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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秘书戏总裁第16部分阅读

    问,她是怕,怕南宫凌会随时随地与别的女人上床或者谈情,她在防备,而她也只能是防备:“爱不爱不需要你管,你记住你的身份就好,别异想天开。”

    身份、身份……多少人在提示着她的身份,她的吹不灭的野草,她坚强的生活着,什么样的身份她不需要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聂小姐,你可以把南宫凌捆在你的身边,不要再和我说什么身份,我是野草,我不配与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交流,你这样和我一般见识,不觉得丢了自己的身份吗?”

    聂彤一惊,江希妍的反抗这么明显,她刚想要抬手教训一下这个野丫头,当眼角看到南宫凌走出办公室门时,手再次放回到了腹前,脸上挂上笑容向南宫凌走去。

    江希妍沒有回头,他们之间的恩爱与她无关,看着还沒上來的电梯,一个转身走向了旁边的楼梯。她沒有资格责备别人的不是,爱上南宫凌是自己最傻的决定,庆幸现在她还有迈出这个泥潭的机会。

    南宫凌看着江希妍急步离开,刚想要抬腿向前追去,怀里便被聂彤占满,此刻他也清醒了一些,那个女人总会挑起他的极端,想到自己的冲动,他就会有一些后悔,在复仇的路上,最忌讳的就是冲动。

    聂彤靠在南宫凌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独有的男人味,抬起小脸笑着看向他的俊容:“凌哥哥,晚上我让佣人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菜,我刚才在附近逛街,特意來接你下班的。”

    南宫凌点点头,并沒有回应聂彤,想到刚才江希妍眼中的痛,他的心也跟着一痛,本以为这一生他的爱都留给了安乐儿,却不想,这样一个不起眼儿的女人竟然也可以让他跟着疼痛。

    沒有听到南宫凌的回话,聂彤乖巧的拉起南宫凌的大手,一起走进电梯离开大厦,南宫凌也沒有拒绝,选择了这条路,他就决心要走到最后的。

    第二卷 如影随形 第三十八章 各有所钟

    江希妍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与郑若娴租住的屋子里,这会儿郑若娴也沒在房间,本想着可以有个依靠來诉说一下心事,现在也只能由自己单独安静一下了。

    刚想躺下休息一会儿,门外的敲门声打扰了她的安静,起身从门上的猫眼儿看到陈方剑的焦急的脸庞,她这才放心的为他打开房门。

    陈方剑看到江希妍有些憔悴的脸色,关心的上前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问道:“怎么了这么憔悴,是不是工作太累,不适应?要不你辞职來我的公司?”

    江希妍露出虚弱的笑容,然后伸手把陈方剑的手挡下來,她这是为情所困,也许换个环境会好一些,但现在她手里的事情必须处理好再休息,这是她的职业底线:“沒有,可能最近沒休息好吧,陈大哥,你來是找娴娴的吗?她不在。”

    陈方剑知道江希妍在躲着他,有些无奈的走到小客厅的沙发边上坐下,江希妍顺手关上屋门,给陈方剑倒了一杯清水才坐到了他的对面:“你今天是來找我的?”

    陈方剑点点头,他是受人之托,所以必须把这件事情告诉这个小迷糊:“老师和你哥下个月來东城,刚才和你打电话,你关机了,我这才过來告诉你,而且这次來的目的也很明确,是为了让你回去,并且网络上的事情,老师很生气。”

    江希妍有些无语,她这个老爹和老哥总是过多的关心她的自由,现在网上经过这么一闹,她反而沒有理由再和他们争执:“我不想回去,待会儿我和他们打个电话。”

    这个丫头的脾气,他们三个男人也是知道,强的总是不行的,所以江吾朝已经有了很好的计划,这次势必是想要把她弄回去的。

    门锁声响起,江希妍知道郑若娴回來了,起身向门边走去,正好看到郑若娴双手拎着从超市大购物回來的日常用品,上前接过并提醒着屋内有人:“娴娴,陈大哥來了,你准备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家里冰箱是满的呀。”

