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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第70部分阅读

    淹领兵出战,是多么冒险的行为。即便这样,还是千挑万选之后,才找出这样的个纸上谈兵之人。

    想到正在执行的尽快平夏的国策,赵祯咬了咬牙说道:“子澄,你有何想法?说吧!”

    许清望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说道:“兴武举,建武学!”

    赵祯似乎早有所料,没有出声,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下去。

    “历朝历代常会出现许多将门,一家几代皆为将,不必晦言,这对朝廷并不利,这些将门几代在军中领兵,会形成极高的威望,极大地削弱了朝廷对军队的控制。出现这种将门的现象,无非是领兵经验父传子、子传别、的结果。建武学,可以根除这种现象,朝廷选有作战经验的武将讲学,对学员系统地培之兵事,而这些学员结业之后,皆是天子门生,并不存在将出一门的说法。同理,兴武举,凡中举之人也都是天子门生。这样既能大量培养挖掘出可用的将才,又杜绝了将出一门的弊端。”

    许清侃侃而谈,甚至将宋辽夏的利益纠葛、战略态势,都细细分析了一回,再以这些外部的压力为由,阑述大宋应注重武事的必要性,一席长谈,直到黄昏。

    第二百十四七章 家住太平桥南

    许清出皇宫之时,只是暮色四合,他对赵祯提出的几样举措,自然是想先说服赵祯,得到赵祯的支持后,朝议通过的可能性就会增加不少。经过一个多时辰的交谈,效果不错,可以看出赵祯基本被说服了。

    毕竟目前大宋无将可用是事实,而且外部压力也空前的强大,以前对辽几次大战,其实多是大宋主动进攻,希望收复燕云之地,但如今无论是西夏还是辽国,大宋都是被动应战,而且被逼得透不过气来,上次若不是富弼出使了国,说服了好战的耶律宗真,辽夏两国真对大宋两百夹攻的话,后果如何确实难料。

    在这种空前强大的外部压力之下,正是提出武举、武学的最好时机,许清相信这一点将很容易得到范仲淹和韩琦的支持,经过这几年的对夏作战,他们对大宋重文轻武造成的恶果已深有体会。

    许清自己制定了以军事扩张来解决国内矛盾的策略,对如何提高武将地位,促使朝廷改变极端重文轻武的国策,早已思索了许久,要想一下转变朝中所有文官的思想不现实,那就抓住这次机会,借助外部的压力,改变赵祯及一些高层的想法,使他们正视存在的这些弊端。

    如今西北仍争战不休,耶律宗真是个好战分子,辽国也难说不会卷土重来,国库依旧空虚,一件件,一桩桩使得赵祯及朝中高官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寻求彻底解决之道,大宋这几年战事连连受挫,朝廷被战事拖得差点破产,可以说已经威胁到了文治的根基。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出于文武之争必然存在的天性,文官们也不得不对武将作出一些妥协,否则朝廷的精力长久的被拖在边关战事中,连官员的俸禄都发不出,甚至可能出现国破家亡的局面,还谈什么文治。

    许清要抓住的就这样一次机会,通过武举、武学一些措施,把武将的地位提高上来,即使不能做到文武并重,也必须为武将在朝堂之上争取一些话语权。

    许清回到太平桥时,小颜这丫头早撑着一把纸伞,伸长着脖子在桥上等着,远远看到许清的身影出现在风雪里,顿时欢呼一声,敛裙便跑了过来,那把纸伞被风雪吹得反折了过去,她干脆把伞一扔……把扑到许清怀里。

    “少爷,荆大哥他们早就回来了,你怎么才回呀!”

    许清揉一揉她不断在怀里拱着的小脑袋,笑道:“小颜,少爷都快冻僵了,你不会还要我在这风雪中陪你站一阵子吧?”

    “呀!”小颜听了他的话,惊叫一声,挣出他的怀抱,连忙去捡起扔掉的纸伞,理好后拿过来为他挡雪,她个子矮了点,要掂起脚尖才总算把撑到许清头上,嘴里连声说道:“少爷,咱们快回家,都是小颜不好,少爷没冻着吧?哦,红菱姐姐她们还在门口等着呢。”

    许清哈哈一笑,对这个语无伦次的丫头着实没办法,一把夺过她手上的纸伞:“拿来吧!瞧你这样子还能走路吗?”

