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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门秘恋第10部分阅读

    续埋头大睡。

    鄢知秦和卿又植一头黑线,女人,你的神经快粗过路边的电线杆子了。

    不一会儿鼾声骤响,两个男人好气又好笑,对视一眼之后默默退出房间,下了楼卿又植对鄢知秦客气道:“刚才麻烦鄢先生了。”

    鄢知秦怎么听怎么别扭,见他转向厨房,不由得问:“这么晚了,卿先生……不回家?”

    卿又植说:“给阿赵准备一下早餐,免得明天早上她急急忙忙赶去公司,又在路上胡乱吃东西。”

    鄢知秦哽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卿先生真是设想周到,我听阿赵说你们合作过四部电影,私交一定很好。”

    卿又植围上围裙,瞄见他边说话边坐了下来,几不可察的挑了挑眉尾,接着从冰箱里拿出食材放到流理台上,他道:“是啊,我写的第一个电影剧本就是她拍的第一部电影,按媒体的说法‘我造就了她,她成就了我’。”

    “噢?”鄢知秦好像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兴致勃勃的问,“当初你是怎么选中她的?”

    卿又植望天想了想,“那会儿ary刚刚大学毕业,进公司就开始带阿赵,两个都算新人,也不太懂得什么规则,所以日子过得挺艰难,几乎到了无戏可拍的地步,阿赵曾说她差点想退出演艺圈了,幸亏ary那小子不是轻易服软的主儿,寻思着替阿赵找个好本子,他熟悉的业界有口皆碑的当属我师父她老人家了,所以把主意打到我师父头上,见天的上家里求,当时我师父手头上忙着一话剧本子,根本挪不出空档搭理他,正好我这儿要出师写了一个剧本,师父干脆把他俩介绍给我,现在看来真是很冒险,不过富贵险中求嘛。”

    “怪不得阿赵有点依赖你,敢情是雏鸟情结。”鄢知秦听了,中肯的给了一个总结。

    卿又植淘米的手停了两秒,随即他一哂:“甭管是哪种情结,终归是有情,有情就有基础,根基打牢实了,这辈子也跑不偏了。”

    鄢知秦让他说得双拳紧握,牙根痒痒,忽然呼啦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那卿先生你忙着吧,我回去睡了,失陪。”

    卿又植摆摆手,“鄢先生晚安。”

    “……晚安。”

    姚贵森在房里看电影看到一半口渴,下楼拿饮料却看见鄢知秦坐在一片昏暗中,一动不动的仿佛一尊雕像,他摁开灯不解的问:“大晚上的你不睡觉,给这儿坐着发什么楞呢?”

    鄢知秦还没回话就听见一道关门声,不久又传来汽车启动开走的声音,姚贵森往窗外张望了几眼,“这么晚了,赵小姐还要出门去呀?”

    正说着鄢知秦猛然像散了架似的瘫倒在沙发里,姚贵森吓了一跳,“嘿,你怎么了?”

    鄢知秦不说话,疲惫的阖上眼皮,脸色有些青,姚贵森担心他身体,过来探他额头的温度,“感冒了吗?有哪里不舒服的?”

    “心里不舒服,有药治么?”

    姚贵森咽口口水,“谁惹咱鄢大少爷不痛快了?”

    鄢知秦默了片刻,闭着眼睛问:“老姚,如果你心里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十几年,会不会又跟另一个人在一起?”

    这叫什么问题?“不会,除非十几年那个死了。”

    鄢知秦掀开眼皮,瞪圆了眼睛,“没死呢。”

    姚贵森在他狠戾的瞪视下缩了缩脖子,“……呃,没死的话那就是变心了呗,要不然就想脚踏两条船。”

    说的没一样靠谱,鄢知秦一把挥开他,“得了,当我没问。”

    姚贵森委委屈屈的让开身去拿饮料,三更半夜的他不睡觉没头没尾的问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认真给他回答了又不受待见,真搞不懂他情绪低落个什么劲儿。

    “告诉你,春节前我都不接活了。”

    噗……姚贵森一口橙汁喷出来,“疯了吧你,为什么不接活?!”

