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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要宠你第5部分阅读

   “不要这样!”关慕不由自主地偎到她身边,伸手一揽,让她靠到他壮实的胸膛上,“妳这样我会好难过。”

    施雪融一愣,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她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

    如花般的小脸此刻像枯萎了似的,一双大眼睛空洞无神,那向来鲜红的唇也变得黯淡没有光泽,脸色苍白得吓人。

    关慕心中一阵紧窒的疼,理智一瞬间似被什么炸毁了,他倏地凑过去,温柔地含住她的小嘴。

    这个吻很轻、很浅,却持续了很久……

    彷佛通了电流,她的身子弹了一下,但没有挣扎,只是闭上眼睛,承受他的给予。

    她的身子依然僵硬冰冷,但双颊渐渐染上一丝红润,随着他持续的轻吻,这抹红延伸到颈间。

    关慕看见了她的变化,心中一阵惊喜,对她的吻也越来越放肆。

    不再是浅吻,他伸出舌头挑弄她的唇舌,粗糙的大掌也撩开她的衣襟,寻到胸前的两团浑圆,有力地揉着。

    “不,不要……”施雪融顿时向后退缩。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虽然这是她一直向往的事,但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狠心拒绝。

    “融融……”覆在她身上的关慕低嘎地叫唤,“我后悔了,后悔那天晚上没有珍惜妳给我的“机会”,如果我现在再向妳要,会被妳拒绝吗?”

    他的请求让她身形一僵,一时间不知所措。

    而关慕把这种不知所措当作默许,他不再说话,再次俯下身子,继续做他渴望的事……

    “呜……你走开……走开……”她感到脑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混乱,她想哭、想喊,声音却是一片嘶哑,想推开他又使不出任何力气。

    身体不由自主,在他的引导下渐渐柔软下来,她的喘息也渐渐带着情欲。

    当他的大掌缓缓而下,褪掉她的底裤时,她忽然感到身下一片清凉,随后,又觉得一阵难耐的燥热,还有疼痛伴随而来。

    那是他对她的爱意,猛地进入她的身体,一进一出推动着她。

    她在晕眩中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大声尖叫起来,咬他的肩头,胡乱踢着他。

    但他没有心软地放过她,而是继续低吼着,霸占她的全部……

    第九章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原本打算从此以后不再与他有任何牵扯,一场车祸却全数摧毁了她的意志,还让她跟他上了床?

    施雪融觉得自己好没用,被他轻吻了一下就意乱情迷,像个头脑简单的花痴!

    现在该怎么办呢?

    她已经提出要跟贤藏交往了,就算贤藏有很多个女朋友,可是在这件事上他没有错,她不能出尔反尔呀!

    早晨的太阳高挂在窗外树梢上,关慕替她做了早餐,强行命令她在家里休息,又深情地吻了她,才依依不舍地上班去了,屋子里只剩施雪融一人坐在床头发呆。

    娇小的身子上有很多“爱的印记”,都是他留下的。看着这些红红紫紫的吻痕,她不禁偷偷问自己,是否他也爱着她呢?究竟他是真心对她,还是一时的冲动?他的态度好奇怪,一会儿赶她走,一会儿又对她那样热情。

    很想认定他是爱她的,可……不可能!一切都是她痴心妄想吧?那天在他住处门口,她分明已经听到真相,为什么还是不能对他死心?

    但如果他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昨晚的激|情又该怎么解释呢?

    听说,男人可以把爱和欲望分成毫不相干的两个部分,或许,昨夜只是一场游戏,只是他安慰她的独特方式吧?

    正陷入沉思,手机忽然响起,她接起,传来修澈的声音,“喂,雪融,妳现在有没有空?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哦,有空,当然有空!”她觉得自己好没良心,苏宁正受了伤躺在医院里,她却只顾在这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苏妈妈伤心过度,现在也躺在病床上,妳可不可以去她家替她们母女拿些衣物到医院来?听说她们家的佣人换了一批新的,苏宁和苏妈妈的喜好他们都不清楚,而苏爸爸今天又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所以只好麻烦妳了。”

    “好的、好的!”施雪融立刻点头,“我顺便再带些吃的过去。”

    她很乐意能帮上忙,一则在心理上是对苏宁的补偿,二则可以暂时不去想关慕。

    到了苏家大宅,已有佣人在门口等她,说是老爷打过电话回家,要他们一切听从施小姐的安排。

    施雪融走进苏宁的房间,只见低垂的窗帘笼罩一方幽蓝的颜色,过去她们两人常常在这儿相聚谈心,此刻感觉往日的欢声笑语仍在空气中飘荡。

    她黯然神伤地打开衣柜,挑出苏宁喜欢穿的衣服,忽然有件东西自衣柜中滑出,落在地上。

    那是她送给苏宁的布娃娃!

