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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暗欲:冷枭...第7部分阅读

    而轻笑了一下,“掌珠,你现在连哥哥的话也不听了吗?”语气中竟然带着些许的失落委屈。

    委屈?失落?春风得意美人相伴的楚焕东,他还有什么可委屈失落的?

    汪掌珠凄然苦笑,她何尝不想听他的话,她想一辈子不问对错的听从他的安排,她想这一生不管风雨的跟随他到海角天涯,只可惜,那些甜蜜与温馨,梦想与憧憬都被他无情的击成碎片,他用实际行动无数遍的告诉过她,他们早就恩断义绝了。

    “哥,我想好了,我要跟鸣子一起出国读书,你就让我走吧!”汪掌珠此时已经无力组织冠冕堂皇的告别语言或者解释借口,因为现实是一把钝刀子,无法整齐干脆的从她身上将他割舍,血肉模糊连筋带骨,让她痛不可抑。

    “掌珠,不是哥哥不让你走,是我不放心你去国外生活。”楚焕东漂亮的眼睛饱含深意地盯着汪掌珠。

    “焕东哥,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掌珠的,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和伤害。”许一鸣及时的挺身出来,向楚焕东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

    楚焕东瞥了许一鸣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继续看向汪掌珠,“掌珠,难道你就不想留在家里等爸爸的消息,万一哪天爸爸回来,看不见你会很失望的。”

    汪掌珠听到楚焕东提起爸爸,心里更加难过,如果爸爸还在,他怎么会容许别人如此欺负自己;如果他回来,看见自己的女儿过着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会更难过的。

    “爸爸最疼我了,无论我去哪里,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他都会支持的。”汪掌珠深深吸了口气,吞咽掉苦涩,淡淡的说着。

    许一鸣了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似在给她加油打气。

    第二十三章 放开我

    楚焕东看着眼前携手并肩的汪掌珠和许一鸣,他们是那么的般配,那么的和谐,青春年少,情投意合,就连背着他离家出走都仿佛是天经地义一般。

    他眼里寒光闪过,放在身侧的手悄悄的攥成了拳头,他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气恼,仰起头,换了个角度玩味的打量着汪掌珠和许一鸣,不再追问汪掌珠因何出走,反而紧接着抛出下一个问题:“掌珠,这次回来的飞机上我才想起来,家里的户口本和护照都在我这里,是谁给你办的护照,买的机票啊?”

    汪掌珠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手里的机票和护照,想都不想的回手就把它们藏到身后,随后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有多么的孩子气。

    楚焕东看着她的样子,扯了一下嘴角,露出几分讥诮,语调却极为平和,“掌珠啊,你虽然平日顽皮任性些,但也应该知道,你手里的东西如果被查出来,给你办这个证件的人可是犯法的!”

    汪掌珠脸上一下子失去血色,这些天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顷刻间便被楚焕东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击的灰飞烟灭,她不得不承认,她被楚焕东击中了要害,她向来知道楚焕东做事不择手段,但没想到他对自己也是如此无情!

    她的假护照是许一鸣的爸爸为她办的,如果楚焕东诚心追究,马上就会引发乱子,在这个敏感时期,她是绝对不能连累了许一鸣一家的,她哆哆嗦嗦的要挣脱许一鸣的怀抱,却被许一鸣一手牢牢抱住,“掌珠,你不用怕,这里的事情我爸爸会处理,我们离开,我们马上就上飞机离开!”

    “鸣子,你听我说。”汪掌珠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跟许一鸣一起发疯,她自己经历过家破人亡的惨变,绝对不能让最好的朋友再经历这些的事情,她伸手轻拍着许一鸣的脸,有些难过的说:“鸣子,你先冷静点儿,我们不急着马上就走,我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回去跟哥哥说清楚,然后我再跟你走!”