    鄢知秦懒懒道:“我要养伤。”

    姚贵森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巴,你小子就受那么点伤,需要养一个多月么?故意的吧?可人家是老板,他敢不顺着老板的意思么?再说现在他估计是阶段性的闹闹小别扭,过两天气顺了也就好了,因此万万不可在这节骨眼上跟他硬碰硬,否则落不到好果子吃,于是乖觉的点点头,“行,你好好养着,咱不着急哈。”

    “……”

    隔天大早赵越致是给电话吵醒的,胡耀打来提醒她今天的行程安排,可能是昨晚睡得早,精神头特别足,也就没多关心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躺床上的,反正跑不离是卿又植的功劳,这不刚想着便看到枕边留了张字条,上书:早饭做好了,微波一下就能吃,吃好了再去公司。

    虽然没有署名,但赵越致一眼就认出是卿又植的笔迹。

    唉,这男人要是体贴起来,那股子贴心劲儿呀,简直温暖人间。

    赵越致笑眯眯的进卫生间梳洗,牙刷了两下突然想起昨天卿又植跟自己说的那番话,顿时犹如一瓢冷水淋头,整个人冷得狠狠抽了一下。

    他说,不如咱们奔着结婚这条道先试着交往看看……而前得几天也有个人这样对她说,我们交往吧。

    赵越致丢了牙刷瞪着镜子中的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心说那两个男人怎么跟约好了似的,也不给她一丝一毫心理准备,张嘴就说要交往,她倒想问问前些年他们干嘛去了?害她一人小姑独处,倍感孤单寂寞冷却无人问津,是不是正应了老人们的那句话:瘦马没人骑,骑了又来争?

    “呸!”赵越致吐了嘴里的泡沫,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混乱,过几天等冷静下来,理清楚思绪再合计吧。

    十分怀疑她有理清楚思绪的能耐,众所周知赵二妞的脑袋根本不适合思考复杂的东西,她惯于直线行进若遇上曲线,只能卡壳停在原地。

    草草擦把脸,套件衣服下楼吃早饭,两只脚尚未完全落地,赵越致就看到鄢知秦端坐在客厅中央,四周围几近凝固的空气显示他坐着可有好一段时间了。

    鄢知秦看见她,不紧不慢的掀开嘴皮子,挤出一个字:“早。”

    赵越致手放到屁股上搓了一下,“嗯,早。”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讨厌一天内2更 因为留言会少一半 菇凉棉乃棉说素不素?

    第一卷  2929

    “昨天广告拍得怎么样,顺利么?”鄢知秦问。

    “顺利。”赵越致尽管不谙察言观色这套,也竭尽所能的想从他平静无波的脸上瞧出点名堂来,不过非常遗憾,无果。

    鄢知秦点点头,“既是顺利的,那怎么会弄到大半夜的才回家?”

    “哦,我哥带我去看……”赵越致条件反射的就开始交代行踪,可话说了一半顿住,咦,她干嘛对他有问必答的?他谁呀?

    “去看什么?”鄢知秦催她接着往下说。

    赵越致眨巴眨巴眼,“我们去看什么似乎没您老什么事儿吧?”

    鄢知秦一巴掌拍在沙发扶手上,“嘭”的闷响过后尾指裹着的白纱布微微透出一缕红,赵越致霎时心惊肉跳,指着他喊:“喂,你的手……”

    “你和哥儿们之间是不是过于亲密了?是不是男女有别的界限也可以不遵守了?”鄢知秦不想再跟她打迷糊仗,因为不用打她已经够迷糊了,照她的情况势必要好好纠正,不然往后还了得?

    赵越致挂记着他受伤的手,他说了什么压根没听进耳朵,着急忙慌的翻出家庭药箱,但又一想他这“珍贵的手”估计不大好侍弄,不是随便抹点药能打发的,于是对他说:“上医院让医生看看吧,别又整出啥毛病来。”

    发现自己跟她说东她说西,鄢知秦绷起的脸蔓延开一片莫可奈何,咬牙把纱布解开,他吩咐道:“撒点云南白药,重新给我包好。”

    “我怕包不好。”

    “重新给我包好!”

    “是。”

    赵越致立马找到云南白药,小心翼翼捧起他的手,清干净血迹再撒上药粉,然后一圈一圈仔仔细细的缠纱布,整个过程鄢知秦一眼不错的凝视着她专注的小脸,心里面一阵热乎一阵酸涩,明明是再简单不过一个姑娘,为什么却拎不清她的心思呢?

    “喂……呃……”

    “啊?”赵越致正在进行包扎的最后步骤——贴胶布,听见他开口,抬头看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鄢知秦清清嗓子:“从跨年那晚到今天有多久了?”

