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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江山笑第18部分阅读

    的感觉,想阻止锦云之一步步地进攻,却总是敌不过他的爱抚与挑逗。事情过了好久好久之后,她才滞后的发现,原来压床板不一定只是在床上才能压,在书房里在桌子上在椅子上也都能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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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堂将三颗解药中的其中一颗让舞凤服下,另外两颗交给急急忙忙赶来的丁儒生,并叮嘱道:“我们王爷自从有了紫素姑娘,改变了很多,老板娘虽然名义上是王爷的夫人,但实质上老板娘与我们一样,都是替王爷办事的人。作为一个属下,她是幸运的,但作为一个女人,她又是不幸的。这次她遇到你,希望是遇见对了人。哎,这里是两粒解药,她已经服下一粒,这两粒交给你,一个时辰后再给她服一粒,同时将另一粒碾碎和以药酒,均匀的涂抹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在各个重要的|岤位处轻柔按压,心口的银针依次拔出后据说会冒出不干净的血珠,需要以武功高深之人以内力逼出或者配合解药由人吸出。你是大夫,你应该比我这个外行人懂得。”

    “多谢提点。”丁儒生接过解药也不多想,锦王爷能让步至此已经是超出他的想象了,他不想奢求太多也不敢奢求太多。

    第一卷  60画舫度春宵

    一个时辰后,丁儒生将第二粒解药给其服下,看着第三粒发了会儿呆,这一粒解药代表着什么他自是十分清楚。按照余堂的解说及时为舞凤敷上,并将其胸口的银针逐根拔出,配合着解药的药力俯身将暗红的血珠吸出,直至不再出血为止。

    待一切结束,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了,看着她额头依旧冒出的细汗和恢复一些血色的脸,他终于舒了口气。神情放松之下,累极的丁儒生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日已落下,夜幕降临,月光洒下满室银辉,舞凤醒来在看到窗前趴着的那人时,一时心中凄然竟是掉下泪来,伸手轻轻描绘他的眉他的眼,却因为刚醒来力气不够手无力的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凤娘,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凤娘,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丁儒生见她醒来,就看到她脸上的泪,出于本能的就给她把脉查看她的情况。

    “我只是高兴,能够在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他能出现在这里,想必王爷已经见过他,并且实现对她的承诺,他们可以在一起了。

    可是想到那天他对她说的话,她的心里还是非常的难过,虽说她不再是小姑娘未出阁,而且多年的锻炼也历经了不少风月情事,但作为女人的她还是介意他对她的评价和看法,“男女授受不亲,你我夜里独处一室,不怕外人对你评头品足吗?我本就是风月中人,不怕什么红杏出墙的非议,而你就不一样了,你难道不怕?”

    “凤娘,我们一起忘掉那天的话好不好?今后,我会对你好,甚至把命交给你。”他握住舞凤的手,“也许,我给不了你像现在这样富贵的生活,但是我会竭尽全力让你幸福。你要好好养着,半个月后,我会来娶你。”

    “那,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是,天地可鉴。”

    “不介意我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红杏出墙到你家?”

    “那你不介意我不守夫道,把你看光、摸光还吻光?”

    舞凤无力地轻轻扬眉,“介意,当然介意!”

    丁儒生微微笑了,“其实,从你脚崴了第一次踏入百草堂那刻起,在我心底就一直有个声音悄悄的说,你这棵红杏要是出墙到我家来就好了。凤娘,之前那番伤害你的话是口是心非,请你信我。”

    舞凤点头,满心欢喜。丁儒生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的落下一连串的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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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锦云之带着紫素一起去各大布庄和成衣店为其挑选衣服,每进一家店没一会儿那店家便会招呼伙计拿着大盒小盒直接送去紫云客栈。锦云之这一次购置东西,直接可以用扫荡来形容了,每扫过一家铺子,那家主人便会乐开了花。

    逛得累了,锦云之便骑马带着紫素去泛舟游湖,在京城郊外的玉湖之上余堂早已为他们预备好了一搜非常漂亮的画舫。

    一阵阵令人垂涎欲滴的烧鸡味从画舫中传来,原本累极了在锦云之怀中几乎睡过去的紫素一下子清醒了不少,鼻子嗅嗅,“哇,云之,有烧鸡!”