    苏宁有专门摆放布娃娃的房间,就算这个是她送的,比较值得珍惜,也不至于要特意藏在衣柜里吧?

    施雪融像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心中的好奇顿时被勾起。

    她把布娃娃握在手中,细细查看,希望发现有什么异样,但看了半天一无所获。

    “哈,它背上的包包好好玩,可以装一封信进去。”猛地,她想到那日苏宁无意中的一句玩笑话。

    难道,这丫头真的把玩笑当真,放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进去?

    难道这件东西跟她的车祸有关?

    施雪融指尖微颤,心急地打开布娃娃的背包,果然看到了一封信。

    信纸折得小小的,放在这个一般人根本想不到的地方。

    她瑟瑟发抖地打开它,看到令她惊恐万分的内容--

    澈最近很烦恼,因为他负责的案子陷入胶着,没有任何头绪。我好想帮他,可是身为门外漠的我,有什么神通广大的本事能令案情水落石出?澈说,西门贤藏的三个未婚妻死时的情景十分相似,可能有一个杀手在操纵全局,而这个杀手可能是西门家的宿敌。

    我对这个扑朔迷离的案子充满好奇,思考了整整一夜,决定做一件有生以来最大胆的事--接近西门贤藏!如果能成为他的女朋友,如果能进一步成为他的未婚妻,那么,到时候我就可以看见凶子是谁了。

    不,不要误会,我并不想离开澈,这个胖呼呼的男人,我是那样地爱他,呵呵,所以,我决定为他做这件事。如果我成功了,澈就是抓到真凶的大功臣,他在警局的地位会因此大大提升……他会不会因为我帮了他而爱我多一点?

    澈,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总是不肯跟我表白呢?是因为我是富家千全,而你是时常有生命危险的警察吗?如果我帮你破了案,你会对我说出真正的心意吗?好吧,等着瞧,我会让你说出来的,一定!

    看到这封的人,无论你是谁,我都要告诉你:我有一本日记,记录着我接近西门贤藏这段日子每一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我想,我已经猜到谁是凶手了!而你在看到这本日记之后,也会恍然大悟的。

    雪融,我猜第一个发现这封信应该是妳吧?因为妳是惟一知道布娃娃的背包里能藏秘密的人。那么,现在妳听好了,日记放在银行的保险箱里,它的钥匙放在我习惯放它的老地方,而密码,当然就是我的生日喽!

    如果我发生意外,那么就证明我猜测的没错,凶手就是他!发现这封信的妳,快去取我的日记吧,很快妳就可以知道他的名字!

    施雪融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原来,苏宁那天并不是真的在跟她抢西门贤藏,她只是顾及她的安危,不让她介入这个危险游戏而已,难怪她这段时间一直“失踪”,原来就是在进行这件神秘的大事。

    好佩服她对修澈的一片痴情,为了心上人,她甚至连生命都不顾。

    施雪融一直认为自己暗恋关慕这么多年,已经算很伟大的事了,现在才知道,她那种所谓的深情,根本不能与苏宁相比。

    苏宁对心上人知道给予;而她,却只会索取!

    把信紧紧握在手心,她拨了电话给修澈,跟着坐上出租车飞快地往银行驰去。

    半小时后,她已经跟修澈把整本日记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看完了,凶手的名字让他俩面面相觑。

    “真的是贤藏吗?”施雪融简直难以相信。

    “妳在怀疑苏宁的判断吗?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所有的线索都显示他的嫌疑最大!”修澈沉重的一拳狠狠捶在墙上,“这个家伙,我不会放过他的,他居然这样对苏宁,为什么那傻丫头要这么做,她不知道我会多么难过和担心吗?”

