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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门秘恋第15部分阅读

外衣,微微一笑,“有志者事竟成嘛,我想找自然又办法找到。”

    “……”她该夸他神通广大吗?

    姚贵森只闻到屋里飘着淡淡的药味,倒是没看到“人贩子”,不由得感叹自己的好运气,但仍嘴欠的问说:“怎么没看到卿先生?”

    终于赵越致绷不住了,俨然如临大敌,充满防备的说:“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关又植哥的事儿!”

    真是敌我不分,姚贵森拧起眉毛,“赵小姐,麻烦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事情需要我冲着你来,啊?忽然不声不响跟别的男人跑了,害得我家知秦把北京城掘地三尺发了疯似的找你,差点报警处理这事吗?”

    赵越致噎了噎,她想象得到当鄢知秦回酒店没看到自己一准暴跳如雷,只是不赞同他们把这个定性为“跟别的男人跑了”,她咽下一口口水说:“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不离开难道还要继续被他骗吗?”

    “你知道什么了,知秦又怎么骗你了?”姚贵森问。

    “他骗我退婚了,其实根本就没有。”赵越致说完这话,一颗心钝钝的发痛,暂时干涸的眼泪又如泉涌,伤口反复揭开触碰,恐怕再无痊愈的机会了。

    姚贵森闻言难以置信的瞪直了双眼,“谁说他根本没有退婚呀?”

    “以他的江湖地位,如果退婚了会没有媒体报导么?姚哥,到现在你还要替他掩饰?”人人拿她当傻子般唬弄,她怎么这么可悲啊?

    姚贵森眨眨眼,冷不丁大笑起来,“我以为有什么天大的□呢,敢情卿又植就凭这把你拐跑的?哎哟妈呀,你有没有这么没心没肺傻不愣登啊?”

    赵越致让他笑糊涂了,迷茫的抹着眼泪抽抽嗒嗒的望着他,等姚贵森笑够了,才表情严肃的说:“知秦的的确确退婚了,这点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尊严以及被股市套牢的七位数资金做担保。”

    “那,那媒体……”

    “因为他一退完婚就赶着回国了,没来得及召开记者招待会,当然我也不希望他马上向外界公布退婚的消息,我想你还不知道,格雷西亚是他恩师女儿吧?虽然订婚的事儿是格里西亚单方面一厢情愿的,可到底牵涉着十多年的师徒情分,得有个缓冲期做些必要的铺垫,不然就显得过于绝情,甚至背上忘恩负义之徒的恶名,而且将来你们的恋情曝光后,对你也会产生负面影响,所以在没清除一切障碍前最好跟媒体保密。”

    赵越致彻底傻眼,脑袋一片空白,原来所谓的“真相”里还隐藏着真相,“可,他干嘛不告诉我呢?”

    姚贵森盯着她说:“大概他这几天忙着跟你建立肉|体关系,从而忽略巩固恋爱关系了呗。”

    赵越致脸唰的通红,这人要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呀?不过也没错,他们在一起后,除了滚床单就是滚床单,压根没好好静下心来说说话。

    估摸着误会解开了,姚贵森松懈下来直觉困倦难挡,一边打哈欠一边坐到沙发上,“其实你闹闹他,敲敲警钟挺好的,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不要有了异性没了人性。”

    赵越致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尤其这种事儿从别人嘴里念叨出来,往后她有何面目面对人家?

    姚贵森闭上眼睛嘟囔:“一得知你落脚处,我没日没夜开车奔过来,老命快去了半条,果然岁月不饶人,下次你要再跑路,拜托找近点的地方。”

    “……”

    赵越致正不知怎么接话的当口,姚贵森的手机响了,他想也不想把手机丢给她,“接吧,是你家催命鬼。”

    啊?!赵越致捧烫手山芋似的捧着手机,这电话要她怎么接?铃声不依不饶的响了一遍又一遍,姚贵森蹭蹭屁股下的沙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盹儿,根本不管赵越致的死活,赵越致逼得实在没法了,硬着头皮接起来,那头立刻火药味十足的吼道:“你摔沟里还是撞墙上去了?还知道接电话呀?找到人没有?她病好点没有?吃饭了没有?中药继续喝着没有?”

