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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闺九王妃第56部分阅读

    乎看不到了,这张脸这么妖孽,若真是毁了,不知多可惜。

    “还觉得哪里不舒服?仲梁说你身体里还有毒,还要本少不要与你亲热,否则有可能被毒死。”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着,没人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无论真假,他可是都不介意,否则刚刚也不会趁机偷香。

    明姒闻言轻笑,“这么说我现在倒是个武器了,看谁敢惹我?谁惹我,我就亲他。”不紧不慢的说着,她还挺开心。

    云燕潇撇嘴,“过几日你就好了,什么武器不武器。再说,瞧你这瘦骨嶙峋的样子,谁敢惹你。”抬手捏了捏她的下颌,惹得明姒蹙眉。

    “怎么了?”看着她有不适,云燕潇轻抬着她的下颌查看。

    明姒扭头躲开,“没事。”云天翊给予的伤害没有随着一切都过去而消失,还是疼。

    “又是他干的好事?他到底都做过什么,还有哪些地方有伤?”摸索着她的肩膀手臂,他想看看,她身上到底还有什么伤。云天翊到底是有多心狠手辣,得不到就摧毁。

    “我没事,下颌的骨头曾经脱臼过,你现在一捏,我有些害怕,若是稍稍用力,可能再次脱臼。”笑笑,她还在想,这下巴若是脱臼了,得多难看。

    云燕潇看着她,深褐色的眸底闪过一丝冰冷,“他应该为他做过的一切接受惩罚,任他这样逍遥,本少难平此恨。”他淡淡的说着,失了笑,他的语气听起来充满杀气。

    明姒抬眼,半晌摇摇头,“算了,他是帝王,无论动他哪一分一毫,牵动的都是朝廷百姓。何苦做这些伤人的事,就算报复了他,你心里也不好受。云燕潇,待我身体好些,咱们离开吧。回瀚尔漠,回碧水山庄。”

    云燕潇深吸口气,“我本以为就算他如何狠厉,也不会对你怎样。但谁能想得到,他会这般心狠手辣。明姒,你不恨他,也不怨他,会让本少难过的。”他搂着她的肩膀,低头瞧着她的脸庞,尽管瘦骨嶙峋,但依旧美艳。

    “难过?难过什么,我还没死,也不用你戴孝,难过个鬼啊。”明姒云淡风轻的毒舌,听得云燕潇直皱眉。

    “现在说话怎么这般刺耳,本少又不是你儿子,给你戴孝的也不是我。倒是与你同棺同椁的人,应当是本少。”美滋滋的说着,也不知被明姒损了有什么可高兴的,说的有滋有味。

    明姒撇嘴,倚靠着他,“我在棺材里躺了那么久,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一股怪味儿。”

    “怪味儿?哪有。”低头在她颈窝嗅了嗅,表示什么都没有。

    “棺材味儿啊,棺材里有股死人味儿,我觉得我身上就是这味道。”还能记得起黑暗中陵墓的气味儿,阴冷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

    “没有,依旧芬芳无比,让本少甚是迷恋。”作势万分陶醉,他总是这般夸张。

    明姒无言,她现在是什么模样她自己清楚的很,迷恋?迷恋个头!

    “少不正经。说真的,这是哪儿啊?”她现在糊里糊涂,估摸着云燕潇把她卖了,她都不知道。

    “当然是山里,你不是就喜欢深山么?过着原始人的生活,最好衣不蔽体,用树叶做个裙子盖住屁股,然后穿梭在森林之中,不时的冲着月亮嚎叫几声,万分快意。”摇头晃脑的说着,听得明姒十分无语。

    “过原始的生活不代表一定要不穿衣服穿树叶,你这想法恕我无法苟同。”呆呆的看着水榭外,清风吹起纱幔,若隐若现的露出粼粼的水波。

    “好好,那你说,你说我们过怎样的生活?”瞅着她,云燕潇饶有兴味。其实现在只要明姒说话,无论说什么,他都喜欢听。

    “我虽然喜欢远离人烟的生活,但不代表一定要居住在深山里不与任何人来往。咱们可以游山玩水,就像以前向往过的那样,四处走走,看尽世间最美的景色。”憧憬着,明姒也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实现。