    汪掌珠和许一鸣此刻半拥抱的姿势,如同两个相看泪眼的生死恋人,楚焕东只看得眉梢都在轻跳,一股很深很深,克制了已经很久的愤怒在他心里狂肆了起来。

    他背过身去,眼神变的像冰一样的坚硬。

    在回去的车上,汪掌珠的心里是有一些忐忑不安的,她知道这次自己背着楚焕东出走,一定引起了他的不悦,她偷偷用眼睛瞄了一下楚焕东,见他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神情看着倒是挺平静的。

    汪掌珠随着楚焕东回到家里,有些微愕的发现家里原来的佣人都不见了,几张陌生的脸孔在大厅内负手而立,经常坐在长沙发上进行日光浴的林依柔也没了踪影。

    汪掌珠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噬吞着她的心。

    她拎着书包,兀自走回楼上,这一路上,楚焕东一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直到她进了房间回手想将房门关上。

    “等等。”房门被身后的楚焕东眼疾手快的给拦住了。

    “干什么?”汪掌珠嘟着嘴回头,与他横眉立目。

    楚焕东抬腿走进她的房间,随手将门关严,他轻轻地揽过她的肩膀,额头宠溺地蹭了蹭她的脸,气息吹拂起她的发丝,“掌珠,我的小妹妹,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不听话?”

    汪掌珠想起楚焕东和林雨柔在一起时的缠绵恩爱,身子向后一缩,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冷冷的说着:“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这样一个细小的动作却让楚焕东心里酸意更浓,但他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隐忍,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唇边荡漾出一抹动人的轻笑,这抹笑容,耀眼的像是阳光穿透了汪掌珠的记忆,就像是从前他无数次宠爱她时俊美无俦,夺人魂魄,他哄劝着她,“掌珠,以后都要听哥哥的话,好吗?”

    汪掌珠看着眼前让她深深迷恋的楚焕东,她真的想马上就答应他,真的想就这样能过一天是一天的守在他身边,可是,过了今天呢,明天呢?后天呢?他身边还有林雨柔,自己以后要如何熬过这令人生不如死的日复一日?

    她往后使劲的一挣,让自己彻底脱离了楚焕东的怀抱,然后又戒备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让他那令她迷醉的气息扰乱她的心神,她稳了稳心神,开口对楚焕东说道:“焕东哥,刚才你在机场说了,我的护照在你那里,麻烦你将它还给我,我还是要跟许一鸣出国的!”

    楚焕东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耐性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在汪掌珠屡屡用许一鸣来刺激他时,他心里仿佛有个魔鬼在叫嚣,几欲挣笼而出。

    厚重深沉的冷峻慢慢覆盖了楚焕东英俊的脸庞,他蹙着浓眉抬起头看着汪掌珠,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痛楚,“掌珠,你为什么一定好和许一鸣离开,是不是因为你喜欢上他了?”

    仿佛被什么锐利东西刺中要害,汪掌珠一阵心悸,难道自己对他的一片痴心表现的还不够明显?抑或,她还做得不够下贱,还需要死皮赖脸,卑躬屈膝的祈求!

    汪掌珠从来不知道楚焕东精明的头脑还这么富有想象力,从来不知道楚焕东睿智的双眼还具有如此自欺欺人的功力,也许家里的佣人都能看出自己疯了一般要去国外是为什么,可是他却能掩耳盗铃的说自己是为了许一鸣?

    好吧,他既然要减轻他内心的负罪感,他既然想推卸责任,他既然想表明和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既然想用他习惯的方式来粉饰太平,那就让一切的沉痛都由自己来背负,让自己来成全他这个情圣吧!

    “是,我是喜欢上了许一鸣,他善良,正直,单纯,勇敢,热情……对我也好,像他这样的人,我有什么原因可以不喜欢上他吗?”汪掌珠一字一句有些挑衅的说着。

    汪掌珠每说出许一鸣一个优点,楚焕东的心就不由轻颤一下,因为那些特质都是他根本不具备的东西,他阴郁,歹毒,冰冷,自私,心机叵测,他杀过人,越过货,做过世界上最污浊不堪的事情,怎么能跟白马王子般纯净的阳光少年相提并论!

    至此,楚焕东完全相信,汪掌珠过去那些年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因为年纪小一时头脑发昏的迷恋或者依赖,而现在,她激|情退去清醒过来,才发现像许一鸣这样同她情投意合,家庭富足,有着相匹配的青春少年才是她的上选!