    此刻的他像个大男孩似的,潸然落泪。

    “修澈,我不是怀疑苏宁的判断,我只是遗憾我们没有确实的证据。”

    “哼,肯定会找到证据的!”炯炯的目光从红肿的眼睛里透出来,“我现在就把日记带回警局,既然苏宁可以接近西门贤藏,那么我们也可以派一个刚毕业的警花接近他。”

    “就像电影里的卧底吗?”

    “反正那小子现在肯定寂寞难耐,需要女人!”

    “修大哥……”施雪融终于支支吾吾的提出心中所想,“可不可以让我去?”

    “什么?!”修澈诧异地回眸。

    “我认识西门贤藏,而且跟他走得很近,如果让我去,总比对他一无所知的警花强。”

    “不行!”他一口回拒,“妳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如果再出什么事,我看我和关慕都不用活了。”

    “有警察在暗中保护,我不会出事的。”

    “上一次也有人保护白茵茵,可她一样出了事。”

    “但我们现在知道凶手是谁了。”

    “不,”修澈的口气稍稍软了下来,“我还是觉得不妥。”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事是绝对安全,喝水的时候都有可能被呛死呢。修大哥,让我去吧,让我替苏宁完成心愿。”

    他垂下眼,似乎被她说服了。

    “不过,我可不可以提一个条件?”施雪融又犹豫地开口。

    “妳说吧。”他让她提条件,就表示他已经答应了。

    “我希望凶手落网那天,不要通知新闻媒体。”

    “为什么?”修澈诧异不已,“难道妳对西门贤藏真的有了感情,所以不希望他在众人面前出丑?”

    “不,我希望由我哥独家报导这件事,不让其它记者介入!”

    上一次,因为她的谎言,他丢了头条新闻。她这个拖油瓶从未为他做过什么,这一次,就当偿还吧。

    “好,我答应妳。”他点了点头。

    她发现自己竟然是个颇有魅力的女人,跟西门贤藏交往一段时间以后,他真的向她求婚了。

    不过,关慕却气疯了。

    他难以相信,曾跟自己缠绵相爱过的女人,转眼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他又是骂又是吼,有一天夜里还强行爬上施雪融的床,狠狠地压着她,逼她跟西门贤藏绝交。

    然而,这招没有用。

    她不在乎他误会自己,不在乎他对自己发火或冷淡,只要能弥补自己的过错,让他有机会晋升当红记者的行列,她什么都不在乎。

    为了让这出戏更加逼真,她索性搬回家住,装出待嫁新娘的模样,与母亲看婚纱、挑珠宝、选家具、订礼堂、印请柬……

    而浑然不知真相的关太太还以为女儿真的要出嫁,笑呵呵地忙进忙出,每日不断地打电话跟朋友炫耀。

    坐在家中的花园里,游泳池波光粼粼,凉爽的秋风不断吹拂,施雪融在阳光下信手翻着一本杂志。

    距离婚礼只剩一个星期了,为什么凶手迟迟不见动静?

    警察在她四周安排了眼线,她的手炼里也藏着监听器,如果出门,远远的就可以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尾随着,她相信自己是安全的,所以心里并不惧怕,甚至期待凶手早些露面,把此事了结。

    杂志又翻了一页,可是上面的内容她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忽然,她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轻轻的,停驻在她面前。

    施雪融抬起头,看到了她这段时间一直逃避的人。

    “阿姨让我把这份请客的名单给妳过目,看看还缺谁。”

    关慕一身白色的休闲衣,把手插在裤袋里,憔悴的俊颜泛着一缕冰冷的笑意。

    “呵呵,大宴宾客?”他的语气中满含嘲讽,“看起来妳这次并非玩玩,而是真的急着嫁人了。”

    “我对感情一向很认真。”她垂眼看着名单,尽量不让自己的语调发颤。

    “一向认真?”他蹲下身子睨着她,“好象不是吧?至少对我不是。”

    “我跟你之间除了兄妹的感情,还有别的吗?”她尽量不让自己看他,就算只看一眼,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凶手可能正潜伏在四周,她不能打草惊蛇,让人看出她的异样。

    她一直没有告诉关慕事实的真相,因为,如果让他知道她牺牲自己当诱饵,这个暴躁的小子肯定气得掐死修澈,捣乱他们的计画。

    “没有吗?”他心酸的哈哈大笑起来,“我从来不知道,我纯情的小妹妹原来是个撒谎高手。”