    郑若娴听到陈方剑的名字,也兴奋了起來,把东西推到江希妍的怀里,然后笑着说道:“你好几天不在家,冰箱里已经被我清理干净了,对了,陈大哥,我刚买了许多菜,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吃个家常便饭吧。”

    陈方剑应答着,一旁的江希妍张大嘴巴看着郑若娴:“你兴奋过头了吧?咱们谁会做饭?我先告诉你我可不会做。”

    郑若娴一声傻笑,她是有些兴奋过头,但她并不傻,从袋子里拿出一袋调料:“咱们吃涮锅,加点水放进调料就行了,陈大哥不会介意吧。”

    江希妍总算是明白了,郑若娴这为了留陈方剑算是用尽手段了,摇摇头,感叹了一声爱情的杀伤力,正想找借口离开,电话心有灵犀的响了起來,也不看名字和号码,直接接起。

    挂掉电话,不好意思的看看陈方剑和郑若娴,其实她也想让他们两人有多余的时间來单独相处:“真不好意思,单位同事有个小聚餐,我必须得去一趟,你们先吃,不用给我留了。”说着就把床上刚放好的包包拎起來就向门外走去。

    陈方剑一脸的失望,看着走出门的江希妍,他也站了起來向郑若娴告别:“若娴,我公司也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一下,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郑若娴想要挽留,可沒等她开口,陈方剑已经尾随江希妍离开了屋子。

    江希妍接到的只是一个推荐电话,随便应承了几句后,就找个理由出來,走在大街上,现在的天色也暗了下來,她似一个无家可归的小鸟,在大街上徘徊着。

    走走停停,在一家路边摊位要了麻辣烫坐在那里品尝着,故意让老板娘放了许多辣椒,看着旁边一对情侣有说有笑的甜蜜着,她的心里闪过一丝失意,这个时候,最看不得的就是别人的甜蜜了吧,这样很容易让她想起南宫凌的绝情。

    刚吃两口,辣的眼泪都流了下來,老板娘笑着看向江希妍:“姑娘,我们家的辣子很辣的,要不要帮你再添些汤來缓缓?”

    江希妍擦了一下眼泪,摇摇头,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流着泪不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心痛,吸了吸鼻子继续吃着菜。

    想要拿纸巾來擦拭时,一只有力的大手出现在她的面前,江希妍抬头看到陈方剑眼里的疼惜,接过他手中的纸巾低声说了声“谢谢”。

    陈方剑抽出一张椅子也坐了下來,江希妍的心思他是懂的:“你这是何苦呢?喜欢谁就大胆的去爱,别让自己伤心。”

    江希妍听到陈方剑的话,眼泪更是唏里哗啦的流了下來,纸巾也越擦越多,她一直想要向一个人倾诉自己的痛,可是她又怕伤害到别人,有些话,她还是不能够和陈方剑说的,虽很久以來,一直把他当兄长,可感情的事情,她还是需要去避免的:“陈大哥,你不用管我的,你都答应和娴娴在家吃饭了,还出來,娴娴肯定会伤心的。”

    陈方剑沒有回答江希妍的话,感情不是强求就能得來的,郑若娴对他有意,而他的心却放在江希妍的身上,只有不断的拒绝,才会让郑若娴不受到伤害:“吃过饭早点回去吧,刚才看到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这个做哥哥的心里也不忍心,喜欢谁可以告诉我吗?”

    江希妍只是低着头抽泣着吃着碗里的菜,陈方剑对她的好,她不希望被任何人误会,尤其是郑若娴,而且她的感情太过于复杂,她也不方便对外人讲。

    陈方剑看着一言不发的江希妍,这个时候的她令人心痛,沉思了一下,张口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南宫凌?网上的事情是真的吗?你是他的秘书,同时也是他的情人?”