    小颜嘻嘻笑着挽起他的胳臂,仰着小脸说道:“少爷,你这次去了好久哦,人家一直数啊数啊,一天又一天,可是少爷就是不回来,这一下雪,人家就更担心了……

    听着小丫头不停的唠叨,回到家门时,高挂的灯笼下,红菱和许安一家子,静静含笑等着,但每个人眼中却都亮晶晶的。

    “安叔,家里一切还好吧?”

    “好好好!家里一切都好,少爷,您回来就好,这寒冬数九的,少爷快点进家。”许安一边回答,一边掩饰着眼中的泪光,许清对他们他们点点头,才回望着红菱含笑道:“回家,都回家,有话回家再说!”

    红菱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轻轻拂去他发上、肩上的雪花,然后落他半步,静静地跟着他回家。

    院中也是白皑皑的一片,连水池上也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檐前挂着一串串的冰凌,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美丽的彩光。

    “小芹那丫头呢?怎么没见人?”

    红菱柔柔地答道:“许郎这千里往返,想必一身疲乏,她抢着去给许郎放热水了。

    许清也没有转头,只是将手轻轻向后伸出,红菱那有些微凉的纤手便默契地伸到他的手心里,相互握紧了任他牵着往前走。

    “小颜,去,把小芹叫出来,少爷我饿了,咱们先吃饭再说!”

    “哦!”小颜如同条件反射般,一接命令便敛裙向内院奔去,让许清不禁莞尔。回头对红菱笑道:“这丫头跟你这么久,怎么就没学到一点你这温柔的性子呢,成天咋咋呼呼的!”

    “许郎真觉得小颜这样不好驯……”

    许清笑而不语,江菱将他的手握紧些,接着说道!”奴家还希望自只能象她一样呢,成天无忧无虑的,若不是有这丫头在,许郎不在家这些日子,奴家真不该怎么过呢。”

    风雪再冷,红菱的手心却暖暖的,许清一直牵着她,直在进入厅中,早已张罗好的饭菜冒着热气,浓香四溢,可以猜得到,红菱又亲自下厨去了。等小芹出来,许清发现这丫头似乎竟长胖了一点,脸上也更红润了,许清开玩笑道:“小芹,我不在家,你是不是天天下厨房偷吃啊?”

    小芹侧身给他施礼,脸蛋更红了。小颜却挤到许清身边,附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少爷,小芹是因为心里装着少爷,所以长胖了。”

    呵,这有这么一说?许清干脆揽过她的肩头问道:“那你没长胖,意思就是说,这段时日小颜你心里一点没想着少爷我喽?说!每天你都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没人管着你,玩疯了!”

    “没有啦!人家也想着少爷啊,可匙……可是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没长胖!”小颜说倒后面有些泄气,声音变得嘟嘟囔囔的,小脸也垮了下来。

    一边的红菱听得抿嘴直笑,许清拍了拍小颜的脑袋招呼一声:“吃饭!小颜接着,这鸡腿是你的,每餐吃上四五个,少爷包你长得圆圆溜溜的。”

    许清给小颜挟完鸡腿,回头却发现自己碗里堆满了菜,轮到他泄气地说道:“红菱,干脆你喂我吧,看你把这菜堆的,这碗相公我可扛不起来。”

    红菱只是柔柔地看着他,没有作声,但那眼神却让许清生不出拒绝的念头,端起碗大口吃过来,门外落雪无声地堆砌着,轩窗旁的梅花已迎风怒放,一枝深红正好横斜在窗台边,如在窥探厅内的温情。

    许清和红菱吃饱后已在一旁用茶,可小颜这丫头一个鸡腿才啃了一半,正垮着小脸望着许清,会说话的大眼睛不时扑闪一下,许清瞪了她一下说道:“难怪你丫头长不胖,赶紧吃完,不许浪费,少爷我赚钱养家容易嘛,人家送个百万贯都不敢要,辛卒苦苦赚的可都是血汗钱!”

