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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皇第15部分阅读

    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向阳慢慢的睁开了暗黑色的瞳孔,便松了一口气。

    “先下每天给他服一帖药即可,别贪多,平时记得多多运功协调体内的突显出的力道。”

    向阳和辰林同时点着头,对花不语的感觉不以言语。

    花不语灵活清跃的站起身来,对着慕容煊喜形于色的面容,淡淡的说道:“公子,如今我欠你的应该已经还清了,你救我一命,我用全力治好你的属下,希望公子莫要为难与我。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第六十六章 相忘于江湖

    密室空荡寂静,就像是无人存在一般,气压低的快要让里面存活的人因缺氧窒息而死。

    花不语毫不畏惧的看着脸色慢慢变冷的慕容煊,她没有一丝因为他的不高兴而害怕。

    但是坐在地上的辰林和向阳却是极其忧虑的看着花不语,他们害怕她会被这样愤怒吓人的慕容煊给撕碎了。

    “公子,我们约定时间是四个月,现在已经是十月,离我们的期限还有一个月,用这一个月换你手下一条命,很划算。终是要分道扬镳的,而我还有事情要办,已经是等不及了。我会去弋阳城带走我的霜儿。”

    花不语去意已决,此时只是和慕容煊打个招呼,如若他不放行,就是对抗,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慕容煊沉静了很久,他的脸色一直保持着冷若冰霜的样子,眼神锐利的直视花不语的每一个表情。

    “好,我也不想欠你的。你走吧,后悔无期。”慕容煊的干脆,让花不语有些不可置信,同时她也在怀疑他的计谋,凭这些日子和他的相处,他绝对不是对她如此宽容的人。

    “公子如此干脆,不语心怀感激,如若他日再见,希望我还能是朋友。”

    花不语淡定从容的说着,望着手里紧握住的仙侠剑,有些不舍,但还是把它还给了慕容煊,“你的东西还给……”

    花不语的话还未说完,慕容煊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意:“这是我们的交换之物,现在已经属于你了,等哪一天我想她了,会杀了你夺回来的,你可要看紧些。”

    花不语伸出一半的手,又木讷的缩了回来,她极其不舍得把唯一是慕容煊送给她的东西丢弃掉,即使她很不想弄清楚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她还是很想留住这段不是很美好的回忆。

    “有句话说的好,相濡以沫,不相忘于江湖……我和你虽和这话中的意识大相径庭,就让我们相忘于江湖吧。”

    花不语最后抬头,看了一眼慕容煊,便头有也不回的离开了。

    花不语走了许久,密室中的状态一直维持着……

    辰林有些担忧的看着慕容煊看向门口时落寞的眼神,他和花不语无论在不在一起,他都很担忧。

    向阳虽是低垂着头,但是他眼中的神色很痛苦,双手紧紧的握住,眼神时不时看向被花不语丢在脚边的碗,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一般。

    “爷,你真的让阿不离开?她是不是对你有什么误会,爷为什么不去解释呢?”辰林把向阳扶到了榻上,忧心忡忡的问着慕容煊,他以为此时的慕容煊只是好面子,或许有别人的建议,他会幡然醒悟吧。

    慕容煊轻盈的笑出声来。“解释只会让她觉着我是在找借口,我本就骗了她不少。给她一次闹脾气的机会。放心吧,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阿生现在不是在我们手里吗,还有弋阳城的她的马,我们必须在她之前赶回弋阳城。”

    慕容煊的心思缜密,运筹帷幄,他一直未告诉花不语她的儿子阿生已经回广度岭的的客栈,也并未说没有他的允许,谁也见不到霜儿。

    只要有这些,还愁花不语不回来吗?

