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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善第5部分阅读

有很多。

    就是借着如此理由,他才放纵了自己的心肆意的为所以为,放纵了他自己。

    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是顺从着自己的心,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却依旧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欺骗着自己,否则,又怎会有“自欺欺人”这个词语呢?

    当冷无尘忘情地压在林涵溪身上的那一刻,林涵溪紧张的情绪才渐渐融化在这情意绵绵的吻中,完全任由冷无尘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享受着那轻柔的触碰带给自己身心的颤栗。

    不可否认的是,冷无尘真的十分有耐心,不知道是因为他的风度所致,还是他同样享受这种美好的过程。

    此时,他终于舍得放开了林涵溪的唇,看她的粉唇被自己吮得樱红,他心中竟有几分得意,为林涵溪的乖腻而自豪不已。

    “溪儿,你喜欢为夫么?”冷无尘忽然想听她的声音,想听她在自己耳边呢喃情话,可实际上,林涵溪却不知,他冷无尘也是第一次,他需要鼓舞。

    “唔,喜……喜欢。”林涵溪微微启齿,羞得险些说不出话来:“啊——”

    就在她说“喜欢”的同时,冷无尘的大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在她柔软的蓓蕾上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引得她惊呼出声。

    “无尘,你——”林涵溪怒瞪他,为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羞恼。

    “我怎样?”冷无尘眼底满是笑意,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女子发怒的样子,竟来了兴致,根本不准备这么简单便放过她,于是变本加厉,在那双峰之上来回游走,引得身下的人儿娇颤不以。

    “不……不要……”林涵溪感觉体内的热情如潮水一般在冷无尘的带领下,向她一波一波侵袭而来,让她的理智渐渐被淹没了,嘴上说着不要,可心中则恨不得冷无尘不要停下来,就这样继续下去。

    正文 第二十四章 为夫也是第一次

    芙蓉帐内,旖旎一片,红色的幔帐掩住春色,却掩不住女子的娇喘与男子粗重的低喘声豪门契约,总裁的天价情人。

    此时,林涵溪双眼迷离,早已沉沦在那一波一波涌来的情欲之中,躺在锦褥之上,她一副慵懒娇软的样子,身体上方,是冷无尘挺拔俊美的身躯。

    他俯身,唇落在林涵溪的脸颊上,继而一路向下,吻向她的柔美的雪颈,柔软的浑圆……

    如雨点般的吻,好似火种,点燃了她体内的本能反应。那股撩人的灼热,再也无法控制,在林涵溪体内乱窜。她的身子,仿佛已经不是她的,从而娇躯轻颤着舒展开来,好像一朵娇艳的牡丹,一瓣瓣绽开。

    头脑昏昏的,她再也无法思考。

    迷蒙中,她看到他凝视着她的眸光,那么深,闪耀着如阳光下的露珠,仿佛尽是情愫。

    两支红烛火焰妖娆跳跃,整个凝香阁尽是缠绵。

    当痛楚袭来之时,林涵溪倒抽了一口气,忍住眼眶中的热泪,她拼命的深呼吸,胸口不断起伏着。她明显感觉到冷无尘身子蓦然一僵,然后,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喃道:“对不起,溪儿,为夫也是第一次,弄疼你了……”

    林涵溪倏然清醒,怪不得总觉得冷无尘怪怪的,原来他也是第一次啊!如此美男,竟由她来消受,痛一次也算是值了。

    但,如若说是第一次,那么,冷无尘也确实太过勇猛了,他像个魔魇一般在林涵溪的体内驰骋着,使她的痛楚渐渐褪去,替代它的是的快感,她心中一阵迷惑,一阵慌乱,他的话,到底该不该相信呢?

