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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后第11部分阅读

    五公主竟被人给玷污了去,今日醒来疯疯癫癫的,说是有人害她,娘娘这正查着呢。”

    玉卿尘皱起了眉头,昨夜竟会有这样的事情?

    那公公继续说道:“这事儿,宫里私下都传遍了,听说那男子还是催家的长房嫡孙催锦知,正在皇宫的大牢里压着呢。”

    这事确实有几分大,若是一般人家的,为了皇家的颜面,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可这换成了催家的长房嫡孙,这事就得掂量掂量了,若真是这催锦知胆大包天,皇家也只能把五公主许给他,若其中还有什么隐情,若是处理的不好,怕是会得罪了一方世家。

    这些的世家还不同于一般的权贵,参政却不依附于皇权,几代经营下来都颇有家底,更是养着家兵,若非惹毛了,当权者们也不想去动他们,而且更多的是想拉拢,这样的一直势力谁不想要。

    洛月听着这番话,一点惊讶都没有,催锦知和五公主玉烨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况且昨晚的事情还是她一手促成的呢。

    可隐约间还是觉得里面有一些问题,昨夜误吸了蝽药脑袋有些迟钝没有深入去想,现下又将整件事情细细地回想开来。

    昨夜五公主玉烨假借了玉华的名义约了玉卿尘去望月亭,在亭中的茶水里动了手脚,安排了宫女捉j,原意是想要玉卿尘和玉华当众出丑的。

    可玉华看穿了其中的问题,在望月亭里面撒了更重的蝽药,自己并未前去,还调换了五公主安排的宫女,她是想要将这整场计谋还给玉烨,只要玉烨按耐不住走进这亭中就会落进她自己布下的陷阱中。

    而洛月所做的是将送给玉卿尘的信改送给了催锦知,将他引了过去,以及将五公主送进了望月亭中。

    看似一场很缜密的布局,可隐约间又像是有哪里不对,到底她还少算了什么?

    “这位公公,昨夜里可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这倒没听说。”公公回答道。

    玉卿尘看了洛月一眼,她一直在思索这什么,难道昨夜的事情她知道什么?昨晚她沾的那一身蝽药和这个有关?

    “公公先回吧,本王换身衣裳就进宫去。”找了一个理由屏退掉外人,他还有事情想要问洛月,若是和她有关,还需思索下怎么应答皇后的事情。

    洛月也想跟着出去,却被玉卿尘拉了回来。

    “昨夜的事情你知道。”

    “嗯,出事的时候宫女喊的很大声,听见了。”

    “那你怎么会沾上蝽药的?”玉卿尘直接步入主题,事情发生的经过他不想知道是怎么样的,他只想知道洛月是否真和这件事情有关。

    “昨夜我也去过望月亭。”洛月坦白道:“不过没人知道,只要你不说,不会有 人知道我沾染过蝽药。”虽然昨夜还遇到了卢宇和一群宫女,在他们看来她只是喝醉了而已,而玉华虽看出了什么,可她和这事儿脱不了关系,自然不会乱说。

    玉卿尘心里更加的郁闷了,为什么洛月总是能将事情引上身呢?

    两人搭了同一辆马车进宫,还是昨天那辆很马蚤包的马车,走到哪里绝对地吸引人的视线,可惜坐在里面看不到外人惊羡的目光,所以在洛月看来花这么多钱弄这么辆马蚤包的车真是太不值了,完全就是给路人欣赏的。

    到皇后的中宫时,已经有不少的人在了,都是和昨晚有关的,想来都是被叫过来问话的。

    “王爷,柳公子,得罪了。”一个宫人上来做了简单的搜身才让他们进去。

    今日来的人和昨夜的事都有着一定的嫌疑,宫人怕待会儿审问的时候,有人包不住事实的真相,会做出伤人或是伤己的事情,遂都搜了身。

    殿内。

    皇上坐在最上面,侧首坐着的是皇后华氏,这事不仅是一件后宫的案子,更是牵扯到了前朝,所以皇帝特地来听审。

    皇帝并没有开口的意思,整件事情也就由皇后来审理。

    “带催锦知上来。”

    侍卫将催家的这位公子架到大殿,虽没有用刑,可一整晚的精神压力下整个人也憔悴了好多,毕竟是名门的公子,知道礼不可废,先给皇帝皇后行了礼。

    “昨夜的事情你可有委屈要申诉?”