    楚焕东此刻既愤怒又伤心,如同遭到了人世间最大的背叛,他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汪掌珠,这个女人——他千方百计心疼爱的人,过去他唯恐有一星半点拂了她的意,这一刻她却让他绝望的如此伤心,他的心被她话语灼得热辣辣的痛,仿佛是被谁砍了一刀,痛的他手心都冒了冷汗。

    他自小家庭屡遭惨变,长大后又长期的寄人篱下,图谋复仇,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他早就把自己修炼成铁壁铜墙,密不透风了,生活的残酷已经一点点的把他逼迫成一个冷酷的人。

    楚焕东的骨子早就被残忍,嗜血,暴力,独占浸染,这样心如钢铁的人,自然吝于付出真实的感情,可一旦付出,必然全情投入,但当这种感情遭到背叛时,他会做出超常人的疯狂事情。

    楚焕东抿着嘴唇一步步朝汪掌珠走过来,熟悉的男性气息如潮水般袭来,汪掌珠敏感地领悟到他的企图,本能的往后退去,可是楚焕东就象笃定的猎人,悠然迈向困于网中的猎物。

    汪掌珠的腿冷不防撞到床角上,整个人失控的向大床仰面摔倒,楚焕东身形一动,飞快的出手勾住了她的腰,他一米八二的个子正好把此时压在自己和床中间的汪掌珠,映衬的弱小可怜。

    楚焕东凌厉的眼神有些狂乱的困惑,一只手轻轻抚弄着汪掌珠的嘴唇,说话的语气极为轻柔,却令汪掌珠不寒而栗,“掌珠,你是想从我身边逃走吗?你是想和许一鸣双宿双飞吗?”

    他添加进想象的刨根问底让汪掌珠有些愤怒,这个被压迫的姿势更令她却得羞辱,可是望着楚焕东的脸,汪掌珠的后背依然有寒意泛上来,她已经隐隐看到他隐匿的情绪下正在悄然涌动的惊涛骇浪。

    “哥,你先放开我行吗?”汪掌珠哀哀的求饶,她的身体陷入在柔软的床里,她的身上实实在在地感受着令人晕眩的热度。

    汪掌珠紧绷的声音让楚焕东轻轻笑了起来,“掌珠。”他轻声的唤她,目光深不可测,过于贴近的呼吸接触到她脖颈每一个毛细孔上,“我放开你干嘛,让你去找许一鸣吗?”

    汪掌珠捏紧了拳头,有点难堪地躲避着楚焕东灼人而闷湿的嘴唇,不敢去看他那张隐动怒火的面庞,&ot;哥,我不去找许一鸣了,我再也不跟他走了,你先放开我行吗?&ot;

    第二十四章 失控的男人

    楚焕东莞尔一笑,得寸进尺,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她耳旁轻言慢语,“掌珠,我说过了,没有我的同意,你哪里也去不了!”

    他的脸色随后一变,汪掌珠惊恐的察觉到他的变化,想奋然起身逃脱他的钳制,但楚焕东早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照着她的唇恶狠狠的吻下来。

    带着热度的嘴唇惩罚似的蹂躏着汪掌珠的唇,由手的配合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然后灼热的舌头强行进入,迫使她与他唇舌相交。

    &ot;唔……唔……&ot;汪掌珠呜咽着,只觉得窒息。

    楚焕东所有的忍耐和怒意都融入到这一吻中,他粗暴的吸吮和碾压,毫不怜香惜玉,他扳着她的头,让她连退避的余地都没有。

    汪掌珠脑子‘轰轰’作响,她岂是他的对手,连挣扎躲闪都做不到,她被吻的有些窒息,只觉得缺氧,头昏眼花,几乎奄奄一息。

    就在这时,楚焕东突然抬起头,汪掌珠马上贪婪的大口吸着新鲜空气,而随着“嗤”的一声,楚焕东动作迅捷的抽走了她的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的双手捆缚在身后。“你要干什么?”汪掌珠无力的扭动着身体,万分恐慌的看着楚焕东。

    眼前的楚焕东,有着她从未见过的陌生,她认识他十多年,从没有哪一天他是像现在这般,他撕掉了深沉冷漠的面具,露出了野兽般狂野的表情。

    楚焕东,他失控了!!!

