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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门秘恋第7部分阅读

 以往片刻欢笑仍挂在脸上

    愿你此刻可会知是我衷心的说声

    合唱: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杨:满带理想的我曾经多冲动

    屡怨与她相爱难有自由

    赵:愿你此刻可会知是我衷心的说声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杨:每晚夜里自我独行随处荡多冰冷

    已往为了自我挣扎

    从不知她的痛苦

    赵: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第一卷  2121

    有一段时间赵越致经常听到或看到一种特定的句式:人名+“用生命在”+各种动词。举个例子:某某某用生命在奔跑。原本是褒义的句子在过度使用泛滥成灾后,变质变贬义了,她就赶潮流的用这话讽刺过卿又植:那小子真是用生命在做节目,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得罪的人灭口。

    然而今夜,她站在星光熠熠的舞台上,掏空全身力气唱完这首《喜欢你》,灵魂仍旧和音符飘荡空中,久久不能自己,直到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杨明朗高高举起她的手,接受众人的欢呼,她情不自禁模糊了双眼,她想她大概明白了何谓“用生命在歌唱”的真实意义。

    某种程度上她和杨明朗一样,爱上了一个爱不到的人,虽然近在咫尺却隔着天涯海角的距离,只得默默成全,黯然退出。有时候爱情是很残酷的,从不因为你爱得比较久,你用情比较深,你付出比较多而代表你一定能赢,通常人们会用极玄妙且微妙的“缘分”来慰藉落败者,你们有缘无分、你们没有缘、你们情深缘浅诸如此类……

    相信杨明朗也借着歌曲释放了多年来累积的情绪,深深九十度鞠躬谢幕足足停留了三四秒,再起身时赵越致瞄见他眼角潮湿,无论如何人心肉长,哪怕以桀骜不驯著称的摇滚青年,“洒脱”二字不过是“掩饰”,好比注入冰冷深海底的岩浆,就算早已冷却但依然保有曾经炙热过的痕迹。

    如果这是对初恋的一场告别式,赵越致定义为圆满,是的,她和杨明朗都圆满了,因为在他们克制着热泪盈眶,双双退场那一刻,她突然听他感慨道:“真是痛快啊。”

    她懂他在应和上台前她说过的话,而且结果远远超出了期望值,于是使力紧了紧两人相握的手,杨明朗望过来,然后笑着如大哥哥一般拍了拍她的脸蛋,“二妞儿,干得不错,赶明儿再练练,加入zoo吧。”

    赵越致属于脑子一根筋的人,缺点是二,优点是够专注,可以心无旁骛投入的去做一件事情,而获得的成绩往往令人刮目,正如她演戏也是源于此,非科班出身又拥有得天独厚的外貌条件,大多数苛刻的影评人起初并未看好过她,凭漂亮脸蛋迅速刮起一阵旋风接着蓦然销声匿迹的偶像数都数不清,可一再刷新的票房记录证明她绝对不是一个“空壳子”,更不是一划而过的流星。

    赵越致憨憨的随他笑起来,打趣道:“演而优则唱?算了,我做不来。”

    一直跟随他们身后的骆规规上来挽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尽兴酣唱后的愉悦:“你一向不是妄自菲薄的人,妹纸,我看好你哟。”

    “嗯,暂时列入考虑吧。”

    “穷得瑟。”

    一行人刚走进后台,马上赢得工作人员一片掌声,其中包括几个正在候场的明星,大家纷纷叫好,也有不少上了些年纪的人眼中闪着泪光,经典好歌总不乏共鸣者,经历迥异却感受一致。

    有爱的气氛下赵越致他们连连致谢,小试牛刀的赵越致兴奋之外又多了一份赧然,因为这次表演她私心偏重,甚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挺对不起人们释出的友善,所以她头不知不觉压得很低,脸上红红的。

    不其然手被人一把握住,“赵小姐,你唱得太好了,你真是我的万能女神!”