    “玷污公主之事臣之罪。”经过昨夜一晚的思索,催锦知怎么不知道自己被人阴了去,玷污公主虽是大罪,但以他们催家的背景他娶了这五公主便是,只是就此放过这背后的人他实在心有不甘。

    “禀皇上,臣觉得昨晚的事情有些蹊跷,臣昨晚的所做所谓并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

    “如此是吗?”皇后华氏使了个眼神,身边的嬷嬷便去端了一盏茶壶过去,递到了催锦知的面前,“此物你可识得?”

    这正是昨晚望月亭中的那壶茶水。

    正文 092 忽遭陷害

    “臣认得。”

    “好,来人,宣御医。”

    宫人将御医领进大殿,御医的到皇后的旨意,端起那壶茶水细细辨识起来,闻到那味道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用手指沾了一点入口,对此物已经非常的了然于胸了。

    “说吧。”

    “此茶水中掺有颤声娇。”御医怕众人不明白颤声娇为何物,便又通俗地解释道:“也就是蝽药。”

    大殿上的人吸了口气,难怪催锦知会做出此等龌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原来问题出在这茶水中。

    皇后华氏又宣了一名宫女进来,小宫女害怕地趴在地上,连正脸都不敢抬一下。

    “这壶茶水你可认得?”

    “认得,昨晚是奴婢送去望月亭的,可奴婢真的不知道里面怎么会有那个。”

    “哼。”皇后冷哼了一声,众人的心都一怔,看来是要出结果了吗?

    可洛月却不这么想,要是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话,又怎么会叫她与玉卿尘过来,直接宣布是五公主自己勾引的催锦知不就得了。

    这事情越发的奇怪。

    皇后华氏的眼观一向犀利,她怎么会看不出这里面玉华的手段,是有心帮着玉华吗,将这一切的责任全部都推在玉烨的身上,可这样的话也应该是越低调越好,私下里和催家将事情解决了,这些流言蜚语暗地里传传也就罢了。

    可事情却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这样公开的审理,对于五公主玉烨来说,她的名誉完全扫地了。

    站在一侧的玉卿尘勾了勾她的手指,洛月不满地将他的手拍开,这么多人他是找死吗?

    玉卿尘却不这么想,洛月站在一边的神情太过于严肃了,他担心这丫头过于的紧张了,勾勾手想要将她思绪引开一会儿。

    这样细小的动作还是落在了皇后华氏的眼里。

    “状元郎这一身的红袍还没换呢,看来昨晚是醉的不轻呀。”

    洛月立马上前作揖:“臣惭愧。”

    皇后华氏今日看她的眼光有些的异样,甚至有一丝的迁怒,问出的话也冷冰冰地:“昨夜状元郎似乎不在大殿之中,不知都去了哪里?”

    “回皇后,臣醉了便去外面醒醒酒。”

    “那可有看到什么奇怪的?”

    这话像是冲着洛月的来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洛月的身上,今日她的衣服都没换,很让人想象她昨夜去做了什么。

    洛月却沉住了性子,她的母后最擅长的便是心里战术,她昨晚确实没做什么,只是给玉华帮了一把手,她不信皇后会真的将事情怪到她的身上。

    “臣昨夜看到一个宫女,在大殿的门口探头探脑的,臣还帮着她给催公子送了一封信。”

    “催锦知,是否有这信?”

    催锦知回答道:“是。”说完将信从袖中抽出,递给一边的宫人让呈上去。

    他一晚的思考,也想过柳洛年在整件事情里面充当的角色,是否是她故意引他去的,可见她如此坦白地说出此事,却又不像是知道里面内情的。

    皇上看了一下这封书信,又递给了皇后华氏,华氏看了一眼署名,是玉华,气愤地将信纸甩了出去,厉声道:“竟然有人敢假冒八公主的笔迹。”

    众人的心里又是一沉,八公主是皇后所生,这事扯到了八公主的身上,看来事情又要扩大化了。

    “来人,找出昨夜送信的人?”

