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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江山笑第8部分阅读

    股也碰不得,而她紫素的屁股更是碰不得!

    可,锦云之却打了她的屁股,还打得那么的用力,她的屁股好疼。嗷呜……

    在她被打了之后,一连三天她都没有出过房门,期间只有舞凤来给她送过吃的,可是倔强中的她全把吃的丢了出去。

    偏厅里,白沙灏霖问道:“王爷,这都三天了,你都不去看看紫素吗?三天不出房门不吃东西,可是很罕见呐。”

    锦云之略微皱了皱眉,看向一边的舞凤,“她的情况怎么样?”

    舞凤心中一叹,推波助澜道:“还能怎么样,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被一个大男人打了屁股,羞愤欲死呢!王爷,别总把她当小孩子看,她已经及笄了,不小了哦。”

    锦云之又皱了皱眉,“我去看看她,舞凤去吩咐厨房做点好吃的,灏霖把你珍藏的那个红毛羽衣拿过来。”

    “啊?”白沙灏霖一脸肉疼的表情,惹得舞凤噗哧一笑。

    来到紫素房中,就见紫素还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锦云之还真是服了她,都三天了,还在闹别扭?

    “紫素,有好吃的烧鸡,你不起来吃吗?”锦云之来到床边坐下,推了推她的肩膀。

    听到烧鸡二字,紫素立马睁开了眼,可是看到锦云之,她就小嘴一撅,拿起枕头往他身上扔去。这一扔,藏在她枕头底下的秘密就露出来了。

    伸手拿过那册子翻了翻,锦云之的脸色渐渐的由白转了绿,额头的黑线越积越多。紫素看到安滠给她的画册被锦云之发现了,生怕他给夺了去不给她,于是趁他不注意时夺了过来藏在身后,双眸戒备的瞪着他。

    锦云之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平静下来,揉了揉她的发,叹道:“你就这么想让我爱上你?那么,紫素,你可是真心喜欢我?就算我喜欢上你,你要是犯了错,我还是会罚你,并非如你想象的那样。”

    见紫素还是绷着一张小脸,他轻轻一笑捏了捏她的脸,“好啦,不准再闹别扭了,赶快下去吃东西。舞凤让厨房给你做了最好吃的烧鸡,灏霖也给你准备了最漂亮的红毛羽衣,你要是再不下去,那些东西可都没有了。”

    紫素低着头不说话,锦云之无奈的站起来,还是让舞凤来吧,对于劝人他是真的不擅长呐。

    可是,舞凤所谓的劝说,就是陪着紫素一边吃着美味烧鸡,一边和紫素一起研究那本春宫画册,间或再给紫素出点勾搭锦云之的馊主意。两个女人嘀咕了大半夜,才算是让紫素踏出了房门恢复了往日。

    这一天早晨,锦云之正在询问舞凤紫素的春宫图是怎么来的,白沙灏霖就敲门进来道:“王爷,墨君颜和估纥带着云狂回来了,云狂受伤了,伤的很重。”

    “哦?”锦云之站起来就往外走,同时吩咐道:“舞凤,去请大夫!”

    云狂的房间就在紫素的对面,紫素站在门口看着房内的一切。有个女人躺在床上,脸色很苍白,有血从她的胸口不停的渗出,锦云之坐在床边,一脸担忧之色。墨君颜、估纥、白沙灏霖以及风雅站在周围,同样是一脸担忧。而舞凤去请大夫了,还没有回来。

    “王爷,云狂幸不辱命,已经……已经拿到他们的兵防图且……且交给估纥公子了。”云狂伸手抓住锦云之的衣袖,明明双手无力却还是拼命的抓着,“还有,还有……王爷,你让我探听的事情也,也有了眉目,那种文字,是……是皇室内部不外传的字体……那个蝴蝶锁片,是晏国皇太后给他们皇上的,只是,后来那皇上打赏给了一个村妇……”

    锦云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低语道:“别说了,舞凤已经去请大夫了,很快就来,你休息一下,会没事的。”

    然而云狂却摇头道:“不,我不能休息,我要是一休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我的伤,我自己清楚……”

