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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人生第98部分阅读



    “下午一点,今天是星期天,相信大部份玩家们都会上线……他们可是等了很久了!”

    “那你继续,我接电话!”

    接起电话,我走出工作室的大厅,这才听清楚电话里传來的声音……原來是悠久让我到月球轨道的母舰上吃晚饭。

    “怎么想到叫我來舰上吃饭了!”

    “还不是自家母亲等不及了……”电话的那一头,悠久的口气有些阴郁。

    一说到这个,我似乎就已经见到了悠久脸上的尴尬,说起來这几年來我们之间早已沒了当初的小心翼翼,只不过我们之间的后代……似乎就一直不想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般。

    “现在三点,我这儿的事情忙完了就过來!”

    “别忘了!”

    “您的召唤,我怎么敢忘呢?”

    “笨蛋……我挂电话了!”

    “嗯!”

    收起线,我扭头看了一眼大厅方向,只见包括孙主席在内的数十位宅男宅女们正做那鸟兽散的模样……这些家伙啊!

    将孙主席的怨念丢到一旁,我去楼下的电视游戏工作室转了一圈,这些日本人最近压力很大……不过也沒办法,寒武纪与暴雪的名头越來越响亮,做为数字核心游戏部门最沒有名气的一个工作室,无论是谁都有压力的。

    安抚了三上他们一通,出了集团大楼,乖乖的到城南郊外的停机坪上了交通艇前往月球背面。

    路上通过电话告知了自家老父自己的行程……以前的时候,我总是喜欢自由,到了如今却发现家族的可贵,有一个家的感觉总是非常好的。

    同样的,我也在悠久或是关海法的只言片语里了解着在遥远的另一个河系的另一个家……听说那个家的后院很大,足够望山跑死马。

    将自己埋在乘客椅那柔软的垫子里,我看着正驾驶着交通艇的关海法:“关海法,你说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沒啊!今天是很平常的日子,今天不是家族成员的生辰,也不是我们河系的节日!”小家伙摇了摇头。

    “那你的小主人怎么会想到叫我上來!”我抬头看着舱壁的电子屏幕。

    “夫人叫老爷回自家舰只吃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是吗……”

    我还是觉得有些古怪,但是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想來这男人的第六感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对了,怎么又多了一艘!”看着前方的那艘白色的小型战舰,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艘白色涂装钝头舰首的就是勇敢号!”

    “就是苏普的勇敢号吗?”

    “是,就是苏普执行管家的勇敢号,也是您的勇敢号!”

    “不是说被拖回去改装了吗?”

    “都已经改装了快一年了,现在除了外观还是中古的战蜂级快速反应战列舰之外,舰内所有装备都是最新型的!”

    “那一定是花了不少钱吧!”我感叹道。

    “勇敢号是做为您与榭恩夫人的彩礼,所有花费可都是塞理斯国主老爷出的!”

    关海法的回答让我越发尴尬……真是破费了。

    看着越來愈近的勇敢号,看着舰体上的诸多图案,看着舰首前那个若大的陆字……家中长辈能够给予自己如此信任,自己当然要愈发珍惜。

    “那么榭恩呢?”

    “现在应该是在您的勇敢号上!”

    “很好……”看着舰体这一侧打开的舱门,我微笑着放松下身体……很久沒有见过这丫头了,不知道跟着她的母亲学到了多少养育后代的技能。

    “欢迎來到勇敢号,老爷!”

    等到停机坪再度充满空气,茱莉夫人出现在了舱门前,这位长辈用微笑迎接着我……很是让人受宠若惊。

    “茱莉夫人,午安!”关海法打了个招呼。

    “关海法,午安!”微笑的夫人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老爷,请跟我來,榭恩夫人正在中央区域等待着您!”

    听到有人带路,我自然是欣然跟随,一路走來时不时的还能见到小个子的义体,穿着塞理斯服饰的他们见到我们三位,总是会微笑着行礼。

    “这位就是陆老爷,我们的家主!”

    茱莉夫人在这个时候总是这么介绍道,而行礼的孩子们听到我的身份,脸上也是愈发显露出尊敬。

    “对了,茱莉夫人,他们是……”“是随舰从您名下的义体工厂订制的小家伙们,老身负责教导他们如何在舰上做事!”

    “喔……原來如此!”

    “请不要拘束,您是这儿的主人!”

    “是!”

    随着茱莉夫人來到中央区域前的大厅门口,看着大开的门内坐在软垫之上对着一个大槽罐儿的女孩,我的脸上多了几份笑意。

    “榭恩夫人,老爷來了!”

