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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王爷是女滴第5部分阅读

    ,自己还硬摆着一副君子样貌对他,只要一声喊,千军万马将他困死住,难道他还能插翅飞出这里不成,白白失去一个绝好的机会。想着,不觉攥紧了双拳,猛地一拳砸在石桌上。

    正文 032 闪亮登场

    翌日,有寻芳楼的人送了封信给元昊。

    行馆的随从都知道六皇子最是洁身自好的一个人,从不到这些个声色场所流连,怎么会有信从那儿送出来?

    元昊知道肯定是洛无双。展信一看,了了数语。

    告诉他,家仇要报,j人要除,黎国找不出,就到辽国找。

    手里捏着信,元昊觉得胸口一阵沉闷,家族深仇让一个弱女子放下清白高洁,甘愿坠身泥沼,方才见面,又要远去,什么时候再见,亦或许再难相见,而自己却又什么都不能做,一种难以言状的沉重感让他顿时有些胸中闷窒。

    不等他回过味,又有人报,宁王楚煊在城下叫阵。

    元昊到得城下时,楚煊正坐在巨大的凉伞下,翘脚喝着茶,那架势神情和昨夜在树下石桌上一模一样,很欠收拾的样子。

    楚煊见他带兵冲出城门,也不着急,还遥遥向他高举了下手里的茶盅,那意思是让他稍待还是要在心里敬他一杯,元昊心底像有把火烧了起来,也懒得想这楚煊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反正看见他心里就不舒服,再加上方才那封信搅得他心烦意乱,再看楚煊恨得钢牙都要咬碎,楚朝怎么会出这么个人物?好,马上见真招吧。

    等楚煊喝完一盅茶,元昊都被日头晒得有些口干舌躁。

    终于,楚煊放下了茶杯,当着元昊的面提了枪跨上了马,倒还是很像样子的,今天他打扮的异常炫目。银盔银甲,白袍加身,一杆银枪横在马上,马也是一水儿的白,全身配着银白的鞍饰。那银都是精心打磨光洁的,阳光下光耀非凡。

    元昊这个气啊,搞得这么亮,晃得人眼睛疼。来当孔雀呢?来打仗呢?

    等楚煊打马过来,元昊猛一敛心神,摆刀就迎了上去。

    这两人打起来煞是好看,元昊穿着黑色战衣,跨下黑骏,和楚煊的银白时而胶着时而错身,两人招式又都精 绝,过招之时仿若行云流水,看的两方军士酣畅淋漓,都忘了加油助威。

    楚煊枪法绝伦,如狡蛇出洞一抬三变,元昊长刀生风,如猛虎下山气势逼人。

    战了约百来个回合,楚煊忽尔冲元潇一笑,枪尖一晃,二马错身之际,一个物事倏地落入元昊眼帘。

    元昊心口猛然一惊,手随意动,不管不顾地将那物事抢入手中。脑后却是一阵风声,已不及回防,背上重重挨了楚煊一枪,还好不是用枪尖刺的,只是枪杆砸了一下。

    元昊只觉得胸腹间一热,口中已全是腥甜味,一下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那边,楚煊已经撤枪拍马回了自己的阵营,可气的是,回就回吧,他还把枪就那样横在马上,双臂高举过头,使劲向上举了举,示意让楚军为自己欢呼。

    楚军相当给力,呼声振天,一个个兴高彩烈,渐渐地汇成了一个声音,“誓灭敌虏,扬我楚威——”

    元昊狠狠地抹去唇角的血迹,远远地望着楚营中那个异常嚣张的身影,眼睛里似乎要喷出了火,手中握着的是洛无双昨日戴着的耳坠子。

    金亦辰满眼笑意地看着楚煊,像个炫宝的孩子,兴冲冲地跑了回来。

    “哎,你说我刚才在场上炫不炫啊?这是我刚命人打造的铠甲,一出场绝对就先占了三成胜算。”边说,还边左扭右摆地看着自己的身前身后。

    楚煊的烧包样,逗得金亦辰脸上的笑意更深,还好,他回来了。

    “是,能先晃瞎了对方的眼。怎么样,除了拿回你那支箭,还有什么好东西啊?”

    楚煊原本笑得仿若三月桃花,闻听此言,面上还留着笔意,眼底却一片寒凉。

    “我想到了,送你一份大礼,你肯要吗?”