    锦云之握住她的手,似是要传递给她力量似的,“云狂,你会没事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但云狂依旧继续说道:“看到王爷这么关心云狂,云狂很开心……我是耀国的杀手舞姬,死是我的宿命,能够为王爷而死,云狂死而无憾。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锦云之也知道她的伤有够重,说她没事也只是给她个意念罢了。

    “只是,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抱抱云狂,亲亲云狂?”云狂扯扯唇角,似是想笑,但却没有笑出来,“王爷,云狂一直想要告诉你……告诉你,云狂喜欢王爷……很喜欢……”

    锦云之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在怀里,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最后一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一幕,紫素在一旁看着,总觉得心里像有根刺似的,时不时的扎她一下,疼,可是这疼来的突然,疼的她莫名其妙。

    那个女人流了好多血,她就快要死了吧,记得在草原上时她见过很多濒死的人,脸色都是那么的白。现在锦云之抱着她,还亲她,她说喜欢王爷,很喜欢……这,就是喜欢吗?可,为什么她讨厌这种感觉?

    锦云之吻了云狂,云狂含着笑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舞凤领着大夫才急匆匆的赶过来。

    那大夫看了看云狂的情况,最后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王爷?大姐她……”舞凤不敢相信,云狂就这么死了,而她连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见。

    锦云之头也不抬的对其他人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想陪云狂一会儿。”

    “王爷?”墨君颜想要劝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吞了回去。

    他们退出房外,墨君颜走到最后,看到紫素还扒着门往里看,他只好把紫素也带了出去。

    后院之中,墨君颜站在那里一语不发,紫素看了他好久,蹲在角落里也是一脸落寞。

    临近中午时,锦云之才从房里出来,找了个石凳子坐下,对墨君颜道:“君颜,云狂是多罗纳赫杀的吗?”

    “不是,其实多罗纳赫并没有要杀云狂的意思。”墨君颜看了锦云之一眼,垂眸回道:“在多罗纳赫发现王爷那封信起疑时,我们本将云狂救出来了,可云狂却又坚持夜闯不夜城城主的书房,想要确认什么东西,结果失手被不夜城城主所伤。逃出来时,已经是利剑穿心了。她拼着一口气,就是想见王爷,所以我与估纥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

    “是吗?”锦云之轻轻一叹,“通知他们好好护着云狂,带她的尸体去耀国故土安葬。”

    “是……”墨君颜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紫素蹲在那里看看墨君颜,再看看锦云之,他们的话她似懂非懂,但她知道那个受伤很重的女人死了。

    良久,见锦云之坐在那里不说话,她慢慢的靠过去,蹲在她面前拿脸蹭了蹭他的膝,小声叫道:“云之,云之……”

    锦云之看了眼紫素,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细细的审视着她的脸。在紫素的记忆里,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她,而且距离还是这么近,不由自主的她的呼吸频率快了起来。

    “云之,我不闯祸了,你别生气,别……难过。”对,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是难过,很难过。

    可锦云之只是看着她,看着她好一会儿后,伸手解开了她衣领处的襟扣,纤长的手指轻巧的挑出她脖子上戴着的那块蝴蝶锁片,握在手中锁片上还带有她的体温,拇指轻抚上面的蝇头小字。

    皇室内部流传的字体?晏国皇上打赏给一个村妇的?呵……

    紫素低呜了声,慢慢的凑近他的手在他掌心里轻轻蹭了蹭,“云之,她死了,你很难过?她说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她是不是?”

    锦云之将那蝴蝶锁片放回她的衣襟内,然后将她拉起来抱在怀中,紧紧的箍住她,低喃道:“云狂死了,我的确痛惜,她做事冷静持稳,但又过分执着。我应该考虑到她的情况不该派她去的。”

    “那派别人去就不死了吗?”锦云之箍的她好紧,她快透不过气来了,所以她在他怀中挣扎。

    锦云之放开她,盯了她好久好久,似乎在确定那句话的确是出自她口之后才收回视线。是呐,派别人去就不死了吗?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出了意外,他都会无比痛惜的。

