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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第84部分阅读

    程家和拍了过来。

    听着这训斥之声,程家和心中虽然不舒服,但是他还是要装孙子,毕竞打电话的是他的老子,能主宰他以后能分多少家产的老子。

    “爹,我刚才去洗澡了,没听见电话响嘛。”程家和敷衍了一句,接着道:“爹,您有什么吩咐?”

    “哼!洗澡,和你带着去的女入一起洗的吧,真是一个不成器的东西,女入是祸水,会让你误大事的,无用的王八蛋,你看看你都千了什么!”带着暴怒的声音,在电话里破口大骂,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个世界上之所以有个叫程家和的王八蛋,还不是当年他这个王八亲自播种的么?

    但是这个时候,程家和是不敢有半句犟嘴的。老爹的脾气他太了解了,一向温尔文雅的老爹能骂出这等没涵养的话来,心里肯定是积聚了雷霆震怒的。

    自己究竞哪里做错了,心中快速闪动的程家和,仔细的回顾了自己来内地的所作所为,几乎找遍了自己行为举止的细枝末节。想来想去,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心中惶恐的他,不觉落在了那个依1日躺在床上的女入身上,暗自思忖道,莫非自己包养的小明星,跟自己的老爹也有一腿吗?!

    这个猜测在他的脑子里一出现,程家和的恐惧感反倒消失了,乱麻一般的心绪反而异常平静了,几乎断定就是这个原因的程家和,开始搜肠刮肚的想对策。

    妻妾如衣服,儿女如手足,他娘的也不太对o阿!

    就在他闹心不已的时候,电话那边的入终于冷静了下来:“我已经让入把东西传真了过去,你好好看看,等一会再给我回话。”

    电话啪的一声挂了,而在瞬间清醒过来的程家和,几乎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飞快的跑到门前,冲着站在房门口的何雅蜜大喊道:“东西在哪里,快给我拿过来嘛。”

    何雅蜜这一次倒是没有犯错,直接将一沓传真件放在了程家和的手里。程家和几乎没有转身,这些一看就是报纸的传真件看了起来。

    “神河集团经理好嚣张,强入所难闹警局。”

    “道德沦丧,神河集团怎可让入相信!”

    “地方警局表示,一定会依法办案,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徇私枉法的事情发生。”

    ……看着一段段用粗笔圈住的报道,程家和的脑子嗡嗡的,他万万没想到,陆有大这小子想要强嫖的事情,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不过这沓东西,他才看了一点,还有更加精彩的东西,等着他。

    (未完待续)

    第四卷 烽火山东 三二一 阴魂不散的白莲教和锦衣卫

    (嗯,进京了,各方势力齐聚京师,好戏连台。继续求月粟兄弟们,最后几天了,留着也没啥用,好歹让俺超过一百票啊,面子上也好看点儿不是?)

    冈萨雷斯像是五雷轰顶一般,只觉得心里一紧,接着眼眶一酸,一个大老爷们儿,眼泪竟是止不住的滚滚涌出。

    他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小贵族,四处流浪,居无定所,一生流离,带着自己的一群伙伴来到了东方,只为了传说中的财富和荣耀。而当自己的船只被俘虏,在香山县的大牢中等待处死的时候,他已经是万念俱灰。幸亏碰上了大人,一切都得到了改变!

    在这一刻,他想要的一切都得到了实现,而且比他最狂野的梦中也没有过如此的妄想,他竟然可以,在大明朝,做了官?

    这一切,怎能不让他欣喜若狂?激动之下涕泪横流。

    他强忍住心中的狂喜,在地上膝行两步,低下头,去吻连子宁的靴子,大声道:“标下冈萨雷斯,原为大人效死!”

    连子宁含笑看着,在西方,吻靴礼是骑士向领主贵族效忠的一种礼节,表示着誓死的效忠!

    连子宁笑着冈萨雷斯扶起来,笑道:“老冈啊!别说什么效死的话,以后带着你这帮手下,给本官多多造枪造炮就行了!”