    正文 033 谁家的狗

    黎都皇城。

    接到来到前线的战报时,楚烨正陪着李妃在御花园里的湖心亭上凭栏远眺。已近夏日,风中略带些了燥热,还好是在水亭之上,风中多了几分湿润,拂在人面上仿若羽扇轻扫异常舒服。

    战报上,楚国与黎国在堰城胶着,先谴的五万大军扎营堰城城下,其余的数十万大军退守苇城,粮草物资急需供给。

    李妃正怀着身孕,温柔若水地看着楚烨,受李相教导,为君后妃者,一律不得参与政事。故看出楚烨为战事忧心,却谨记本份,不肯多问一句。

    楚烨微笑着冲她点点头,李妃借口有些累了下了湖心亭。走至湖旁花径间,正好与父亲李相走了个对头。

    左右无人,李妃向父亲施了一礼,“陛下收到前方战报,还望父亲能为君分忧。”李相为这个女儿还是很满意的,遂点了点头,又回了礼,毕竟是君王的妃子,礼数还是要尽的。

    楚烨见李相来了,示意让李相坐下讲话。

    “陛下,可是为前方战事忧心?”

    楚烨点了点头,未置一词。

    “臣也听闻,宁王在连夺两城之后,略有骄奢之意。曾在苇城命人畅饮三天。”李相边说着,边看着楚烨脸上的神色,见楚烨神色未动,便又继续说着,“苇城攻克之后,臣已命吏部调配官员前去苇城接管政务,宁王大军有数十万留驻城内,据报,苇城粮草吃紧啊!国内旱涝灾情尚未缓解,各地州府集纳的粮草除救济百姓全用来补给军用了,几已告謦。边关那里,只怕一时之间也凑不齐军需之用啊!”

    李相说得也确系实情,楚烨也接到方城、苇城上报的公文,一边是灾民,一边是军队,确实难办。

    李相毕竟是老臣,还是办法多,“陛下,臣还有一个办法。”

    楚烨眼前一亮,“说来听听!”

    李相憨厚的笑笑,“楚国南方富户较多,家中也多有存粮,向官府捐纳必不肯尽全力,臣想,是不是可以买一些粮草,先应了边关军需的急,至于银资方面,臣愿捐出一万两白银,用于购买军粮,不知陛下,此计可行否?”

    说完,虽有些老迈却毫不混沌的眼神看着眼前年轻的帝王,眼神中流露出征询和企盼。

    楚烨回转过身,望着碧波荡漾的湖面,似是出神似是思索,半晌,才又微笑着面对李相,“李相果是楚国的中流柱石,险难之际总能想出良策替君解忧,就依李相所言,只是银资方面,既然李相带了头,朕也不能示弱,那就从宫中拿出十万两白银,其他官员也都还是要捐纳的,这事就交给李相全权办理好了。只是,富户屯粮本为夺利,切莫使粮价因此哄抬,致百姓怨声四起,验粮时也需细致,边关将士本就苦寒,若再送去些霉烂腐败的,朕将来是要层层治罪的。”起先的温和软语如春风化雨,渐渐地口气凝重,最末一句几乎是厉声喝出来的。

    楚煊每每从边关回京,总是抱怨军粮如何如何,他在军营维护军心如何如何,楚烨本就心疼楚煊,一想到那些个黑绿的粮食会端到他的跟前,就恨不得将督办粮草的官员统统砍了脑袋。

    李相连连称是,顺手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回去就督促户部刘觉一定要将此差事办好,不然楚煊将来不定在陛下面前又说什么。

    “陛下,请恕臣斗胆,有言进告。”李相忽然又想起一事,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说出来。

    楚烨示意他继续接着说。

    “臣听闻,宁王在前线围困堰城,不思攻城,反多次出入其中,两军阵上明明有可乘之机,却屡屡丢手放过,甚至边关已有非言,说宁王手握重兵,明知粮草不济,却不乘胜追击,一味与黎军耗时延战,一但粮草贻尽,让黎军反扑过来,后果不堪啊!”说完,李相已“扑嗵”一声,撩衣跪倒。

    不管怎么说,人家宁王是在前线拼死用命顶着,后方却有人在背后戳人家脊梁骨甚至可以说是下暗刀子,都是不地道的,李相是明白人,自己这已经是够逆天的了,宁王好歹也是陛下亲弟弟的,且自来亲厚,若陛下一个想不通,自己是第一个下天牢的。所以,干脆先表明态度,自己这么说也是为国为君,跪下就等着陛下裁定吧!