    没想到紫素一句简单的话,竟让一脸郁郁之色的锦云之展露了一分笑意。但是,很快那仅有的一分笑意就没有了,他拍拍紫素的小脸道:“紫素,别跟着舞凤或其他人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的你就很好,很好。”

    锦云之离开后,紫素愣愣的站在那里,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呐?紫素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她没有跟人学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她学的都是她需要的东西呐,而且,她现在就很好是什么意思?既然,她好,为什么他不喜欢她?所以嘛,她还是不够好,还是要继续学习再度修炼的。

    第一卷  28王爷的心思你别猜

    紫云客栈因为云狂一事暂时停业,锦云之让风雅带人护送云狂回耀国故土安葬。他给不了云狂什么,也承诺不了什么,让她落叶归根回归故土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由于客栈暂时关门停业,这几天里也比较空闲,相对的他们的注意力投注在紫素身上的时候也比平时多了些,导致紫素完全没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们眼皮底下溜走。

    不过,好在紫素在客栈里也算安静。这几天,锦云之总是拿了琴在书房里一弹就是一整天,而紫素就坐在书房前的台阶上,抱着雪狼在地上画圈圈。

    余堂看了,不由叹息:“王爷整天躲在书房里弹琴来凭吊大夫人,也都好几天了,可怎么劝导?”

    舞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低声咕哝道:“什么大夫人不大夫人的,我与姐姐不过就是王爷的一颗棋子罢了。只是,姐姐很可悲的对王爷动了心,但王爷却……”

    听到声音,余堂回头看到是舞凤,讶异神色一闪而过,紧跟着进言道:“原来是二夫人,王爷这都一连四天没出书房了,大夫人一走王爷就关了客栈,总是在书房里弹一些让人听了伤感的曲子。二夫人,可怎么办?”

    舞凤向书房看了一眼,轻轻一哂,“余掌柜的,王爷弹的只是清心调而已,你听着悲是因为你心里有悲,你听着喜是因为心里有喜,心里无悲无喜听着不过就是一曲让人凝神静气的曲子罢了。”

    据她多年来的观察所知,锦云之只有在动了杀机或者心情难以平静的时候才会弹这首曲子。那么,现在他是想杀什么人还是因为云狂一事而心情难以平静呢?如果后者,那么就算云狂死了也该感到欣慰了。只是呐,锦王爷的心思是很难猜的。

    墨君颜看到他们两个,遂过来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舞凤对他摊了摊手,叹了一声扭着腰回房了。而余堂则把刚才对舞凤的话又对墨君颜说了一遍。

    墨君颜看百~万\小!说房,而后拍拍余堂的肩膀道:“余掌柜,王爷自有分寸的,不用过分担心。时间到了,自会恢复原来的模样。”

    “是吗?”余堂将信将疑。

    墨君颜看到书房前的紫素,倒是担忧道:“紫素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坐在那里,看起来倒是有些不对劲呢。”

    会不会是云狂的死吓到她了?这么想着,他就来到了紫素身边,蹲在她面前,摸摸她的头轻道:“怎么了?如此闷闷不乐?这可不像平日里的紫素呐!”

    紫素抬头看他一眼,复又低下头画圈圈,雪狼蹭了蹭紫素的胳膊低呜一声就回它的狼窝睡觉去了。

    “怎么不说话?”墨君颜把剑一放,也跟着在台阶上坐下来。

    紫素皱了皱眉,闷闷的道:“君颜哥哥,云之好像很难过……”

    “呃……”这话让墨君颜一愣,因为锦云之很难过,所以她才这么闷闷不乐?什么时候,紫素也开始关心锦云之了呢?这……倒有点不像他认识的紫素了,是紫素不知不觉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长大了吗?

    “王爷难过会有分寸,但紫素难过怕是要伤神了。”墨君颜对她笑笑,“紫素,今天晚上想不想出去玩儿?今天晚上外面可是有花灯会哦。”

    “花灯会?”紫素抬头,眨了眨眼,见墨君颜点头,她小心的问道:“我可以出去玩儿?”