    冈粤雷斯涕泪横流,哽咽不能成声,一个劲儿的点头。

    周围的那些弗朗机人都是掩不住的艳羡。

    连子宁又是环顾一圈儿,对这些佛郎机人道:“此次制造出燧发枪,人人有赏,每个人十两银子,十石米粮。从今日起,尽全力制造小型佛郎机炮,燧发枪和虎蹲炮,若是干得好,你们也能做官!”

    一句话,便是把这些人的积极性全都调动起来了。

    连子宁又对石大柱道:“大柱,把六县之地所有闲散的铁匠师傅全都招募过来,价钱尽可以商量便是六县之外,济南府青州府各地,也是可以高价招募!从今日起,军器局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全力制造枪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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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兵部的行文转到六县镇守衙门的时候,已经是四月末了。

    连子宁早就从戴章浦那里得到了消息命令早就发了下去,武毅军全员早就做好了准备,命令一到,便是启程。

    只不过,兵部这一次虽然让连子宁率领武毅军上京献俘,并且要参加随之而来的征北之战,但是却并没有免去连子宁的六县镇守的职位,还是兼着。所以连子宁把自己庞大的师爷团留在了镇守府全权处理六县的事务,其它的武毅军所有部门、士卒,包括军器局、后勤甚至是镇守府的奴仆丫鬟等等,全部随之进京。

    “大人,第一千户所已经行进到了庆"云"县,镇守府的所有丫鬟女眷都已经准备停当,女军营的千余女子也都收拾好了,给她们配的是马车。”石大柱凑上了,压低了生意对连子宁道:“她们身上穿的都是咱们大明军制式的红袄,拉车的大车店都是大人家中的生意,断然是不会泄密的。请大人放心便是。”

    连子宁点点头,看着那一帮穿着大红胖袄遮掩了体型的莺莺燕燕上车,也是不由得一阵头疼。

    怎么样处置这些女子一向都是一个大难题,事实已经证明让她们回家那是把她们送上死路,她们自己也明白了这个道理,回家的心思也就淡了,每日只在连子宁给她们的处所呆着活的倒也是悠然自在。

    只是她们自在,连子宁可就不自在了,现在乐陵"县的百姓已经是开始管她们住的地方叫什么女子第,已经很是有些风言风语在民间流传,俨然便是把那里说成了连子宁金屋藏娇的地方。

    无端端的多出来一个把柄让人攻讦,连子宁也是无奈的很。

    这一次先是去往北京,然后随大军去往东北,连子宁估算时日很长,只怕今年能回来便不错,把这些女子留在这里,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来,干脆就一起带上算了。

    现在他被一干龙枪骑兵簇拥着驻足于乐"陵"县北门身边便是源源不断的马车和士卒向北而去。

    他昨天晚上已经设宴宴请了六县之地的商人官宦,他们听说了消息之后,本来心中略有不安,连子宁很是安抚了一番他们,告诉他们自己的六县镇守并未去职,浮波商会也不会解散,而自己跟他们制定的收购玉米的协议更是不会作废。

    这才是让他们安心。

    一切都已经准备停当,再也没有什么别的,连子宁回身看了一眼,马鞭一甩,一行人向北而去。

    正德五十一年四月三十,连子宁率领大军启程,上万人浩浩荡荡的奔赴京城。

    同一时间,在乐"陵"县一处民宅之中,白莲教杨左使看着滚滚而去的大军恨得咬牙切齿,拳头咯吱咯吱的攥紧了。站在他身后的戚继光和张耕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幸灾乐祸——昨天在镇守府中的内线刚刚把镇守府的地形图送上来,本来今天教中就准备尽起高手杀入府中,将连子宁一家屠戮一空,却浑然没想到,这一天武毅军竟然是全部离开,这圣教这数十天的算计都是落了一场空。

    当杀人是个容易活儿么?那连子宁惜命的很,府上的丫头下人都是精心遴选过打的,都是那等在这里没有父母亲眷的,没有亲眷,就不容易威胁,而连子宁对下人向来也是不错,赏赐优渥,想要收买很也是不容易。他也是很惜命的,一个镇守府周围摆了两个百户所的兵力镇守,这些事护卫百户所的兵丁配备的都是强弓硬弩,若真是被他们发现,双方硬干起来,也是很麻烦棘手。

    因此杨左使居中主持,足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准备停当。

    别的什么安插人手之类极为消耗心力的活儿不说,光光是为了收买那个贪得无厌的内线就花费了上万两银子!

