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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门秘恋第12部分阅读

    短信:亲人,我脚得自己刚刚亲眼目睹了一场jq的发生。

    肖戈瞬间回复:怎么回事儿?

    貌似……卿又植瞅上咱家二大妞了。

    肖戈瞪着这条短信头皮也麻了,天,这事儿连白目胡耀都看出来了,可信度绝对超过百分之二百,可如何是好哟!

    作者有话要说:鄢三没有失踪 他去处理未婚妻问题了 下章回归哈~

    第一卷  3535

    今晚活动是某厂商冠名举办年度时尚盛典,主题为“青春色彩”,不消说活动现场又是女明星们争奇斗艳,男明星们扮酷耍帅地方,长长红地毯上镁光灯不停闪烁,欢快音乐交织着人们品头论足议论,显得好不热闹。

    赵越致安安静静挽着卿又植缓缓走上红毯,他俩打扮都算中规中矩,女一身洁白典雅大方,男一身漆黑沉稳儒雅,白色黑色通常是不会出错选择,不过却与今晚主题相去甚远,所幸两人一个脖子上挂着耀眼红宝石项链,一个西服领口别了一朵红玫瑰,互相辉映、相得益彰。

    记者灵敏八卦嗅觉立马闻到了什么,争相将长枪短炮瞄准他们,尽管主办方没有安排采访环节,仍然有人不死心嚷道:“赵越致,和卿又植在交往么?”

    赵越致一径面带恬淡笑容,不回应也不抗拒,乖乖给记者们拍照,卿又植本一副根正苗红正派相,不苟言笑目光一扫,好些人自觉不自觉别开了脑袋。

    顺利进入会场,今次活动主办方精心策划成派对形式,没有固定座位,好友各自扎堆闲聊,一个巨型水吧围着一方小舞台,请了爵士乐队在上面弹唱,灯光绚丽而神秘,气氛则很是随性浪漫。

    不一会儿主办方上台发言,大致总结了一下本年度带动时尚几个重要指标,顺便展望来年流行风向,接着一群美丽模特上来展示了一番即将引领潮流概念服饰,最后评选出几位极富时尚感男女明星,甚至还颁发奖杯。

    当念到赵越致名字时候,她明显楞了楞,今年她拍两部戏都是古装大片,一个东汉末年一个春秋战国,长达两季时间都穿着曲裾深衣在片场晃荡,不懂何来时尚一说?她深深为时尚界人士另类辨识度所折服,卿又植扶额浅笑,“今年比较流行复古。”

    是够复古,赵越致耸耸肩膀,在主持人催促下施施然登台领奖,发表获奖感言时候她为难说:“谢谢大家颁这个奖给,会引以为戒,继续努力。”

    一鞠躬准备下台,之前安安分分坐在原地等待颁奖过程结束乐队忽然起了小小马蚤动,所有人脸上表情洋溢着莫名兴奋与激动,赵越致疑惑挑挑眉,但也不管她事儿,于是小心翼翼提着裙摆继续走,然而迎面一条人影从黑暗中走出来,顿时吓得她差点把手里奖杯扔出去。

    鄢知秦一身浅棕色修身西服,身姿挺拔,丰神俊朗,一经露面立刻赢来全场热烈掌声以及欢呼声,赵越致傻傻与他错身而过,耳朵嗡嗡鸣响,隐约听见主持人满口溢美之词感激鄢先生百忙之中拔冗前来捧场,赞扬鄢先生万里挑一着装品味等等等等……

    他,回来了。

    跟他消失时一样毫无预警。

    然而只一眼,她就明白了自己有多想他。思念如极细极细丝编织而成网将她层层裹缠,不知不觉且悄无声息牢牢束缚,让她麻木让她遗忘他曾存在感觉,直至他再度出现,全身感官猛苏醒,她呼吸不能,心绷得死紧,钝钝发痛,“就这么在乎他吗?”她自问着,她心回答:是。

    不知道怎么走到台下,直到有人握住她手她才回过神,看见卿又植正冲她微笑,几乎是下意识她连忙回他一个笑容,他说:“主办方看起来挺慎重,奖杯很漂亮呢。”

    赵越致顺着他视线低头看手里奖杯,水晶质地杯身折射出七彩光芒,她一勾唇,“是啊,颁给真白瞎了。”

    卿又植亲昵捏捏她耳垂,“不许这么说自己,实至名归。”

    赵越致躲了一下,脖子完全僵硬了,这么多人在看着呢,她局促道:“哪有实至名归。”