    锦云之勒住马,紫素跐溜一下就滑了下去,循着味道来到湖边,看着那艘漂亮的画舫以及画舫里边摆放的一大桌美食,她在湖边踱来踱去的焦急模样惹得锦云之扑哧一笑。

    余堂见到他们过来,摆手让画舫靠岸,对锦云之行了一礼,“已经按照王爷吩咐都准备好了。”

    “辛苦了。”锦云之对余堂叮嘱道,“还有舞凤的事儿,你也要多费点心,别让人笑话。”

    “是,王爷。那若没其他吩咐,余堂就不打扰王爷了。”见锦云之示意后,余堂离开。

    紫素牵住锦云之的手,指着画舫,“云之,云之!”

    紫素只觉腰上一紧,锦云之已是带着她一个纵跃,轻缓缓地落在船首。紫素三步并两步的来到桌旁,十分满足的吸了口气,肚子里的馋虫就要按捺不住了。貌似距离上次吃到烧鸡已经是十天之前的事了,乍一见到便格外怀念。

    就在她垂涎欲滴的时候,画舫里阁中的小哥儿和姑娘们不由得轻笑了下,见锦云之眼光扫过来,他们连忙收住笑。

    锦云之招呼她坐下,揉了揉她的头发,“瞧你,好像本王饿了你好久似的。”

    在她旁边坐下,伸手轻拍,那四位美人分别带着秦筝、笛、箫在画舫适当的位置入座,一瞬间,琴箫合奏笛音悠扬。

    紫素一双耳朵抖了下,吃掉一根鸡腿后对锦云之道:“他们弹得好好,云之弹得也好好,烧鸡的味道更是好好。”

    锦云之将温好的酒为紫素和自己都倒了一杯,“既然好好,就多吃点。这里是御酒坊新出的果酒,清香可口,味道还不错。”

    “嗯嗯。”紫素点头,拿起杯子一口酒喝光了,她咂了下舌,“确实有果子的味道,好喝!”

    锦云之笑笑,又将一碗精心烹煮的粥拿到她面前,“这碗粥味道也非常的特别,一会儿一定要喝掉。”

    好吃好喝的在眼前,紫素没有心思去想锦云之为何一反常态如此好心的给她吃这个吃那个,她吃得不亦乐乎,锦云之自然也跟着高兴,笑弯了一双凤眼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一桌美食佳酿如风卷残云般被扫荡而过,末了紫素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冲锦云之一笑,摇了摇酒壶,将其推到他面前,“喏,还有一些,你喝你喝。”

    锦云之见她吃的差不多了,将她带到画舫边上,风迎面吹来让饮酒后有些热辣的脸降了不少温度,累了一天此刻吃饱喝足后就难免有些困意。

    紫素抱着锦云之的胳膊倚在他身上,打个呵欠,“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呀?想睡觉。”

    锦云之没有回答,手势一摆画舫内弹奏的曲子转了调子,一声惊鸿般的声音划破夜空,湖心猛然间升起一道亮光,升至空中啪的一下形成了七彩的焰火。

    紫素眨眼,惊奇不已,紧接着在他们面前有各种各样的焰火燃放升空,在这些焰火中一只十分漂亮的船缓缓现于眼前,在紫素看得有些发痴的时候,锦云之带着她再一次展现了下他的轻身功夫,足下几次点水人已安稳的落在了那只船上。

    焰火逐渐落下,紫素还没有回神,锦云之勾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紫素,在这个美丽的时刻,我们是否该做点什么呢?”

    “做什么?”紫素的心思显然跟不上节拍。

    “我想要一只小狼了。”锦云之亲亲她的额头,呢喃着。

    紫素皱眉,“你想要小狼?那,那要雪狼从草原给带一只回来好不好?”

    “不好!”

    “那……”

    轻轻地吻印上她的唇,紫素有些头昏的晃了下双手赶忙揪住他胸前的衣服,锦云之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脸,“我要的不是那个。”

    紫素有些迷糊了,“那想要哪个?”

