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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班的男助教第24部分阅读

    那化工厂离大坝直线距离超过一千米;如果他告诉大家,民政大楼和学校一样被夷平了;如果他告诉大家,灾区的物价涨幅,一直在政府的运筹帷幄之中……

    那这些狗仔还混个屁啊!喝西北风饱得了人吗?

    事情摊开说明白了,就不悬了,不吊人心了,不吸引眼球了――好比这个所谓的灾区涨价。

    所以他们可以不顾大灾之年谣言满天,可以不顾涨价传言人为的引发灾区新一轮的物价飞涨……

    想想看,这边说化工厂泄露,水源被污染;那边说矿泉水居然要、竟要50元一桶――这会造成什么结果?

    因为担心没水喝,又想到新闻里说了,矿泉水涨价涨得厉害;那么赶紧多买点吧,因为明天可能涨得更厉害!

    ――可以想象,那张灾区周边城市群众家里矿泉水囤积如山的图片是怎么来的!

    太王八蛋了!

    不过,自从那天之后,这三条相关的消息和同类的模糊暗示,突然消失了,再没有后续的文章――我在猜想,也许是“上面”有人叫停了。

    但愿是如此吧!感谢政府,感谢温总理。

    愿我们的祖国,愿灾区的同胞,能顺顺当当度过这场天灾。

    更希望只是天灾就够了,别在让某些利欲薰心的个人或者团体,在天灾之上,撺弄出人祸来!

    希望我们的网友们,记住温总理的四点指示:冷静、勇气、意志、服从强有力的指挥!

    对于后方的我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冷静和服从强有力的指挥――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多用大脑,少用荷尔蒙,咱们帮不帮忙且另说,千万别添乱。

    别信谣,别传谣,多抱团,少抱怨!不是一级媒体发出来的确切消息,别满世界转贴――前两天看到网上那么多帖子,说化工厂漏了,大家快买矿泉水去,还让大家转发……我相信大家都是好心,都是满腔热情,但是别忘了老祖宗告诉我们的话:三思而后行。

    第二卷 醉卧花丛君莫笑 第七章 烛光里的妈妈(全)

    邹晓洁静静的坐在一圈烛光的正中央的地上,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脸上露出久违的那种羞涩、娴静、温柔的微笑。

    方展宏揪着心顿时放了下来,他转身关好了房门时,趁机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幸好,邹晓洁并不是关在里面做傻事。

    这样静谧的环境,淡淡暖暖的烛光里,一个清新如水的美丽女孩,真让人心中有种莫名的浪漫与宁静。

    方展宏慢慢的走到邹晓洁身边,很随意的坐了下来,看着邹晓洁手里的照片――照片里一个穿着云裙摆服的俏丽女子,正在翩翩起舞。乍一看,很明显这张照片有点暴光过度,也许是在光源不足的情形下用交光灯强拍的,照片主体中的这个翩然欲仙的女子,却分明有种难言的朦胧的美丽,令人一见难忘……

    方展宏微笑着指了指照片中的女子,道:“她真美……”

    “这是我的妈妈。”邹晓洁的语气里,有种从未有过的骄傲和憧憬,她轻声的道:“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方展宏低头凝视着邹晓洁陶醉的样子,忽然心中微微一荡。

    女孩此刻的样子,异常的美丽――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眸子里尽是深邃晶莹的光晕,小巧可爱的鼻子上,也有盈盈的反光一般,白皙的肌肤细腻的有如羊||乳|,裸露在低开领的衬衣外面的修长的玉颈光滑的犹如净瓶一般有着优雅的弧度……

    方展宏没来由的想起当日第一次遇见邹晓洁时,在公车上她险些跌倒,自己伸手拉住她地情景――那柔若无骨的小小柔荑仿佛还握在自己的手中,指掌间泛起一种温腻柔滑的感觉,令人心神微漾,一时间竟似有些微醺之感,不知此时何时,此身何属……

    看见邹晓洁在烛光中那安静恬淡的笑容,方展宏忽然心有所悟,轻声道:“你是不是在家里的时候,就经常点一堆蜡烛围着自己?”