    辰林忽然有些欣慰,但也为花不语遇到他们家的主子,而感到同情,她是主子唯一看上的女人吧,即使是绿萝小姐,主子都不曾如此上心,他这下子真的是辜负了绿萝小姐的重托了。

    “你们记住,花不语今后必然是我慕容山庄唯一的夫人,谁也替代不了,不论她是好是坏。”

    慕容煊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密室之中,他的表情退掉了落寞,变得神采奕奕起来。眉角上扬,深邃的瞳目清扬迷离,深不见底。

    离开慕容煊有两天了,这两天花不语并未离开广度岭,而是寄宿在悦来客栈附近的一家农庄里。

    第一天的夜幕降临时,回到悦来客栈拿回了自己的东西,如果她能多停留一会儿,必定会见到满脸愁容的阿生。

    两天了,除了吃饭,花不语就只是无聊的坐在床上,她此时的心里空空的,她有些怀恋和慕容煊互相算计的日子了,即使是输在他的手里,都不觉着丢脸。反而赢了他,心里莫名的喜悦。

    “救命呀……救……”还在神游的花不语被屋外收留她的大声的声音给惊吓住了,急忙推开了门,两具尸体血淋淋的倒在她的门口,屋外已经没有了行凶者的踪影。

    这两位老夫妻,见她在外漂泊,便好心收留,每天还给她洗衣做饭,把她这个陌生人当成了女儿一般的宠爱,虽只有两天,但是她还是很喜欢这对老夫妻,可是现在,他们竟然死在了她的眼前,就在她失神的片刻。

    血液慢慢扩散,整个小院都被他们的鲜血覆盖着,尸体渐渐冷却,周遭的空气慢慢的阴冷起来。

    两具穿着白色鬼服的阴魂从血红的尸体上漂浮起来,老两口依旧慈眉善目,并未因为突然的失去生命而彰显出任何愤怒,他们手牵手,看着站在门口已经泪流满面的花不语,微笑着和她道别,没有任何怨言。

    花不语此时难过的已经开不了口,只能用眼泪来宣泄她内心的愤怒和不舍。

    周围越来越阴冷,院子里的落叶忽然都漂浮在半空中,地面上突显出一阵黑白相间的雾气,这是黑白无常正准备带着阴魂回地府呢。

    长相狰狞吓人的黑白无常读着阎王爷的招魂书,对上名字的才能被带走。

    就在黑白无常准备压住老两口离开时,花不语突然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请告诉我是谁杀了他们?”花不语能进入他们的结界,黑白无常有些吃惊。

    他俩互相对视了一眼,黑无常吐着长舌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世间的人很少能进入我们的结界,看来你是带着仙骨的凡人,我们只能告诉你一点,此人和你前世今生都有渊源……”

    说完话,没等花不语反应过来,他们便沿着黑漆漆的道路离开了人间。

    周围又恢复了起初的样子,半空中的叶子回归到原味,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花不语一直呆站在,她其实不记得前世和谁有渊源了,对于前世的记忆她记得的只有和仙君的一些事情,还有她的哥哥青荷,似乎还有一个谁,和她亲密无间的……

    收起复杂的心情,花不语便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坑,把老两口埋在一起,立了一个墓碑。

    没有了人气的小院,加上孤寂的坟墓,花不语此时的心情愈加的低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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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红树林内的恶斗

    呆坐在墓碑面前,身穿银灰色男儿袍纱的花不语此时的心境却是平稳如这夜晚的铺洒在小院里的月色。

    即使是男儿装扮的她,全身亦是透露着美艳少女的气息,秀丽的长发此时绾成一个发髻用一根发簪固定在头顶上,她的眉头紧锁,眼神忧郁,唇瓣被她那雪白的贝齿轻咬着,小手一遍又一遍的摸着冰冷的墓碑。

    今夜的秋风悄然离去,树枝上的映衬下的剪影,静谧幽深。

    就是这样的静,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刀剑声由远至近的传了过来,花不语轻轻的摸着墓碑,“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直觉预测,外面的刀剑声和自己有关,雪域的风乐剑不是闲杂人等能拿得起的,这清脆如吹笛的剑鸣声,悠扬婉转的传进了花不语的耳朵里。

    茂密丛生的红树林里,此时昏暗一片,难得树枝缝隙中有着斑驳的月影。

    雪域的左护法细风此时正极力对抗着四个黑衣人和一个穿着绿色纱裙的女子。别看她只有一点大的个子,却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妙龄女人,天生娃娃脸的她,看起来弱不禁风,能力却是惊人,黑色的的夜行衣裹着她瘦小的身体,游离于对手的刀锋剑影之间。