    一连串“没有、没有”中包含浓浓的关心与担心,赵越致眼眶又酸又热,眼泪哗啦落下,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而某人却已自动消音,彼此就这么沉默着,谁也没说话,过了许久,他像刚灌了两大桶冰水一样冷冷的说:“我要去电视台做直播了,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菇凉棉跟鱼仔一起祈祷本坑四月完结吧完结吧完结吧~阿门!

    第一卷  4646

    卿又植尚未进门看到门口一大串男人的鞋印,心就猛然抽紧,忙不迭开门进去,一眼瞧见沙发上的姚贵森,当场愣住。

    姚贵森掀开眼皮子瞄了卿又植一眼,心说人口贩子回来了嘿。懒懒坐直身子,抬手挥一挥,“哟,卿先生,别来无恙。”

    卿又植下意识环视周围一圈,姚贵森皮笑肉不笑道:“就我来了,不用害怕。”

    “我怕什么。”卿又植放下手里的食材,“阿赵呢?”

    “上厕所了,我不像某人只会背后使阴招,我做人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姚贵森虽然总是疯疯癫癫嬉皮笑脸,事实上可不是好相与的主儿,当初为了把鄢知秦“卖个好价钱”,就连肖戈都给他为难得够呛,直到梅董事长亲自出马干预,他才同意跟&x签约,这会遇上素有“毒舌”之称的卿又植,冷嘲热讽一起上,少爷我根本没在怕。

    卿又植勾起嘴角,反将一军:“姚先生做人做事是否光明正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做贼心虚的人才会强调自己多么光明正大。”

    姚贵森挑高眉头,“卿先生果然好口才,这把‘贼喊捉贼’玩得倒真是‘光明正大’,可惜贼就是贼,邪恶永远无法战胜正义,瞧,此刻我出现在这儿就是最有力的说明。”

    “谁代表邪恶谁又代表正义?请您不要本末倒置了。”卿又植13&56;看&26360;网闪了闪,姚贵森注意到了,想来他也只剩下嘴能硬一会儿,这眼看东窗事发,怕是纸再也包不住火,到底心慌了。

    “既然卿先生口口声声说我颠倒是非,那孰是孰非麻烦您给说道说道,也好让我心服口服认输呗。”

    卿又植眯细眼睛睨着姚贵森,“姚先生显然有备而来,不过不要忘了我不是赵越致,我没她那么好骗。”

    姚贵森当即拿出手机,“这样吧,我现在就拨电话给格雷西亚小姐,由您亲自向她证实,鄢知秦是不是跟她解除婚约了,好不好?”

    话说到这个地步,卿又植心渐渐下沉发凉,各种感觉不无告诉他,这次他枉做了小人,鄢知秦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几率真的退了婚,只是之前没有跟赵越致说清楚,他没骗人反而他变成了骗子。

    尽管卿又植的表情平静无波,姚贵森仍看出了松动妥协的迹象,他不由得说道:“以卿先生的为人,不该做这种横刀夺爱的事儿,赵小姐单纯天真又那么信赖您,摸摸良心,过意得去么?”

    “我没任何过意不去的地方。”卿又植执拗道,“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我怀疑鄢知秦没有退婚绝对合情合理,如果他做得面面俱到,不出一丝纰漏,赵越致会二话不说离开吗?”

    姚贵森一噎,随即反驳:“要是你真心替赵小姐着想,那么你干嘛不让她跟鄢知秦当面对质,而是教唆她不声不响走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关于这点我承认我存有私心。”卿又植直言不讳,“心爱的女人爱的却不是自己,换做是您的话,请问您会怎么做?姚先生,这就是爱情,根本没有道理可言,我更没伟大到‘只要你幸福我就幸福’ 的神圣境界,或许我很自私很不理智,并且到头来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我不后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然这么做。”

    “又植哥……”躲在卫生间里偷听了半天,赵越致泪流满面的推门出来。

    卿又植一看到她,立马转身往外走,赵越致跑过去拽住他的衣袖,“哥,别走……哥,我对不起你,真的特别特别对不起你。”

    “你哪有对不起我?是你一心一意爱了那个人十几年的这份纯粹和固执吸引了我,既向往又嫉妒……”卿又植叹口气,“算了,太复杂的东西你不懂,说了也是浪费,总之现在你圆满了,可我不会祝福你,我就这么小心眼。”

    赵越致用力摇头,眼泪滚滚,“你一点也不小心眼,你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卿又植转过身,“我是好人,那你选我不?”