    李相这一跪,倒让楚烨无话可说。怎么说也是自己老丈人,敢说这话,也是为了国家利益。

    双手连忙一扶,将李相搀扶起来。

    “您赤胆忠心,朕岂会事非不明。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话已传到了京里,或许楚煊是有点儿过分,唉,他那个性子,也确是有些骄纵,也是朕宠得太过了些。”

    李相听楚烨这口气,似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舒了口气。

    楚烨又道,“朕自登基,朝内全仗李相一力辅佐,原想有个亲弟弟能帮衬一二,可谁想又是那么个混赖性子。以后,李相不必理会其它,有事可直面上奏。”说着,拍了拍李相的肩。

    李相明显受宠若惊,自楚烨称帝从未对自己说过此等心腹之语,顿时老眼泛红。

    楚烨看着他的样子,也略有感慨,忽又想起什么,“李相不常进宫,李妃正好有了身孕,近日有些思亲,若有闲瑕,不妨带家眷多多看望,朕国事繁忙,总是有些顾不上。”

    女儿嫁进宫里,不管是谁那都不是说见就能见的,除非圣旨下了准了才能去看一次两次。楚烨这么一说,等于是在李妃这儿放了行,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去看,这在当时已经是顶天的恩典了。

    李相喜得差一点儿又给楚烨跪下,楚烨就怕他来这个,一转身早出了亭子,还不忘回头又说一句,“李妃刚回宫,去看看吧!”

    楚煊坐在大帐里擦着枪头,营帐外日头很好,他嫌晒得慌,李玉春几个人都在外面撒欢,金亦辰也是好静的性子,一个人躲在他的军师兼军医的帐子里,研究些草药配方,也没有敢吵他。幻血倒底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嫌军营里没意思,带着狗就跑了出去。楚煊也没让人跟着他,反正他也从没惹过祸,跑得比兔子都快,也没人能追上。

    幻血带着狗,可着劲儿地跑着,可算放风了。

    军营是好,可他早些年跟惯了楚煊东游西逛,整天像狗一样被关在一样地方,他受不了。

    跑着跑着,渐渐地看不到军营了,幻血有些想回去了,怕一会儿楚煊找不着他着急,可一回头两只狗还可劲儿往前跑,一咬牙跟着跑过去了。

    离堰城也远了,好像是翻过了个山头,前面有个小镇子,好像还挺热闹。两只狗大概是闻着什么香气了,闷着头往那头儿跑。

    幻血也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只想着把狗追回来。

    刚一跑过去,那边就有人喊,“嗨,谁家的狗这是,没主儿啊?

    正文 034 被人救了

    小镇挺繁华,因了堰城在打仗,附近的老百姓就都往这边来,打仗是国家的事,老百姓的日子还是要过的,总要有些吃穿用度,所以,小镇算是小小发了一笔战争财。

    辰辰和克克好像是吃了人家什么东西,被人家好几个人拿了棍子围在中间,像是要打死的样子。

    幻血一下子冲了过去,他明白那人说的意思,可他向来嘴紧的很,除了在楚煊面前,跟别人很少说话的。

    狗看见了他,跟见了亲人似的,就往他身上扑。他相信自己的狗是不会偷嘴吃的,就摸了摸辰辰和克克的头,先让它们安静下来。

    “我赔钱。”半天,少年才嘣出三个字。

    周围已经有人用带着些许同情和怜悯的眼神看着幻血,这几个人是镇上的混混,没少干这些无赖的事情,可镇上又没想敢惹他们,一来二去地就养成了他们无法无天的脾性,今天,两只狗一跑过来,这几个人的眼都直了,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品种啊!托人转手卖到连城,肯定是个大价钱。再一看,狗的主人是个半大小孩儿,更是笑得阴气无比。

    “小孩啊,有钱吗?知道你家的狗吃了大爷什么吗?三十两一个包子,赔,你赔啊!”小混混无耻之极,周围的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摇头替幻血可惜,有人对幻血说,“孩子,狗别要了,他那是讹你呢,快走吧,不然,一会儿他会打断你的腿的。”