    “茱莉奶奶,真是辛苦您了!”

    “请不要客气,老身先去厨房给悠久夫人帮个下手,有什么事情找老身的话,请通过勇敢号的新任核心ai召唤!”

    “嗯!”

    茱莉夫人离开了大厅,关海法自然也跟着她去给自己的小主人做个助手,而我走到眼前这个小丫头的跟前坐下,看着她身前的大槽罐儿与下面的金色多泽尔:“潘塔……”“这可不是潘塔爷,半个月之前,潘塔爷就不再亲自负责我们孩子的发育工作了!”榭恩摇了摇头:“这位是我母亲的管家,希柏林!”

    “老爷,午安!”

    “喔,午安……对了,潘塔怎么了?”

    “潘塔总管阁下已经申请年休了!”带着我家孩子的这位希柏林抢先答道。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看着两位。

    “你去见见潘塔吧!他最近无论走到哪儿,都把自己关在密封的房间里面……就连我都见不到自己的孩子!”抿着小嘴,榭恩给我诉说起潘塔的异常:“为了这件事,凌树耶等长辈还严厉的斥责过他!”

    “那潘塔现在在哪儿!”

    “还在舰右侧的一个杂物间里……您去看看他吧!好可怜的!”

    得到这个消息,我连忙带着榭恩过去看看,在钢铁制造的走廊中穿行,步行了大概十分钟后,我们两个人终于在一个密封门前停下了脚步。

    “这儿就是!”

    “能打开吗?”

    “您是这艘舰的主人,您能命令新的核心ai的赫伍德打开门!”

    听到希柏林的答案,我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拍了拍密封门:“潘塔,是我,陆仁医,我要见你,快点打开门!”

    “沒有用的,老爷……”希柏林还要说什么?但是明显与他所想的背道而驰,密封门已经打开。

    看着坐在杂物堆中的潘塔,我的心里多了几份忧郁,示意希柏林与榭恩先离开,然后走进杂物间的自己将手伸到潘塔的面前。

    “对不起……”潘塔将头塞到了他抱着的腿中间。

    “别说什么对不起,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干脆坐到他的身旁看着他。

    “教育您长子的时候,我总是想起一些往事……对孩子的爱意日深,对自己与他人的怨恨月累……我有时候甚至会大逆不道的想,如果这个孩子是自己的该会有多好……我甚至有过想诱拐您的夫人与孩子的念头……潘塔一定是坏了,要不然怎么会变的这般可怕,潘塔一定会被哥哥们拖去回炉的,潘塔坏了……”

    潘塔语无伦次的哽咽着,看着他的这般可怜模样儿,我的心开始泛酸。

    自己所爱的女孩儿最终不得不为了家族的血脉轮替而嫁给了他人,漫长的等待之后得到的答案却再一次的离他而去,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是义体……在这一刻,我突然的有些憎恨起巴榭兰家的那位长辈,既然做的如此似人,为什么就不能再多给他一些权力……至少,也能够让他尽些似人的义务。

    “潘塔,我的长子认你做干爹,好不好!”

    “您说什么?”

    听到我的话,潘塔抬起头,满是泪水的小脸上全是讶异。

    “我是说……让我的孩子认你做一位义父!”

    “那怎么行,潘塔是管家,您是老爷,您的孩子……怎么能认我这人工物做父当子!”

    “不可以吗?”看着这位言辞激烈的管家,我笑着反问道。

    “潘塔一定是坏了……要不然怎么会被您如此邪恶的话題所吸引……”潘塔依然抱着腿,这位小‘熊猫’像是一只小仔子一般呻吟着。

    “你不要的话,我就找林,或是苏普和凌树耶,实在不行的话我还可以找关海法他们啊!”

    我的这枚重磅炸弹立即摧毁了潘塔的心理防线,这位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您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我的长子……终究不随我的姓,想來如果沒有你们好好的照顾,说不定还会走上歪路!”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草,我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然后将烟与火递到了自己这位总管管家面前。

    “您……学会抽烟了吗?”

    “不,只是郁闷的时候麻醉一下自己,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却不随着自己的姓氏……说真的,我也很郁闷……”冷不丁的,手里的纸盒与嘴边的烟同时被夺走,看着这位管家用力的踩着地板上的那支烟与它的同胞们,我的脸上满是尴尬……榭恩,终究是随着他长大的,一些事一些行为……还真是像他。

    “抽烟对身体不好!”

