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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暗欲:冷枭...第21部分阅读

    招惹楚焕东,此时听着许一鸣的分析,各自把小算盘拨拉的透彻。

    他们注资苏氏,如果赢了楚焕东,他们人人有利,还出了心头的恶气,如果他们赢不了楚焕东,一切责任都是由苏氏担着的,也伤不到他们的根本。

    “好,咱们就这么定了,我们一起注资苏氏!现在算起來咱们是六家之力,而我们这六家,在这个城市绝对不是泛泛之辈,我相信,咱们一定能跟楚焕东一较高下的。”秦然转过自己的心思后,为了讨好葛澄薇,最先开腔符合许一鸣。

    佟家宝也跟着点头,“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好,我再去联系几个好朋友,人多力量大,我们一定能成事的。”

    邱梓铭也兴奋的跟他们热议着。

    汪掌珠见他们这样,突然有些害怕,她心里清楚,如此自己同意了这些人的提议,那就等于以最残酷的方式彻底的跟楚焕东断绝了关系,他们也真正的从爱人变成了仇人。

    她可以跟楚焕东吵,可以跟楚焕东骂,甚至把孩子做下去,但如果自己纠结着别人跟他作对,那意义就变了,她相信,以楚焕东偏激狠绝的性格,到时候一定不会对他们这些人手下留情的。

    汪掌珠极力克制着自己声音里的轻抖:“你们……你们,这件事情还请你们三思后行,还有,你们做这样的决定,用不用跟家里的老人商量一下,同楚焕东做对,我想这也不算一件小事吧!”

    “哈哈哈,掌珠,原來你是在担心我们做不了主啊?”邱梓铭轻狂的大笑着,“告诉你吧,别看我们几个是外人眼里不中用的二世祖,但我们毕竟也是家里的独苗,唯一的继承人,老爷子们都老了,早在几年前就开始放手公司里的事情,让我们提前进入角色,像这样的决定,我们几个人都是可以自己做主的。”

    “是啊, 这也不算什么事情,我们还回去跟家长商量,那可是要笑死人了!”秦然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许一鸣仿佛看透了汪掌珠的心思,她脸上的慌张是那么不堪一击,他微一沉吟,“这样吧,我们两天后这个时候再來这里,到时候再一起做决定。这件事情不是小事,无论是掌珠,还是我们大家,都不要在冲动下作决定,我们都给自己两天时间,再好好想想,你们看怎么样?”

    葛澄薇看着成熟稳重了很多的许一鸣,眼神崇拜,曾经的莽撞少年变成了魅力无限指挥若定的男人,更加让她心仪神往,有些秘密她想藏在心里一辈子,可眼睛是心窗,爱慕最容易从里面探出光來,更何况他们中间最大的障碍,,汪掌珠已经嫁人生女了。

    她响应着许一鸣的号召,立即表态,“好,那我们就都想两天,但这件事情我现在就想好了,无论给我多少天的时间,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嗯,我也是。”秦然热切迷恋的看着葛澄薇,一切以她马首是瞻。

    葛澄薇侧头横了他一眼。

    佟家宝和邱梓铭跟他们的意见相符,两个人离开时,还在满脸兴奋的热议着。

    激|情这个东西有一种很强大而且神奇的力量,它一但通过集体的行动表现出來,就会迅速地燃烧到血液里,继而衍生出无法想象的反抗的力量和叛逆的快感。

    佟家宝和邱梓铭一走,包房里就剩下葛澄薇,秦然,许一鸣和汪掌珠了,葛澄薇难得见许一鸣一回,想要和他多呆一会儿,而许一鸣和秦然也是这种想法,只不过许一鸣针对的是汪掌珠,秦然针对的是葛澄薇。

    聪明人葛澄薇已经看出他们四个人这怪圈的走向,她这些年已经习惯性的去成全许一鸣对汪掌珠的好,而且她也需要把旁边那个不识趣的,不肯主动离开的人带走,所以她不得不起身跟许一鸣和汪掌珠告辞,“鸣子,掌珠,你们先聊着,我还有点事情,跟秦然先走一步了。”

    听说葛澄薇和秦然要走,汪掌珠突然感到有些莫名的害怕,她害怕独自面前许一鸣,经历过这些事,现在面对这个男人,她的心里涌动着一股强大的恐惧,或者还有淡淡的一种悲哀,她太不安了。她只想要躲开,避开,逃开,潜意识里她想退缩。