    他忽然逼近她,强迫她正视他。

    “告诉我,妳是怎么跟西门贤藏说的。”他的笑眼中有隐隐的泪光,“妳跟他上床的时候,难道他没有发现妳不是chu女?我很想听听妳如何对他解释。”

    “我告诉他,自己曾经被一头色狼强犦!”施雪融闭上眼睛,逃避他犀利的目光,“他很爱我,所以原谅了我。”

    她不愿意这样说,这样会伤了他的心,可是,她得把话说得狠绝一点,他才会走开,离开随时处于危险中的她。

    “原来妳一直觉得我是一头色狼?”关慕果然被刺伤了。“好,既然如此,我就应该做一头色狼喜欢做的事!”

    他猛地把她拉到怀中,低下头狠狠地吻她。

    天啊,这是家里的花园中,二楼的窗子正飘出爸爸和妈妈的笑语,佣人们进进出出的,还有警察埋伏在周围,他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吻她?

    他探出舌的那一刻,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周围有许多双瞪大的眼睛。

    “融融……”他在喘息中低喃,“我一直没说过我喜欢妳,对吗?是因为我一直不说,妳才赌气嫁给那个小子的吗?那我现在说,是不是还来得及?”

    星眸微张,他哀求的眼神落入她的瞳眸中,那样凄楚可怜,引得她的心一阵抽痛。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他是爱她的。

    曾经猜测了千百次的答案,如此明明白白摆在眼前,她却不能流露出半点欣喜!天啊,她好想立刻投入他的怀抱,可却只能僵着身子,什么也不能做。

    她觉得自己又要哭了,不过,这一次,眼泪滴在心里。

    “我已经答应贤藏了,不能出尔反尔。”沉默良久,她狠心地回答。

    “我不相信,妳再说一遍!”关慕肃然地凝视她。

    “我……”不,她不能再说了!再说一遍,她的眼泪会倾巢而出,而她的秘密也会随之曝光。

    “小姐!”幸好,这时老管家在身后咳嗽一声,“有人找您。”

    抬头一看,不远处站着沉秘书,施雪融一向有些害怕这个一本正经的老女人,但此刻却有些庆幸她适时出现。

    “总经理让我来接妳去试婚纱。”

    “我的婚纱终于改好了?”她故作兴奋地跳起来,“哇,等得好着急,还有一个星期婚礼就要举行了,婚纱现在才送来,不知道这次是否合身呢?”

    “总经理让妳坐我的车。”沉秘书对她维持一贯的面无表情。

    “好好好,我们马上走!”

    就这样,她一路小跑着,逃离了关慕的视线,钻进那辆等候已久的车。

    车窗一摇上,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猛然流下,浸湿了捂着小脸的手,缩在副驾驶座里的娇小身子微微抽动。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久,总之,车子不停地向前驶,她的视线一直模糊着,如同雨天的玻璃窗。

    沉秘书斜望了她一眼,递过来一条手帕。

    “谢谢……”她的声音已经变调了。

    “把妳的左手伸过来。”不知为何,这个老女人今天对她有些特别。

    施雪融愣愣地望着她不容分说地握着自己的手,然后卡的一声,腕上的手炼被扯断。

    “沈姊?”这一举动让她睁大眼睛。

    “嘘--”沉秘书点了点自己的唇,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降下车窗,将手炼奋力一掷,金色的弧线飞向马路的另一端,消失在阳光里。

    紧接着,她油门用力一踩,车子骤然加速。

    “沈姊,妳到底在做什么?”施雪融大吃一惊。

    “妳的手炼被装了监听器,”沉秘书看看了照后镜,“而且,我们被人跟踪了。”

    那当然,因为警察在保护她呀,可是,这一切该如何向沉秘书解释?

    “施小姐,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妳说,所以不希望被打扰。”

    真看不出来沉秘书开车的技术这样好,几句话的工夫就甩掉了尾随她们的警车。

    这样一来,岂不是没人保护她了?不过,施雪融并不怀疑沉秘书会对自己有什么恶意的企图,所以并没有挣扎。

    “不是去试婚纱吗?”她好奇地问。

    “婚纱已经放在我车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