    锦云之有些头疼,干脆也不解释了,直接打横抱起了她,用具体行动告诉她他想要的小狼是什么。

    今天晚上那碗粥和果酒当中,可是他让余堂加过一些特殊“作料”的,据宫中的御医介绍,这“作料”能够最大可能的让紫素怀上他的孩子,他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了。

    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因为在船上的缘故,紫素觉得整个身体晃得厉害,也不知道锦云之是怎么了,竟是卯足了劲儿的吃她。累了睡了,睡了又醒了,可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那锦云之总是不满足的在她身上努力再努力。

    天亮了,又黑了,紫素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醒来轻轻一动就惊醒了身上的锦云之,也惊醒了锦云之依旧埋在她体内的硬挺,两人同时闷哼一声,紫素还来不及拒绝,他竟再一次开始了有力的律动。

    “云之,云之,快,快停下来,不要了,不要了……”紫素想逃,却逃不掉,双手去推他的胸膛,却反而被他抓住双手压在枕畔。

    “啊……疼,不要压床板了,不要压床板了。”

    无论紫素怎么挣扎反抗拒绝,锦云之都没有放开她要停下的意思,直到紫素一脸迷醉的晕红,无意识本能的开始迎合,□的温暖一阵快速的收缩时,他快速的律动几下深深地将硬挺埋入她的体内,生命的种子喷射而出,引得紫素闷哼一声刚刚醒来再次睡了过去。

    熟悉的灵雀叫声让熟睡中的锦云之猛然睁开眼睛,看了眼怀中仍旧未醒的紫素,他伸手招过灵雀,取出信笺,看后眉宇间平添了一抹凝重。

    舍不得叫醒紫素,也舍不得离开她的温暖,其实安臣想要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但他绝不会同意。辅助安臣登上帝位,一大部分原因是出于与皇帝老儿叫板的心理,安臣若是一个懂得是非轻重的皇帝便罢了,若是为了一己私欲而不择手段的话,他也会叫他明白,当初有能力扶他上位,如今就有能力将他拉下皇帝宝座。

    之前锦云之同紫素先一步回到京城,墨君颜、估纥、白沙灏霖等人则跟随安臣他们一起,此外,耀国果儿那群人也顺道又来了暻国。

    历来茶楼酒馆都是闲话八卦的最佳场所,安臣等人来到璟阳酒楼刚坐下,就听到隔壁桌上在讨论着最近京城内发生的新鲜事儿。

    “都说锦王爷要娶那个紫眸丫头了,而且还把他身边的女人都打发出去了。”其中一人瞧瞧四周,小声对同伴讲道,“听紫云客栈的人讲,他们的老板娘即锦王爷的二夫人也要被锦王爷休掉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听说是锦王爷为了不委屈紫素,想要携一人之手,白头到老。”

    “可是我怎么听说,那二夫人趁锦王爷在外期间,红杏出墙喜欢上了其他男人,后来东窗事发,二夫人还服毒谢罪。”

    另一人又道:“你们听到的都不对,没见这两天整个紫云客栈喜气洋洋的么,听他们的管家说锦王爷以前总是征战沙场,甚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女之爱,自从遇到紫素后就变了。那二夫人与那百草堂的丁大夫在很多年前就彼此有情,只是后来二夫人被先皇看上赐给了锦王爷,两个有情人就这么被分开了。近来,锦王爷得知了这件事,便打算成全他们,同时迎娶紫素,让紫素成为他唯一的夫人。”

    “那二夫人服毒是怎么回事?”

    那人解释道:“其实那二夫人心里依然有丁大夫,但丁大夫以为二夫人跟着锦王爷会更好,便拒绝了二夫人。二夫人心中悲切,才服的毒。谁知这二夫人一服毒,反而逼出了丁大夫的真心,并向锦王爷请求希望锦王爷能够成全他们。因锦王爷心里只有紫素,为了不耽误二夫人也就成全他们了。”

    “还真是一段感人的故事呢。”

    “紫眸的女人看来就是有特殊的能量,你们可还记得多年前那紫眸事件?”

    紫眸事件一提起,其他几人就紧张的左顾右盼一下,希望没有别人听到,并叮嘱道:“可不许再提这个,忌讳。”

    二楼雅座之间,安臣轻啜了一口茶,“云之与紫素丫头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呀?可定下了日子?”