    他手指迅速而灵活地撕开了汪掌珠的衣领,甚至使劲把衣服从她的肩上分剥而下,上衣从领子中间被整个撕扯破,衣帛裂开的声音在空气中无情地划过,汪掌珠像是被人剥了壳的蜗牛,虚软的呈现在他面前,没有一丝防护。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汪掌珠挣扎的尖叫着,她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最爱的人,自己最信任的人会强迫自己,“楚焕东,你别做让我鄙视你的事情!你放开我……”

    可是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楚焕东那双常年握枪拿刀的手,带着薄茧,透着刚硬强悍,将她如同蝴蝶标本一样牢牢的钉在身下。

    楚焕东看着汪掌珠的唇角微微上扬,他在笑,笑得灿烂夺目,可他的眼睛里却满是血丝,闪动着兽的气息。

    这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即使他把这辈子全部的感情都给了她,即使她明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她这一个亲人,可她还是想偷偷的溜走,转头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这个可恶负心的女人!!!

    汪掌珠细洁的皮肤因为接触到了空气,微微的颤栗,楚焕东旋即凶狠的扑上来,近似疯狂的爱抚着她,大手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赤裸裸的亲密摩擦,男性的象征高昂着逼近,盛载着男人阳刚的力量,漫天漫地向她席卷而来。

    楚焕东的思念积聚了太久,此刻在汪掌珠身上释放开来有些失控,汪掌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痛的连连求饶,而且她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也太过虚弱,不一会儿便脸色发白,娇嫩的胸口也随着粗喘剧烈明显。

    楚焕东将这一切收入眼底,而这些都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一种近乎变态般的快感让他是那么用力,仿佛要把汪掌珠彻底融入他的体内,又仿佛要她清晰感受到这种刻骨铭心的疼痛。

    汪掌珠第一次接受楚焕东如此粗暴的爱抚,猝不及防!

    她就这样傻傻的,措手不及的忍受着,她思想上无法接受,身体上更是无法适应,痛到恍惚间,她想起了过去和楚焕东的种种旖旎情事,而身上不断起伏,形如魔鬼般折磨她的人,早就不是记忆里那个曾经珍爱她的人了!

    汪掌珠是被人叫醒的,看见窗外暗沉的天色,她才明白一天已经过去了。

    陌生的佣人有些拘谨的站在她的房门口,规矩的说着:“小姐,大少爷叫你起床吃饭。”

    汪掌珠撑着身子坐起,不舒服的程度比当时更严重,某个部位火烧火燎的疼痛,她暗哑着声音说着:“麻烦你帮我端杯牛奶,顺便告诉你家大少爷,我不下去吃饭了。”

    “是,小姐。”佣人毫无反抗意识的点头离开了。

    汪掌珠忍着身体的不适去了洗漱室,站在花洒下一遍遍的冲刷着自己,澡巾,沐液、发烫的水流,汪掌珠用尽力气的冲洗着留在自己身上的耻辱痕迹,直到皮肤泛红发痛,眼泪开始不可抑制的流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楚焕东不断的用他的实际行动,颠覆着她对他的全心信任和投入,她的爱情,她对生命的追求仿佛都在一夕之间倒塌了!

    在浴室里呆了许久之后,汪掌珠才擦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她一抬头看见楚焕东好整以暇地坐在她套间的沙发里,见她看见他一副又羞又恼的模样,他反倒扬眉笑了笑。

    汪掌珠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步,随即转头看向窗外,冷冷的质问:“你在这里干嘛,出去!”

    她的强硬态度让楚焕东有些不适应,他微微的一愣,眼前的汪掌珠面色清冷,神情淡漠,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在心底苦笑,女人变了心,果然是最无情。

    “掌珠,你别忘了,现在你住的房子可是我的。”楚焕东悠然的提醒道。

    他的这句话勾起了汪掌珠的情绪,刚刚忍受过的不堪的事实让她许久以来积蓄的委屈与痛楚终于爆发,声音变的尖利异常,“楚先生,你应该没有失忆吧,你应该记得,之前我是要走的,我是不想住在你的房子里受你的恩惠的,是你自己把我从机场追了回来,并且做出了……?”她终究是年纪小,脸皮薄,无法将那难堪的事情说出口。

    楚焕东的眼睛里盛着千万种幽深的光芒,但终究也只是化为无声的叹息,“掌珠,如果我不是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