    “女人的心思果然是最难猜的,不过你说怎样咱们便怎样。但是眼前最重要的是,你要把身体养好才行。来来来,为夫喂你吃葡萄。”把葡萄拿过来,熟练的剥皮去籽,然后塞进明姒的嘴里,弯弯的凤眸,荡漾着无限柔情。

    将近半月,这天气也愈发的清冷,时近深秋,早晚时霜露浓重,绵延的山峦一片金黄,阳光下,似乎都闪烁着金光。

    明姒的身体也好了许多,除却有些怕冷外,但无论行走亦或是小跑几步都已无碍。

    她不知这里是哪儿,但直觉认为距离帝都肯定不远。她觉得应当远离帝都,尽管从此后云天翊不会再找她,但也要离得远远地,从此就当从来没来过这里。

    但看起来云燕潇却没一点担心,而且有时瞧着他忿恨难平,估摸着对云天翊的所作所为还是耿耿于怀。但明姒相信他不会做什么,为了百姓和大燕的平稳,他最终也会把心口这忿恨一口气吃了。

    穿过别致的石头小路,弯弯曲曲的可谓千回百转。两边的小树一身黄|色的衣服,载满了秋色无边。

    一早云燕潇过来了一趟就说办点事去,结果现在都晌午了还没见人,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在路上碰到了邵安的手下,询问了下,他说云燕潇可能在书房,结果这书房建在整个宅子的最高处,朝着山上攀爬,倒是把明姒累的够呛。

    终于走上了平地,那传说中的书房也终于进入了视线当中,门口站着四个护卫,这阵势还相当严密。

    走过去,那四个护卫也拱手见礼,明姒笑笑,“他在么?”

    “回夫人,少爷在书房。”一人回答,万分恭敬。因着语气死板,那一句夫人唤的有些搞笑。

    明姒也有些不适应,这夫人二字云燕潇平日里说时听着也没觉得怎样,这别人一唤,怎么都怪。

    举步走上台阶,走到门前也未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入眼的便是光着上身的云燕潇,明姒一愣,上下的瞧了他一遍,视线最后固定在他的左肋间,一块大约巴掌大的伤口狰狞的盘踞在那儿,能看出来已经愈合了,可是那颜色依旧扎眼。

    瞅着明姒,云燕潇凤眸一弯,“你怎么来了?本少正在换药,本不想让你看见,所以到这儿来换,结果你又追来了。既然来了,那就帮本少个忙,拿着。”说着,将手里的一个小碗递给明姒。

    走过去,明姒接过那小碗,里面是白色的膏状物,泛着浓重的草药味儿,这是药膏。

    “这是、、、、龙崎伤的?”看着他拿着尖利的匕首将看起来已经愈合的伤口豁开一个口,虽动作很麻利,但他的身体也在禁不住的轻颤。

    “嗯。”他依序的豁开几个小口,然后拿过明姒手里的小碗,将药膏涂在上面。

    “这是什么抹药方式?”看着他,明姒都觉得有些疼,这些日子他不声不响的,有时抱着她也不避忌,她也没闻到什么药味儿,根本忘了他受伤那回事儿。

    “这药十天换一次,每次换都要隔开外表的皮肤,这样内伤才能快些好。”快速的抹完药,他把小碗往桌子上一撇,就把纱布递给明姒,然后双臂张开,摆明了要明姒服侍他。

    明姒完全没抗议的拿过纱布与他面对面的站着,双臂绕过他的腰间一圈一圈的拿着纱布给他缠上。

    “你伤的很重?”那时听云天翊的口气,云燕潇应当是伤的很重。而且龙崎武功高超她是知道的,相信不会手下留情。

    “还好,反正本少也没死,你也不用担心。”垂眸看着她,眼角眉梢皆是风流。

    明姒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是啊,你也没死我也没死,看来是老天给机会,要我们日后互相折磨。”说着,手下一用劲,云燕潇立即闷哼一声。在他的伤口处将纱布打结,明姒故意用劲,碰到了他的伤口。

    “说的这么狠,真舍得折磨我?夫人,瞧着你日渐丰腴,本少甚是欢喜,但咱们也商量商量,这肉多了手感固然好,可重量也不能忽视,为了为夫这小身板,夫人控制控制如何?”嬉笑着说着,云燕潇光着上身也不管不顾,一把将明姒抱起来转身放到桌子上。

    明姒抿唇,“不至于有很多肉,但该有的地方还是要有,不然到时你又觉得我不如别人,那可怎么办?”