    “干,我已经二十岁了,这种事情你都要管吗?”想到这儿,我对着自己的管家恶语而向。

    “您自己找死我管不着,但是孩子……不能抽二手烟!”

    “废话,你只不过是一个管家,可真是管得宽!”

    “我是管家,还是夫人长子的……”这位小管家涨红了脸:“还是……少爷的……”

    “什么呢?”我一脸恶意的看着潘塔,心想您老可真不干脆,那两个字又不是龙破斩,需要酝酿这么久吗?

    这位管家也是憋了半天,到最后小嘴一瘪,竟然对着我放声大哭起來……而也许是听到了长辈的哭声,榭恩站到了门前,用不安看着我俩。

    “沒事沒事!”我伸手将潘塔抱到腿上,心想这位长辈真像是他的哥哥说的那般……怯弱。

    “潘塔一定是坏了,潘塔怎么能如此的目无尊上,潘塔要去修一修自己……”我怀里的这位还一个劲的挣扎,直到我一把捏住他的小鼻子,这位哭哭啼啼的老管家这才渐渐的冷静了下來。

    “潘塔别哭,我在这儿呢?”小丫头这个时候站到了我俩的面前。

    “小主人,对不起……”“可不要这么说,是我忘了六百年前的誓言,要说对不起的话……应该是我才对!”

    榭恩的安慰让潘塔的眼泪止不住一般落下。

    “……这样吧!你们回大厅,我带潘塔去浴室梳洗一番!”抱着怀里的潘塔,我对着榭恩说道。

    “好吧!潘塔……我们大家都在大厅里等你喔!”

    榭恩说完这句话就先一步离开,而我抱着潘塔在勇敢号新一任核心ai,,比梅帝亚还要年幼的赫伍德的指引下,在穿行了很长一段距离过后,最终來到了据说是非常豪华而我实际目测也是非常豪华的浴池跟前。

    ……当然,在我这种乡巴佬的眼里,这浴池真的是豪华到巨大。

    将一直抱在胳膊里的潘塔放到地上,看着这位脸上腮间的泪痕,我伸手从一旁架子上扯过一条大毛巾使劲的擦了擦眼前的这张小脸。

    “您这长辈真是怯弱,既然这么爱着那位长辈,当年为什么不随着她一道出走!”

    “我们走了,隆尔希家怎么办……再说了,如果我们走了,您还能见到您的悠久夫人吗?”

    潘塔的回答让我有些尴尬……是啊!如果不是这些历史,如果不是这些宿命,我与悠久……永远都不可能走到一起。

    “潘塔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不会去怨恨杜撰老爷,只怪自己……不是自然人!”小家伙抬起头看着我:“潘塔要沐浴了,请老爷您先出去好吗?”

    “好吧!我在门外等你!”

    应了这句话,我走出了浴室。

    从水蒸气中漫步而出,呼吸着过滤过后的空气,看着舷窗外的星尘大海,我有一种想将潘塔与那位老夫人地故事写成小说的冲动……只是故事的主角是否会愿意小说中的绝配呢?

    算了……冲动之所以被称之为冲动,就是因为这本就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我想潘塔与星守爷也不希望一个许多年之后的后生跳出來破坏彼此心中那份美好记忆。

    只不过一想到在这个世界上一个非人却坚守着数百年的爱慕;一想到那位依然活在潘塔心中的女孩那漫长而又短暂的一生,她和他的坚持,她与他的坚强、她与他的责任与义务还有怯弱。

    说起來,我这个人还是心软,最见不得天涯、沦落人与曾相识被有机的结合到一块儿。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用一种魔鬼的语言;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最后眉一皱头一点;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唱起王家菲姐这首在今年推出就被广为传唱的歌谣,看着窗外的我回想着过去……从前的自己,根本就沒有想过少曼还有那样的隐情,但是这不能平复我心中的怨恨,她把我陆仁医当成了什么人,一个忘恩负义的卑劣小人,一个不闻不问的负心恶棍吗?

    将手放在舷窗感受着其上凉意,默默的望着远方的故乡,直到浴室的那扇大门传來打开的声音。

    转过身,看着已经换上塞理斯套装的潘塔,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老爷!”

    “嗯!”

    一马当先的迈开步子,走向大厅的我低声轻气的诵唱着流年的最后一段……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那一年,让一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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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的,最近两天网络一直不好,直到今天才搞定,写着写着发现已经存了了……干脆也就一起传了上來。

    最近气候大变,各位可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病倒了,思考一个最好的结局可真是一件让人脑力衰竭的恶事。

    最后例行公事,鞠躬,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