    幻血眼神冷冷地看着那几个混混,刚才那一声“大爷”激起了他心底的无名火,在他的意识里,只有楚煊才能自称爷,其余的一概都不配。

    几个小混混见幻血年纪小,却面色阴冷,只当是气极所致,更是大声滛笑不止。

    幻血一声不吭,默默地走到几人跟前,那几人身量还算高大,幻血走过去只及到几个腋下,举起手才刚好能够到头部。

    那几人就看着幻血走过来,其中一个笑得大黄板牙露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也没人看清幻血是怎么出的手 ,就见大黄板牙一下捂住了嘴,连声都没出一下,瞬间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围观的人一看打起来了,还是个小孩儿,没人散开,反而围得更紧,这几个也是真该揍,使劲儿揍!

    几人瞬间目光如狼看着幻血,不待多话,哗的一下就扑了上来。

    幻血以不动应万动,就站在那儿,还是那样,看不到他出手,只看到冲上去的一个个不是抱着胳膊就是搂着腿。

    几个人一使眼色,也不管幻血还是个孩子,一窝峰地全冲了上来。

    就是再几十个他们这样的,也不是幻血的对手。为了训练幻血和楚煊的狠厉,师父当年可是把他们俩扔进过狼群。

    幻血对付这种没挑战性的打斗,是很没有耐心的。身子一旋,更是让几人和旁边的人看得眼花,人呢?待看清幻血的身形时,几人已经又伤了几处。

    楚煊交待过幻血不能随便伤人,除非感觉到对自己有强烈的危机感,否则不准下狠招。幻血与楚煊不同,是非感不是太强,毕竟心智受过创伤,分辨力弱,也是楚煊走哪儿带哪儿的原因。

    此时,幻血没下狠手,只是小惩大戒而已。

    看几个没啥还手之手,招呼了两只狗转身就走。

    最初那个大黄板牙缓过了劲,急红了眼,顺手抄起隔壁肉铺的剔骨刀,冲着幻血后背就过去了。

    幻血混然不觉,只顾领着两只狗往回走。

    大黄板牙眼睛里都要瞪出了血,眼见着追上了少年,手中利刀一晃,恶狠狠地向着少年的后背这砍了下去,幻血竟还毫无反应。刀锋将将要落到肉身上时,斜刺里冲出一个身影,一掌将刀打落在地,“当啷”一声,溅起尺许尘埃,大黄板牙握着手腕就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方才那一掌竟是震得他手骨直碎到肘部。

    幻血哪会不知后背有风声,只是楚煊平时管教得严,怕下手重了回去挨吵,楚煊吵他时那是真凶。脑子还在想要不要还手,听着风声确实近了,刚决定了准备还手时,就被人给救了。

    正文 035被迷惑的元昊

    那几个混混赶紧得跑了,可没跑多远,就被那个行侠仗义的人派人给拦下了,送进了牢里,镇上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除了恶霸啊。

    幻血依旧眼神如冰看着眼前的人。

    长得挺好看,可绝对比不上楚煊,楚煊是整天老带着个面具,幻血是和他打小长大的,自然对他的容貌了如只掌,在他眼里,楚煊的长相是好看的,除此之外,其他全是丑八怪。

    元昊看着眼前的小孩,约摸十五、六岁,长得跟个玉娃娃似的。其实幻血的长相也是相当的俊美,只不过常年一张冰山脸,只除了对着楚煊会笑,就是对金亦辰都是冷冷的。

    起初的交手,元昊没有看到,待看到时,幻血形同鬼魅的身法 ,让他惊叹,轻功如此之高,居然才是这么大点儿个孩子。日后,长大了,那还了得?心里便隐隐生出一份爱惜之心,想探探幻血的底,看能不能收拢到自己身边。

    所以最后一刻才忍不住出了手,原本还想看看他用什么招回护,谁知恁是沉得住气,反是自己先出了招,

    “你叫什么名字?”元昊有点儿喜欢幻血的样子,虽然冷若冰霜,但狗儿与他亲近异常,本性应该很好才是。这样的孩子必是心性简单,摸准了脾气,甚好相处。

    幻血木无表情地看他一眼,领了狗继续走。

    元昊不急不恼,笑了笑,“我叫元昊,你叫什么啊?”

    元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