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重生我的安然一生 > 重生我的安然一生第28部分阅读

重生我的安然一生第28部分阅读

    而是外婆舅舅家的事说得比较多。

    谁都知道京城比安宁市这个小地方不知好多少,当年高玉娇却来了下放到安宁市的舅舅这里投奔依靠,这些年也只是过春节的时候会回去几天,其余时候多半是陪着外公外婆去飞去国外。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李香雨瞧了瞧高玉娇视线停留良久的江面,一阵阵风在江面肆意搅乱想要平静下来的江面,让江面总不能如愿,反而不时被推得拍打河堤,在哗哗的伴奏中舞起阵阵浪/舞。

    “玉娇,很辛苦吧!”

    “啊?”高玉娇收回散漫的思绪,闻言有些小吃惊的转眸傻乎乎的应声。

    李香雨伸手牵起张莉莉的手,又牵起高玉娇的手,双双十指相扣,举到半空,眯着眼回头看了看两人:“呐,我们的友谊可是经过了缘分的验证的,以后啊,不管我们各自在何方,遇到多难受艰辛的事,我们都要知道,在某处角落,还有这么两个人惦记着你。不管有多难受,我们都要坚持自我。人生就几十年,就这还是无病无灾的情况下,仅仅几十年,我们却要被迫去用他人的眼光态度话语来束缚自己,那等到我们要回归虚无的时候,回忆起一生来,都会觉得憋屈死啦。这样的人生明明就变成了完全是为别人服务牺牲的人生了,因为我们的自我束缚让他们满意顺心,让他们的人生更多了顺心舒畅。”

    李香雨说完,见身边的两位好友都默默沉思,又担心自己这点感悟或许不是很事宜,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人生感悟,这就像是生活给予我们的毕业论文,何时写完看个人领悟,而答案对错却又不是任何写这篇论文的本人能判定的。

    因而李香雨抿了抿唇,笑出两个小梨涡:“我这个仅仅是我个人的感觉,人生毕竟不能复制。也或许我这个话在某些时候某些地方就是错误的呢。当然,我这个话也不是我们都应该不顾忌别人自私自我,只是我一直人为,我们身为社会的组成部件,我们在完成了责任的同时也应该适当的享受权利。在不损坏他人应得利益的前提下,我们就应该活得惬意一些。”

    张莉莉在一边难得的沉默着,脸上犹豫难辨,眼眸却越来越坚定,最后感觉心中豁然开朗,以前一直自卑,觉得自己一点比不上别的女孩善良温柔体贴细心,一度还尝试着自我改变,只是最后都没办法改掉本性。

    之前总是担心着担心那儿的,可是明明自己就连这份感情都还没敢宣之于口,明明那些所设想的各种过程结果所必须的第一步,却偏偏一直没能迈出去。

    自己明明是向往与他一辈子的,就算自己一时装得温柔体贴,可爱上那样的她还算是她最初想要的那份感情吗?之前的自己不就是被那些无谓的犹豫束缚住了追求爱情的脚步吗?!

    一边的高玉娇想到自己家那堆破事儿,以前总是顾忌着国外疗养院妈妈的感受,一直忍受着京城父亲的偏心眼,想到京城家里登堂入室的小三跟那个同父异母惯爱扮乖巧实际什么都要争的妹妹。

    或许,自己需要跟妈妈谈谈了,之前自己顾忌妈妈对父亲的感情,也许妈妈何尝不是在顾忌自己对父亲的感情呢?!妈妈堂堂京城五大世家中岚家的大小姐,如今却孤单的一个人在外国疗养院,而京城那对贱/人却在扯着岚家的旗子耀武扬威。

    两个人各有心思,李香雨也不打搅,只是心情蛮不错的四周张望,呆了三年的安宁市,或许以后很少有机会重游了。

    前段时间林哥哥说起了最近几名学长要创办微软公司的事儿,他也被带着在做。虽然不是重要人员,只能算个小打杂的,但是学长愿意带着他,也算是积攒经验,以后自己要做什么,也能更少的出错。

    不过当时也只是随口一提,以林哥哥的性子,自然是不愿意多说,他一向更喜欢少说多做,若是普通向往浪漫的女孩子,或许会对此有意见。可是经历过太多的李香雨反而因此更加青睐他,这样的男人,最给人安全感。