    一番等待之后,又有一名宫女被带了进来,洛月和催锦知感觉这名宫女很陌生,殿里的一些宫人却认出了这位宫女,不是五公主身边的宫女吗?

    “昨日谁让你去送信了?”

    “是五公主。”

    众人的心下很明了了,是五公主借着八公主的名义约了催锦知,可很快这宫女又说出一项重磅炸弹:“五公主约的是淮南王,是柳公子将信转手他人的。”

    没等洛月的辩解,先前的那位宫女接着说道:“奴婢在送茶水回去的路上见过柳公子,她正朝着望月亭而去。”

    先前的事情是她所为,可后面的事情却是宫女在说谎, 她来去的路上根本就没有让任何人看到,可这样事情的走向就全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柳洛年,你可有话要说?”

    洛年上前问道:“这信不是送给催公子的吗?”眼里满是疑问,好像确实不知道里面的事一样,昨天她将玉烨送进亭子里面的时候同时给那封信件做过了手脚,信封上她已经改成了催锦知的名字,可今日这信却没有信封,着实来的奇怪。

    再者这位宫女并不是昨天的那一位,玉烨还不会蠢的用自己身边的丫头去送信,很明显这两个宫女都在说谎。

    是谁让她们在说谎?

    洛月看向皇后华氏,华氏冷冷地说道:“五公主约了淮南王,你却故意喊了催锦知,并且在茶水里下了药,是否?”

    玉卿尘站出身来,说道:“昨夜我与柳洛年在花园里聊过天,他并未去下药。”

    “可宫人说你早一步离开了花园,剩下的那段时间柳洛年又在干什么?”

    “可洛年做这些对她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玉卿尘替她反驳道。

    洛月的心里冷了一下,看来皇后是故意要将这件事情栽赃她的身上了,并非是她所做留下了什么把柄,就算她没有做过,皇后也会想办法将捏造出证据来,就像这两个说谎的宫女一样。

    可那段时间她确实没有人证,就算有人证,谁的话又更能有说服力呢?

    正德帝不悦地看了一眼皇后,不知道皇后又想要做什么,这柳洛年看着着实无辜,可这些的证据又处处地指向于她。

    “来人,将柳洛年压下。”

    洛月不可奈何地束手就擒。

    皇后华氏的眼里闪着几抹的阴狠,却又在她的雍容华贵之下掩饰的很好,华氏知道洛年和玉烨的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可玉华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那是她的女儿,为了她的名声不能公开的审理,可她却不能放过这事的凶手。

    所以她借着玉烨的事情将她擒下,私下里她没这么容易放过柳洛年,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白白地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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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93 皇后华氏

    中宫的寝殿里,嬷嬷细心地照看着床上的人儿,绝美的姿容,可此刻却显得非常的憔悴,身后满是青紫的痕迹,正在叫嚣着她被人怎样的虐待过。

    “皇后娘娘。”嬷嬷向着进来的人行礼。

    “八公主怎么样了?”

    “公主的身子尚好,只是这样的事情落在姑娘家身上,谁受的了,公主此刻还没醒呢,让她在睡一会儿吧”

    人受了心灵的创伤,下意识地会去拒绝接受,最常见就是昏睡不醒,此时也不敢贸然叫醒八公主,若是强迫她接受这事实,恐怕对公主的心智会有很大的影响。

    皇后华氏看着床上的女儿,心疼的叹了一口气,昨夜她还是太疏忽了一点,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玉华她才十五,昨日刚刚笈妍,这样的事情她该怎么接受的了。

    “昨夜的那些人都处理好了?”皇后问道。

    “都已经处理好了。”嬷嬷小声地回答。

    昨夜八公主迟迟不归,皇后遣了人去寻找,却在荒僻处发现了被人玷污了的八公主,嬷嬷带着宫女将八公主悄悄地送来了皇后这里,为了防止这件事情再被知道,当夜跟在八公主身边和去寻找公主的人,都已经悄悄地做掉了。

    五公主的事情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了,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的名声也扫地呢?