    这是……姚贵森?!赵越致吓得猛的抬起头,呆若木鸡的瞪着泪眼婆娑的姚贵森,他的存在岂不是等于那人也……惊慌失措的到处扫视一圈并未见到某人,“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姚贵森松开一只手摁摁眼窝,“哦,我家知秦是晚会的神秘来宾嘛……哎呦,赵小姐你不知道当年我有多崇拜beyond……”

    顾不上姚贵森的絮叨,赵越致脑子嗡嗡乱响,不会真就这么狗血吧?急忙催眠自己听错了,听错了,这时彷如回应她一般,台上主持人语调激昂的喊出了鄢知秦的名字,随即场上台下掌声雷动,她差点岔气。

    “嚯,三哥今晚好帅。”骆规规小粉丝似的咚咚跑到侧幕边上,又是鼓掌又是朝台上挥手,也不想想万千灯光聚集的舞台上根本看不到她这黑漆漆的角落。

    鄢知秦摒弃大奔头加燕尾服已成制式的装束,非常简单的白衬衣黑长裤,浓浓的书卷气质使他看起来像个在校大学生,明明是巅峰上高不可攀的人物,却又如同夜幕下幽静的浩瀚大海,叫人想入非非徜徉其中,这也许就是网友发明的新名词——“鄢知秦效应”。

    他手扶钢琴微微颔首,等掌声静止后才翩然落座,一道强烈追光将他笼在一层珍珠色的光泽下,修长匀称的手指轻搭着黑白琴键一顿,接着指尖跳跃,沉静婉约的乐曲立时飘荡回响,赵越致暗道:李斯特《爱之梦》第三首。

    爱吧!

    能爱多久,愿爱多久就爱多久吧!

    你守在墓前哀诉的时刻快要来到了。

    你的心总得保持炽热,保持眷恋,

    只要还有一颗心对你回报温暖。

    只要有人对你披露真诚,你就得尽你所能,

    教他时时快乐,没有片刻愁闷!——弗莱里格拉特《尽情的爱》

    一首歌颂爱情的曲子,音乐会常演不衰的曲目,在赵越致潜心研究他的头几年便烂熟于心,那甜美浪漫的旋律烘托着诗歌浓烈悱恻的意境,一度令她充满幻想,或者说是少女天真的憧憬,幻想和憧憬着……停!赵越致,你个没出息的,你忘了你才弄完“告别式”么?结果一转头又花痴上了,简直犯贱。

    想到这里赵越致拨开一帮围观的人群匆匆夺路而逃,沿途遇上不少道贺的人,也闪过几张熟面孔,可惜她没精神应酬,好不容易跑回休息室就一头扎了进去,抱着脑袋懊恼的闷闷的吼了几嗓子,又转悠了几圈,由于休息室里有电视,正直播着前台的节目,鄢知秦的琴声犹如魔音钻心,烦躁的情绪全然得不到一丝平复,怎么像是撒下了天罗地网,躲都躲不掉呢?

    晃眼瞅见镜子中自己描画得高傲冷艳的脸,眼里却满满的尽是彷徨怅然,不由得喃喃自语:“赵越致是胆小鬼,赵越致是小丑。”

    琴声不停,心也静不下来,感觉再也呆不住了,赵越致随手抓起包拉开门就走,必须得找一个地方好好冷静,可是天大地大她究竟能上哪儿呢?一摸脸想起还顶着个大浓妆,这么贸然的出去打车,十有八|九会被误会成从事特殊行业的女人……于是又折返回去胡乱翻找一通,幸运的找到了骆规规的车钥匙,当即盘算着上路了再发条短信告诉她,借车一用。

    真是孤苦伶仃可怜兮兮的跨年夜,赵越致满腹心酸的边走边腹诽,她这一闹“失踪”不道明天ary又该怎么整治她,而且又该怎么向骆规规交代?好烦呐!

    就在她头大如斗的时候,迎面遇上众星拱月过来的鄢知秦,原来他结束演奏了,人们雀跃的围着他七嘴八舌,他好脾气的有问有答,声音和缓低沉特别悦耳动听,好些个姑娘眼里冒出成串的小桃心,爱慕意浓。

    赵越致中了定身咒一般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他正侧着头,质地柔软的发丝齐眉垂落,拖下的阴影隐没了一边脸庞,只隐约从眼底折射出星星点点的柔光。他是她看过的最好看的单眼皮男生,眼线清晰利落,眼珠颜色很黑很黑深潭似的没有底,眼角不挑不翘,所以不觉得阴柔邪魅,当然也不冷冽凌厉,但照样招蜂引蝶,只为笑起来时眯出的两道弧度实在迷人。