    估纥看看低头喝茶的墨君颜和白沙灏霖,“我们几个可是与皇上形影不离一起回京的,还没有见到王爷和余堂他们,所以关于此事我们也不清楚。”

    安臣看向墨君颜,打趣道:“我说啊,你小子曾经可是拐了紫素丫头远走高飞的,怎么这般不上心,让紫素丫头又给云之给拐了回去。君颜啊,世上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自动贴上来的,一种是需要努力去追的。舞凤和那丁大夫都可以重圆,你和紫素丫头又有何不可呢?关键啊,是看紫素喜欢谁。紫素若执意喜欢你,想跟你走,讨厌云之的话,依云之对紫素丫头的宠爱,势必会忍痛割爱,只为了紫素能够开心快乐。”

    白沙灏霖却否认道:“皇上,您就别拿君颜寻开心了。我们跟随王爷多年,紫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王爷和紫素才是天生一对。依王爷对紫素的喜欢,不管紫素愿不愿意留在他身边,他都不会放紫素离开的。”

    听白沙灏霖一番话,安臣笑了笑,“是是是,刚刚那话我们大家伙听听就算了,可不准告诉云之,否则朕可不放过你们哦。来,我先自罚一杯,算作刚刚的失言。”

    哪里有皇上自罚的道理,其他人自是跟着一起喝了杯酒,墨君颜心里极其不是滋味,将酒一口闷掉,“赶了这些天的路,君颜也实在有些累了,也没什么胃口,还请皇上能够准许我先回去休息。”

    其他人也生怕他在这里,皇上又不知会说什么话打趣他,安臣喝完酒笑了笑,笑弯了的凤眼有一抹深意一闪而过,“好了,去吧。估计听到他们的谈话,你在这里也吃不下去。”

    好好的一顿饭,因为这些传言而让在座的每一个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露,心里却打着各种算盘。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顺利签约出版。。。。。

    第一卷  61压床板后遗症

    好好的一顿饭,因为这些传言而让在座的每一个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露,心里却打着各种算盘。

    回到京城,白沙灏霖他们自是回了紫云客栈,皇上和耀国等人则去了皇宫。

    皇宫内,安臣一路沉着脸,耀国果儿看在眼里,笑说,“听说,暻国的安臣陛下棋艺了得,一直以来果儿也很想跟着陛下学习一番,前段时间回到我们耀国后还对比着棋谱好生一番琢磨,现在忽然想起来,不知能否向陛下做个请求,请陛下给果儿指点一二?”

    安臣瞟她一眼,“想跟朕下棋?”

    果儿笑了笑,“希望陛下能够不吝赐教。”

    安臣揉着额头,兴致缺缺,一旁的宫人见状,解释道:“公主,陛下刚回到皇宫,累得很,下棋还是改天下吧?想来公主也是一路奔波,要不公主也先休息一番?”

    “可是本公主不累。”果儿看向安臣,“如果皇上累了,果儿不敢耽误皇上休息,哎,也不知道百姓们口中说的舞凤是不是当初我父王送给你们暻国的美人。”

    安臣揉揉额角,深吸口气,“现在朕确实是有点累了,回到宫里总得洗个澡换身衣服吧?公主也不要介意,你看待朕沐浴更衣后,派人请公主前去液池春风亭如何?这个季节,那里别有一番景致,可称得上是皇宫内的小江南,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果儿很是期待。”

    安臣先行一步,有其他宫人带着果儿等人前去使馆。

    再一次住进这里,果儿心中有说不尽的感慨。第一次,她以和亲的身份前来,虽说没能嫁成那个弱智太子,可是也在这里丢进了脸面。现在,她又来了,这一次她势必要挽回颜面,呵呵,锦云之、安臣、紫素、舞凤,他们之间应该很有意思。

    =我是yd的分割线,哦呵呵

    玉湖画舫之上,紫素在一阵优美的琴声之中醒来,打个呵欠一伸懒腰,不禁哎哟的痛呼了一声,“云之,云之……”

    琴声停下,锦云之来到她身边,“怎么了?”

    紫素一手扶着腰,一手扯着被子,怯怯的看着他,“我,我的腰……腰是不是断了?疼,要死了……”

    身为罪魁祸首的锦云之将脸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