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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班的男助教第42部分阅读

    ……在解放天性之后,我们将进入的这个阶段,有些对表演感兴趣的提前预习过的同学,可能已经知道了,就是‘奇思妙想’阶段。”哈哈哈哈……”

    以林丹丹和李小翠为圆心的那一圈人,突然爆出一阵大笑,几个女生窃窃私语着,冲着牛桦的背影指指点点,不知道说些什么。

    牛桦也是自己心里有事,被她们看得慌了,越的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躲到了一边去;不期然一抬头,正好看见刘贝和仇逍、姚斌说说笑笑的从男生宿舍跑出来,两人四目相撞,牛桦更是如同心里揣了只兔子般,面红耳赤的难为情起来。

    荆雯和谢韵柔一起从女二寝出来很长时间了,正在一旁说话,突然见那边如此热闹,而且似乎和牛桦有关,谢韵柔立刻好奇起来。

    两人嘀咕了两句,荆雯便自告奋勇去问,谁知林丹丹她们竟保密起来,只是神秘的道:“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

    荆雯还待要细问,方展宏那边已经叫了集合,只得揣着一万个好奇,回来牵了谢韵柔的手,一起去大草坪练声去了。

    ……

    “要说,这个谢大小姐,实在是一个奇才。”练声的时候,方展宏背着手,在学生中走来走去,时不时的遥遥望了望和荆雯两人独自远离同学们练习的谢韵柔,心中不免感叹着想道:“这样的全才,还是谢云鸣的掌上明珠,去年考学院居然会落榜,真是怪事!”

    谢韵柔在上次和牛桦在课堂上与牛桦、阿姿古丽斗过台词和舞蹈之后,很快又在某天早上的晨练时,在台词的功力上,让班上这些半路出家的学生们,见识了什么叫世家子弟,什么叫童子功。

    不过,谢韵柔对方展宏,还是一直没有什么好脸色。她大小姐似乎打心眼儿里看不起这个给自己家跑腿办事的方老师;所以每天的晨练。她都是把荆雯拉到一边去做伴,两人独自练习,不和大家在一起。

    可以说,学表演的这四门功课:声、台、形、表之中,方展宏自认在声乐、台词、形体这三个方面,已经没什么可教谢韵柔的了;所以他也默许了谢韵柔这么做——至少这对小荆雯是有好处地,现在谢韵柔教荆练习地东西,已经把全班同学远远的抛在了后面;而荆雯一个人长了八个玲珑心,一学就会一点就透。专业进境也是突飞猛进。

    不过,谢韵柔在表演本门课上的造诣,就远远不能和方展宏相比了;不仅是不能和方展宏比,即使是和荆雯、华蕾相比,都有一定的差距——因为表演这个东西,和一个人的品格、心性、人生阅历有着直接紧密的联系,不是光知道原理和练习方法就可以了的;因此。看得出来谢家人对于谢韵柔在这方面的培养,几乎是一张白纸,这位大小姐乖张任性的脾气不改,学表演是很难有突破地。

    不过。按理说,电影学院招学生,对于表演本门课的也几乎就没有什么要求,主要还是看文艺天分和声乐形体以及口齿是否清晰;所以估计谢云鸣和谢昌戎也没指望方展宏能教她多少表演方面的东西,反正等以后上了大学慢慢学呗!

    ……

    “好,集合集合!”

    华蕾大力的拍着手。扬声传达着方展宏的话。学生们纷纷停止了练习,三三两两向这边聚集了过来。

    直到大家都差不多聚齐了,谢韵柔才荆雯的催促下,懒洋洋满脸不耐的溜达了过来。

    方展宏拍了拍手,道:“说正事之前,先宣布一项任命。大家知道我们开学都快一个月了,还没有一个班长,很多事情管理和传达上也不方便。所以。我在这里简单地宣布一下,以后就由华蕾同学。担任我们表演一班的班长,大家鼓掌!”