    赵越致一愣,又接着用力摇头,他恨声:“有必要拒绝得那么快吗?给自己留条后路会死啊?”

    赵越致一脸虔诚,“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换卿又植愣了,过了几秒钟才说:“原来你脑子也有灵光乍现,大智若愚的时候。”

    赵越致破涕为笑,“你的意思是我实际上聪慧过人,只是看起来比较愚蠢?”

    “没有看起来,是真的愚蠢。”不然为什么舍我取他?

    “……”

    “嘿嘿嘿,得了嘿,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当我瞎啦?”姚贵森适时介入,这没完没了的可别节外生枝,害他给某人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卿又植嫌恶的瞪他一眼,挑衅的揽过赵越致的肩膀,“有你什么事儿?你不过一跑腿的。”

    “没错,我的确是一跑腿的,但也要负责到底看好我老板的女人,赵小姐,你过来。”

    赵越致乖乖的打算过去,卿又植抓住她,对姚贵森说:“干嘛过去?她脑门上贴条说是谁女人了?就算贴了条又怎样?她可以喜欢她的,我照样可以喜欢我的,有影响么?地球会不转了么?”

    姚贵森咬牙切齿,仗着正主儿不在,臭小子穷得瑟,“话说得再漂亮,也掩盖不了你是万恶的小三儿!”

    卿又植耸耸肩,“你别歪曲事实,我没想插足搞破坏,我的存在不过起着警示的作用,让你老板知道,赵越致不是没有退路不是没有其他选择的。”

    “……”

    赵越致推推卿又植的手,“哥,我饿了,有吃的吗?”

    真大智若愚了哈,居然学会声东击西,模糊焦点了,卿又植不禁感概,人心这玩意儿一旦长偏了,一百匹马也拉不回来。

    ……

    姚贵森认为今年的年夜饭是自己吃过的最诡异的年夜饭,没有之一。和他一道围桌而坐的,一个是老板的女人,另一个则是老板的情敌,恐怕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跟他有相同“传奇”经历的人了,绝对值得载入史册。

    接下来跟所有中国普通老百姓过除夕一样,吃了年夜饭之后就是围观春晚,三位有着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男女,无聊透顶也好应酬敷衍也罢,貌合神离的坐在一起看着电视。

    赵越致拿遥控器转到音乐台,新春音乐会刚刚拉开帷幕,花团锦簇的舞台上,齐整亮相的交响乐团人人穿着极其隆重,一水儿精致高雅的黑色礼服,表情严肃的盯着乐谱,镜头一拉远感觉气势恢宏。

    一曲方歇,台下响起的掌声,卿又植哼了哼:“真没劲儿,大过年的黑漆漆死沉沉一片,不应景。”

    姚贵森立马接嘴:“俗人,一到过年非得敲锣打鼓舞龙舞狮。”

    “你高雅,你不俗,你到维也纳金色大厅显摆去呀,噢,我忘了,人家新年音乐会纯交响乐,没地儿让弹钢琴的挤进去,所以也就回国内跟唱山歌的和拉二胡的混个大杂烩。”中国人口众多,自然众口难调,一台新春音乐会上囊括了西洋音乐以及民歌民乐,彰显我国多种艺术门类百花齐放,可放在卿又植眼里,就成了奚落嘲笑的借口。

    “哎呦喂,金色大厅咱去了没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了,钢琴独奏专场,几百人只看一个人只听一个人只为一个人喝彩,为国争光你懂吗?理解吗?羡慕嫉妒恨吧你就。”姚贵森吃吃笑,每年看看电视转播过过干瘾的井底之蛙,可悲啊。

    “切,有能耐就继续留在大洋彼岸为国争光呗,回来干嘛?像这样冷僻的贺年节目,打两折再买一送一也没商家愿意插广告,也许今年办的就是最后一场,悲催的收视率,残酷的市场,我真替你感到惋惜。”

    卿又植的“毒舌”向来名不虚传,虽然他明白做这种口舌之争很幼稚,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姚贵森骄傲的挺起胸膛,“我家知秦那是收视率保证,跟赵小姐是票房保证一样,搞不好这个新春音乐会因为我家知秦而永远红红火火的举办下去。”

    听见他硬把鄢知秦跟赵越致扯在一起,卿又植不爽道:“永远有多远?鄢知秦是妖还是怪,他不老不死不朽么?”

