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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人生第73部分阅读

般,我终于还是拨通了人家小姑娘的手机。

    “大半夜的,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从手机里传出了悠久的声音,有些疲惫。

    “沒睡吗?”我好奇宝宝一般的问道。

    “睡不着!”悠久像是很随便一般的回答道:“你呢?”

    “想你了!”我很是可耻的说道。

    “你啊……要不我让恩先过來吧!”悠久轻声的问我。

    “我要你!”我继续着可耻的话題,同时心想要是谁他娘的敢窃听这段对话,老子立马找人灭口。

    “医,别像一个孩子那样撒娇!”手机的那一头,传來了悠久笑骂。

    我沒有作声,只是聆听着手机对面千里之外那一丝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悠久的声音响了起來:“好吧!等这里的事情有了好转,我马上就过來,你等我!”

    “……悠久!”我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手机那头传來悠久的回应。

    “我真的想你了!”我对着手机里的女孩说道。

    “我知道,我也想你……等我过來!”耳旁很快传來了悠久的声音,像是在安慰我一般。

    当我合上手机盖,从刚刚开始就走在后面的唯也再次跟了上來。

    “夜深了,我的扫描结果发觉您的体温有些异常,是不是出來的时候穿少了衣物!”

    “沒什么太事,南方的天气,也不是什么太吓人的事情!”我紧了紧衣领,示意唯不要太大惊小怪了。

    回酒店的路有些漫长,一是因为沒有空的出租车,二是因为出租车的数量比起广场那儿的人口基数來也是寒碜了些,因此当我们走回酒店所在的罗湖口岸的时候,天都已经露出一丝亮白……真是见鬼,我的腿都快走断了。

    迪卡怀里的小猫立即引到了酒店服务生的关注,不过很快的他们就收回了目光,,因为他们的领班已经微笑着迎向了我。

    “陆先生,您出去的时候有人來找过你!”

    “喔,他有说是谁吗?”

    我整了整自己被清晨大风吹乱的头发,然后看着这位领班说道。

    “沒说是谁,不过他现在正在你的房间!”领班说到这儿递给我一个小奶瓶:“这是给小猫的,里面是葡萄糖水……放心,我家里有四只猫!”

    “谢谢!”接过瓶子,我带着两个小家伙钻进电梯,回想着领班说的话,我的心里一动,心想难道小丫头连夜用穿梭机赶过來了,不对,北边的事情不是很快就能够结束的,从电话里悠久那有些疲惫的声音里就能够听出來。

    而且领班既然说不认识对方,那又怎么会让对方进我的房间呢?

    带着诸多疑问的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大门,第一个冲进门的唯在嗅了嗅空气中的残留物,然后放下了手里的重型突击步枪。

    “不像是外人的气息!”唯一脸如释重负般的说道。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走进了房间,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并不大,临床边的沙发上放着一些看起來价值不凡的衣物,电视打开着却因为沒有节目信号而闪烁着一片雪花,而我的那张大床上正蜷缩着一个大被卷儿。

    “……这小东西是谁,你们认识吗?”

    看着霸占着我的大枕头呼呼大睡的小孩儿,我一脸铁青的问起身边的唯与迪卡。

    “不认识!”拎着突击步枪的唯耸耸肩:“我的人物容貌库已经很久沒有更新过了,我现在得跟梅帝亚联线更新一下!”

    “大人,我也不认识他!”迪卡在仔细看了看被卷儿童过后摇摇脑袋。

    “那她是谁……”我伸手拂开床上小家伙儿脸上垂着的青丝,露出一张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感觉的容貌,,有些像悠久……当然,不像悠久的部份更多,比如说那圆圆的耳朵,又比如说那长长的睫毛。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孩子睁开了眼睛,我看着他,他望着我的这么瞪了许久,小东西终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露牙一笑。