    所以她替玉华拦下了一切的事情,只要没有人知道,那么这件事情就能当作没有发生过,玉华以后的人生还很长,就算没有了清白的身子有她撑腰别人又能怎样?而且她有的是办法,帮着玉华掩饰掉失贞这一事实。

    可如今,是那凶手,只有捉到那凶手,将他彻底地处置掉,玉华的这件事情才能算是真正的高枕无忧。

    “娘娘,那柳洛年已经压到中宫的大牢里面了。”

    “好。”

    皇后华氏起身,向着地牢走去,手里握着一块玉坠,恨不得将其捏得粉碎。

    在殿上被侍卫压住后,就被送进了这里,中宫的牢房看来都不是给一般的犯人的,看里面的设施就比上回在柳府的那间牢房好了不是一点点。

    最近也不知道触了哪路的神仙,这牢狱之灾不断,赶个会考困难重重,好不容易总考上了状元,眨眼之间就被送进了这牢房之中。

    她现如今还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皇后娘娘好好地干嘛非要把她给拉下水来。

    气闷地踢了一脚墙壁,可那墙壁实在是优质工程,坚硬如铁,可怜了她的脚趾,只能自己抱着脚到处跳圈子,最后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地上的草都是干的,洛月抓在手里,一段一段地扯断,一如扯着她那颗凌乱的心。

    果然这样胡思乱想很难受。

    前世,华氏是她的母亲,在自己有记忆以来就是她的教诲,那时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男,什么是女,唯一知道的就是在任何的人的面前都不能把衣服脱去。

    那时的她还不知道这事有多少的严重,记得有一次她让宫里的人给她换衣服,这事立马就被身边的嬷嬷告知到了母后那里,母后给了她狠狠的一个耳光,让她将这件事铭记于心,再后来,回到自己的宫中,那些宫人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

    直到自己长大了,她才知道母后做了多么惊天动地的一件大事,以公主冒充皇子,她想这是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回吧,可她还是唯一的嫡子,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皇帝,她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要是等她继位以后,那三宫六院该怎么安排啊!

    然而,这些问题都最终都不是问题,因为在这一切都还没有揭穿的时候,她的母后就已经放弃了她,一夕之间,母后扶持了三皇兄上位,她被发配去了那遥远的封地,她以为她就会这样了此一生。

    可是她又走上了北疆的战场,成为和沈君彦齐名的战神,可惜她是一介女子,不论作为皇子还是将军,她最终逃不开政治的枷锁,谁都知道宁王玉辰战死在了北疆,马革裹尸。

    她的死成就了母亲的骄傲。

    可她何时真正像一个孩子一样依偎在母后的身边过,她曾是多么羡慕玉华,可以那样依偎在母后的身边,有母后替她挡去那一切的风雨,而她呢,却要站在人前,接受父皇母后最严厉的教育,接受满朝臣子的考验。

    她都一一做到了,谁都知道七皇子满腹才学,精通治国之道;谁都知道宁王武艺超群,战无不胜,可她还是彻底地被抛弃了。

    她只是母后政治上的一颗棋子,一颗注定最后要作废的棋子。

    所以现在她都已经想开,不再去依靠任何人,从前她女扮男装没有选择,每日都在担心害怕,她指望母后为她掩饰掉一切,可她信错了母后 ,所以她被抛弃了。

    此番重生她学会了依靠自己,她选择再一次的女扮男装,好在当年那样的严厉,她能及人所不及,忍人所不能。

    外面的门被打开,皇后华氏走进了,洛月想这段煎熬总算要结束了,抬起头对上那张早已熟悉的脸,只是如今她已经不再是玉辰了,和这位风光了一辈子的皇后再也没有一点点的关系。

    “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洛月跪下,一如曾今无数此地向她请安,只是换了个称呼,是臣不是儿臣,是臣而不是罪臣,因为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罪。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