    一直没吭声的赵越致伸手拍他,“过年呢,别胡说八道。”

    “这就心疼啦?”卿又植更不爽。

    “你们爱斗嘴就斗着玩你们的呗,不带人身攻击的哈。”赵越致开始还觉着两个大男人孩子似的拌嘴挺有意思,可没想到越说越不对味儿了。

    卿又植刚要说什么,只听姚贵森突然哀叹一声,“也是,说‘永远’确实吹牛了,咱们的钢琴王子指不定哪天就在乐坛销声匿迹了。”

    赵越致一惊,“怎么的呢?”

    姚贵森凉凉瞥她一眼,“知秦头先去退婚,担心格雷西亚不答应,也担心因此得罪了她爸爸,不得已跟他家老太君签署了一份不平等条约,答应做鄢家以及凌家下一任继承人,然后老太君才出面摆平了格雷西亚,不然哪有那么顺利一次性退婚成功。”

    光一个鄢家足够家大业大了,再加上一个凌家……想着遍布世界各地庞大的亲戚群体,姚贵森捏捏眉心,作为继承人将来鄢知秦不累死也得烦死。

    “鄢家?凌家?继承人?”赵越致摸头不知脑。

    “赵小姐,不要以为鄢知秦仅仅是锦美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告诉你吧,他们鄢家真正的根基在香港,锦美集团不过是鄢家在内地发展的一家企业而已,凌家则是他奶奶也就老太君的娘家,据说清末凌家这支就漂洋过海去美利坚修铁路了,现在北美、欧洲、澳洲都分布着凌家人,他们这两大家族,什么叔伯娘舅什么七大姑八大姨林林总总加一加少说一百多口人呢,知道他老爹为啥龟缩在‘锦美’当个小小的董事长,宁死不屈不愿回去继承家业么?因为做了继承人,当了家,除开经营管理数不清的产业,那百十号亲戚无论婚丧嫁娶、祭祖扫墓、添丁做寿你统统得坐镇指挥,而且每逢耶诞过年、端午重阳、八月十五你还要论辈挨个组织慰问,若‘出巡’一次毫不夸张的说跟国家元首出访列国一样一样的,倒时差都能倒进医院疗养大半个月,根本不是人干的活儿。”

    赵越致简直呆若木鸡,我嘞个去,鄢知秦签的何止是不平等条约,整个一生死状嘛,太可怕了。

    一旁卿又植忍不住暗暗咋舌,心说鄢知秦也够低调的,媒体从来没报导过他拥有这么深的家事背景,当然报不报导关系其实不大,他今天的地位完全靠他自己挣来,没沾家族一丝光,不是依靠祖荫庇护恃宠而骄的公子哥儿,到这儿他不得不有点佩服了。

    姚贵森喝口茶润润喉,然后语重心长的说赵越致:“赵小姐,知秦对你可是掏心掏肺了,甚至不惜做出如此重大的牺牲,尽管他没把那三个字挂在嘴上,但他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一切,真的,接受他,好好爱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春困秋乏 累呢~

    第一卷  4747

    赵越致蓦的一跃而起,吓得两个男人一起齐刷刷的瞪着她,眼神都在问:你要干嘛?

    赵越致咚咚咚奔进卧室,一会儿手里拎着她那包行李又咚咚咚奔出来,没头没脑的冲姚贵森嚷:“走吧姚哥,别坐着发呆了。”

    “去哪儿?”姚贵森不解的问。

    “回北京啊,赶紧的,快走吧。”接着赵越致转而对卿又植说,“哥,你在这儿歇几天,回头我再给你电话。”

    这突然说风就是雨的性子随谁的呀?姚贵森和卿又植两两相望,然后姚贵森先开口:“呃,赵小姐,现在很晚了,再说你胃病不犯了嘛,赶夜路对身体不好。”

    “没事儿,喝了药我可以在车上睡。”赵越致举举手里装着中药的保温杯。

    姚贵森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昨晚他熬夜开车还未补够瞌睡,今晚又要熬一夜,天妒英才啊!

    “难道不能等到明天早上?”

    赵越致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