    这人不看日历过日子也看过电视吧?赵越致说:“三天了。”

    鄢知秦不语,盯着她直瞧,赵越致感觉自己的回答似乎不太完整,便补一句:“要精确到几小时几分几秒吗?”

    你当你是报时器啊?鄢知秦气乐了,“倘若不了解你的为人,真觉得你够能忽悠的,避重就轻的本事炉火纯青。”

    赵越致摸头不知脑,他这是夸她呢还是损她呢?

    鄢知秦猛的凑到她眼前,吓得赵越致往地上一坐,“干,干嘛你?”

    鄢知秦摁住她一边肩膀,不让她继续后退,眼盯眼,鼻碰鼻,咬着后牙槽说话偏偏又声音轻柔,“跨年那晚我跟你说交往的那事儿,别以为你装死就躲过去了,通常我是不提要求的,可既然提出来了,一般都不会无疾而终,我是绅士我给了你三天时间考虑,现在,我想听你的答案。”

    他的气息吹拂在脸上,痒痒的热热的,赵越致止不住打哆嗦,身子跟筛糠似的,结结巴巴的话都说得不利索,“我,我哪里知,知道,这三,三天,你,你是给我,我考虑的呀?你又没,事先讲,讲好,我就没,没考,考虑……”

    鄢知秦掌下一用力掐住了她,肩膀上本来肉不多,直接掐到了骨头,痛得赵越致“嘶……”的抽了口凉气,鄢知秦见状松了松手,“行,就怪我事先没讲好吧,那么现在给你三秒钟考虑。”

    赵越致瞪眼,瞧他一副施了多大恩惠的语气,要不要她叩仨响头谢主隆恩呀?“鄢知秦,你少倚强凌弱、以大欺小,亏你刚刚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是绅士呢?这是绅士干得出来的么?”

    哎呦,没想到小妮子倒有些辩才,鄢知秦不禁割目相看,“嗯,我就欺负你怎么了?”他举高手腕把表露出来给她看,“时间到,回答我。”

    说完顺势搭上她另一边肩膀,如今她等于被禁锢在他势力范围内,随时一个饿虎扑羊……赵越致口干舌燥,一背虚汗交替冷汗,“我,我,我们,不能交往……”

    “为什么?”鄢知秦目含凶光,好像要吃人。

    赵越致又惊又怕,动手撑开他,然而他衣服下的手臂肌肉硬邦邦的,她根本无法撼动分毫,情急之下她脱口说道:“我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

    “谁?!”

    “卿又植,他,他是我男朋友!”

    鄢知秦眯细眼,“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他只是你的哥儿们。”

    “咱们关系升华了……”赵越致担心他不相信,搜肠刮肚苦思具有说服力的措辞,幸运的是昨天卿又植给她上了一堂思想政治课,恰好让她借用,“这世上的单身男女压根就成不了哥儿们,除非性向有问题,否则迟早成一对儿。”

    “听你这意思,你跟他交往就为了证明自己性向没问题?”鄢知秦拎起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赵越致十分害怕下一刻他化身吸血鬼咬断她的脖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才不是呢,都说升华了……”

    “升华?哈,好一个升华……你早不升华晚不升华,却挑在我说了交往后升华,赵越致,你脑子里长草了是不是?!”鄢知秦什么耐性什么风度全部一扫而空,红着眼睛扣住她的下巴,堵上她那张恼人的小嘴儿。

    赵越致狠狠一震,“唔……”

    鄢知秦啮咬她的嫩唇,趁着她呼痛舌尖大力抵进,卷起她笨拙的小舌疯狂肆虐,尽情宣泄积压了一夜的怒火,先喜欢上他的是她,先要求交往的是他,无论感情上、理论上还是技术层面上都是他先,卿又植凭什么拔得头筹?难道不知道一日为哥儿们终生为哥儿们么?

