盒,然后又将其中的一张递到我的面前。

    “喔……你们是东南科技的人啊!怎么來北京了!”看了一眼名片,我终于知道这位就是浙江目前最风升水起的私人科技公司的一份子,当然,说是私人,实际上还是国家控股……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完全是因为杜同学现在就在东南科技做兼职主管,研发部那群年青人据说都已经是拜倒在杜大神的脚下,天天的把各色电子器件或是组装或是拆零。

    “是的,杜工说想來北京见一见朋友!”这个一看就是直奔不惑的男人说到这儿掏出手帕擦起汗來。

    “见朋友……他人呢?”我一听就觉得奇怪,我怎么不知道老爷子什么时候在北京也有朋友了。

    “刚刚接走了,是我们北京……分部的人接的车!”

    “……分部啊……”我看着男人一脸的尴尬也不想说什么?毕竟人家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外围,不过……:“这样吧!你给我一个地址,我有空了也能去找他!”

    “这个……也行!”男人思考了一下,估计是我的身份最终让他选择把地址给写了出來。

    等到上了自家集团的公车,年轻的金边眼镜看了看车后镜中依然陪着笑的男人:“陆总,您认识他吗?”

    “喔,他不是东南科技的人吗?我跟杜篆熟的很,他大概是哪一次见过我吧!”

    “……也是,陆总,您这次能來真是太好了!”

    “我來怎么就能好成这样啊!”我看着后视镜中的年轻人笑道。

    “赵总最近脾气不好,我们这些下属可是硬着头皮在做工,这一次又是好几个亿的项目,拿的又是烂尾楼盘,现在其它部门都不看好我们……如果陆总您不來,我们这些赵总的下属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我当然要來了……哎,当年房改的时候不是说要让全国人民都有自己的房子吗?说到底还我是非常支持格格姐的与政府部门的,你想想让全国人民都有自己的房子是一件多么高尚的事业……”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着年轻人,同时心想美少年陆仁医你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吐出來……

    当然,最终我还是沒有失去身为美少年的矜持,因为车队已经在七拐八弯过后停在了一座四合院的门前。

    从车里钻出來,我看了一眼大门上钉着的门牌号,又看了一眼那个老男人在欲拒还迎中塞到我手里的纸条。

    嗯……掏去字体上的差别,根本就是沒有差别吗?

    “陆总,我帮你开门,赵总在北京就是住在这里,是她的祖居!”

    年轻人为我推开门,在那一个刹那的电光石火之间,我看到了正坐在井边捧着一块西瓜大口大嚼的杜小朋友,还有一旁青石板上那位穿着丝绸短衫拿着小圆扇坐在风扇儿跟前面向夕阳眯着眼睛的赵氏赵小公子,风吹起他的发梢,颇有几分感性的意境。

    杜小朋友还真是幸福,至于赵……等等,赵榭恩怎么也在这儿,。

    就在我一脸茄子被霜打的时候,赵榭恩同学也看到了我,这位一声欢呼,从架空的青石板上跳下來的野丫头拖着木履就直扑向我。

    “一个人坐飞机感觉怎么样!”这野丫头搂住我的脖子之后很是旁若无人的亲了我一口,然后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的问道。

    “有点寂寞……对了,你们怎么也來北京了!”我打蛇随棍上过后反问了一句。

    “來玩啊!”赵榭恩说完用额头狠狠的顶了顶我的脑门。

    那位金边眼镜的王姓年轻人也是一位妙人儿,看到我们这边一付青春早恋的派头也沒做什么打扰,很光棍的退出大门开着车跑路了。

    “……哎,年轻真好!”杜爷倒是豁达,磕着西瓜头也不抬的甩出一句话,差点沒把我这小辈给憋死。

    “对了,我带你去厨房,悠久跟格格姐正在里面忙呢?”赵榭恩对着杜爷吐了吐舌头,然后牵着我的胳膊就往院子的另一边跑,顺着一阵烤鸭的香味与赵小丫头的指引,我看到了格格姐与悠久,还有桌上那一大盘烤鸭……嗯,应该就是传说中全聚德的烤鸭了。

    “唷,來了啊!”格格姐这个时候正拿着一把刀跟案板上的鱼过不去,看到我來了也就是打了声招呼,而悠久看到我來了,正在剥豆子的丫头小脸儿一红,而我看了看悠久的小手儿,连忙把她身上的大围裙给取了下來,然后把她跟赵榭恩两位都赶出了厨房。

    “你啊!都知道心疼小媳妇了呢?”

    等到我自己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