    云燕潇眉眼弯弯,垂眸在她某些部位上扫了一圈,然后十分赞同的点头,“是缩水了,该补补。”说着,大手已经不老实的去试探尺寸。

    明姒拍开他,“现在还没补回来了呢,待得补回来之后再说。”

    “补回来?那得多久?”明显不乐意,他只是说说罢了,什么大小的,不在乎。

    “未知。再言云七少你也有伤在身,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动伤身也!”拍拍他的肩膀,明姒笑道。她早就看出他有些按捺不住了,不过鉴于她身体不行,所以他每日里也只是亲亲摸摸。但是现在她身体好了,他身体有伤,所以,还是再按捺按捺吧。

    手起牵手一起走 160、生个?

    160、生个?

    深秋时节,大燕北方已冷风习习,对于居住这北方的人根本不稀奇,但对南方人来说,这冰霜满布的景色倒是新鲜。舒榒駑襻

    因为在这个时间,南方依旧是春暖花开,炽烈的阳光,处处融暖醉人。

    一辆马车悠悠的在寂静的路上行走,看起来不急于赶路,驾车的是个英俊的少年,略显冷漠的神情,看起来不是一般人。

    车内,一身水色长裙的明姒靠在云燕潇的身上,她的模样看起来与以前无异,身体丰腴了很多,长发也恢复了光泽,眉目间那抹常年积聚的凉薄,也被澄澈双眸中的柔情所遮盖。只需一眼,就知道这是个处在幸福中的女人。

    云燕潇倚靠着车壁,那双凤眸微微的闭着,看起来有几分疲累。

    比之女人还要妖娆的面庞上那条细细的伤疤几近于无,其实就算那伤疤还在,也丝毫掩盖不住他的风华绝代。尽管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这词用来形容他有些不妥,但若是将这词用在他的脸上,丝毫不过分。

    车轮轧轧,马蹄踢踏,恍若催眠曲一般,连明姒都有些昏昏欲睡。

    她本来以为会回北方的,结果这马车却向南行驶。看样子云燕潇是不打算回瀚尔漠了,车马越来越向南,距离北方也越来越远。

    他已经派人给远在瀚尔漠却回不来的雷振送信去了,告诉他们她一切都好,自然还有这段时间没少出力的连擎。

    他没亲自来大燕,但是那掘陵墓的人却都是他派来的,个个都是各种好手,行动利落,明姒是见识过的。

    她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儿,不过,无论往哪儿走她都不会说不,天涯海角,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哎,我渴了。”晃晃悠悠,明姒睁开眼瞅了瞅窗外,过往的景色清幽宜人,但天上太阳高照,晃得眼花。

    “嗯?好。”身后传来云燕潇有些低哑的声音,随后一只手拿着已经拔掉塞子的水壶绕过她的颈边准确的送到她嘴边。

    喝了一口明姒偏开头,那水壶倏地撤回去,这服务万分周到,好似已经做过无数遍了。

    “夫人,累不累?累了躺会儿,或者为夫给你揉揉肩。”抱着明姒,云燕潇歪头瞅着明姒的脸,不乏献殷勤之嫌,不过这段时间都是这般表现,明姒倒也习以为常。

    “还好,你觉得疲累不?走了这么些天,什么时候歇歇吧。”看样子他也不打算在热闹的城池中享乐,那不如就在山野间寻个房子,清闲的住一段时间。

    “也好,不过得寻个你喜欢的地方,若是你不喜欢,再打为夫怎么办?为夫可是承受不得。”倾身在她耳边轻语,说的如同真的一般。明姒在他怀中就像个孩子,她打他?有些天方夜谭。

    明姒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你是不是都寻好了地点了?若真是寻好了就告诉我,整天神神秘秘,也不知有什么可神秘的。”她又不是小女孩,给一点惊喜就会兴奋的跳起来。

    云燕潇眉眼弯弯,“是寻好了地方,不告诉你也确实是想给你惊喜。好吧,为夫也知道你也不会有多惊喜,最多给本少一个笑脸罢了。跟你说,还记得在康庄镇时咱们被洪水冲走,然后途经的那片竹林。咱们还认识了那个一个采药大叔,他住的那座竹茅,本少暂时借用了一下,供夫人你养心养身。”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云燕潇细语轻声,那模样有几分酥麻,若是外人看见,必定满身鸡皮疙瘩。