    细风的武功高深莫测,但是长久激战,消耗了一大半的体力,此时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花不语腾空而起,落入细风的身边,银灰色的衣摆随着她的身体下落,荡漾起好看的弧度。

    花不语并未被周遭紧逼而来嗜血的杀戮给惊吓到,她淡然的提起内力,集结法术于未出窍的仙侠剑的末端,一个急转身,靠近细风的黑衣人一下子飞出去了三个,还有一个黑衣人正抱住差一点摔倒的绿衣女子。

    “本想去找你,没想到你倒是送上门来了,辰易,杀了她。”绿衣女子见到清秀俊逸的花不语,眼中尽显裸的凶狠杀意。

    那样子比变成冤鬼的应秋月还要恐怖阴森,花不语看着眼前对她恨意十足的女子,对于今天被杀的老两口,她有着十分的把握是眼前的女子所为。

    借着恰当好处的月光折射而下的光斑,花不语看清晰了眼前的女子。

    淡绿色的纱裙裹着她玲珑有型的身体,婴儿肥的小脸上布满了因战斗而宣泄出汗水,丹凤眼里的目光毫不友善,可以说是恨意绵绵,小巧的鼻子下,红颜的唇瓣像是喝过生人血一般,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不看她恶毒的嘴脸,眼前的女子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了。

    花不语轻轻一瞥,丝毫不把她的恶毒放在眼里。她的记忆中从未得罪过什么人,眼前的这位女子又是为何与她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姑娘和我有仇?就算有仇也不该拿无辜者的生命泄愤,有冤有仇,今天我花不语就和你算清楚了,不过,你可别后悔,因为从我手下活着出去的人,很少……”

    绿衣女子明显的被花不语盛气凌人的样子给吓到了,但是,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指着花不语对着身边蒙面的男人说道:“上次你一剑没有杀了她,这次无论如何,你必须将她挫骨扬灰。”

    极其恶毒的话语,从那红唇中吐露了出来,而此时花不语只是冷冷一笑,视线看向她身边的黑衣人,和那晚的男子身型如出一辙,她本没有想过报仇,既然人家有意刁难,那么她就不客气了。

    “挫骨扬灰?哈哈……姑娘还真不怕说大话闪到了舌头。细风,三个黑衣人,每个人给我卸下一条胳膊。至于这位和我有一命之仇的,我想要自己解决了他。”

    花不语的挑衅彻底激怒了他们,绿衣女子拿起佩剑,眼神示意黑衣男子一起冲向花不语,花不语拔开剑鞘,搂起袖口,提起内力,全力对抗两人的攻击。

    绿衣女子和黑衣人一前一后,兵器直逼花不语的心脏,他们的脚下踏着浓烈的尘土,激起了层层飞扬的灰尘。

    花不语静静的站在那里,左手拿着剑鞘,右手紧握着剑柄。待两人靠近之时,她一个弹跳双脚一前一后快速压制住了他们的锋利的剑和不可多见的刀,在他们收回兵器的同时,她一个急转身,仙侠剑削断了绿衣女子的佩剑。

    她的剑鞘直对着黑衣男子的心脏,黑衣男子本欲回到,却感觉手的末端麻痹不已,根本无力提刀,便急忙后退,花不语并未不给他逃开的机会,握剑的手,一个翻转。

    在黑衣男子诧异的眼神之下,锋利的剑头刺进了男子的右胸口。

    绿衣女子见男子受伤了,握着短剑直直的冲了过来,花不语原地无声无息的消失,女子的剑插进了男子的腹部,顿时胸口的血液和腹部的血液汇集在一起,滴落在稀疏的泥土上。

    他们还未使出全力来对抗花不语,居然在如此短暂的情况下,溃不成军。

    “这一剑我本想刺进你的心脏,看来我还活着的份上,我就不取你的性命,你先一边歇息着吧,现在该是我和这位姑娘算账的时候了。”