    “哎,小雨,玉娇,你们看,那边那个不是林琳吗?”张莉莉心中下了决心,回过神来刚巧看见身侧一辆车缓缓停在李香雨他们前面五十米不到的地方,紧接着一个穿得清凉画着妆容的少女从一辆小车里下来。要说张莉莉之前只是惊讶林琳居然从车上下来的事儿,接下来当她看见又从车上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男人并且林琳还笑容甜美的挽上男人手臂的时候,张莉莉惊讶得瞪圆眼睛一手捂住了嘴,很是担心自己太惊讶呼出声了。

    高玉娇李香雨闻言看去,刚好看到林琳亲昵的垫着高跟鞋脚尖凑到男人耳边说了句什么,引得秃顶男人浑浊的眼神带着滛/秽的意味转头瞧着林琳,一双肉手还顺势搭上林琳的细腰捏了捏,引得林琳一阵娇笑。

    林琳笑声还未落下,转眼就瞧见了前面正瞧着自己的李香雨三人,顿时生出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浑身赤/裸的羞耻感,面上僵住的笑引起了身边秃顶男人的注意,顺着目光看去,顿时一双鼠眼色光毫不收敛的落在李香雨三人身上。

    瞧着自己金主这么急色的模样,林琳心中一阵厌恶。不过也用不了多久了,林琳想着自己搭上的京都一家娱乐公司的老板,心中暗暗想着。

    要说秃顶男人好色确实不冤,可饥/渴到这见女人就yy的程度却不至于,不然他也做不了安宁市数一数二的商人,更是跟zf关系维持的不错。只是刚才刚跟自己小情人儿亲热过,这转眼就瞧见了明显跟小情儿认识的女生,还都是个顶个的货真价实的清纯美少女。李香雨淡雅如莲,张莉莉娇艳似玫瑰,而高玉娇虽说容貌身材稍逊,可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清高气质,却是很能引得男人想要破坏的欲/望。

    一时间精/虫/上/脑的秃顶男人不禁琢磨着自己出个什么价能把拿下一个,虽说几个都不错,很有些让他难以取舍,不过秃顶男人最后还是决定自己留下那个站中间那个。这个可真是算极品了,小脸上五官精致,眼角跟勾人的猫儿似的,眼角还微微上翘,嫩嫩的唇边稍微一抿就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这可真是最能勾起秃顶男人这种青春不在的中年男人了,但是想想这姑娘泪眼朦胧的微微启唇喘息的模样,秃顶男人觉得要不是自己刚刚才弄了一次,如今铁定就直接撑起帐篷了。

    咳,当然,秃顶男人承认自己选中间那个的另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因为她身材最好

    秃顶男自顾自的放任yy,另外的两个也不错啊,刚好可以送给zf上面的人,男人嘛,除了喝酒喝出来的感情,就数一起嫖美人儿嫖出来的感情最铁!

    李香雨三人虽然不清楚秃顶男人的心思,但是被那种眼神冒犯,任是哪个女孩儿都会反感。李香雨几人对视一眼,本来也跟林琳不熟,现在又在这样的情况下撞见了对方的丑事,就是再好脾气的人也不会现在凑上去大度的跑上去打招呼,除非那人是个傻缺。

    正好林琳也不想打招呼,虽然她现在彻底堕落了,周璇在男人之间,可是曾经的骄傲却还残存心底,就算在外面自己有多肮脏,在面对单纯的人或环境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竭力掩盖着浑身的污泥,哪怕这一切都是徒劳。

    双方目不斜视的擦肩而过,秃顶男也算是看出来了自己情儿跟对方不对付,立时放弃了之前借着林琳的关系双方搭上线的打算,转而稳重的陪在情儿身边,一副作为情儿依靠的模样。

    要说秃顶男有多喜欢林琳,那纯粹就是扯/蛋了,逢场作戏的哪儿能当真?就算要当真,是个男人都更乐意跟纯洁的美人儿当真,林琳这种在同一个圈子里就换了好几个金主的人,大家都是直接当养个宠物,偶尔带出去哥们儿聚会的场合,也好涨涨面子,有时候也睁只眼闭只眼的让情儿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几回,权当替自己拉了关系。

    玩具么,谁介意借给别人玩玩?像他这种男人,什么绿帽子不绿帽子的,只要不是家里那位给自己招了绿云压顶,外面的就无所谓了,又不是年青人,年轻气盛的还有那股子锐气,天不怕地不怕为了面子敢拼命的,像他这个年纪的人,除了身处高位惯了的,这些个面子还值不上一项赚钱的意向呢!