    小颜接令,只得低头对付起碗里的鸡腿来,一家人就还剩她一个霸着那张大大的餐桌,仿佛一只蚂蚁爬在一只烧鸡上。

    “许郎别为难她了,这丫头每餐就吃那么点,你让她强撑下去,怕等下子要叫肚子不舒服了!”红菱及时出来为小颜解了围,乐得那丫头跳起来就想往红菱身封卜,半道上发现自己手上满是油,连忙转到屏风前用热水洗手,细细的擦干后才回来对红菱道谢。

    “少爷,人家真送你一百万贯吗?那你为什么没要呢?好多的钱啊!咱们用不了那么多,少爷你可以拿来分给黄大娘她们啊,白天这么冷,黄大娘还要冒雪出去卖吹饼呢,小颜看了不忍心,那天还帮着黄大娘卖了半天吹饼呢!”

    小颜爬在许清的膝盖上,小嘴开始唠叨个不停!经小颜这么一提,一家人也都好奇地看着许清,他把小丫头抱着膝盖上坐着,呵呵地笑道:“少爷我乱说的,人家又不傻,哪有人真会白送你一百万贯,好不容易赚个鸡腿钱,还让你吃一半就扔了!”

    小颜被他说得不住地吐着丁香小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说道:“人家明天会继续把那鸡腿吃完的啦,少爷,安叔说咱们家的刻印作坊还有田里的大棚可赚钱了,少爷不用那么辛苦的!”

    “哦,是嘛!红菱,咱们家冬季大棚赚了多少?”

    红菱正让侍女们收拾着餐桌,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有些微窘道:“许郎,前些天安叔倒是来跟奴家说过这事,可奴家奴家没打理过这些事,不知如何处置,所以就没过问,都交给安叔打理着。”

    许清见了她脸上的神情,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红菱大概认为自己妾室的身份,不适应过多插手家里的营生,通常这些事都是由主妇来打理的,可如今晏楠还没过门,家里就她一个,处在红菱的位置,确实有些两难,插手嘛怕人家说三道四,不管又怕许清责怪她没把这个家打理好。

    “红菱,看你为难的样子,我不过随口问问,这此事你若是想愿意打理,就放手去做,若是不想插手,那就由安叔他们打理着。无论你怎么做,相公都会支持你,知道了吗?”

    红菱嫣然一笑,掠了掠额着的发丝答道:“这些营生奴家也不擅长,还是由安叔先打理着吧,只要许郎不嫌奴家没有把许郎侍奉好,奴家也就知足子!”。

    第二百四十八章 雪夜

    静静的后院,红岚的灯笼在风雪中散发着柔和的暖意,营造出一个家的温馨氛围。

    氤氲的池水里,许清悠然长叹道:“还是家的感觉好啊!风雪再大,也让人觉得暖暖的。”

    红菱那湖绿色的肚兜泡在热水里,若隐若现的风情美不胜收……边帮他搓洗着头发,一边和声说道:“许郎每次出京总是不安生,渭州才打完党项人,这回又跑到高邮平什么王伦,奴家每日里跑到梁姐姐那里去打听许郎的情形……”

    许清没等她说完,便将她柔软的娇躯拥进怀里,轻拍着她的粉背安慰道:“红菱不用担心,相公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王伦就百十个人,相公我只是远远的指挥一下,荆六郎他们三两下就把王伦给收拾了。你呀,在家里别瞎担心。”

    感觉隔着湿水的肚兜有些不舒服,许清从她背后将带子解开,然后扯下放到池边上,刹时间那久违的柔软丰润紧贴在胸前,甚至能感觉到峰尖上那两颗樱桃在慢慢的变硬,让他不由得长吁了口气。

    “许郎休要骗奴家,那王伦连着攻破数州,岂是那么好相与……”

    “菱儿,此情此景,咱们还是说说自己吧!”许清再次打断她道。双手攀上挺翘的香臀,轻轻地抚慰着。

    红菱嫣红着粉脸,轻轻打掉他的坏手,不顾胸前春光尽露,挣开他的怀抱后,认真的接着帮他搓洗头发。

    “这么说菱儿这段日子常去景明坊?梁玉她还好吗?”