    仿佛感受到她的视线,鄢知秦转过了头,两人目光相对,鬼使神差的赵越致没有避开,就这么深深望进他眼中,痴迷了十二年的爱火即将偃旗息鼓,请允许她在最后放肆一次吧,让她假装他们相恋,假装她是他的唯一,一秒钟,就一秒钟。

    暗恋的苦就苦在他什么都不知道,暗恋的好就好在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管开始或者结束都由她来决定,不会伤人不会麻烦人,干干净净、悄无声息。

    赵越致在心里说了一声:再见。

    然后毅然决然扭身离开。

    《尽情的爱》后半段:还愿你守口如瓶,严厉的言辞容易伤人。天啊!本来没有什么恶意——却有人含泪分离。

    在停车场找到骆规规的车,赵越致坐上去,扑簌滚落的热泪弄得她两眼刺痒不已,对着后视镜粗鲁拔去化妆师黏上的假睫毛,要命得很,整整黏了三层,赵越致呲牙咧嘴的倒抽凉气,泪珠子掉得更凶了,没憋住嘴里溢出一两个哭音。

    霍然车门打开,带着一阵儿彻骨寒风,一个人坐了进来,赵越致正跟第二层假睫毛较着劲儿,基本看不清楚东西,下意识问道:“谁?”

    “是我。”鄢知秦伸出手挡开她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对着车顶微弱的光仔细一看,“你平时就这么卸妆的?”

    赵越致活像给雷劈中了,浑身动弹不得,眼泪倒是继续哗哗的掉,鄢知秦蹙眉,“为什么哭?很痛吗?”

    赵越致抽搭了一下,跟小猫儿似的,这可不是故意博取同情,她早吓得什么都忘了,纯粹身体自然反应,而鄢知秦不知道,又问了句:“怕痛你还敢胡来,卸妆水带了没有?”

    “……”

    “卸妆棉呢?”

    “……”

    不问了,他自己找,从她包里拿出化妆包,找到卸妆棉,他又抬了抬她的下巴,“你忍着点。”

    动作轻柔的用卸妆棉摁到她眼皮上,试着扯了扯假睫毛,反复几次之后,假睫毛顺利脱落,他又拿出湿纸巾擦去她的眼泪,“现在好多了吗?”

    赵越致愣愣的看着他,“什么?”

    “我问你,现在还难不难受?”

    她摇头,下巴自然挣脱了他的掌控,结果他又捏回去,并托着她靠近自己一点,“不难受了,你干嘛还哭不停?”

    他说话喷出的热气吹到脸上,赵越致这才恍然回神,豆大的泪珠儿卡在眼眶里,他的样子很模糊,于是使劲眨眼排出阻碍视力的液体,没曾想看清眼前的景物吓得她再度抽搭一下,他的鼻尖都快顶到她鼻尖了!

    鄢知秦叹了口气,两只手固定住她的脸,头一歪,吻上嘤嘤啜泣的嘴儿,一开始尝到一丝咸味儿,她剧烈的颤抖,像怕她反抗,他义无反顾的加深这个吻,吞去她所有的声音,逼着她打开牙关接受他,新年来了,总要给他一份新年礼物吧,傻姑娘。

    第一卷  2222

    跟鄢知秦玩亲亲这事儿吧,从古自今赵越致做梦都没敢想,因为走在路上被原子弹砸中的几率还要高出几千倍来。记得大二那年骆规规问过她,如果有一天她等的那人出现了,打算怎样呀?赵越致的回答是:不怎么样。

    别看她现在大红大紫,风头正劲的样子,其实说穿了骨子里就一女□丝,但凡遇上点啥事儿,明面上看折腾得挺热闹,到头来一问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鄢知秦这一加“强”字的吻可以说不啻于原子弹氢弹双蛋合爆之威力,赵越致是前惊未退后吓又来,一浪大过一浪的猛拍呀,能不死在沙滩上吗?更何况她脑子构造本就不结实,这下子呼啦一声全散碎了,唯一能作出的反应就是像只落汤鸡崽儿似的瑟瑟发抖。

    可惜她的楚楚可怜并没有替自己赢得多少怜惜,鄢知秦压紧她长驱直入,舌尖裹夹着清冽的薄荷味道,大张旗鼓攻城掠地,跟他斯文温和的形象截然相反,霸道非常,还有那么一点凶狠,没多久又嫌她老是不配合,开始变着法不断的捣搅,尖锐的齿时轻时重蹂躏她软软的唇瓣。

    呜……好痛!