    如今这般挺着林琳,纯粹是因为不久前林琳为了保送京城法大,背着他自己搭上了几个相关部门官员,不知睡了多少次,那段时间秃顶男瞧着心不在焉的小情儿都没什么碰她的兴趣。结果高高兴兴的等着确切消息呢,却是半道上被背景强不知多少的另一个学生得了那唯一的名额。

    秃顶男不在乎林琳得没得什么狗屁保送名额,他关心的是林琳搭上的那几条线,以及,林琳找好的下一任金主,京城一个小娱乐公司的老板。

    虽然对方只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可是着搞娱乐公司的,谁没有几条牢固的关系网啊?秃顶男有意向京城试着发展,因此今天明知会有那个老板在场,他也带着小情儿去了。

    林琳面上毫不在意的笑着挽着秃顶男与李香雨三人擦肩而过,心里却陡然一酸:她们还是那么清纯美丽,更甚从前,而自己,表面鲜亮,内里却已慢慢枯老。

    借着捂嘴娇笑的动作,林琳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在身边的人看来,这是被刚才自己的话逗得笑出了泪水,哪里知道,这是林琳对曾经的自己最后一次缅怀与悲哀。

    林琳听着男人的话语,思绪却不由飞远。家里人因为信任她,这几年并没有发现她的事。只是她那个不讨喜的妹妹发现了端倪,专门跑来劝她回头。

    回头?说得容易,回头去个穷乡僻壤的学校,最后考个三流大学,然后每天省吃俭用还要为下一年学费发愁?甚至要弄得所有人皆知的跑去申请穷学生资助?!

    这完全不符合林琳对自己生活的规划与期盼。

    要是当年的时没有发生,要是当年李香雨没有使诈,让林家顺利掌握着药方专利,那样岂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哪里像现在,自己想要什么,都必须向身边不同面貌相同身份的男人撒娇付出身/体!

    林琳越想越魔愣,这些年压抑着的仇恨瞬间排山倒海而来。

    林琳眼眸流转,想到刚才身边男人垂涎的表情,涂着粉/嫩唇膏的薄唇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眼神幽暗。

    第91章 人生价值观的碰撞

    许浩然请客定了个中等的餐馆,这种餐馆没有包间,但是胜在装修清新,而且座椅都是单边就可坐三人的秋千长椅,这样独特的装修很是得女孩子们的青睐,也是每对情侣约会的最佳选择。

    除此之外,每间卡座还会有独特的盆栽,有的是缠绕在秋千绳索上的蓝白色牵牛花,有摆放在卡座特制小架上生机盎然的小蔷薇,几乎每个卡座都是不同的种类,虽然都不是名贵的花卉,但是这样鲜活的植物让都市里的人瞧上几眼心情都会不知不觉就松懈下来。

    因此这个中档的餐馆才开一年不到,就已然在安宁市名气颇大,当然,这只是在中等人群之中,毕竟这里档次不够,隐秘性也比不上独立包间。

    几人吃过饭聊聊天,也就差不多了,张莉莉高玉娇两人都知道老班长的心思,同时也知道他注定没有机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两人手挽着手知趣的走在前面十几步远的地方,特意为后面的两人留下交谈的空间。

    许浩然一直尝试给李香雨推荐京城那边的医科大学,在他看来,李香雨以后肯定是会继续深造中医的,毕竟要想在一个方面有所作为,坚持走一条道是最好的选择,而论起中医,哪里能比得上前身是百年前皇家太医院的京城中华中医大学的?