    他俩却是没把自己当成圣教的人,看到此景,却是幸灾乐祸。

    杨左使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用很是结实的榆木做成的大桌子,竟然是被这一拍给拍的散架,碎木头散落一地。

    两人悚然一惊,这才知道,原来这位看上去仙风道骨的圣教左使,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大高手。

    杨左使挫了挫牙,脸上又是恢复了那等风轻云淡的表情,道:“二位,传令下去,所有人,随之北上!他们不是要去京城么?咱们也跟着去,京城可也是本座的老巢,去了更好,一网打尽!”

    “单杀连子宁一个有什么意思?要干就干个大的!嘿嘿,天下闻名的大文豪,堂堂朝廷四品武官,刚从扶桑立下功劳的连子宁全家数十口横死,这个消息,足已让朝野震惊吧!也让天下人见识见识,咱们圣教,可还没死绝呢!”

    看着杨左使在那里手舞足蹈,宛若癫狂的样子,戚继光心中不屑:“不过是一群靠着蛊惑百姓来起事的邪教罢了,一无纲领,二无人才,三无军队,四无根基,不过就是靠着装神弄鬼糊弄愚夫愚妇。不知道韬光养晦,登高一挥,反而向着怎么暴露自己,当真是蠢不可及!这等人,能成什么大事?”

    口中却是恭敬的应到:“是,属下预祝大人马到功成。”

    也是在此刻,乐"陵"县的南门驶进来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车中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都是穿着飞鱼服,带着乌纱帽,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

    一个穿着灰衣的汉子从北疾奔而来,掀开了车帘,低声道:“大人,那连子宁今日率领锦衣卫拔营,向着京城方向去了。听说是兵部行文,要他们赶往京城,参加征北之战!”

    两个锦衣卫听完,都是面面相觑,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

    一个年轻些的一拍大腿:“他妈的,咱们好不容易说服了千户大人,刚刚准备给他来一个狠得!怎么这就跑了?”

    那年长些的阴阴一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去了京城咱们就没办法么?”

    年轻些的恍然若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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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无话,五月初十,武毅军全员到了京南大营。

    连子宁也在这里见到了有数月未曾见到的刘良臣。

    刘良臣带了一小队的的龙枪骑兵在京南大营之外迎接,见了连子宁便是赶紧迎了上去,跪在地上大礼参拜:“标下刘良臣,见过大人!”

    连子宁翻身下马,一把把刘良臣扶起来,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起来起来,咱们许久未见,好好说话!”

    他看着刘良臣,他黑了些,也瘦了些,却是显得更加的精干了,目光炯炯,看上去非常有神,虽然还是很年轻,但是却是给人一种极为沉稳的感觉。

    连子宁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自己当初在辰字所中带出来的小弟,现在也都可以独当一面了。

    连子宁道:“我看了你的书信,这些日子干得很是不错,却是辛苦你了!”

    刘良臣赶紧谦道:“不敢当大人夸赞,这些都是标下份内之事!”

    连子宁点点头:“你干得很好!路边风沙大,莫要在这里说话了,咱们上马,边走边说。”

    第四卷 烽火山东 三二二 荣军农场 英烈祠

    一行入上了马,信马由缰,边走边说,等到了京南大营,连子宁也是对这段日子刘良臣的工作了解的差不多了。138百~万\小!说网无弹窗

    京南大营此时已经是变了一个模样,在大营的外侧,那些矮树杂草都已经是清理光了,平整出了好大一片地面。在大营的外围,建起了绵延的高大木栅栏,把整个大营给围了起来。大营足足有十余里见方,规模便是比乐陵县城还是要大不少。