    “说名是在电影圈名气。”因为这个名气大,所以乱七八糟奖总是不请自来,卿又植不着痕迹带着她远离舞台,某人目光一直紧紧跟随,实在如芒在背。

    很快音乐声重新响起,鄢知秦盛情难却留在台上演奏,美妙钢琴声响彻会场,并非深奥广博古典乐章,却是一支旋律柔和舒缓,风格淡雅爵士乐曲,彷如他即兴之作,令来宾们听得如痴如醉。

    赵越致有点意外,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弹奏爵士乐,看样子若不是已深悟其精髓,根本无法做到这般挥洒自如、淋漓尽致演绎,他才情真叫她望尘莫及。

    卿又植碰碰她,脸上笑维持得越渐勉强,“要不要吃点东西?”

    赵越致眨眨眼睛,从前方台上挪开注意力,打起精神看向他,“好啊,他们点心好像还不赖。”

    卿又植揽过她腰,往更远餐台走去,“想吃点心啊,不怕肥?”

    “吃一点点没关系。”赵越致装得兴致勃勃,望着餐台上琳琅满目格式糕点,贪吃小孩般舔舔嘴角。

    卿又植几不可查蹙了蹙眉,随后没事儿人似帮她取了几样点心,体贴入微道:“馋话就吃吧,大不了待会儿陪多跳几支舞,消耗多余卡路里。”

    赵越致含住小巧叉子,笑眯眯问:“哟,什么时候学会跳舞?”

    “在上回笑头脑发达四肢不勤时候。”卿又植不爽撇撇嘴,“别人也就算了,但被取笑,绝对是勇于挑战一切困难巨大动力。”

    毒舌男人呀,赵越致捶他一拳,“要是笑没法生孩子,是不是得去装个人造芓宫。”

    “如果真傻到那份儿上,建议去做开颅手术,换个脑子。”女人笑男人没法生孩子?亏她想得出来。

    谈话间乐队奏响了舞曲,男男女女成双成对滑入中央舞池,卿又植绅士伸出手,“ay i?”

    赵越致盈盈一笑,效仿欧洲宫廷里公主,微微屈膝,然后将手放到他掌中,可惜她指尖还没碰到卿又植便被另一个人飞快握住了,不容她反应过来,身子一旋,眼花缭乱中就被一股熟悉清冽气息包围,鄢知秦半搂着她转头对神色大变怔愣不语卿又植客气道:“借舞伴一用。”

    说完他两三步将她拉进了舞蹈人群中间,赵越致全懵了,步伐凌乱踩了他几脚,鄢知秦不动声色说:“注意节拍,专心点。”

    “……怎么可以……”

    他抢断道:“怎么不可以?”

    赵越致噎住,急忙扭头去寻找卿又植,鄢知秦扣住她后脑勺,扳正她脸,森冷警告:“别一再触及底线,耐性没想象那么好。”

    他简直受够了他们郎情妾意侬侬表演,刚才在台上他至少弹错了七个小节,对他来说不啻于奇耻大辱,倘若有半个行家在场,恐怕他艺术生涯走到头了。

    赵越致试着挣扎了几下,无奈他箍得好紧,而且下一刻摁着她后腰,直接把她压到他胸前,严丝合缝她都能感受到他心脏跳动。

    “鄢知秦……”羞愤叠加,赵越致脸蛋红扑扑,“不要那么霸道好不好?”

    “霸道?”鄢知秦笑起来,“那也是害。”

    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贼喊捉贼,赵越致瞅准了朝他一脚踩去,鄢知秦仍然不动声色,在她腰上暧昧揉了揉,“是不想跳舞了吧?那们去干点别。”

    赵越致吓得一把抓紧他肩膀,“要跳舞,要跳舞。”

    “行,好好跳,当心不要踩断了脚趾。”他低头用脸颊蹭蹭她脸颊,心情总算晴朗了一些。

    一曲终了,见卿又植迈步朝他们过来,鄢知秦果断拖着赵越致就撤,为防止旁人看出端倪,尽管三个人追赶,表面上还是显得很悠闲,因此不时有人跟鄢知秦和赵越致打招呼寒暄,每次遭遇拦截赵越致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要回头去看卿又植,鄢知秦就狠狠捏她,没过多久她手腕红了一圈,跟戴了个鸡血石手镯似。

    反观卿又植,他心里着急又不敢靠得太近,毕竟大庭广众,他倒是无所谓,可不得不顾及赵越致形象与声誉,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平素温良和善鄢知秦居然像土匪一样明目张胆强抢民女,一点不害怕惹人非议,想不通到底他凭什么这么有恃无恐。

    鄢知秦打发了一个企图套近乎掮客,这类关乎“生计”事情应该去跟姚贵森接洽,找他等于瞎了眼,耳尖听见赵越致轻轻吸了口气,他看了她一眼,她说:“松手,痛。”

    他知道她指什么,但他不肯,人在他手里,谁也别想觊觎,狠着心继续拽着她一路奔出会场,身后不远处紧随其后脚步声促使他越走越快,赵越致皱着脸险些哭了,她手腕不会脱臼了吧?