    花不语轻轻甩手,把剑鞘插进了不远处的树缝中,她这无意间的动作,刚好暴露的她手里亮如星辰的仙侠剑。

    似乎感受到剑锋的鲜血,剑柄上突然闪亮了起来,耀眼如星辰,照亮了被树荫遮住的黑漆漆的丛林。

    黑衣男子看到那束光的时候,明显的收到了很大的惊吓,他拉住想去报仇的绿衣女子:“绿萝小姐,我们走。”

    “辰易,杀了她,我今天必须杀了她,煊已经爱上她了,我不能容许他爱上别人。绿萝推开了辰易,辰易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花不语从他们的谈话中明白了很多,原来梗结在慕容煊的身上,那个心机叵测的男人,这么容易放她离开,没想到却是给她埋下了另一个陷阱。

    或许说,一开始就是一个陷进吧,只有她傻傻的自以为很聪慧,能识破他阴谋诡计,每次被他愚弄,他应该很开心有这么傻蛋被他耍的团团转吧,

    就在花不语暗自神伤的片刻,那边传来了三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花不语转身看去,地上整齐的放着三只鲜血淋漓的胳膊,而被砍掉胳膊的人没几分钟都疼晕过去了。

    “啊……”花不语呆呆的看着那些晕厥着的人,她手上已经沾染上了鲜血,她失神的自责着,为什么不冒犯别人,却也要被算计和利用呢。

    等花不语想通转头看向面前搁在自己脖颈上的剑时,一滴两滴的血溅到了她的握紧剑柄的手,温温的,热热的,没一会儿就冷却掉了。

    绿萝被突然挡在花不语侧身的细风刺伤了,风曰剑直直的穿过了她的身体,但是却并不致命,这一剑只是穿透了她的腰迹,刺穿了她的皮肉而已。

    忽然间,静谧的树木开始微微晃动,树下斑驳的倒影掩盖不住急忙赶来的另一拨人,难道今晚上注定是一个不平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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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唯一的夫人

    树影的晃动越来越大,周遭的杀气也越来越浓烈。

    细风提起内力,一掌打在绿萝的胸口,风曰剑离开了绿萝的腰际,喷洒出了红颜的鲜血。

    一贯沉着淡定的细风此时眼观八面,耳听四方,握住风曰剑的手不停的换着姿势。

    “细风,别担心。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你放心对付该对付的人,通过我的判断,来人中,只有两个不好对付。”

    花不语轻轻的拍着细风瘦小的肩膀,就这个肩膀替她扛下了不少事情,而此时因为担忧她的生命,却是有些力不从心了起来。

    “主子,属下无能,无论怎么样,细风必定护主子周全。”细风即使在说话,那双凌厉的眼眸依旧关注着慢慢靠拢而来的黑衣人。

    “杀了她们,分尸……”失血过多的绿萝仿若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看着黑衣人中的两位首领,集结了全身的力量,嘶吼出声。

    “士别几日,没想到我们会站在这样对立的场面,辰林,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们家公子的。”

    花不语是通过辰林手里的林木剑认出他的,此时她心里的失望大于失落。

    “你是阿不?你……怎么这身打扮?这些日子你一直在这……附近……”黑色夜行衣的辰林把自己裹的估计连他亲娘都不认识了。当然他并未把眼前一身清秀爽朗的男儿装扮的花不语与平时喜欢披散着美丽的秀发的女子相提并论。

    “看来你在找我?可惜了,被你家夫人找到了,还杀了我的两位至亲。今天的这个仇我是非报不可,即使你家公子站在我的面前,我依然想要杀了他的夫人。”

    花不语处之淡然的说着,就像是和他讨论吃什么夜宵似地。

    “姑娘你误会了,公子并不知晓姑娘和小姐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是接收到小姐和辰易的求救信号才来的。”

    隐没在黑夜中的另一位黑衣人适时挡住了辰林的话腔,抢着回答道。

    花不语的视线慢慢从辰林的脸上转向他身边,听他的声音,花不语并不能猜出他是谁,但似乎有一种她见过此人的感觉。

    “我是向阳,也许姑娘已经不记得了。”看出花不语的疑惑,向阳毫不避讳的解释着。

    “向大哥,你怎么能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