    “梁玉姐姐很好,奴家隔着几天总会去一趟,倒是小颜那丫头,不是跑小莲店里去卖糕点,就是跑梁玉姐姐的铺里去帮着卖幞头、手套,那天还站街边帮黄大娘卖了半天吹饼,小脸冻得红通通的,若不是奴家让二柱把她找回来,估计天黑也不知道回家,回时还让二柱把黄大娘的吹饼全卖下了,结果跟许郎上次一样,让全家人吃一夜的吹饼。”

    “呵呵,这丫头太野了,得管教管教才行。”许清轻笑着,其实小颜从来不缺少同情心,是个心性极为纯良的好姑娘,许清以前就听大柱说起,这丫头常会把自己的零花钱塞给李震的娘亲。

    大概是想起小颜的好玩事儿,红菱也轻笑起来,胸前的波涛随之轻轻荡漾起来,在柔和的灯光下如玉生香,许清忍不住伸手轻轻捉住,细细把玩着温软如玉的感觉。

    “许郎……

    红菱轻咬着樱唇,强忍着身上酥麻的感觉,加快为他全身濯洗起来,当不可避免的濯洗到他下身时,华巨龙早已怒气腾腾,红菱纤纤玉、指一握,两人都不禁全身一颤。

    “菱儿,快点吧!这水快凉了!”

    红菱哪里不知他言中之意,美眸含露,香腮潮红,红烛映照下,那倾城之颜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好不容易浴罢,两人集得门来,被夜里的寒风一激,许清那压抑了近两个的月的火气才稍稍降了下来。他侧过身子为红菱挡住回廊里吹过来的寒风,!把揽住她的纤腰直接抱到了楼上。

    素儿正蹲在轩窗前煮茶,屋里置了几个火盆,温暖如春,小薇把厚重的冬衣脱了挂在椅背上,正低头整理着桌上的书册,见许清俩人进来,连忙起身施礼,然后小薇轻盈地走过去把房门掩上。俩人宫女出身,举手投足间雅致合度,加上已将二十之龄,脱去厚重的冬衣后,如同两个熟透的苹果,浑身散发着别样的风韵乙

    许清下意识地甩甩头,仿佛要把脑中突然冒出的这些念头驱散,唉,或许是压抑了太久了吧,再被红菱丙才那么一激!他回头看看靠在身边的红菱,却见她双眸盈盈地瞟着自己,脸上那难明的笑意让许清为之一窒。

    “大官人请用茶!”素儿软软的声间及时响起,算是给他解了围,他赶紧抻手接过茶杯,轻汲一口说道:“菱儿,我瞧着这楼上书多了不少,你不会整日闷在房里百~万\小!说吧,相公不是说过吗,要经常出去走动走动,这对身体才好。”

    红菱见他分明是没话找话,抿嘴一笑道:“许郎,奴家不是说过常去梁玉姐姐那里走动的嘛,你呀,出门在外,顾着自己就行,就不用担心我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红菱转到他身后,轻轻为他轻揉着肩膀道:“许郎,要不要听琴,这雪夜寂静,正好听琴,红菱给许郎奏上一曲如何?”

    这小妖精是故意的,许清心里想。却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轻轻点了下头,红菱对小薇示意一下,自个走到琴案前,端坐下身子。

    许清靠在用虎皮垫好的躺椅上,正想闭目倾听,就感肩头落下一双柔软的小手,接着帮他拿捏起来。无须睁眼他已经闻到小薇身上有别于红菱的女儿香,那柔软的小手拿捏起来竟是无比的熟练,让人舒服异常。

    “大官人,这力道可还好,奴婢和素儿以前在宫里要帮贵妃娘娘推拿,跟太医学过一些。”

    还有这好处?听了小薇的话,许清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小薇正专注地为她拿捏,脸上看似毫无波动,但那起伏得有些急促的酥胸,却出卖了她心底的紧张。

    “若能再能加些力道会更好些!”许清一笑说道,估计她们帮那些娇贵的后妃们拿捍时,轻柔惯了,转到许清身上不免让他感觉力道小了些。

    他才说完,又有一双小手落在大腿上,同样娴熟的拿捏手法,而且力道正好,让许清不由得轻吁一声,素儿低着头,毕竟他们是第一次帮男人按摩,甚至可能是第一次这样接触到男人的身体,所以许清也能感觉到素儿的气息有些急促,即使这样,也没能掩盖住她那恬淡的本性,光洁的额头微垂着,眼中一片平和,让许清不由得想起那恬淡如菊的曹皇后来。

    唉,堕落就坠落吧,人生得意须尽欢!想到连欧阳修他们也是娇妻美妾环伺,青楼楚馆宿香街。时下整个社o会价值观如此自己有必要是标榜自己与众不同吗?他安心地合上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