    要说人气,华蕾在这个班上绝对是独一无二——人漂亮、做人又仗义,待人大方得体,性格温柔爽朗,对谁都没有架子;无论是象牛桦这样外貌条件和自己相差很多的,还是对林丹丹她们这样专业上和自己差距很大的同学,她都没有丝毫地架子和自命高人一等的那种优越感,更没有同龄女孩最常见的骄娇二气……所以这个班的学生,才会个个都那么服她,当初她一号召罢课,全班大部分人都跟着她走。

    方展宏这一宣布,全班学生都高兴的鼓起掌来;只有谢韵柔不屑的冷笑了一笑,叉着手站着,百无聊赖地四下张望;她旁边的荆雯,脸色似乎十分不快,有气无力的跟着拍了两下手,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下了。

    方展宏心里暗暗好笑,他知道荆雯的心思,早就知道荆雯这丫头其实还是个小官儿迷——我们中国的教育就是这样,从小就教导孩子们,班干部是光荣的,做老师的好帮手是光荣地,可以管理同学、凡事要向老师汇报……从小就教孩子们出卖同阶层的人来讨好上位者,灌输给他们高人一等地官本位思想,这样的孩子长大了能不贪慕权位,趋炎附势吗?

    荆雯打从一开学就和华蕾不对付,当初华蕾组织罢课,她就不买华蕾的帐;在许多人看来,荆雯从一开始就是方展宏的坚定支持者,在开学初坚持上课的六个人中,她和方展宏走的最近——所以在荆雯自己看来,凭她和方展宏这种兄妹般亲昵的关系,在这个班上除了方展宏就应该是她最大才对。

    现在方展宏让华蕾当班长,小丫头当然在心里对这个哥哥老师一万个腹诽,一万个不满了。

    方展宏看了荆雯一眼,接着笑道:“另外,表演课是我们最重要的课,需要一个表演本门课最好的同学,来给大家做表率;同时,以后学的内容多了,大家的作业也会多起来,课堂时间上我是决不可能看完所有同学的作业的,所以也需要有表

    表来帮助我筛选大家的作业……所以,我们请荆雯同演课代表,今后大家的作业,在晚自习和排练课上,由班长和课代表先看。”

    这么一说,荆雯的脸上才有了点笑容。这次没等方展宏说话。谢韵柔先高兴的鼓起掌来。

    这些学生能花钱来这里学表演,自然是事先对表演充满了兴趣,在来之前对于这里面的许多事情门道,都打听了一个大概——至少要比社会上那些以为学表演就是想当明星地庸人懂地多。

    所以大家当然都知道,荆雯这个课代表的份量。

    要知道在这种表演班里,表演课代表的权力是非常大的,几乎可以说是另一个老师,至少也是不拿薪水的助教。

    表演班的学生,通过了解放天性阶段之后。就会开始大量的小品作业练习,每堂课后通常都会有一两个小品作业布置留堂,针对课堂上所教授的内容,针对某一项学生需要掌握的表演技能,让大家自己设计练习来锻炼自己这方面地能力。

    学生回去把自己的作业构思写成台本剧本,然后自任主角,请同班的同学来搭戏。把自己的构思变成完整的小品,这就是学表演的学生做作业了;做好的作业在下堂课上表演给老师看,这就是表演班地学生在“交作业”;老师通过对作业进行讲评分析,重复温习上堂课要求学生掌握的技能。也叫“回课”。

    一个三十人编制的表演班,一堂课下来就有至少三四十个小品作业,以每个作业至少要演五分钟论,一堂课是决不可能把所有学生的所有作业都看完地。

    所以在正规的大学里,各班都会有自己的助教老师,学生做完的作业。一般要由助教、班长、课代表分头先看——比如一人负责看十个二十个这样;看完了之后经过筛选,选择那些排得比较好的,有代表性的,适合课堂讲解地作品,呈报给表演课任老师,最后由老师在他们报上来的作业里,挑选七个八个,作为一堂课讲评回课的范例。

    所以表演课代表。通常是这个班上公认的表演本门课水平第一的学生;这个人对于其他同学的小品能否在课堂上得到老师的指点,有着一票否决的权力——所以表演班地课代表。往往是所有同学都要巴结讨好的对象。

    对于一个表演班地学生来说,学表演就是要交作业,愿意上进的学生,平时都会尽可能让自己的作业成为老师讲评的课堂范例;因为要自己下场演,然后让老师对自己的表演进行分析讲评,指正缺点,自己的专业才会进步——这堂课你没有作业,那这一个多小时,你就是陪别人上课来了。