    李香雨一直笑容恬静的听着许浩然对未来的抱负跟规划,这样意气风发锐气逼人的许浩然,恐怕以后就见不到了吧,少年人啊,总会有这么浑身跟充满电亮得刺眼的时候,可是以后现实的艰难、外面比自己更优秀的同龄人的压制,就会慢慢将锐气的少年慢慢研磨,有的会一蹶不振从此平庸,有的,却会锐气尽敛气度沉淀。

    说不上来是好还是坏,这就是每个人都必然会有的经历,每个人都会有一次公平的起跑线,只是不同的人,不同性格的人,不同生长环境养成的不同性格的人,都会有不同的却又必然的结果。

    性格决定命运,未必没有道理。

    “我已经决定去威海市的威廉医科大学了。”李香雨笑容恬淡眼神却坚定认真。

    许浩然闻言,顿时一惊,浓眉紧皱,眼神疑惑:“那个当年外国人来创办的?可是那里并没有中医专业你,你准备改学西医?!”

    不等李香雨说话,就情绪激动的反驳:“难道你就这么放下中医了?你这么多年难道就仅仅是要学着当业余?还是你也觉得中医比不少西医?”

    最后一个问话有些尖锐,李香雨不爱听这种话,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脸上惯常带着的淡笑也渐渐敛去。许浩然对上李香雨不赞同的眼神,有些尴尬的抬手食指挠了挠脸颊,眼神有瞬间的闪躲,不过片刻又正视着对方:“抱歉,呃有些激动了,只是我觉得你这样真的太可惜了,你这样的医术真的很不错,而且你这样就放弃了你就不怕你师傅失望?”

    这么多年,许浩然虽然不清楚详情,但是还是知道李香雨中医是有个师傅教导的,虽然据说这几年几乎都没见过面,但是也时常电话甚至视频指导。李香雨很敬重她师傅,许浩然想着,有些想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要改学西医了呢!

    李香雨摇了摇头,算是接受了对方的道歉,也不赶着说话,抬脚垂首继续往前慢慢行走,之前停下脚步的许浩然连忙跟上。

    “我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只是这么多年来,深感中医的不足之处,众所周知,中医用药温和,治疗手法也多是物理性的,对身体伤害不大,且能治根,可是它的缺陷也是不容忽视的,煎熬药物不方便,更重要的是用药温和的另一结果就是见效慢,普通的慢性病或许不耽误,但是若是紧急的病呢?就算中医里另行衍生了针灸之术来竭力补救这个缺陷,但是针灸能发挥的功效毕竟有限。”

    身侧的许浩然闻言,自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仍然不赞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或许会浪费你很多时间跟经历,最后还可能一事无成。想要在一个疆域有所成就,坚持专注是不可避免的,你想中西结合创造出最优秀的医术治疗之道,可是这条路不知多少先辈试图探寻过,但是现在又有谁靠着这个出人头地的?”

    在许浩然看来,想要获得成功站在一个领域的高处,与其这样浪费时间精力去慢慢摸索,干嘛不专研自己擅长的领域?在许浩然看来,一李香雨的天赋跟如今的能力,要想二三十岁就在中医界站住脚步,还是很有希望的,到时候名利金钱人脉三丰收,不是更好?

    李香雨闻言,有些失笑的转头睨了一眼身侧一脸疑惑不理解的少年。

    虽然不喜欢对方话里话外的功利,但是这是每个人选择自身人生价值观的自由,只要他没有因此损害到他人的利益,别人就没有权利指责并试图强行掰扯它。

    李香雨抬头望了望难得蔚蓝的天空,复又转头轻笑,唇边梨涡娇俏,眼神淡然清澈:“我要的并不是功成名就,就想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每个人得到了名利权势,就不得不背负起相应的枷锁,有的人甘愿让自己的人生被它们左右束缚只为了享受到相应的权势金钱,而我,却不愿意短短几十年人生都被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死物驱使奴役。”

    许浩然看着身侧眼神清澈表情淡然的少女,恍惚中明白了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明白。

    多年后,当深处高位手握权柄的许浩然在一次次加班至深夜处理完紧急文件时,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繁华夜景,不经意的想到了当年说着“我要的并不是功成名就”的少女,想着自己身上压着的重担,不由苦笑一声,自己,或许真的成了少女口中被权势金钱这些死物奴役驱使的人了,不知当年看得那么透彻的少女,如今是不是过得顺遂如意。”

    最后分别的时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