    可是还沒等她开口,秦然已经乐颠颠的走到门口,喜盈盈的向葛澄薇伸出手,打算拉着葛澄薇一起出去。

    葛澄薇抬腿想踢他一脚,但想到屋里的许一鸣,急忙把腿落下,用皮包打开秦然的手,两人说说闹闹的出了包房。

    关上房门的包房自成一体,只余下汪掌珠和许一鸣的空间静寂无声,许一鸣刚刚站起身送葛澄薇和秦然了,此刻垂下视线,恰好看见汪掌珠的头顶,还有细碎刘海下的大半张侧脸。

    下午的光线柔和明亮,本应该将她的脸映照的很温暖鲜亮才是,但或许是她大病初愈,此时透过白白的肌肤,竟隐隐看的出皮肤下面青色的血管,那浅浅的酒窝透露出过多的心事,紧抿起的嘴唇此刻却因紧张而变的更白。

    他靠她很近,可以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浅淡的香气,幽幽地袭过來,许一鸣的心里倏忽一跳,随即便微不可察的退后一步。

    在这样静寂的压抑下,汪掌珠最先撑不住了,低声问着:“鸣子,你不再去国外了吗?”

    “嗯,不去了。”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半步,剩下的话许一鸣在心中自语。

    “打算接手家里的生意了?”

    “嗯,要接过來的。”许一鸣这个人生性洒脱,本來暂时不想接触生意上的事情,但如果想帮助汪掌珠,他就必须把持公司的决策大权。

    “鸣子,你今天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很感激。”汪掌珠一本正经的道着谢,“但你一定不要跟着他们吓胡闹,咱们是斗不过楚焕东的,你刚刚大学毕业,前程似锦,美好的未來刚刚展开,你不要陷进这滩烂泥里面來。”

    “汪掌珠!”许一鸣再也忍无可忍,低低的大吼起來,“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你一定要跟我弄的这么生疏吗?即使你嫁人了,即使你有了孩子,就一定要把我从你的身边驱逐开吗?我说过要破坏你的家庭了吗?还是我对你死缠烂打了?你干什么都不正眼看我一下?”

    汪掌珠抬起覆了水雾的眼睛,看见的是一双带怒的脸,但依然眉浓眸亮。

    许一鸣苦笑着看着汪掌珠,经过四年,她人长大了,眼睛清明不再如过去的小孩子一般,他过去总以为汪掌珠单纯得像温室里的花,经不起暴风骤雨的打击,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个小丫头的身上带着无比的柔韧,甚至独立的要把他排除到她的世界之外。

    看她的样子,是打定主意要跟自己装陌生了,可他却沒有打算忘了她,也不打算再离开她,这些年的的思念他受够了。

    汪掌珠的身影,大笑时的模样,都是让他辗转发侧的噩梦,他不想让自己再后悔,“掌珠,我不管你对我是什么态度,我也不管你先生是什么态度,总之,你依然是我的好朋友,不管你是不是愿意,我就是要和你來往,我就是要帮助你,我就是要参与到你的生活里。”

    看着这样蛮横霸道,不管不顾的许一鸣,熟悉的亲切感汹涌而來,汪掌珠心里一酸,许一鸣,还是那个许一鸣,她忍了很长时间的眼泪随着流了下來。

    她这一流泪,这么多年因为距离引起的生疏淡漠马上化解,许一鸣伸手就把汪掌珠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你这个傻丫头,你这个傻子!”

    汪掌珠不可抑制的放声大哭,心中的坚毅被层层击破,委屈,无助,脆弱,伤痛全都争相恐后的拥了出來,她下意识地抓起他的衣襟,像是要从许一鸣身上得到最坚实的依靠,像是小孩子终于回到家,受过那样多的磨难,流过那样多的眼泪,唯有此刻依偎在熟悉的怀抱里,才能减轻几分心里的痛楚。

    她是原本可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但命运突然露出狰狞的脸,不过短短数年,便让她历经生活无数磨难,而现在,楚焕东,她最亲爱的人,再次将她逼到绝境。

    “掌珠,别哭了,都过去了。”许一鸣听着汪掌珠凄惨的哭声,一种锐利的,几近不可抑制的痛遍布全身,他忍着眼里的泪水,不住的安抚着汪掌珠,“掌珠,别怕,你还有我,我回來了!”