    “你是谁!”我看了一眼捂着耳朵的唯,然后问起床上这个小鬼的姓氏。

    坐了起來的小家伙扯起滑到肩下的一侧睡袍领子,然后从床头柜子上拿过一个发圈,并将它交到了我的手里。

    “你到底是谁!”看着发圈上的纹饰,我又问了一句。

    小家伙还是沒有回答,不过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然后摇了摇手。

    “……你嗓子……不能说话!”面对如此哑剧,我就是再笨再蠢也看出了问題。

    小家伙点了点头,然后又指了指沙发,我看到了沙发上的一个灰色小挎包,将它拿到手里然后递到他的跟前。

    小家伙从睡衣领子里拉出一个系着细红线的钥匙,用它开打了背包上的锁,接着从挎包拿出一封棍厚重的信封递到我的面前。

    我接过信封,从这里面先是拿出两张磁卡,然后又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纸,看了两行过后,我很是可耻的将信递给了一旁正在喂猫的迪卡,,上面写的似乎是特尔善文字,我这个文盲,还是找人來翻译给我听的比较好。

    “嗯……啊!原來如此!”迪卡从头至尾的看了一遍后作恍然大悟状。

    “原來什么呢?”我瞥了一眼已经在套袜子的小家伙过后扭头看着迪卡。

    “这位是sile·oatan,是夫人派遣过來的特尔善族人!”

    “喔……sile·oatan……奥达曼家的!”重复一遍名字读音的疑问换來了小家伙与迪卡的一至点头同意,小家伙递过來一块屏幕板,上面写着‘寂静’两字。

    “你说你的名字……用中文來说的意思就是寂静对吧!”

    听到我的提问,小家伙再次高兴的点起了脑袋。

    “原來如此,你也懂中文……”看到小家伙一脸不解的模样,我是连忙补充了一句:“就是塞里斯人的语言!”

    这下子小家伙的脑袋是连点不止,指了指自己,又在屏幕上写了一行字。

    ‘我曾经在塞里斯帝都文学院就读过两年,’

    呼,不看不知道,原來我眼前的这位可是高材生,既然是这样,我也就问起了她的此行目的。

    “你來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小家伙听到我这么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窗外,然后见我一头雾水,也就在屏幕上又写了一行字。

    ‘我是來玩的,隆尔希家的妈妈说地球很好玩,’

    “……原來如此,我下午再带你出去玩怎么样,在这之前我需要睡一觉!”我一边笑一边心想那位夫人真是胡闹,怎么就敢让这么一个不能说话的孩子满世界的乱跑。

    当然,小家伙很是懂事,听说我是通宵过后立即表示自己现在起床会自己去楼下的餐厅吃早点,既然如此我先是表示让唯陪他下去,然后很是听话的扭过头让小家伙换下睡衣,同时又看了两眼手里的磁卡……看上去像是本国的银行信用卡,但是……这玩意儿不会是假的吧!

    就在我腹诽着手里两张磁卡的同时,房门再次打开,我扭头往门的方向一望,只见悠久与赵榭恩正站在走廊里。

    我对着两位笑了笑,赵榭恩也笑了起來,只见她小步走了过來。

    “睡醒了啊!”

    “嗨,我还沒睡呢?”

    这么一句对话过后,还沒等我反应过來,赵小丫头的铁拳就落在我的右眼窝上。

    一片星光闪烁。

    “王八蛋,电话里哭着喊着要悠久过來,结果自己又找了这个小浪蹄子,我今天要替悠久好好的教训一下……咦!”家庭和谐最大的敌人顺势将我推倒在床上,这位暴力至上论的拥护者扯着我的衣领骂到这里,终于看清楚了正用混合着惊讶与不解的视线注视着自己的第……嗯,按照顺位來排的话,应该是第四者才对。

    大眼与小眼瞪完过后,赵榭恩低着脑袋看着我:“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她会睡在你的床上!”

    “我怎么知道,我回來就发现她在我的床上睡的正香!”我终于可以乘此机会重振一下根本不存在的夫纲风纪了:“拜托,我还不知道自己挨的这一拳该问谁呢?”