    赵越致握起拳头捶他的肩膀,鄢知秦闷笑着舔舔她的下唇,含糊不清的问:“初吻?”

    “初,舌吻……”

    “难怪。”

    难怪什么呀?没等她咂摸出味儿,新一轮的掠夺又开始了,她紧张僵硬得仿佛石头,鄢知秦掌心蹭蹭她柔细的颈项,“什么也别想,跟着我,感受我……”

    怎么感受啊……!

    鄢知秦绝对是好老师,虽然耐心稍显不足,一旦诱哄成功便迫不及待的又碾又吸,暴露其叵测的居心,好在接近尾声赵越致终于摸到些门道,就算尚未尝到甜头起码也不犯怵了。

    鄢知秦瞧着她涨红的小脸,温存的捏了捏她的耳垂才退开去,“你刚才想去哪儿?”

    “……不知道。”赵越致晕乎乎的,好像突然罹患闪光眼,视力无法集中。

    鄢知秦想了想,拉过安全带扣上,“听说市中心广场上有倒数,我们去看看吧。”

    “啊?”

    “你是不是开不了车?要不咱俩交换?”他好心建议。

    赵越致立时相应,伸手去够车门,他说:“不用那么麻烦。”接着松开安全带,揽住她的腰直接抱到大腿上,害赵越致惊声尖叫。

    鄢知秦呵呵笑道:“脚撑地,稳住了。”

    虽说隔着衣服,但两人相贴的部位还是过于敏感,赵越致整个人快斯巴达了,急忙施展章鱼功,两手抓车顶上的把手,两脚大张撑着车底,尽量抬高自己的身体不要碰着他。

    鄢知秦拍拍她后腰赞许道:“练过哟,身段挺软。”

    赵越致羞愤难当,“快点过去!”

    鄢知秦磨磨蹭蹭的跨到驾驶座上,赵越致手脚脱力掉下来,捂着胸口直喘气,“有你懒成这样的么?”

    鄢知秦打着火热车,无辜的耸耸肩,“这不方便嘛,反正你够瘦。”

    赵越致狠狠瞪他,又是图方便,这家伙总找得到理由为自己的懒惰开脱,却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鄢知秦问:“还看呐?今晚你还没看够么?”

    赵越致一噎,讪讪的别开眼,最后还是不服气的嘟囔:“谁乐意看你?”

    鄢知秦没跟她争辩,脚踩油门把车开出了停车场,等车行一段路程,赵越致后知后觉发现情况有些偏离正常轨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跑来吻她?然后为什么又莫名其妙带她去看新年倒数?

    “你……”话到嘴边猛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赵越致生生卡住。

    鄢知秦看她一眼,“嗯?”

    她结结巴巴的:“你……你为什么……那个……我……”

    “大声点说清楚来。”

    吞吞口水,再接再厉:“你,你干嘛亲我?”

    鄢知秦直视前方,答得极洒脱:“因为我想亲你。”

    听听这叫什么话?干嘛亲,因为我想亲……如果她接着问为什么想亲?估计他会说,因为你欠亲。

    赵越致搜肠刮肚挤了一句:“我们,貌似,没要好到这份上吧?”

    “现在要好不就得了。”

    赵越致超想以头戳地,气呼呼的嚷:“现在我们也没多要好!”

    鄢知秦蓦的减速,扭头过来说:“那再来增强一下。”

    赤|裸裸的威胁呀!赵越致赶紧缩进角落,“不必!”

    “我们到底要好没?”

    她跌声:“要好,要好!”

    鄢知秦包容的一笑,一口宠溺的语气:“别扭的小丫头。”

    赵越致憋屈得脸上微微散去的血色又腾的大红,却失去继续追问的勇气,只得自个儿瞎琢磨,亲嘴儿这事儿整得没头没尾的,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或者今晚是月圆之夜,他狼性大发,错把母猪当貂蝉?啊呸!她才不是母猪呢!可,究竟为什么呢?

    琢磨半天琢磨不出个所以然,赵越致兀自鼓着腮帮子盯着窗外,直到他把车停在一个斜坡上,市区中心举办跨年夜活动,可想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