    来这个鸣园艺校上学的孩子,都是家里交了两万块来学东西的,当然没有人愿意天天陪人家在底下坐着,所以荆雯这个课代表,可是权柄不小。

    ……

    早上宣布完班干部的人选,晨练也就散了。大家各自休息了一会儿,准备早上的表演课——今天是方展宏安排的解放天性阶段最后的一堂课,然后就是三天的国庆假期。

    早上晨练散去之后,牛桦在散了人群中寻找刘贝,却见到林丹丹和李小翠生拖活拽的把刘贝拉到一边去了,不知道嘀咕什么。

    牛桦脸皮薄,哪敢上去和刘贝说话,更不敢提国庆节想和他出去玩的事了,只得怏怏的自己先去了教室。

    方展宏提着自己的壶,在美食街的豆腐坊给自己买了一大壶最贵最好的五豆浓浆,现在上课喝豆浆,已经成为了他一个固定的习惯,为此华蕾她们宿舍的那些丫头们,还给他去了个雅号叫豆浆王子。

    来到表演大教室,学生们已经纷纷就座。

    方展宏喝了口豆浆,开始了这堂课的开场白——

    “各位,经过上面那一个月,大家已经经过了系统的解放天性练习。就专业来说,其实这么短短一个月的解放天性,是远远不够的。将来你们如果有机会进入影视类的高等学府进行深入的学习,就会现,专业院校是要用整整一个学期来进行这方面的练习。”

    “……不过我们不同,我们时间有限,从现在到明年二月,也就是再过五个月的时间,你们就要参加全国艺术类高考专业部分的考试,时间紧迫;所以我们用来进行解放天性练习的时间,只能匀出这一个月来;掌握多少,达到哪个境界水平,那就要看你们个人的天分悟性以及努力程度了。”

    “……今天,我们正式结束解放天性练习,进入下一个阶段。从这个阶段开始,我们将从课堂练习,转入小品练习。我知道你们都跃跃欲试,因为你们从来没有自己独立编排过影视小品,第一次尝试,充满了新鲜感;此外能不能独立完成一个完整的小品,是专业演员区别于一般影视爱好者最重要的标志。”

    “……我想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我们所谓的小品,只是借用了一个称谓而已,这和一般人所理解的文艺晚会,比如春晚上的那种小品,根本是两码事。表演学员的作业小品,是有锻炼目的的根据学员所处学习阶段的针对性训练,而不是为了故事完整性和欣赏性的那种小品。”

    “……在解放天性之后,我们将进入的这个阶段,有些对表演感兴趣的提前预习过的同学,可能已经知道了,就是‘奇思妙想’阶段。”

    第二卷 醉卧花丛君莫笑 第二十七章 悲伤女一号(下)

    展宏道:“如果说解放天性是对一个演员天性的开奇思妙想阶段,就是对大家想象力、创造力的掘。奇思妙想的基础,必须是从演员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希冀出,通过对现实的一种歪曲的、夸大的、甚至截然相反的一种梦幻再现,启演员的思维。”

    “……这么说比较抽象,这样,我们请两位同学来示范。我们请……你们说请谁?你们平时有哪个男生喜欢咱们班的某个女生,却总追不上的,自己勇敢点站出来,今天老师成全你!让你在奇思妙想里过回瘾!”

    “嘻嘻……”班上的女生们听老师这样说,纷纷窃笑起来。

    方展宏故意拿眼睛在刘贝和牛桦两人身上瞄来瞄去,特别希望他们能自告奋勇;谁知牛桦一接触自己的目光,就立刻不自然的低下了头去,而刘贝却是一脸的茫然。

    方展宏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刚要说点什么,突然听见华蕾重重的咳嗽了两声;方展宏一怔,向她那里看去,华蕾冲他轻轻摇了摇头。

    方展宏低头一想,心里暗道:也许华蕾是在提醒我,在没征求牛桦和刘贝本人的意见之前,不要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吧!虽然自己只不过想开一个善意的玩笑,但是如果牛桦不愿意的话,未免弄巧成拙,何况自己虽然一直和他们象朋友家人一样,可身份毕竟是个老师,这么做似乎孟浪了点。

    想到这里,方展宏向着华蕾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口中道:“好吧,那我们就请……吴达和邹晓洁同学,上来示范一下!”