    邹晓洁被方展宏说中,微微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她凝视着一根蜡烛荧荧的烛光,出神地道:“我妈妈,是我们省军区战友文工团的演员,她不但是团里最漂亮的女演员,还是文工团的台柱子。”

    方展宏凝神细看那照片里翩翩起舞的女子,眉宇间确实与邹晓洁有几分神似,但比起邹晓洁的青涩来,别有一番神采飞扬的女儿柔媚。

    忽然,他注意到那张照片地下方,似乎是一群面对着舞台的观众,与众不同的是,这些乌压压地人每人手里都擎着一根蜡烛,星星点点,连成了一片,他不禁的问道:“这是你妈妈生日地时候拍的?这么多蜡烛?”

    “不是的。”

    邹晓洁柔声说道,她微微一笑,看了看照片。温柔的道:“这是我妈妈和我爸爸第一次见面时,我爸爸拍的。那时候。我爸爸还是个大头兵,是个小班长,我妈妈的战友文工团,全团下部队到爸爸所在的那个连队,给战士们慰问演出,并且采风体验生活……”

    “……那一年,我爸爸第一次见到我妈妈,就是她的文工团慰问演出那次。那一天,部队不知道为什么,竟突然停电了。仅有供电系统,只能用来维持部队地重要设备,至于演出用的照明。根本保障不了。这样一来,妈妈的文工团当天晚上地演出。就有好几台需要灯光配合的舞台表演上不了……”

    “……救场如救火,这时候,我妈妈主动站了出来,向团长申请,临时加演一个独舞和一个个人哑剧小品,来顶替拿掉地节目。而我爸爸,当时也是连队里出了名的机灵兵,脑子灵活,他向管后勤的行政主管和连指导员建议,把仓库里积压的马上就要受潮的那批蜡烛,取一些出来用――晚上演出时,全连每个战士,手里都举着一支点燃的蜡烛,为辛勤排练为战士们送来节目的文工团演员们照明……”

    “……谁说军人不懂浪漫?指导员和战士们,都觉得爸爸这个建议好极了。到了晚上,夜幕悄悄的来了,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只有两盏幽幽的小灯,妈妈心情忐忑的走上台去,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在昏暗的光源中全情投入自己的表演,哪怕台下的人都看不到,也要让战士们感受到文工团演员们的情意……”

    “……演出就这样开始了。就在我妈妈身穿水袖舞衣,走上台上舞出第一组动作的那一刹那――突然之间,在台下的战士们中间次第燃起了明亮的烛光,一支连着一支,连?一个温暖而光明的方阵……”

    “……妈妈行云流水般的舞姿,在这突如其来的光明中大放异彩,在朦胧的明黄|色的美丽烛光中,妈妈倩丽的身影是那样的优美迷人,看得爸爸和全连的战士们忘了鼓掌,忘了喝彩……”

    “……妈妈后来告诉我,在烛光燃起的那一瞬间,她心里感动的差点落下泪来,那是她一生中,最完美的一次演出――最灿烂的、最浪漫的一次演出……”

    “……那天,负责点蜡烛的爸爸,就站在那简陋的舞台下,离妈妈最近的地方。他虔诚的象个孩子一样,高举着蜡烛,映亮了妈妈嫣红的笑颜,爸爸告诉我说,那天晚上,妈妈比仙女还要美丽……”

    方展宏静静的听着邹晓洁的叙述,内心充满了温馨的感动,他含笑望着一脸自豪和沉醉的邹晓洁,逗她说:“恩……后来,仙女嫁给了大头兵,生下了一个比仙女妈妈还要漂亮的小仙女。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永远……”

    方展宏这模仿童话故事口吻的打趣,非但没有使邹晓洁感到半点快乐和喜悦,反而使她原来微笑着的脸色刹时间黯淡了下去……

    “我不是小仙女,我是魔鬼,我是扫把星。”邹晓洁呆呆的望着一根火苗摇曳的蜡烛,那烛花扑得一声爆了起来,邹晓洁的眼睛干干涩涩的,没有眼泪。

    “胡说!”方展宏轻斥道:“谁敢这么说你!方老师帮你去扁他一顿。打他个满脸桃花开,遍地秋叶黄!”