    “嗯……鸣子……”亲昵的关怀彻底的让汪掌珠崩溃,她的眼泪肆无忌惮的流着,长久的孤单,让她开始麻木的以为都要一个人面对生活的困苦,命运的委屈,现在,她最亲密的伙伴终于回來了,她的身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全心信任依赖的人了。

    他们正这样互相亲密相拥着,忽然听见两声礼貌的敲门声:“小可,你在里面吗?”随着轻唤,虚掩的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第三十八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苏晏迟在公司里处理了几件事情,看了看手表,见汪掌珠已经走了两个多小时了,他估计着这些人即便有什么事情,也该谈完了,他担心汪掌珠的身体,就來了这家餐厅寻找汪掌珠。

    一走上楼,苏晏迟就隐隐听见汪掌珠凄惨的哭声,他以为汪掌珠出了什么事情,于是他疾走几步,只是象征似的敲了敲包房的门,然后就推门走了进來。

    看见眼前相拥而泣的人,苏晏迟的脚步滞住了,呆呆的看着汪掌珠和许一鸣,下午的阳光照在汪掌珠泪流满面的脸庞上,神情中还带着无法掩饰的悲伤和痛楚,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汪掌珠的什么人,可以让她有理由失控到这种地步。

    汪掌珠自然也是看到苏晏迟的,无论苏晏迟的性取向如何,他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她亟不可待的从许一鸣的怀里挣脱出來,虽然自己心里沒鬼,但她还是如同做了错事般看着苏晏迟。

    许一鸣倒是很沉稳平静,他的目光在苏晏迟的身上扫过一圈之后,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沒有半点畏缩,而是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那双眼睛里隐约藏着某种异样的光芒。

    苏晏迟看见他们二人相拥时,有些迷惘于自己的反应,那是一种很直觉的被针轻轻刺痛的感觉,但转瞬即逝了,他沒有费心思再去捕捉那丝令他不安的心悸,只是有些尴尬地冲着汪掌珠笑了笑,“我……打扰了……我只是担心你……所以……你们先谈,我回去了!”

    这样的苏晏迟反倒把汪掌珠弄得苦笑不得,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走过去挽住苏晏吃的胳膊,“别忙着走啊,阿迟,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兼同学,许一鸣。鸣子,这是我丈夫苏晏迟。”

    许一鸣听着汪掌珠的介绍心头发涩,好友兼同学,即便是双头衔,但比起那个丈夫的称呼,分量还是轻了太多,疏远了太多,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汪掌珠的丈夫,无论许一鸣心里怎样的百折千回,还是微微眯起眼睛,蓄了一点笑意,对着这个男人友好的伸出手,“你好,苏先生。”

    “你好,许先生。”苏晏迟对着许一鸣很真诚的笑着。

    越是这样,许一鸣心中越是郁闷,你他妈的当然可以笑的从容大度了,因为现在你是掌珠的丈夫,如果让我做了她的丈夫,我会比你装的更加有风度。

    “许先生既然是小可的发小,不如我做东,晚上请许先生吃饭吧。”苏晏迟继续热情的相约。

    “吃饭还是改天吧,第一,掌珠看起來身体不太好,她出來也很久了,现在应该回家休息;第二,听说贵公司最近事情比较多,苏先生还是留时间多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吧!”无论过去多少年,许一鸣直爽火爆的脾气依然沒有变,他夹枪带棒的要苏晏迟多体贴汪掌珠一些,多对自家公司用心一些,目的还是让汪掌珠少受累一些。

    汪掌珠听了许一鸣的话暗暗头疼,这个许一鸣也算是走过万里路的人了,怎么别扭起來还是这么幼稚。

    苏晏迟倒是对许一鸣的话沒什么反应,还一脸受用的连连点头,“嗯,许先生说的是,言之有理,我等一下就带她回家。”

    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许一鸣这个气啊!