    当清晨的阳光从窗幔照进来时,林涵溪从极度疲惫睡梦之中幽幽转醒,发现床榻上只剩下自己一人。

    身边还是温热的,冷无尘刚离开不久,于是她起身,倍感吃力,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酸疼的。低头,雪白的前胸尽是清浅的吻痕,那是冷无尘在他身上留下的温柔的痕迹。

    回眸身后的大床,被翻红浪,一床春色。被褥之上,落英点点。那是她的贞洁!她将自己的第一次理所应当交给了自己的夫君,如此也算是圆满。

    再看幔帐外,一地衣衫凌乱,让她不由脸红,若不是此时身子上没有力气,她真的有些羞于唤碧珠进来侍奉。

    “王妃,王爷今日没有出府,在13&56;看&26360;网,王爷吩咐过奴婢不要吵您,让您多睡会儿。”碧珠喜滋滋的,就好像有什么喜事似的。

    林涵溪思量着,冷无尘今日竟然没有出去,还真是奇了,一定要去看个究竟才是她林涵溪的所为。

    待碧珠为自己打扮妥当,她径自去了冷无尘的13&56;看&26360;网房门外,她竟有些害羞和退却了,想着门内坐着的是昨夜与自己痴缠一夜的男子,她不知进去该如何面对他。

    “溪儿,既然来了,为何不快些进来,让为夫好等!”书房内传出冷无尘清悦的声音,不说还好,如此一说,林涵溪更加脸红了,好想找凉快冰块覆在脸上去去火。

    推门而入,冷无尘英俊的面容引入眼帘,虽然昨夜几乎整宿未睡,可他看起来却精神百倍,神采奕奕,一双鹰目直勾勾盯着自己,就好像一只雄鹰瞄准了自己的猎物一般,让林涵溪有些不知所措,一双手也不知放在哪里合适。

    “溪儿,过来。”冷无尘的声音蛊惑一般诱着林涵溪不由自主的走到冷无尘跟前,已然不由她思考。始料未及的被他拉到自己的怀中,而她坐在了冷无尘的腿上,两人的姿势立刻在书房一角呈现了一副缱绻的画面。

    “昨夜,辛苦溪儿了,为夫甚为满意。”冷无尘好看的唇形此时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让他本就俊朗无比的脸更加无与伦比。

    他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此时的脸已然红得像苹果,可他依旧如此说,他就是喜欢看自己出丑没错!

    “不……不辛苦,无尘才辛苦。”哼,见招拆招,冷无尘,放马过来吧!林涵溪心里如此想着,却也明白,此时她的脸是一副什么状况。

    想了想,昨夜自己那身子还真是争气,竟然能够承受下来,看来这幅身体的最深处也隐藏着一颗色心,面对如此美男,它才舍不得出状况终止缠绵!

    “那么今夜,为夫就让溪儿好好休息。”冷无尘说着,手指在林涵溪白皙的面容上游走。

    好吧,算你赢了,林涵溪此时无话可说,只得瞪着一双大眼睛装无辜。

    冷无尘任林涵溪在自己的怀中腻了一会儿,抱起她将她放在软塌上,自己则坐在她的身边语重心长了一番。

    “溪儿,你大概也有所耳闻,父王一直对我厚爱,平日不要求我每日进宫,连大婚第二日带你进宫叩拜的礼节也免了,但这次晚宴,你我必须出席。二哥成功解决了无堰江支流的河堤问题,父王高兴,宴请群臣,你我不得不进宫赴会。”冷无尘越说越觉得无趣似的,显然有些不耐烦。

    “溪儿明白,一切听从无尘吩咐。”林涵溪乖顺地给予了冷无尘肯定答案。

    冷无尘知道林涵溪识大体,不会让自己为难,而且虽然她自幼养在深闺,但拥有林右相以及其夫人很好的家教,必然不会在宫中礼节问题上出差错,即使出现一些小问题,有他陪伴在侧,也会迎刃而解。

    只是她这身子,让冷无尘有些担心。自从成亲以来,林涵溪便没有出过府,成日待在府中,经常会有身子不舒服的情况出现,晚宴那几个时辰,不知她是否能够坚持。

    似是看穿了冷无尘的心思,林涵溪径自道:“无尘放心,我会提前将药在府中饮过,只是几个时辰,不会那么凑巧发病的,无尘别太担忧了。”

    说到病发,冷无尘到此刻还未见过林涵溪真正发病的样子,其中难过之处只有林涵溪自己知道,若有内力护体,症状会减轻许多,但平日她内力被封起,若是真的病发,也只能受着了,没有任何好办法。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他在这里碍手碍脚

    其实,林涵溪早已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病,而是,她从小便中了不定期发作的毒,至于是什么毒,连她的师傅都不曾了解,但依症状看来,这毒不只一种,是由几种毒配合在一起制成的,是谁下的毒?为什么要在她身上下毒?到底是哪几种毒?谁能解此毒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至今毫无头绪校园全能高手。