    “哈哈哈哈……”这下全班爆笑起来。吴达苦恋邹晓洁,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是邹晓洁显然对这个年纪小自己几个月的男生不来电——熟悉邹晓洁的女生们都知道。少年丧父的邹晓洁比较喜欢成熟稳重豪爽型的男士,比如方老师这样的,对于比自己还要单纯地小男生,恐怕是兴趣缺缺。

    吴达当然知道老师为什么叫他,顿时脸红得象酱茄子一样,踟躇了半天,才搓着手慢吞吞地走了上来。

    邹晓洁更是羞得不行,象是身下长了钉子似的,死活不肯起来。一双美目水盈盈的带着哀求的目光看着方展宏。

    方展宏笑着指了指天花板。

    邹晓洁一激灵就站了起来,她知道方展宏的意思;因为在之前的整个解放天性阶段,每次她胆怯不敢上台时,方展宏就鼓励她说:勇敢点,邹晓洁,你的爸爸妈妈在天上看着呢!

    邹晓洁腾得一下站了起来,红着脸转头冲着底下看着她起哄的那帮同学。重重的哼了一声,笑道:“笑什么笑,来就来,谁怕谁啊?”

    学生们笑得更大声了。纷纷叫道:“吴达,你要加油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

    方展宏挥手制止他们起哄,把吴达和邹晓洁叫到身边来,般、这般如此地吩咐了一通;然后叫过来华蕾和吕无忘,交代了几句;最后对他们四个道:“都记住了吧?好。去准备吧!”

    邹晓洁噘着嘴,满脸不高兴的转过身来,冲华蕾扮了个鬼脸,不忿的跺着脚,走到舞台中央,看着吴达。

    吴达已经高兴的找不到北了,原地转了两个圈圈,才想起自己要干什么。连忙跑到道具区,挑了一个六面正方体的景块过来。放在邹晓洁脚边;然后讨好的用自己的袖子擦干净了,请邹晓洁坐下。

    方展宏举了举手——

    “预备……开始!”

    “小姐,你能……能和我做个朋友吗?”舞台中间地吴达突然上前一步,一脸诚恳的对邹晓洁说道。

    底下的学生们知道已经开始表演了,纷纷忍住了笑;实在有人看着吴达那副样子憋不住乐的,也自觉地掩住了嘴。

    邹晓洁不屑的瞥了吴达一眼,冷冷的道:“你是谁啊?哪钻出来的乡巴佬?神经病!”

    吴达一听,哭丧着脸道:“小姐,我是真心想和你交往的啊!自从那天在这个公园见到了早上来晨练的你,我就深深地被你吸引了,每天脑子里都是你……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认识你,只好每天早上来这里等你,我……”

    邹晓洁粉面如霜,厌恶的道:“行了,闭嘴吧!我告诉你,我在这里等人的,我男朋友就要来了,你最好滚远些,小心被他打!”

    吴达呆了呆,绕着邹晓洁陀螺似的转了一个圈,猛然转身道:“没关系的,虽然你有男朋友,但是,我只要能和你做个普通的朋友,每天看见你,我就……”

    “停!”邹晓洁腾得一下站起身来,戟指指着一边说话一边情不自禁的走上前来的吴达,生气地喝道:“我请你保持距离,至少离我两米远!否则的话,别怪我叫抓流氓!”

    “你……我……”吴达语无伦次地说着,最终看着邹晓洁,黯然垂下了头——他之前的表演,看起来还

    甚至有些做作,只有这一刻,仿佛是和现实中的自己了,那种悲伤失望的样子,顿时令方展宏和全班学生为之动容。

    邹晓洁冷哼了一声,非常鄙夷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冷笑着自语道:“切,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说罢,扭着小腰,扬长而去。

    吴达一个人坐在刚才邹晓洁坐过的公园长椅(景块)上,黯然低着头,轻声的唱道:“……为什么受伤地总是我……”

    唱着唱着,他垂下了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