    经此有一役,汪掌珠知道许一鸣的大少爷脾气根本沒有变,她知道这个人执拗的很,语不惊人死不休,怕他再说出什么让大家都尴尬的话來,她急忙拉着苏晏迟的手跟许一鸣道别,然后夫妻两个相携的离开包房。

    苏晏迟很听许一鸣的劝告,一出餐厅,就揽着汪掌珠的腰往他的车前走,汪掌珠见他一路上不停的接电话, 普通话,英语,京片子,听得她都有些头疼,在苏晏迟要打开车门时,她连忙制止他,“阿迟,你别送我回家了,我自己打车,公司里的事情多,你去忙吧!”

    “你也知道公司里的事情多,就是累死我也忙不完啊!”苏晏迟耍赖的脸上一副无辜,他捉住汪掌珠的手,脸倾过來:“小可,我想妞妞了,这些日子回去的晚,到家她都睡着了,总是看不见她,今天我想早回家一天,咱们三口人在一起好好吃顿饭。”

    汪掌珠心疼孩子一样的苏晏迟,想都不想就答应他和自己一起回家。

    许一鸣站在楼上看着一同上车离去的汪掌珠和苏晏迟,眼神寂寥,在心里不住的暗骂汪掌珠沒长心,沒人性,这么多年的情意啊,此刻全然不顾自己的感受。

    他知道,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对汪掌珠的感情,是只能藏在心底了,只能称之为暗恋了,而且还是无望的残酷的暗恋。

    许一鸣看着那远去的车子出了一会儿神,鼻子酸酸地被塞住了,然后又笑出來,幸好,汪掌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即便是成了别人的媳妇,他也要因为这种幸好心存感激。

    苏晏迟坐到车里,手握着方向盘,却迟迟不开,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小可,你和那位许先生认识很多年了吧?我听他他们都叫你掌珠,好像很亲切的样子。”

    汪掌珠本來身体虚弱,应酬了这么大半天,更是疲态尽露,一坐进车里就软软的靠在座椅里,听到苏晏迟突然提起这件事情,她一下子清醒过來,想到自己有必要借着这个话題,把刚刚苏晏迟进屋时看见的一幕再解释一下。

    “嗯,我以前的名字叫汪掌珠,熟悉的人都叫我掌珠,我和和这个许一鸣从记事起就认识,然后同班到十八岁,我知道他从小到大的所有糗事。”她说到这里停了停,摸了一下鼻子,“呵呵,同样,他也知道我的。”

    “喔,看得出來,你们的感情很好,也很默契。”苏晏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不在说话,开车离开。

    汪掌珠想着再补充两句,感觉有化蛇添足之嫌,也就沉默不语了。

    苏晏迟回到家里把电话设置为静音,从幼儿园回來的妞妞见爸爸和妈妈都提早下班回來,欢天喜地的就冲过來,围着他们叽叽喳喳的说个沒完沒了。

    汪掌珠换过衣服后,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苏晏迟和妞妞嬉闹,苏晏迟对妞妞很是疼爱,一会儿妞妞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一会儿骑在他的背上把他当大马,妞妞尖着嗓子欢呼雀跃,笑声朗朗,充斥着偌大的空间。

    汪掌珠幸福的看着他们父女,觉得无限满足。

    这些日子,她肯这样豁出命似的帮助苏晏迟,很大一部分是源于他对妞妞给予的无私的爱,妞妞不是他亲生女儿这件事情,他到现在依然守口如瓶,公公婆婆直到死,都把妞妞看成是他们自己的亲孙女。

    因为苏晏迟,因为苏家,妞妞可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活着,可以快乐的成长,这个情,是汪掌珠欠苏晏迟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过晚饭,汪掌珠带着妞妞來到卧室外面的阳台上,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圆弧阳台,小巧而精致,这里有个供人休息的很宽大的软榻,她领着妞妞躺在上面,纳凉。

    晚风吹來楼下花园里的阵阵幽香,妞妞软软热热的小身子靠在她的腰旁,指着天上升起的星星,糯糯甜甜的问:“妈妈,那颗星星叫什么名字啊?”

    “啊?”汪掌珠眨巴了一下眼睛,她又不是天文学家,怎么会知道那么遥远的事情,如果不回答,又太沒面子,想了一下灵机一动,唱道:“不要问我爱你有多深,我会告诉你我有多真,不要问我星星有几颗,我会告诉你很多,很多……”

    “妈妈,你胡唱些什么啊?”妞妞不满意的嘟起嘴。

    这时苏晏迟笑着从卧室里走出來,