    “阿赵!”卿又植在停车场入口处憋不住喊了起来。

    赵越致跌跌撞撞让鄢知秦推到一辆车里,她趴着车窗,“哥,在这儿……”

    鄢知秦随即上了车,迅速发动引擎,车子擦着卿又植脚边呼啸而去,车尾灯将卿又植冷凝脸映得一片通红。

    “鄢知秦,太过分了,要下车!”赵越致不禁嚷道。

    鄢知秦抿着嘴巴没吭声,干什么,生离死别啊?究竟谁更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菇凉棉看出两个男人之间的差别了没有?卿又植童鞋顾虑过多而鄢三童鞋比较勇往直前哟~关键时刻谁犹豫谁吃亏啊╮(╯_╰)╭

    第一卷  3636

    大概男人都爱飚车,但赵越致从未把鄢知秦涵盖其中,因为她想不出优雅端庄如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跟脚下的油门较上劲儿?于是当她有腾空而起的感觉时,紧张的朝他呼喝:“开慢点,我要吐了!”

    “吱——”车子卓越的制动系统发挥高效能,将两人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由于惯性又往前冲,接着被安全带勒回来,整个过程惊悚中伴随着极度不适,赵越致眼角沁泪花,叫都叫不出声音。

    然而她这厢还惊魂未定,旁边的鄢知秦已经一把推开了车门,一脚高一脚低冲到马路边,单手撑着一株小树苗,勾腰嗷嗷狂吐,赵越致瞅得一愣一愣的,说要吐的是她怎么他先跑去吐了?

    鄢知秦吐得脸都绿了,说实话自打那天半夜接到肖戈的电话开始,他便马不停蹄的一直忙活,然后一完事儿立马风尘仆仆的往国内赶,二十个小时之内跨越大半个地球连换了三趟航班,饭没好好吃一顿觉没好好睡一觉,他真是累劈了,结果千辛万苦才见到这小妮子,却给他气得……

    赵越致在车上等了等,发现情况不大对,也顾不得身上碍手碍脚的礼服长裙,开门下车过去忧心忡忡的问他:“你没事儿吧?”

    鄢知秦吐出的东西其实很少,估计疲劳过度加上情绪起伏太大,身体扛不住所以导致呕吐,他摁着窒闷的胸口,头晕沉沉的,看什么都是重影。

    他直起身的时候脚下打了趔趄,赵越致直觉伸手扶他,隔着两层衣料也感到一阵滚烫,她惊道:“你发烧了。”

    鄢知秦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好像吧……”

    “什么好像啊,生病了你还敢把车开那么快,你等于是自杀!”赵越致生气了,揪着他的衣领拉下他,小手探探他的额头,天呀,烧得好厉害。

    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放在额上特别舒服,鄢知秦咧嘴笑笑,“你关心我。”

    赵越致赶忙收回手,嘴硬的辩称:“我,我哪有?”

    鄢知秦哼哼两声,扣着她的肩膀带进怀里抱住,“来抱抱,口是心非的丫头,这几天把我想坏了。”

    结尾的几个字赵越致听了,一股泪意霎时冲击眼眶又热又辣的鼻子发酸,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阻碍,无论天涯海角她都愿意随他去,奈何命运弄人,让他们相逢在错误的时间。

    赵越致穿着单薄,寒风里站久了正冷得受不了,鄢知秦倒是浑身像火烧,抱着她又降温又软和,最后剩下的那点脾气呼啦散没了影,这世上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他少不了她,她应该也需要他吧?鄢知秦这么想着闭上眼睛,困倦如黑云乌泱泱淹没过来,骨头架子跟塌了似的全压在赵越致身上。

    赵越致哪里撑得住这么个大高个儿?三寸高跟鞋支起的两条腿颤巍巍的抖,“喂,你起开,我要摔地上了。”

    鄢知秦咕哝一声,他也想起开,这不没力气嘛,吃力的挣开眼睛,他说:“扶我上车去。”