    想起过往,明姒恍然,那竹林确实不错,还记得饥饿的时候挖林子里的竹笋吃来着,清甜可口,倒是想念。

    “你云七少神通广大,还能找得到那地方。咱们落荒而逃时我都记不得方向了,现在若是要我去找,根本找不到。”摇摇头,对云燕潇万分佩服。这厮就是有这本事,让她望尘莫及。

    “呵呵,得夫人夸奖,可是难得。来来,咱们庆祝下。”说着,在明姒唇边印上一吻,闲里偷香,妙事一桩。

    明姒抿唇,斜睨了他一眼而后悠悠道:“云七少风流多情,与那些红颜知己就是这般调情的?”

    “这是什么话?本少哪儿有那么多红颜知己,三两个而已。”云燕潇笑得眉眼弯弯,天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两三个?还真是不多。每个城市都有那么两三个,这样说应当更正确。”明姒冷叱,谈起他的风流事,她就心头压着一股火,尤其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撒谎,很想赏给他一脚。

    “夫人这话倒也正确,只是,夫人不生气?”歪头瞅着明姒,他饶有兴味。他懂女人,就算明姒否认,他也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他就喜欢明姒生气,有多气就有多爱。

    明姒看着窗外,任阳光照在脸上,“生气?为什么生气。还有人喜欢云七少你这样的过期货,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这旧货不出手,我何时能来新货啊!”

    “嚯,这话狠。本少说不出这种话来,认输认输。来吧,打本少两下出出气,你身子刚好,可别再气坏了。”说着,拿着明姒的手往自己腿上敲。

    明姒挣回自己的手,悠然的靠在他身上,“你若想听更狠的,我都可以说给你听。不过,我还能做出更狠的来,不信你就试试。”

    “本少信了,对夫人你虎视眈眈的岂止一两人?不过夫人心若磐石,本少不怕。”歪头仔细的瞅着她,云燕潇嬉笑着,深褐色的凤眸却是充满了认真。

    明姒转头看着他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们的事与旁人有什么关系?我的意思是,我能做更狠的,比如,杀人碎(蟹)尸,剥皮抽筋,放血吃肉。”

    云燕潇挑眉,“凭夫人你有这胆量,为夫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惹你。任本少武功高强,在夫人的温柔乡里也无法反抗啊。”眼角眉梢皆是微笑,却不觉得明姒说话有假,她还真敢。经历过这么多,都死过一回了,想来她也没什么可怕的。再加上,现在她也只有他了,而他也只有她。相依为命,若有一人背叛,两人都必死无疑。

    马车顺着山间的小路开始朝着深山里走,马车的两个窗子都推开,外面清新的空气不断的涌进来。明姒坐在窗边一只手搭在窗沿上,盯着外面的花草树木,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云燕潇靠在另一侧,双腿正好搭在明姒的腿上,瞧着明姒的脸也不眨眼,她看风景,他看她,就这样静静的,却异常安逸。

    蓦地,树木间有稀疏的竹子出现,不甚挺拔,却是异常苍翠。

    “咱们快到了吧,这一路走的够远,天都要黑了。”明姒悠悠道,其实黑天了也不怕,和云燕潇在一起,黑天白夜都没分别。

    “快了,大概翻过这座山头,就要到了。”云燕潇回应,盯着她不眨眼睛。

    明姒回头扫了他一眼,而后轻笑,“邵安好好的一个文武全才,如今却要给咱们做车夫做小厮做厨师,我都有些不忍心了。”这几天一直都是邵安在做后备的事,吃喝穿度样样周到。其实邵安一直在帮云燕潇管理生意上的事,十分有头脑,如今却落到这步田地。

    云燕潇没说什么,外面传来邵安的声音,“夫人这样说就折煞属下了,只要少爷夫人能安稳,属下做什么都行。”

    “那也不能要你陪着我们在山里过着原始生活啊,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就连棠心都找到了归宿,更何况你是个男子。”摇摇头,其实明姒觉得他们俩应当更能吃苦些,这样也不至于拉着别人跟着他们一起流浪。

    “属下已经成亲了,并且,已有一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