    所以为此,林涵溪对自己的命运经常感叹不已,也更加珍惜平安无事的每一天。

    “溪儿,可想为夫陪你出去走走?”冷无尘的眸子亮亮的,就好似是他突发奇想,忽然问道。

    “可以吗?溪儿当然愿意。”林涵溪一激动坐了起来,忽又觉得不太对,连忙稳了稳心神,又装作一副娇弱的模样,倒在冷无尘怀中,用一双期盼的眼睛望着冷无尘。

    冷无尘不以为意,轻抚着她披散在肩头的青丝,道:“那我们去悦来酒楼听评书如何?”

    听评书!冷无尘竟然有如此雅兴?正合林涵溪的意。

    “好啊,一切由无尘做主。”林涵溪的脑中已经闪现出无数种出行的装束了,时刻准备着。

    “那,我们即刻出发。”说着冷无尘便起身,拉着林涵溪就往出走,这到是出乎了她的意料,竟然不需要乔装打扮。

    转念一想也对,冷无尘是什么人,启国大名鼎鼎的镇宁王,他想带自己的王妃出门,还要偷偷摸摸的?想来是林涵溪自己平日里偷偷出门惯了,竟忘了怎样大摇大摆出府才好。

    坐在马车里,林涵溪乖乖靠在冷无尘的怀中,任由他轻抚着自己的背,就好像他把自己当作一只乖顺的小猫一般,宠爱着自己。

    “溪儿,可有哪里不舒服?”冷无尘轻声问道。

    “没有,无尘放心便是。”自己的夫君如此关心自己,林涵溪觉得成亲以来自己就像是活在梦中,比起曾经在相府的岁月,她觉得这亲是成对了。

    虽然冷无尘并不十分信任自己,但他带给自己的感觉一直都是宠溺和关怀,这便够了。

    当马车稳稳停在悦来酒楼门前,冷无尘细心得将林涵溪扶下马车,等她站稳环顾四周时发现,冷无尘此次出行只带了一名贴身护卫在侧,她忽然觉得心中有些忐忑,却又不知这莫名的烦躁是从何而来。

    冷无尘好似看出了她有心事,却不露声色,带着她进了酒楼,挑了一间阁楼式的房间坐下,此间房的窗子朝大厅展开,厅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林涵溪静静坐在冷无尘身边,为他体贴斟了一杯茶,换来他温暖的微笑。

    “咣——”只听醒木响起,二人朝厅堂望去。

    只见一身着长褂的男子坐于一桌前,开始口若悬河的说起13&56;看&26360;网说到这留香门新任门主乃一年轻公子,生的是英俊潇洒,气宇不凡……”

    林涵溪的脸微微变色,怎会如此巧合,冷无尘第一次带自己出府,竟是来听这讲留香门的说13&56;看&26360;网?难道他感觉到了什么吗?还是,这原本就是他精心安排,意在试探自己!

    敛了情绪,林涵溪偎依在冷无尘身畔,认真听那说13&56;看&26360;网,感觉他说得一些事迹确有此事,却有些夸夸其谈,毕竟是以讹传讹,难免扭曲事实,情有可原。林涵溪就像完全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时而微笑,时而点头,一副认真状。

    “溪儿也喜欢听评书?”冷无尘侧目看了她一眼,见她听得津津有味,淡淡问道。

    “喜欢,之前没有听过,但是听府中的丫头讲过,这是第一次听。”这是第一次以林涵溪的身份听评书才是真的,平日里,她都是以留香门门主的身份穿梭于皇城内。

    “溪儿若喜欢,为夫今后多带你来听便是。”冷无尘笑意很浅,说着便给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知趣到门外把守。

    林涵溪不明所以得看着冷无尘,见他的笑容好奇怪,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无尘,为什么让子由出去了?”