    鄢知秦的吻扎扎实实跟他的人成反比,平素有多温和优雅亲吻的时候就有多凶悍霸道,深受其害的赵越致油然总结出一个词儿:接吻成魔,一接吻必成恶魔。

    “唔唔……”她尝到一股铁锈味,嘴皮或是舌头均又刺又麻又痛,可他变本加厉拽着她压到胸前,居高临下的姿势更利于他攻城略地,几乎将她的呼吸也一并夺走了,心脏在窒闷中怦然躁动,眼眶沁出泪儿,她想她快要死了,被他亲死了。

    感受到她越发微弱的挣扎,身体软软的塌陷下去,鄢知秦终于放过她,把她抱到腿上,紧搂她的腰身,头埋在她颈窝喘息,鼻尖不时努努她滑腻的皮肤,很是眷恋。

    赵越致因缺氧而头晕目眩,本能的口鼻并用大口大口吸取氧气,即使知道这样窝在他身上不合时宜,但也没法反抗,而且她怀疑如果她反抗……怕是要尸骨无存。

    良久,鄢知秦问道:“你喜不喜欢我?”

    一句话就让赵越致从迷茫恍惚中醒过神,立刻挣开他跳下地,见了鬼一样连连倒退三大步,“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鄢知秦眼底渐熄的火苗噌的复燃,凌厉的眼风直射向胆大包天的女人,声调倒是没变,依然平静:“麻烦你再说一遍。”

    赵越致噎住,胆怯的不敢看他,好半晌才重新组织好语言,可不及开口就又听见他说:“别拿卿又植出来做挡箭牌,跟我说你喜欢他。”

    诶?好聪明哦,他居然一下猜中她要说什么,赵越致心虚的舔舔干涩的唇瓣,舌尖轻轻一扫当即一阵刺痛,她的嘴巴……不用摸都知道一定肿得不像话,待会儿她怎么出去见人呀?

    心里有点来气,赵越致哼了声,“又植哥才不是挡箭牌呢,我们两情相悦。”

    “你们两情相悦?赵小姐,十二年来你心心念念的初恋情人算什么?”

    这下赵越致可真是惊骇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魂不附体了,他知道初恋情人的事儿了?如何得知的?又了解多少底细?瞠目结舌的瞪住鄢知秦,前前后后想了几百遍缘由也没咂摸出道儿来,人们常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她这脑瓜甭管用不用都少得可怜,害她极想扯开喉咙大喊:啊,到底咋回事儿?

    好在鄢知秦没折磨她多久就给她解了惑:“我听听规规说,你一直有一个心上人。”

    天呀,天呀,天呀,赵越致在心里膜拜老天爷三次,谢天谢地,当年因为怕被人笑话yy钢琴王子当情人,所以只跟闺蜜稍微抽象的描述了一下,因此骆规规能告诉他的必然有限,也因此她,安全了。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人不会永远停在原地不动,总有新的追求。”赵越致说得很硬气,满眼满脸尽是侥幸庆幸。

    鄢知秦瞬间出离的愤怒,要不是隔着几步的距离,他极有可能一把拧断她漂亮的脖子!许是气过了头反而很快冷静下来,但见她扬起小脸掩不住的得意洋洋,他勾唇嗤的一笑,“没错,你说的对,人总有新的追求,虽然我大意马失前蹄了,却也不妨碍后来者居上,到底你尚未婚嫁,我还有的是机会。”

    笑容僵在赵越致脸上,他什么意思?

    鄢知秦缓缓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捧起她的脸,大拇指的指腹擦着她红艳艳的下唇,低语呢喃:“你亲起来的滋味儿非常美好,单单冲这一点,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和朋友吃饭 听到一个八卦 超级狗血。。。某女偷了前男友的种 生了一个娃 然后另找了一个男人假装成娃的爹摆了满月酒。。。忽然我就想要不要借用过来 让赵二偷鄢三的种 叫卿又植当便宜老爹?然后天空炸响一声巨雷 鱼仔被雷得外焦里嫩 风中凌乱了┭┮﹏┭┮

    第一卷  3030

    赵越致赶到&x的时候,会议已经进行了十五分钟,卿又植跟导演因为男二选角问题正争得面红耳赤,她的迟到多少起了缓和气氛的作用,导演借此转移注意力,看着她围着的大嘴猴口罩,乐呵呵的说:“这都进屋了还不把伪装摘下来,你防护工作未免做得太严密了吧”。

    赵越致摆摆手,“我感冒了,怕传染。”

    翻着剧本的卿又植一听,皱起眉头问:“昨天不好好的嘛,怎么感冒了?”

    听似简单实则内藏亲昵的话语令在场与会人员统统默了一默,套句流行语:信息量太大了。于是乎积极打探八卦的小眼神立刻从四面八方向赵越致和卿又植飘过来,而肖戈更是毫不避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