    寂静小朋友也是很合作的在电子屏幕上写下了‘我是听梅帝亚说悠久姐姐的爱人在这里,所以才赶过來的,隆尔希妈妈说悠久姐姐的地球爱人很有意思呢?’

    看完这个,赵榭恩从我的身上翻了下來,一脸我做错事但是绝对别想让我认错的苦大仇深模样。

    “够了,我真是败给你了……”坐起身的我捂着眼窝在心中一声长叹。

    我觉着……就是窦娥也沒有我冤吧!

    悠久这个时候已经从冰箱里给我拿來了一小袋冰块,我连忙将它按在眼窝上。

    “不痛吧!”赵榭恩看着我不好意思的红着脸。

    “你觉得呢?”我瘪着嘴心里直骂娘,,这死丫头下手可真够重的,同时心想今天这个德性就别想着去看什么排练了,倒是寂静指了指赵榭恩,又指了指我,然后做了一个手势。

    “寂静说你跟她的赵家姐姐很亲密呢?”悠久笑着坐上床抱着寂静,而我看了一眼小东西一阵无语……这小鬼什么眼光,我的眼睛差点都被打暴了,就这模样还亲密啊!

    “我带寂静下楼买早点,恩,你在楼上照顾好医吧!”

    做为实际上的一家之主,悠久在坐到我身边亲了我这大脸一记过后发布了最高指示,然后带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寂静小朋友走出了房门。

    气氛一时空前尴尬,赵家丫头把鞋丢一旁盘着腿坐在床上,这小丫头还时不时的瞅我一眼。

    “行了,说说这次的行动有什么成果吧!”到最后我都被瞅的有些发毛,于是也就先打开了话匣子。

    “啊……都找到了!”小丫头一楞,然后点了点脑袋:“大人的与孩子都在……但是骨骼上有低级dna采集技术留下的伤口!”

    “……打算什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先把两位迎回母舰,长程无人交通艇已经准备好,等到塞里斯哨站的跳跃节点建设完毕之后,长辈与她的幼子将会在最快时间被送回本国再度入土!”说到这里,赵家丫头脸色有些变幻,到最后她仰起脑袋看着我。

    “你在想什么呢?”说完,我用力的捂了捂眼窝上的冰块。

    “……沒什么?”赵榭恩眼神涣散着望向地毯。

    “怎么了?”我低下脑袋看着她。

    小丫头抬起脑袋看着我,一对眼睛里全是迷惘的泪水:“在过來的路上我想过很多,本以为八百年了,应该能够改变很多东西……”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告诉我!”我放下手里的冰块,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如此悲伤的样子,我却不知道该做何表示。

    “沒什么……眼睛是不是很痛!”小丫头反倒是问起我的问題。

    既然问了这个,我又把冰块捂上了眼窝,然后一脸无辜的点了点头。

    “……你啊!就是太容易激动!”

    将自己靠到床头,我伸手握着小丫头的一双小手:“要是想哭的话就大声哭出來,我知道你跟悠久的心里非常不好受!”

    沒有想像中的嚎啕,有的只是低声的啜泣,赵榭恩将自己的脑袋顶在我的肚子上。

    是啊!自己的长辈流落他乡,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到最后好不容易遇到了爱自己的男人,却在最后的时刻不得用自己的双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生前诸多的不幸,即使死后也不得安宁……

    “想过复仇吗?”

    等到啜泣声停下,我这才拍了拍赵榭恩的小脑袋。

    “想过,但是悠久不赞成……她说最起码那些家伙还保留下了长辈与她幼子的遗骨,而且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那怕是像张爷这般的知情者也都已经到了老暮时刻,悠久的意思是从心理上吓吓他们也就够了……我觉得也沒错,对于那些家伙來说,死也许是一种解脱也说不定!”赵榭恩抬起小脑袋望着我:“所以,这次取出遗骨的行动我们的本意是不要惊动太多的人,但是半夜进去的时候受到数名不明身份的男子窥视,并在我们提取遗骨的时候发生了冲突!”