    冷无尘长臂一揽,将林涵溪抱紧,轻吻了她的脸颊:“他在这里碍手碍脚。”

    林涵溪恍然大悟,夫君这是想要二人世界,懂了懂了,娇俏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溪儿可听过留香门?”半响后,冷无尘忽然开口。

    林涵溪心底一紧,看冷无尘,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于是若无其事地道:“没有,溪儿这时第一次听说,留香门真的那么厉害吗?劫富济贫,行侠仗义!”一脸的求知欲让林涵溪自己都觉得假,可在外人看来,这表情绝对真实。

    没想到冷无尘竟然冷哼了一声,道:“劫富济贫,行侠仗义么?鸡鸣狗盗之辈,不足为意。”冷无尘一脸的傲然,嘴角的讥笑显示着他的不屑。

    我去,冷无尘,你怎么能这么狂呢?林涵溪心底暗暗想着,身体里那躁动不安的因子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皇子很了不起吗?你等着,冷无尘,找个机会,一定让你瞧瞧我这留香门门主的厉害,看你到时候还狂不狂。

    当晚,林涵溪便飞鸽传书,将自己的计划告予倾歌。

    “镇宁王冷无尘辱我留香门为鸡鸣狗盗之徒,本门主决定派右护法倾歌装作留香门门主偷袭镇宁王府,盗其财宝,并将其王妃掳走,让其尝尝留香门的厉害。”

    林涵溪这辈子最讨厌听到贬低她留香门的声音,每每听到,说话者轻则被掌嘴,重则送命,林涵溪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冷无尘毕竟是他的夫君,掌嘴送命都不太合适,那么,捉弄他一下,让他着急着急便是必须的,怎么也得让林涵溪心里觉得舒服才好!

    可没想到,反对的消息第二天便传来,倾歌竟然不同意林涵溪如此冒险的计划,不光如此,他还联合了左护法暖雨一同劝说,理由是林涵溪才嫁予冷无尘数日,根基还未牢固,而且侮辱之事毕竟没有传开,如此行事甚是鲁莽,让她先忍下这口气。

    林涵溪忽然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平日里自己那般冷静,想事情甚是周全,可当听到自己的夫君贬低自己之时,便沉不住气了,险些闯下大祸。看来师傅临终的决定没错,若是没有左右护法辅佐林涵溪,以她的个性,闯祸还真是迟早的事。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金銮殿危机四伏

    皇宫内,金銮殿

    今夜的宫宴是庆贺二皇子冷无极成功处理河堤水患回朝的庆功宴最新章节日不落大中华。一入夜,偌大的金銮殿内便被布置一新。

    殿内左方设有一席,是预备给皇上的座位,右侧摆着一把紫檀贵妃塌,是为皇后准备的座位。两边摆着一溜的紫檀木桌椅,椅上铺着锦绣团垫。桌上设着杯盏,放着各种甜点。

    林涵溪随冷无尘到达殿内时,一些官员和家眷已陆续归座,于是她与冷无尘一起找到本就为她们准备好的位置落座。

    宫里但凡有宴会,各宫妃嫔都会盛装出场,因平日难得见到皇上,当然要抓住此番机会,以悦龙颜。所以,女眷那边,入目望去,缤纷艳丽。

    因这场合的特殊,林涵溪今日也简单妆扮了一番。乌发上挽,梳成云堆髻,发间别了一支白玉嵌金钗,垂着细细的一串亮闪闪的流苏,在灯下流光溢彩,格外夺人眼目。一身淡淡的粉色宫装,并无丝毫的镶嵌佩饰,可看上去却贵气又雅致。

    落座不久,便感觉胸口极闷,林涵溪感觉这殿内有些不大对劲,转头看那香炉,几束熏香正悄无声息地燃着,闻起来是平淡无奇的紫华香不错,可对于嗅觉灵敏林涵溪来说,这香中掺杂的麝香却是十分厉害。

    紫华香的香味清幽,除了皇宫的宫殿内,在皇城内大户人家的厅堂内也会点一些,可如今这紫华香中掺杂了麝香,必定是有心人所为。

    师傅曾经讲过,能杀人的并不只有刀枪和毒物,能杀人与无形之中的高手普天之下大有人在,而最多的便是在每个国的皇宫之内,如今林涵溪终于明白了师傅话中的含义了。

    恐怕,今晚这晚宴不会太平,危机四处弥漫。

    冷无尘看到林涵溪脸色不大好,凑到她耳边关切地道:“溪儿,可有哪里不舒服?”

    林涵溪虚弱地道:“这里有些憋闷,还有,那香实在太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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