    赵越致没信过什么病来如山倒之类的话,而现在不信也信了,这厮刚刚还一通暴走,转眼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不由得咬紧牙关拄着他蹒跚着往车那边走,鄢知秦自然也心疼她,拼着股劲儿上了车,倒在椅子上用力喘了口粗气,一嘴巴呕吐过后的酸味儿,他难受的拧紧眉头。

    赵越致扫了一圈车里,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看看他惨青惨青的脸色,又扭头看看外头,虽不至于荒郊野外没有人烟,可也只有零星的几家小商铺,卖点钓鱼竿和五金电器什么的,终于在街对面瞧见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赵越致当即把裙摆捞起来攥在手上,关了车门横过马路。

    便利店值夜班的店员难以置信的瞪着赵越致进来,嘴里条件反射的喊了声“欢迎光临”,赵越致耙了耙刘海遮住眼睛,甚有掩耳盗铃之嫌,她迅速拿了两瓶水和一个冰袋,交钱时又打听了附近有没有药店,店员不答反问:“你是赵越致吗?”

    赵越致冷静道:“spy。”

    “哦……难怪不太像,不过你这件衣服质量挺好的,花了不少钱做的吧?”

    赵越致在心里默默流泪,小伙子眼光不错,这件衣服少说得有你一年多的工资,当然她不敢多言,付了钱急忙闪人。

    找了半条街找着了一间药店,店员的反应跟便利店小伙子如出一辙,眼睛瞪得像铜铃,而听见她说要退烧药,年纪稍长的店员阿姨不禁絮叨道:“寒冬腊月的穿着件露胳膊露背的裙子到处跑,感冒发烧了吧?现在的小孩儿真不懂得爱惜生命。”

    赵越致耷拉着脑袋,捧起药瓶撒丫子就跑,心说鄢知秦你把我都害得“不懂珍惜生命”了!

    踩着高跟鞋磕磕绊绊回到车上,关门声惊醒了鄢知秦,他眨了一下干涩的眼睛,“你上哪儿了?”哎呦,嗓子疼得活像砂砾磨过,他咳了咳,没想到怎么也停不下来,惊天动地的咳得两眼冒金星。

    赵越致拧开矿泉水盖子,“快,喝口水。”

    鄢知秦接过水喝了一口,还是咳,赵越致又倒了两片退烧药,递到他嘴边,“吞下去。”

    “吞不下。”他拒绝吃药,脑子烧糊涂的人难免有点孩子气。

    赵越致不耐烦的说:“听话,把药吞了。”

    “我要吞了,有奖励吗?”

    “没有。”

    “那我不吞。”

    赵越致懒得再跟他废话,一把抠住他下巴,直接将药片塞进去,接着拿矿泉水灌,鄢知秦长臂一撩打开矿泉水,在赵越致惊呼声中含着药片和水堵上她的嘴巴,可怜的药片给他顶了过来,赵越致急了,两手压着他的脑袋,舌尖卷着开始散发苦味的药片反攻回去,鄢知秦牙关大开迎进她,不但吞了药片还差点没把她软软的舌吸断……

    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赵越致大呼上当,想退又退不开,来不及喝完的矿泉水沿着两人的嘴角滴下来,打湿了衣领,鄢知秦意犹未尽的含着她的唇瓣,口齿不清道:“有奖励,我不就听话了嘛。”

    “唔……你,你无耻……”赵越致揪扯他短短的发泄愤。

    鄢知秦吃痛,挪开嘴抵着她的肩窝又笑又咳,“我这叫兵不厌诈。”

    “病死你好了,一肚子的坏水,真欠抽。”赵越致边骂边拍打他的胳膊,“起开,坐好。”

    “不要,你抱起来舒服,让我多抱一会儿。”他仗着生病,软着嗓子耍赖。

    左一抱右一抱,今晚他还没抱够么?赵越致不配合的扭来扭去,“鄢知秦,你烧傻啦,快点放开我。”要不是他体温仍然不正常的发着高热,她还以为他故意装病吃她豆腐呢。

    鄢知秦的确是给累病了,气力不济,不然哪那么容易被她挣脱?抱憾的让她推回坐好,脑门贴上降温的冰袋,药效控制他渐渐失去意识,眼黑之前他说:“别再逃了,我自由了……”

    赵越致有听没有懂他话里的意思,摸着他的脸听着他趋于规律的呼吸声,知道他睡过去了才放下心来,暗暗叹息:真是个叫人不省心的主儿啊。

    开车回到半山别墅,本想着他回来了,姚贵森也该跟着回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