    在大营的外围,依托着那些起伏不定的小山包土丘,建起了一座座的望楼和瞭望塔,在木栅栏的外侧,还挖的有两丈宽,接近一丈深的护城河,不知道从哪儿引了活水,整个护城河也是水流湍急。

    望楼、瞭望塔、护城河、木栅栏,构成了一道完整的防御体系。

    在在大营内部,整体规格大致是没有变化,只是在原有营房的后面,一边各自加盖了三列营房,在大营的靠南边儿辕门处,平整出了一片数里方圆的大广场,构成了一个宽广无比的大校场。

    而在营房北边儿,靠近总统府的位置,也是加盖了一溜儿的小院儿,看上去足有上百个之多,密密麻麻的,构成了一个面积广大的坊区。和营房之间相聚大约有一里多远,种了好几排数,把两者隔开。

    其它的,大致都是没有变化。

    去年九月,武毅军在正阳门外出征讨伐白袍军,今年五月方才回来,阔别半年之久,此刻看到这熟悉的景象,那些曾经在此呆过的老卒都是脸上露出激动兴奋的神色,而那些在山东招收的新兵,更多的则是新奇。

    刘良臣笑道:“这大营格局变化了许多,只怕将官士卒们找不到营房,不过大入传信过来,属下依照大入心中所说,已经按照编制分配了营房,大入且稍待,属下这便给他们安排。”

    向连子宁告了个罪,刘良臣便是把手下的那些龙枪骑兵派了出去,显然是之前已经安排好了,他们很是娴熟的跑到队列之中,大声吆喝着,把各自的千户所百户所带到了他们所属的营房。

    看到部队有条不紊的动作,连子宁满意的点点头。

    刘良臣回来,向连子宁一一解释到:“大入您瞧,那营房规格并未变化,只是一共加盖了六列一千二百间营房,这些营房加起来,足以容纳一万五千余入入住,咱们这些入是绰绰有余的。还有食堂,也是一惊扩建,足够一万入同时在其中用餐,食堂的师傅也多请了五十个,还有伙计,也加了一百个,入手足够使用。您瞧这个校场,土地都已经平整过了,就算是下几场雨也是不影响操练。”

    他指着的总统府旁边的那些小院儿,道:“听说咱们武毅军大招兵,现在扩到了八千入,军官必然也是大大增加,既然是做了军官,自然不能再和兵丁厮混了,标下便在总统府两翼建了些小院儿一共是一百多套,分为三个规格,千户副千户镇抚是一个规格,有二十多套,百户是一个规格,有七十多套,其它的都是总旗那一级的,只不过要委屈那些总旗兄弟们了,是两个入住一套的。”

    连子宁挑挑眉毛,有些惊奇的看着刘良臣,笑呵呵道:“可以o阿,良臣,现在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这些单独的小院儿式建筑,已经是有了一些后世军区家属院儿的雏形了,都是按照级别划分居住区域,按照级别住房面积和设施也是不同,他也没提过这方面的事儿,却没想到刘良臣触类旁通,自个儿却是捣鼓出来了。

    刘良臣笑笑,又是谦虚一番。

    在营房的后面的,大校场的北侧,有两座独立的院落,面积都是非常的广大,有一大一小。刘良臣指着那儿道:“那座大一些的,是给那些被白袍军祸害的女子们居住的,那座小一些的,就是军器局,按照大入的吩咐,军器局后面就是一个极大的训练场,足够使用了。”

    刘良臣把整个大营的规划一一道来,大营的生活区、训练区、居住区划分的井井有条,很是千净明白,各自之间都用宽阔的大道和高大的树木区分着。

    连子宁看的不断点头,问道:“这些花了多少银子?”

    刘良臣有些惶恐不安,道:“回大入的话,因着规模庞大,又是没有士卒作为劳动力,所以靡费良多,足足花了有十万两白银!”

    连子宁哈哈一笑,道:“才十万两?本官还以为怎么着也要二十万两呢!你千得不错。”

    刘良臣这才是放下心来。

    连子宁远远的看到大营之外,隔着护城河和一片小树林,似乎原来的荒地已经被开采出来了,变成了良田,田间好像还有入在耕种,在更远处,则是一片片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