    江希妍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个问答太尖锐,她无法回答,在家人甚至陈方剑的眼里,她是公主,是纯洁的公主:“别乱猜了,总裁下个月结婚,陈大哥,我现在还有事,先走了。”

    第二卷 如影随形 第三十九章 盛怒下的阎罗

    南宫凌带着杜志斌一起來到赌城内,现在的情况一切顺利,南宫浩和南宫烈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而且也在避免着与他面对面的冲撞,因为他们也知道,南宫凌所瑞士的全部身价,投入到大陆确实可以与他们抗衡,而且他们经过繁华时期,现在正逐步落幕,只是外人并不知道这一切。

    走进监控室,南宫凌拿着手中的烟蒂,屏幕上南宫浩左拥右抱,春风得意,时不时与身边的美女互动來个激吻,惹得全场的富豪拍手叫好,这些出现在各大杂志和财经新闻上的人物,在此时他们的眼里和心里只有桌上的牌。

    杜志斌把手里的一份资料递给南宫凌,看到眼前的男人,便想起江希妍,这几日因为忙着南宫凌吩咐的事情,鲜少看到那个令人怜惜的女人,不免有些担心她的安危:“凌哥,上次投标的事情已经查出真实内幕,这次的投标咱们已经拿到手了,南宫烈那边还沒有动静,只是这次对他们还是有损失的。”

    南宫凌看着手中的资料,其实他已经知道所有的情况,聂彤就算是骗得了全天下的人,也瞒不过他的眼睛,只是现在他还不想去追究这些,毕竟这是他从小呵护的妹妹:“南宫烈那边先暂时停止监视,准备一下本届厨艺大赛的事情,杨伯军已经答应出赛,按照他的吩咐准备食材,另外,温伟宸那里再多派两个人,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

    杜志斌点头答应着,两人刚想离开,监控里的南宫浩不知因何事而与身边的一个企业老板大大出手,南宫凌看了看,脸上并沒有因为这件事情发生在他的地盘而有所着急,相反只是冲着杜志斌示意一个眼神,两人便直接向大堂走去。

    此时的两人已经被工作人员拉开,企业老板大骂着,在众人的劝说下这才和自己的手下离开赌场。

    南宫浩看到南宫凌出现,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向地上不文明的吐了一口痰:“南宫凌,你这个破场子怎么竟放些疯狗进來,下次还想不想让老子在你这里消费了。”

    一旁的杜志斌发怒了,上前就想要挥起拳头招呼南宫浩,并南宫凌有力的大手制止,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就是个下九流的地方,疯狗也多了,赶也赶不走,想要去高雅的地方,那还请南宫浩先生移步了。”

    身边看热闹的人也很快的被工作人员分散,桌子两边就剩下他们三人和两个裸露的美女,南宫浩不顾形象的拉过身边一位较瘦的女人,张口在女人的脸上印上一吻,然后哈哈大笑:“下个月可是你的大婚,提前恭喜了,不过……俗话说‘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顶点绿’,南宫凌真是好肚量啊。”

    杜志斌实在沒有忍住,一个挥手打在南宫浩的侧脸,瞬间从嘴角再次渗出更多的血丝,本想再出手的杜志斌,再次被门外的马蚤扰声打断。

    几辆警车停在外面,眼看着那些人很快就冲了进來,南宫凌的脸色也暗了下來,这里的人全都是有头有脸的,如果让警察或者记者发现,那他的场子也甭想在东城市混了,看着南宫浩脸上的笑容,他也明白过來。

    拉过杜志斌让他带着那些商场和官场上的大佬向楼上走去,能在这里开赌场,他已经算计好的,不被曝光,不被调查是他最先要解决的事情,楼上有通往另一座大厦的暗格通道,在这里长期赌博的人并不知道,更何况南宫浩和那些警察。

    从里面过來几十个服务员,脱掉身上的制服,训练有素的走到各个赌桌前开始玩耍,当那些警察过來后,看着现场然后一一盘问着那些赌徒,并沒有发现异常。

    带头的警察本想着这次可以立个头功什么的,沒想到事情并不是南宫浩口中所述的猖狂,走到南宫凌的身边,那种令人敬畏的寒气袭來,不由的他放下了架子献媚一笑:“南宫总裁不好意思,刚才只是接到报警说这里赌资过亿,只是例行检查,现在已经沒问題了,打扰总裁大人了。”

    南宫凌一笑,身上的寒气更重了一些,看着眼前的警官,上下打量一番,这才说道:“警官,可要搜查仔细了,顶上的乌纱帽戴不稳只是换个,可是项上的人头……待不住的话,那可是换不來的。”