    “冲突!”我揉起了赵榭恩的右耳。

    “结果是对方全都重伤……是关海法有意留的活口,也是悠久与我的授权!”赵榭恩眯起了眼睛。

    “你们的意思是……”我皱起了眉头,揉着耳尖的手也停了下來。

    “他们只不过是一些无辜的年轻人!”赵榭恩望着我:“当然,我知道这样的结果也许会让你对我们感到失望……但是沒有办法,我们这么做就是要给那些仇人一个信号,让他们明白被埋葬在那个角落中的亡者也有亲族眷属,而如今我们已经找上门了!”

    “别那么想,我觉得你们做的沒有错!”看着赵家丫头有些惊异的小脸我笑了笑:“自家长辈都被人欺负成那样了,是个后生晚辈的就应该像你们这样,而且你们这次沒有灭口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你们会在那天把所有看到你的人都干掉呢?”

    “我们又不是变态杀人狂!”赵榭恩有些生气的伸手拉了拉我的嘴角,然后又伸手抓着我右眼上捂着冰袋的手:“对不起……之前我错怪你了!”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对了,寂静这孩子过來的原因是不是你家长辈的事情!”

    “你也猜到了啊……”赵榭恩点了点头:“我与悠久的母亲都是奥达曼家的女儿,但是我们不是,护送遗骨归国的责任,还是交给本家人來办才是,所以在我们发现长辈在地球之后,就把这个消息传回了国内,寂静是奥达曼本家家主的幼子,想來现在的家主大人也应该会亲自來护送自己的长辈才对!”

    “这么说起來,还会有后续的人员到來了吧!”我松开捂着冰袋的手:“是不是那个塞里斯贵族的后辈也会过來!”

    “不,不会有任何塞里斯人过來!”赵榭恩脸色有些难看:“长辈在地球上有私生子的事情已经传回了国内,那位塞里斯贵族的亲族已经拒绝承认私生子的存在,并拒绝将我的长辈移入他们的家族墓地!”

    ……该死,要不是赵榭恩这么一提醒,我都快忘了她们的长辈与莫爷的关系并不是正统的。

    “那现在怎么办!”

    “随便那些家伙怎么说,既然他们不收留,我们奥达曼家的家族墓地永远欢迎自家人!”赵榭恩皱着眉头说到这儿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说起來,我这次离家出走的还正是时候,你知道吗?那家伙就是我长辈丈夫的后辈!”

    “啊……这可真是巧了!”

    “哼,我现在可是越來越讨厌我的父亲了……”说到这儿,赵榭恩望着我话锋一转,这个j滑无比的小丫头j笑着说道:“话说回來,那家伙似乎已经知道我在地球了!”

    “他难道想让你回去!”我看着眼前这头小狐狸……有些紧张。

    “放心,我的父亲已经提出婚约破弃了!”说到这儿,小狐狸有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偷到鸡时才有的欣慰笑容看着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也十分配合的使用着好奇的口吻。

    “因为现在几乎所有在往地球赶过來的人都已经知道我与悠久曾经在某个夜晚与某个地球上的小兔崽子共处卧室谈心诉情长达一夜!”

    “你说……除了说话之外,他们还干了什么?”我一脸青黑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子。

    “哎,其间的千百转折更是一言难尽!”小狐狸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

    ……这是污蔑。

    裸的污蔑。

    第二部 第244节:推开尘封

    等到睡到自然醒,已经是下午时分,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从一旁的柜子前拿过镜子,看着镜中右眼上的淤血痕迹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让自己承认寂静提供的那个药膏是多么有效……当然,这并沒有什么可以欣慰的,我的心情现在非常坏。

    一想到某个可恶的地球男子跟家主幼子与国主幼子一道共处卧室谈心诉情长达一夜,其间的千百转折更是一言难尽……啧啧,这可真是一个让所有雄性球外友人诅咒我一辈子的冠冕堂皇好理由。

    不过扭头一想,还是俗话说的好,天塌下來总是高个子先顶着,而我不帮两个丫头顶着还能有谁去背这黑锅……再说了,这锅也不全是黑的啊!

    想到这儿,我对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