    “我家里人都是这么说地。”邹晓洁自嘲的笑了笑,幽幽的道:“我妈妈生我的时候,是难产。医生要把我拿掉保住她,她死活不肯,她那么爱美的一个人,为了挽救我,在那么大的痛苦下,不主动要求剖腹产,结果留下了一条蜈蚣疤,足足二十几针……”

    “……手术做的虽然凶险,但总算是母女平安,我爸爸当时从连队请假回来,高兴的都快要疯了,可惜啊,老天爷没这么便宜我们。妈妈地剖腹产当时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后来却发现了后遗症,那是个小县城的小医院,妇产科的技术和设备条件根本跟不上。把我取出来的时候,妈妈的骨盆里有小片骨膜,不小心感染到了。从那以后,妈妈就经常发低烧,演出的时候跳上一两段舞,腰胯就酸疼的不行,爸爸总叫她去看,她却总笑着说不碍事,其实她是怕花钱。我爸爸和妈妈地收入都不高,妈妈还有份工资奖金,爸爸的津贴根本还不够他自己花用的,所以我妈妈拼命地省钱,想把钱存起来,供我以后上学用……”

    “……我长这么大,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就是和妈妈在一起生活地那段日子。那时我还没上小学,就跟着妈妈到处演出,无论走到哪里,妈妈演出、排练、化妆的时候,我就搬一张小板凳,坐在台下或者她的旁边,呆呆的看着她换漂亮的衣服,画漂亮的妆,我那时候就常常想,我长大了也要像妈妈这么漂亮,这么能干……偶尔,我爸爸有假回来的时候,就是我们一家人最快乐的日子,妈妈会做很多好吃的,还让我骑在爸爸地肚子上,去公园玩……”

    “……后来我长到了六岁多,快七岁了。在妈妈身边再也呆不住了,因为妈妈和爸爸都是到处漂泊的人,一个跟着文工团经常有演出,根本没办法天天照顾我,一个跟着部队走,更不可能呆在我身边,于是妈妈就和爸爸商量,把我送到福建我姥姥家去,让我在那里念小学……”

    “……其实,刚才开始的时候,我姥姥和姥爷,还有我舅舅、我小姨他们,对我还是挺好地。因为我妈妈每个月都会给他们寄钱的,寄很多地生活费,学费和书本费,不过学校一叫交钱,我小姨和我舅舅还是会催着我姥姥打电话向我妈妈要钱。我念到小学二年级,我妈妈就出事了……”

    “……她日子过得太节俭太清苦了,经常营养不良、贫血,有时候演出劳累了,就头晕和胯骨疼,还反复的发低烧。可我妈妈根本没在意,直到有一年,文工团全体团员体检的时候,有个医生看出我妈妈不对劲,让团长他们一定带妈妈去大医院看……结果,查出来妈妈是盆骨上有一个非常大的肿瘤,证实是骨癌,发现时已经是晚期了……”

    “……你不知道,骨癌是多可怕的病。人的骨膜上,是神经最丰富的地方,有一点点的疼痛,都会被加倍的反射出来,所以骨癌给肉体带来的痛苦,也要远远胜过肝癌肺癌这些脏器性的癌症,妈妈很快就开始做化疗,可是癌细胞根本控制不住,每天她都要在病床上痛晕过去几次,真是度日如年。一开始的时候,吃止痛片,没两天就失去效果了,然后就要靠打止痛针,一天好几针,一直打到静脉血管都找不着了,全是针眼甚至血管硬化了,打都打不进去……”

    “……我妈妈天天疼得神智不清,可是有件事情她是记得的,她说她不能死,因为她的晓洁才八岁,女儿那么小,怎么能没有妈妈?方老师,我妈妈一直到那个时候,想到的还是我,她是怕,怕她的女儿这么小,就没有了妈妈……”

    “傻孩子……不说了,不说了啊……”在无意识间,方展宏忽然发现自己的泪水已经把整个t恤的前襟打湿了,他情不自禁的摩挲着邹晓洁小小的脑袋,轻轻的抚摩着她柔滑的秀发,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一下她,却偏偏喉头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邹晓洁默默的流下两行清泪,疲倦的轻轻靠在方展宏的肩头,轻声接着说道:“我爸爸千求万求,差点就没提出转业复员了,好歹向部队请下了假期,回来看妈妈……我记得,爸爸来的那天,妈妈非常高兴,她竟然可以下床走动了,身上也没有那么痛了,我后来才知道,那就叫做回光返照……妈妈跟爸爸说,让他把家里自己的演出舞蹈服拿来,并且让爸爸给她换上,然后,我们支开了医生和护士。把病房的门关上,爸爸买来了几十根漂亮的红色蜡烛,我们关掉电灯,把所有的蜡烛点亮,围绕着妈妈……妈妈叫着爸爸地名字,说我再给我的丈夫和女儿跳一支舞,跳一支最美最美的舞蹈……”