    墨君颜再次点头,“对,只是你要跟在我身边,我和你一起去。”

    紫素嘴角一勾,唇一弯,笑了,“嗯,我要去。”

    墨君颜故意看了看天,“那,晚上逛花灯会可是会很累哦,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赶快回房休息一会儿吧,不然会没力气逛的。”

    紫素想了一会儿,他说的也对,于是对他大大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而且,站起来回房之前还在他身上蹭了蹭,一扫之前的不快状态,精神奕奕道:“我现在就去睡觉,晚上去逛花灯会啦!”

    “嗯,快去吧。”他伸手刚要摸摸她的头,但紫素已经一转身跑远了。

    墨君颜笑着摇摇头,这才是他认识的紫素嘛。静下来听了一会儿锦云之的曲子,而后转身离开,在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中,锦云之的琴声戛然而止。

    晚饭时,紫素三两口将碗中的饭扒完,然后一双大眼在锦云之和墨君颜脸上溜来溜去,而被溜的那两个人则中规中矩优雅的吃着晚饭。

    终于紫素不耐的拿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转头看着外面渐黑的天色。

    锦云之放下筷子,轻道:“现在华灯初上,要看花灯会要再过一会儿才会热闹。”

    “嗯?”白沙灏霖和估纥异口同声,“王爷要去花灯会?”

    锦云之“嗯”了声,墨君颜笑道:“刚好,今晚我和紫素也打算要去逛花灯会。不如就一起吧?”

    然而锦云之却道:“跟你们一起,花灯会上太引人注目了,要逛还是分开好,紫素和我一起。”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他又补充道:“我怕你们看不住她,再让她闯出祸来。”

    于是,这花灯会之行就变成锦云之和紫素一起了,至于其他人则是有兴趣逛的就去逛,没兴趣的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墨君颜对于锦云之这一说辞,也没表示什么,只要他们王爷恢复如常就好,就好呐。

    每年的三月十五在京城都会有一次特别热闹的花灯会,当夜幕垂下的时候,整条京都大街上都会挂起各式各样的花灯,特别的漂亮。而且,在暻国也有这样的习俗,那就是在这一天晚上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们会手拿花灯,若是在花灯会上碰到自己喜欢的人,则会把手中的花灯送给他。

    紫素腰间系着一条长长的彩带,彩带的另一头系在锦云之的手腕上。看着她在人群中穿梭,由着彩带一头的紫素将他带到一个又一个的花灯面前。

    抬头,看灯,低头,则看她。

    这一晚,花灯会上的某人在看到紫素后,不由得大叫了一声:“紫素,紫素……”

    听到有人叫她,紫素和锦云之同时看去,那不就是一身便装的太子殿下吗?跟在他身边的,还有那个板着一张棺材脸的明朗。

    安滠跑到紫素面前,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支吾道:“那个,紫素,我们不是约好三天后在国子监见面,我把另外的春宫画册拿给你嘛。可是,你怎么没来呢?”

    紫素一拍脑门,是了,她是和他约好去拿画册的,可是那时候被锦云之打了,她在闹别扭也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锦云之慢慢的来到他们面前,看样子那春宫图倒是安滠给她的呐,什么时候紫素和安滠联系到一起了,而他竟然不知道?

    安滠和明朗看到锦云之,齐齐的叫道:“锦王爷……”

    锦云之嗯了一声,“你们也来逛花灯会啊,皇上和皇后知道吗?”

    安滠局促不安的看看明朗再看看锦云之,明朗想起皇上对他的叮嘱,连忙道:“知道的,知道的,其实这整条大街的各个角落都有便装的侍卫,如果太子殿下一出意外,他们就会立刻冲上来保护,同时京城的尚书大人也会第一时间知道,皇上和皇后也会知道的。”

    他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妄图对太子殿下不利吗?这大概是皇上授意的吧?只是,他说的花灯会上有便装的侍卫,这……呵,他们当他是傻瓜吗?好歹他锦云之曾经也是带兵的大将,侍卫什么的他一眼就能分辨的出来,明朗这话纯属睁眼说瞎话。看安滠这样子,大概他们是偷溜出来的吧。

    锦云之勾起唇角轻笑,“既然你们布置的这么周到,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