    警官除了低声下气赔不是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南宫凌的名号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今天的诱惑太大,不算额外的小费,加上那些虚有的名声和未來,折合下來,还是过來的比较合算,可他少算了一项,能在这里聚赌的人,全都可以摘掉他乌纱帽的人,尤其今天在场的还有一位处级以上的人员。

    南宫凌也不再追着这位警员不放,醒是已经提过了,那至于别人放不放过他,就看人家的意思了。

    南宫浩有些气不过,在这个赌场内,他是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押上了,本以为这次能把南宫凌端掉,可惜他的想法太简单,在处事上,他绝对沒有遗传南宫烈的优势:“南宫凌,咱们走着瞧,以后有你好日子过的。”

    南宫凌这次并沒有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听到刚才的话,他已经略知一二聂彤与他的事情了,上前捏住南宫浩的下巴,手上的力度较大,南宫浩差点缓不过气來,看着阴冷的阎罗面,不由的身上吓出一身冷汗,一旁的警员也不敢上前阻拦,只是远远的旁观着这一切。

    “以后离聂彤远一些,别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任何有关聂彤的话,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好命的在这里和我斗嘴了。”冰冷的声音可以令人窒息,南宫凌沒有生气时,他只是一尊冷面佛,当他生气了,那便是真正的阎罗王。

    南宫浩也害怕了,以往与南宫凌接触,总是仗着南宫烈是他的亲身父亲,他不敢有所逾越,今天,他看到了盛怒下眼睛发红的狮子,声音也有些颤抖:“放开……放开我,我……不说了……”

    第二卷 如影随形 第四十章 身世与仇恨

    南宫凌再次紧紧了手上的力气,已经被抽走空气的南宫浩脸上充血,透着红紫,嘴巴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來。

    随后赶回來的杜志斌并沒有因为南宫凌魔鬼般的样子吓倒,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死决策,在他们这又黑又白的世界里,顺我者生,逆我者亡,是永远不会更改的道理。

    那些刚才冲进來的检查的警员倒是也被这样的情形吓到了,沒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阻拦,毕竟每个人都是为了生活,他们也知道有些黑道上的事情,并不是他们能够阻拦得下的。

    南宫凌松开手,已经无力倒在地上的南宫浩深吸着空气,从小娇生惯养的他何曾受过这样惊恐的事情,他确实大大低估了南宫凌的手段。

    南宫凌沒再继续看南宫浩的不堪,转身接过杜志斌手中的外套,起身离开赌场,那些警员也随后便离开。

    杜志斌也沒再理会仍就坐在地上的南宫浩,招呼着一些手下,把刚送到另一座大厦休息室内的大佬重新请回现场,小小的波澜并不会给他们的娱乐生活带來什么。

    南宫浩也沒脸再继续待下來,站起身,踉跄的向门外的车子走去。

    一切再次恢复平静。

    南宫凌开着车向郊区的别墅方向开去,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他听到南宫浩的话,还是多少有些生气的,他不在乎聂彤是否是纯洁,他在乎的永远是那份不被欺骗的心,想他高高在上,多少人窥视他的位置,如果沒有那些弟兄用鲜血换來的今天,他也不会这么无忧的坐在这里。

    回忆里,聂东旭干练的身姿总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个从小带他习武,带他逃亡的男人,如果沒有他的存在,他现在也不会视聂彤如亲人。

    三十年前,他还是襁褓里的婴儿,南宫烈抛妻弃子,去追求他的人生,南宫凌的生母夏淑萍在接到南宫烈递过的离婚协议书时,整个世界崩溃了。

    眼前是他看着的男人,为了不让他为难,她答应了所有的要求,净身离家带着南宫凌留在家乡,娶嫁与否再也与南宫烈毫无关系。

    离婚后,夏淑萍整日以泪洗面,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她失去了未來的方向,一界女流,在那个时代何以生存,父母因为她的不听劝,早已和她脱离亲情关系,走到今日,也是她自讨苦吃。

    聂东旭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们母子面前,当时的他是特种兵出身,有一身较好的武艺,天意弄人,为了一己儿女私情,趁探亲回家,把他们之间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