    “……我忘不了的,我永远忘不了的,那烛光里的妈妈!妈妈真美啊!她把她生命最灿烂的笑容和最美丽地舞姿,留给了她最爱的丈夫和女儿……八岁的我。望着在烛光里翩翩起舞地妈妈,觉得她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神!”

    邹晓洁说着,全身都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盈盈的泪光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和憧憬。还有一种沛的骄傲与自豪!

    良久,她突然向脱了力似的轻叹了一声,激动过后,是说不出的身心疲惫,仿佛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神采渐渐的黯然淡去,换上了一种死灰般的疼痛和失神……

    “我妈妈走了以后,爸爸回部队了,我就继续住在我姥姥家念小学。”邹晓洁长叹了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胆怯和凄楚,她略带惧怕地声音微微颤抖,幽幽的道:“我姥姥说,我是扫把星下界,是我克死了我妈妈。要不是为了生我,我妈妈就不会骨膜感染,要不是为了存钱给我读书。她就不会这么多年不去看病,耽误了治疗,更不会演变成癌症……我舅舅和我小姨也不在理睬我了。他们一有些不顺心,就往死里打我,说我是来他们家索命要账的魔鬼,害死了我妈妈,还要费那么多钱上学读书,这是要把他们全家都拖累死……”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不喜欢说话,不想见人,一跟陌生人说话,我就非常地害怕。我不知道我姥姥说的对不对,我是扫把星吗?对我好地人都会被我害死吗?我小时候,天天做噩梦,梦见见我爸爸、我的老师、我的同学,都被我害死了……从那以后,我就更不敢跟他们说话了,我怕我会害死他们,就象害死了我妈妈一样……”

    方展宏听到这里,已是完全的呆住了,要不是亲耳听闻,怎么会想到这世界上还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一个仙女般的母亲,居然出生在一个那样的家庭!他现在真想冲进邹晓洁的姥姥家,仗剑直入,直娘贼的杀他个血溅满门,把这些丧了天良的东西全砍做十七八段,再蘸了血在墙上写上:杀人者,方展宏是也!他奶奶地!

    邹晓洁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仿佛是觉察到方展宏走了神,她微微抬头,仰面看了看方展宏,女孩发梢是清香,淡雅轻柔的撩鼻子,令人有种心跳异样的感觉,让心神一荡的方展宏猛得一颤,回过了神来,低头冲着邹晓洁歉然一笑。

    方展宏这一低头,距离邹晓洁的俏脸与樱唇只有几十公分的距离,温香软玉、吹气如兰,饶你是柳下惠大大上身,唐僧附体,也难把持这心猿意马。

    邹晓洁似乎也觉得这个距离有点超越了师生关系的暧昧,她秀丽的脸上悄悄泛过一丝嫣红,连忙故作不疑难问题的挪了挪身子,轻咳了一声,缓解了几分尴尬的气氛,然后继续道:“后来,我爸爸有一年探亲假,买了好多好吃的,高高兴兴的来我姥姥家看我。谁知道,他一进门,正好看见姥姥家在吃饭――姥姥、姥爷、小姨、舅舅和舅妈,还有我两个表弟,都坐在大桌上,有鱼有肉,吃得兴高采烈,我一个人穿着单薄的一身校服坐在门口冰凉的石头墩子上。捧着半碗冷饭,连咸菜也没有,碗上放着半个洒了一团盐巴的煮地瓜……”

    “我爸爸那么坚强的人,看见我手里的那碗饭,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他二话不说,上去抢下我那碗饭,整只碗照着堂屋里摔了进去,吓得我舅舅差点没钻了桌子,屋子里那么多人。呆呆的眼睁睁地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我爸爸,没有一个人敢吭一声。我爸爸一手提着东西,另一手一把就把我找到了肩上,转头就走,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回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

    “……我爸爸的探亲假很快就过去了,我又跟着奶奶生活。爸爸给我办了转学,我有了新学校,新同学,可是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